【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像是起伏的波浪,带着激荡的节奏,不停地叫着。】
【喂你还要叫多久,都叫了两小时了。】
徐源捂住耳朵不耐烦地说,【干嘛像个女人一样。】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我心头的导火索。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比你有资格,崇桓。】
他轻蔑地嘲笑道,【你这shit。】
【bitch。】
【whore.】
我一时词穷,想不到什么可以反击的英语。
徐源得意洋洋地望着我,脸上写满了‘垃圾就是垃圾,干不过我’这几个字。
可恶!!可恶啊!!
从小到大,和别人吵架斗嘴之类的事情我是超级不擅长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对,你本来就没脸。】
突如其来的语言刺进徐源的耳畔,徐源顿时措手不及望着一旁的少女。
【Slut。】
我回过头去,看见秦琳眼睛里闪烁的阴险光芒。(作者注;由于之前的名字太难听,换一个稍微好点的 )
【你,你怎么能这样。】
徐源空洞地张着口,看着眼前的女流氓。
呵呵,这个女人是徐源唯一的克星,堪称阴险狡猾的蛇蝎少女。
至于如果你问我为什么叫她女流氓?
那是因为,这奇葩的货从小到大不管帅哥还是**丝都喜欢在他们身上摸来摸去的。
【抱歉,他惊讶过度失控了。】
面对这面前的女流氓,我吐了吐舌头,说,【忘了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深深的无奈,同时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也不看看他男朋友正尴尬地站在一旁,含着丝丝杀意,眉头唰的一下很不满地皱起来。
【还不是那个齐樁,说他哥哥带男人回来,非常不爽,出去买电子坐便盖了。】
齐樁?那就是齐遥妹妹的名字吧!
喂,等等,你还要模多久。
你是有多符合我的人生观啊?
在我的人生观里,现实中的美少女都是bitch.
此刻她的举动真是和我的人生观不谋而合。
我有些反感地从她身边快速逃离,胸腔中压抑着躁乱的心情,烦乱感犹如漩涡般膨胀开来。
【你别在摸我了,算我求你了行吗?】
我承认你要是去拍AV绝对会大火,也认同会有很多**丝愿意被你摸!
但是我实在是受不了啊!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电子坐便盖。】
她不厌其烦地纠正道,同时眼中闪耀着无限憧憬地望着我。
【啥,电子坐便盖?】
重点在这里吗?
我惊得下巴快要掉了,像是看着路边摊买豆腐的大妈一样,认真地问【什么牌子?】
【谁知道呢?】
她摸了摸额头,然后又无奈地摆了摆手,喃喃道,【好像是叫什么,洁乐什么的,介绍好像还说,洁乐,让您的臀部如沐浴后一般舒适干净,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成为不愿割舍的终身伴侣。 】
【你确定是终身伴侣。】
我弱弱地吐槽了一句,看着她瘫倒在一个沙发上扭动着,浑身燥热,仿佛是因为迷路而莫名走进了雄黄酒长的蛇精,看起来一点也不妖媚。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手机突然在裤包里响了起来,我慌忙把手机拿出来接通,之前随便换了一个手机铃声,因为觉得这个还不错。
一个男人的电子音在我耳畔响起,【Hallo,你是崇桓君吗?】
【你谁啊?]我看见徐源轻轻瞄了我一眼,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齐遥被我绑架了,不想第二天看见他浑身被老鼠撕咬的身体的话,就到爱情公寓下的酒吧来见我吧。】
【what?你说他被绑架了。】
我难以置信地听着电话另一旁的阴沉声音,急忙问,【你想要什么?钱什么的我可没有。】
【没事,只是交个朋友而已。】
电话啪地一声挂断了,夹带着几分阴郁的窃笑声。
我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人,不知所措地说,【齐遥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