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强传说·哀川润
「最强，并不是第一强的意思——无论是第一、第二或是垫底，只要他们同场竞技，就已经被承认为水平相当。」——人类最强·哀川润
（注1：该对白来自《哀川润的失败》，是西尾维新有关于戏言世界的完结作品。）
（注2：注1写于摘录时，已经是过期消息。最新消息是戏言的最新长篇『人类最强的初恋』已于4月24日发售了……具体在这章的后记里会具体吐槽……又能迂回不少字数呢）
人物：哀川润
<旁白>
「于是，润小姐，不知道您来到寒舍有何贵干？」
「啊哈哈，为什么本小姐做事一定要有理由呢？我只不过是来看看玖渚舜罢了。」
「在下是哪里的珍稀动物吗……」
「是啊，不看不知道呢，你还真是珍稀动物。」
「哈？」「指的是人类里的珍稀动物了啦，只是个比喻，比喻。」
面对着哀川润，舜能够感到的只有无力。
人类最强。
不管这个是不是真的，哀川润都拥有着与这个称号相匹配的性格与实力。目中无人，自说自话，自信，强大。
哀川润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人能够在她面前还自称最强。即使现在舜还没有遇到可以和她并列为同一级别的人物，哪怕未来的无数异世界他还会碰到许多比哀川润更强大的人，他在被问到「人类最强」是谁的时候，答案都会只有一个。
哀川润。
并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拥有「最强」的心态。
并不是因为实力而是那名为「最强」的灵魂。
无论在哪里都是绝对的最强。
然而「最强」究竟是什么程度？
这是人类最强讲述的，并不是最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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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渚舜>
「那么，在『观看』过后，您觉得在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强行甩掉心里的无力感，我打起精神向润小姐询问起了所谓的「观后感」
「啊，真要说的话，果然还是很特别的人吧？像你这样的，小哥，只是个七愚人真实太屈才了。」
「哈？」
「没听清楚吗？还是说我说的不够深刻？你的世界绝对不止于那个什么『七愚人』。虽然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角色，但是毫无疑问你属于里世界。」仿佛在做下定义一般，哀川润将这样的话语吐出。
对于我来说，大概这又是一次颠覆吧。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除了那个绝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力以外，我所做的，我所能做的和普通人也没有任何分别。看来就这一点来说，是我错了。
错得很离谱。
按照哀川润的结论，我与常人有绝对不一样的地方。某种，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特征」——又或者说是「异常性」。但是那又是什么呢？
不等我提出这个问题，哀川润便自顾自地又开口了。
「小哥啊，你看看你自己，明明在ER3呆的好好的，却又跑回日本来是为了什么？虽然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到，但是在我们这些人眼中你简直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仿佛醍醐灌顶，又仿佛有一只大手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顺畅地呼吸——这种被一语道破自己都不完全明白的，自己的本质，那样让人感到被看破，全身裸露在她面前的那种感觉。
是了。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等待。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是知识？力量？还是什么人？亦或是——在我和戏言玩家阿伊见面的那一刹那所感知到的，「物语」的开始？又或者是命中注定要陪伴我一生的一份孽缘？我都不知道。
我所期待的，恐怕——是那永远是未知的未来……吧。
看着沉默的我，润小姐再次开口。
「这个暂且先放一放，看起来你依旧不清楚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啊。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什么东西对你来说最珍贵？」
字字诛心啊，这人。
对于玖渚舜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知识？那种东西的确很珍贵，但是对于已经是「七愚人」的我来说已经是拥有了很多了。
时间？这种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很珍贵，人的一生平均900个月——但是对于我来说算是什么呢？对于光是在时停的世界里就已经渡过了上百年的我来说，时间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当然是单单指灵魂的时间。
真理？谁都不可能完全了解真理。
最珍贵的东西，毫无疑问是最容易得到，也是最不容易得到的东西。
「家人。」
「真正的家人。」
是的，对于在停滞的世界中孤独地思考着的我来说，能够有一个真正的，能够陪伴我的家人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恐怕谁都做不到吧？
仿佛被这个答案吓到了一样，又似乎对自己的心中猜测有了怀疑，润小姐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真是了不得啊小哥，原来你期待的是这样的东西嘛，还让我有点惊讶的啊。原来以为还会是知识啊真理之类的，结果只是这样的东西吗？」
「您也说过了，我从ER3回到日本——代表着我并不是一个能够专心为学术奉献一切的人。」
哀川润把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
「不错的手艺啊，看起来今天是得不到一个具体的答案了。」
而我似乎有一些不甘心，决定要问出一点什么来。
「似乎刚才就一直是您在质问我吧？那么我也想要提出一些问题呢。」
「这个当然没关系，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如果能够作为委托就更好了。」
我苦笑着感叹，不愧是「请负人」吗？（注3：「请负人」即为日语「承包人」的说法，前文第三章中「承包人的包是出包的包」大概是因为台版翻译的不一样吧？原来应该是「负」是失败的「负」，这样才对。）
「当然可以作为委托，一点小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么可以提出你的问题了。」
「请问，你对『最强』这个称号是怎么样看待的呢？或者说，如果你是最强的人，那么仅次于你的人——是谁呢？」
哀川润沉默了。
将喝了一半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
糟糕，是不是戳到不该戳到的地方了？
「唔，最强啊，我当然知道自己是最强的，其实我一直都没觉得自己是最强来着。」
果然……诶？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上次碰到的『零崎』的小哥应该没跟你说过吧？关于在那次事件里我遇到的敌人。」
「说过一点的哦，似乎是一位石凪少年的母亲？『杀之名』里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呢。」
「嗯，她的名字叫做暗口凭依。在那场战斗中，就结果而言是她逃走了，但是实质上是我输了。」
「诶，是吗？我还以为是被打跑的呢。」
「不是哦，当时的情况应该是我拿她没有办法，而她也拿我没有办法吧？那个名字叫做『空蝉』的招式，能把周边无法行动的人给当成替身一样的东西挪移过来并且交换位置——那也是相当难缠的东西呢」她一边回忆着当时的状况，一边把喝完的茶杯递给了我。
「原来如此，这才是为什么当时所有警卫连同加油站工作人员全部都在大楼地下室的真相吗？」将茶杯满上，我将红茶重新递给了润小姐。
「是啊，如你所见，虽然可以通过消耗体力的方式来打败她，但是这样一来也就让她达成了消耗时间的目的。所以那一次，她逃了，我输了。」虽然在说着自己的失败，但是哀川润丝毫没有耻辱的感觉。「就是那样，哪怕是我也是会输的。喏，和我拥有相当程度的人就有着不少，而我也是有还没有被称为『最强』的时候的。无论是强还是弱，是第一还是垫底，只要他们被放在一起比较强弱了，那么也就代表着他们在同一水平，同一等级了。我并不是太拘泥于胜负，而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绝对的强弱——不是吗？在物理学上我也肯定比不上你。」
「原来如此，是所谓的『资格』与『级别』，还有『专攻』的差别吗？」
「是的，虽然尽可能地会求胜，但是在我看起来『胜』和『负』其实是相同的东西。只要有了『对决』，那么都说明对决的两方拥有着势均力敌的水准，剩下的只是临场发挥——大致上我就是这样的看法。」润小姐点了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
就好像，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了一个棋手和一个婴儿，那么那个婴儿也不能被称作「世界第二强的棋手」那样，如果两者的水平不在一条线上，那么比较就是没有意义的。而如果两者被比较，那么也就代表——他们其实拥有着几近相同的实力，必须要通过「比较」才能决定他们的强弱。而如果他们开始「对决」——那么就代表他们之间并没有差别。无论是胜是负，他们都有着相同的实力。
原来如此。这个世界上光是获得挑战哀川润的「最强」的资格就有着不小的难度——第一强又或者是第二强，这样的思考方式就不适合哀川润。她是「最强」——并不代表她是「第一强」。
她的灵魂的名字是「最强」——仅仅这一点就足够她成为最强了。
「那么，今天的故事就到此为止——」停顿了一下，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润小姐继续说道，「我想我明白你的『异常性』是什么了，相当符合你的形象呢。究竟是什么暂且不说吧，哪怕我不说你也迟早会知道的。」
啊咧？那究竟是什么呢？
在我追出门提出问题之前，哀川润便只在我的门口留下了一个红色的背影。
那个背影在夕阳下——真是美丽的红色啊。
<旁白>
于是，在接连迎来了两位客人之后，玖渚舜的生活终于回归了正轨——这么说也不对。玖渚舜因为这两位客人而进入了长期的思考与反思之中。
与此同时，「零崎一贼」和「策师」的战争依旧在进行中。然而，那就不是我们的主角，玖渚舜可以参与进去的故事了。
2000年的夏天，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
「玖渚舜的归来与承包人的传说」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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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时感。于是第一篇算是告一段落了。大致上讲的应该是《零崎轧识的人间敲打》里的第三章，《承包人传说》的内容。这一章相当短，其实只有3000字不到的程度。要是再让别的人物出场的话就不算是完美了。
也可以看得到是相当长吧，基本上25000字左右。
基本上写作的目的出来了，通过不同的人的视角来讲同一个故事——或者看同一个人。说实在的我一直试图把视角的转换弄得自然一点，不过写着写着……反而习惯了？嘛，这样也挺好的。本章的结尾模仿了两种方式，一种是《刀语》的旁白，而另一个则是《最强学生会长》每一个篇章结束的感觉……事实上也是差不多的，这一篇基本结束了，一个基本连续的时间段里发生的事情挑着讲了一点，比如说零崎人识和匂宫出梦的激情热吻什么的……咳咳我也说了本文暂时会是清水向，不会有任何福利向的东西，话说你们很想看他们的基情的话我可以贴出原文，不过由于暂时现在本文的读者还不多所以就先不放了。如果未来你们看到这里的时候作品相关里面有原文的话那么就说明书的成绩有了巨大的提升=w=
先不说这些，今天刚刚看到了西尾写了《人类最强的初恋》的事情……怎么讲呢？竹姐画的润女王很美很强大，包子头萝莉润很萌……嗯就这样。今天的讨论很大一部分都借(chao)鉴(xi)了《哀川润的失败》，是在杂志上连载的四篇短篇……《4321张涂鸦》，一如既往的西尾风格。
说到西尾维新，也可以看得到是相当高产的作者。从戏言开始，到刀语花了12个月写完，再到商业化的《物语》，以及最近回归原来风格的《传说》。其中《传说》系列的第一本，《悲鸣传》可以说是西尾打字机的传奇——十五天写了1000张稿纸……怎么讲，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速度的话很快就能和大神们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吧？
本章里有关「最强」的讨论实在是没什么实感……不过关于「资格」的论据我还是相当认同的来着。
说一下男主的特异性？在大概第三章有提到过——「聆听物语的磁场」，也就是让别人讲故事的技能。起名为「一千零一夜」是不错的主意——有《最强学生会长》的风格呢。关于男主的人物卡——这玩意是用来骗更的，会在05年《斩首循环》开始的时候发出来吧。顺便说一下西尾作品里那些明明是萌妹子却强的要死的人物好了，她们基本都不会死。比如说哀川润，《物语》里的卧烟伊豆湖，这位全知的小姐有预定让她出场的来着……还有《最强学生会长》里的安心院熏染，虽然被干掉了不过似乎没有死？说起来这位活了[抹消]岁的小姐可以说是这个漫画的精髓了啊……居然知道世界是漫画这个设定真心炸裂啊……
嗯嗯，也说了不少话呢，下次更新再见吧。说起来要不要弄一个什么番外呢~比如说儿童节？端午节也是蛮好的主意……让人妻属性的哀川润提前9卷登场什么的。
SF更新版PS：例行日更……个头啊！不过看着存稿一点点少掉居然挺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