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图书馆的评级居然在数天前就达到了都市之星?”
“原本还料想至少会持续好几个月。”
“居然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图书馆就要被搬离都市?”
“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被封锁了?”
“等等…不对…是我呆在外环太久了原因?”
“我得必须要回去一趟找一下老同事。”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看着办吧。”
远在L巢废墟阴影中的柏烊丧气地离开那里，走进了逐渐稀薄的雾中。
刹那间如同太阳坠入地心般无法直视的爆亮持续数秒后消失不见。
并不是什么爆炸，而是迷雾的中心出现了光芒，但是没有扩散开来，只照亮了L巢废墟的最中心除处。
“连光源公司都打算掺和一脚吗？”
正在离开的柏烊，点燃了平时舍不得抽的细雪茄抽了起来。
可那和我们的故事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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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视线回到昔日事务所。
此时事务所已经结束了战斗，以完全碾压的局势，只是一层大厅以及沦为了屠宰场，血腥周遭像极了一场屠杀。
星井正在仓库寻找处理修复缺口的材料。
而事务所的其他成员正忙着清理清道夫的残骸，因为大部分不是拦腰截断，就是批成两半对称。
“所长，你快看，这是子弹和枪吧？”
当然还有摸尸，墨寒从血肉残肢中，找到了三颗中等大小的子弹，还有一把破损的枪支。
很明显是一种轻型枪支，但是枪托位置配件完全损失丢失掉了，显然是没有自知之明导致的战斗毁坏，这种奇怪的工艺也无法确定这把枪是否还能再发射子弹了。
“嗯，我看看啊，这不是拇指的子弹吗？”
所长莱娜接过带着血污的枪和子弹，以她的经验一眼看到并辨识出弹壳上拇指专属骷髅涂像，也就是说这是五指之一拇指的子弹，那个最经常使用枪支的帮派巨头。
都市的子弹价格昂贵，最低价格的几发子弹，就可以抵消一个常规小事务所的委托。
所以…
“所长，那么这些可以卖钱对吗?”
墨寒显得很兴奋，因为他觉得自己捡了大钱。
然而莱娜还没说什么。
“怎么可能，先不说这是拇指的子弹，再者谁会买对不上自己枪支口径的子弹，价格再高也是对于专门售卖的人而言。”
11号先说了出来。
原本莱娜也是打算把子弹卖掉，听11号一说，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泡在血水里过久的子弹，说不定还无法发射，就算买掉也只能是废品价格。”
11号又补充道，现在他正往手臂上绑橡皮筋，因为他翻开事务所的医疗箱时，里面只有一瓶HP恢复胶囊和半瓶的止痛片。
没有办法，他只能用将清洗干净的短刀高温处理后，热烫住发痛的伤口，再拿粗布绑上，做好应急处理，后续去看医生。
“那你说怎么办比较好?”
莱娜有些不太高兴，将子弹和枪放在了前台上，刚好11就坐在前台后面，现在这张不算新又多了些划痕的桌子上，添上了更多的血污。
“和帮派扯上事情的东西都很麻烦，就算咱建议直接丢掉，也会舍不得吧?”
11号说到，毕竟这不是他的战利品，所以无法直接处置。
“有一发好像是锈钢弹?”
他又把其中一颗黑色弹头的子弹挑了出来，其余两颗只是普通的黄铜弹头。
“哦，所长您可能不太清楚，锈钢弹是一种可以滞留侵蚀武器和护甲的特殊子弹，只是对一般种类有效，如果是朽钢弹的话…”
11解释了一下。
“这我知道，有特殊的涂层就可以完全避免这种子弹的效果。”
莱娜回答道，其实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也不是完全避免掉…”
11说完，已经有些底气不足，因为现在他明白和和所长交流顺着她的意思来貌似才比较好，就不说这种弹药至少要命中数十发才有效果的事了。
“对了，你那是什么刀?连清道夫的外壳都捅不穿?”
莱娜又注意起11的刀，平常是放在刀鞘里的，一般情况下都见不到。
更多的是在找他的毛病，因为莱娜原本觉得11应该更强一些，不至于连清道夫都打不过，表现来看，他真的是只有接近7阶的实力，履历上也没有多少实力表现倒也是。
“呃…很久以前用到现在，一点都没坏，就继续用着了。”
11回答，其实也是心虚，因为手头见短，一直没有购置一把好的武器，其次是近身格斗不是他擅长的方面。
“拿来!”
莱娜直接霸气的说到。
“不给!”
11哪能就这么给她。
“嗯?”
最后莱娜冷冷一声。
“呃…”
11不得不交出了武器。
“你这刀到底是用了多久了?”
莱娜拿过武器，抽出短刀时，表情变化可谓是非常惊诧，没有任何工坊技术的痕迹，如果不是工艺过于粗糙的话，就是磨损的不成样子，完全就可以说是一把破刀，连柴火都砍不了。
“七八年了吧?一直随身带着的。”
11回答，使用了那么久，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
“平常不做武器维护保养的吗?”
莱娜又发问，上面除了刀口基本就没有打磨痕迹。
“钝了话，还是会磨一下的…”
11尴尬的说了一句。
“你这保养的方式真的一点都不专业。”
“没听说过保养好你的武器，关键时候它会照顾你的，这句话吗？”
莱娜些许恼火的说道。
“很多时候其实是没有条件，只能将就一下。”
11叹气道。
“滋…该死。”
就在说话的时候，莱娜本打算试试刀刃的锋利程度，没想到的是，只是稍微一接触就割破了手指。
“所长?”
“呃，事务所没有创口贴啊。”
11也没法再说什么。
“大意了，该带手套的。”
“你这刀有问题，不是普通的武器。”
“至少也是精制级别的制作水平。”
“我拿去好好研究一下，顺便帮你维护抛光打磨。”
说完莱娜就拿着刀，往楼上走。
“呃…额…”
突然没了武器的11，感觉非常的不自在。
于是立马瞄向清道夫的尸骸，拿起了两把像是钩子又像叉子的刀。
“那…子弹和枪怎么办?”
墨寒问道，说实话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咱想想看…”
11思索着，理论上问所长比较好，但是看她的样子不打算管这事情了。
回想拇指的事情，自己也知之甚少，唯一了解的还是子弹方面的事情。
锈钢弹是一种弹头有着对金属和布料，甚至是皮肤都有侵蚀效用，命中后会以粉末效应在弹着点中心扩散，导致极易附着于武器和护甲上。
想想看，在对峙的战斗中，手里被锈蚀的坑坑洼洼的武器突然不堪重负的断裂，后果是多么严重。
另外升级版的朽钢弹，弹头则是在剧烈撞击目标位置后立即的液化，一旦沾染上，任何物体都会被渗透进去，也就是说想擦都擦不掉。
拇指最常用的子弹还是重锤和铁锤弹，以撞击的冲击力，击碎骨头和内脏，只有略微突起的弹头也很难破坏墙壁，威力完全可以做到打烂而不穿透。
性价比来看，重锤弹比一般子弹要贵个七到八成，所以才有了简化材料版本的铁锤弹，威同样不容小觑。
但是…
“他们基本不会用这种黄铜标准的子弹才对…”
“这到底是哪来的…”
11自言自语的嘀咕了起来。
“清道夫身上找到的，怎么了吗？”
“当时藏在甲胄里侧。”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还是?”
墨寒发虚的问道。
“没什么，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的上。”
11回答道。
“那我去问问星井藏哪里好。”
说完，墨寒就收拾起了残破的枪支和三枚弹药进了卫生间。
安静片刻之后…
“十一你有更换的衣服吗?”
莱娜又下来问11号，意思应该是看他在之前的战斗中割破了收尾人护甲，有没其他防护服装。
“已经修复好了。”
11很平淡的说，一边试着抬起胳膊可惜不行。
“什么时候!怎么这么快?”
莱娜惊奇的说着，把原本手里的服饰藏到背后。
“生物(纤维）服饰，能够自我修复，并且冬暖夏凉，应对极端(气候）环境，缺点是防护性不高，挡不住刀子，不过至少…”
11正说着。
“知道了，知道了，听说过，既然如此，去接阿珍的事情没问题吧?”
莱娜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当然最好避免出现意外比较好。”
11回答，毕竟他也没什么底。
“所以?所长?那是玩偶服吗？”
11有指向莱娜身后想藏起来的衣服，只是那个青蛙头套太显眼了，尤其还是粉红色的。
“啊哈哈，哎呀，被你发现了。”
“这身衣服非常的好，不止刀枪不入，而且做了缺德事，跑路时候，别人也认不出来。”
莱娜哈哈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