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能力是崩坏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赵明成看了一眼系统，说道。很久以前，他就误入过另一个多元宇宙，遇到了名为张建的假面骑士BUILD力量继承者，也就是在那时，他钻了个空子，他的系统给他的假面骑士BUILD专区打了个折，只花费了一半的点数就顺利解锁了。而现在同样如此，赵明成刚才在和夜寒接触后，得到了以下结果。平成新十年的没有额外可以打折解锁的，说明两人解锁的程度差不多。而旧十年的，赵明成迄今为止解锁了空我、亚极陀、龙骑、FAIZ、电王这五位，而BLADE、响鬼、甲斗、KIVA、帝骑这五位没有解锁。这一次，他也顺利靠着夜寒，成功解锁了这五位假面骑士，换句话说，平成旧十年的假面骑士，他现在已经全部解锁完了。从中取出了帝骑驱动器，看着白色的驱动器，再联想到之前遇到的帝骑赵明成，赵明成苦笑着摇摇头：“还是不够啊还是不够……”………………………………此时的时间正是中午，结束了一个早晨的课程，学生会的众人也按照习惯，买了一些快餐食品聚集到了学生会内，等待着协助者的到来——奈绪接到电话，又发现了新的特殊能力者。“砰——”学生会的大门被一把打开，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协助者，一步步走了进来。还是老样子，没有多说别的什么，走到地图前后，伸出手指，将水珠滴了上去：“能力是……崩坏！”在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协助者转身就要走，忽然，他停顿了一下步伐，问道：“赵明呢？”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全部都是情绪低落的低下了头。“是嘛……”协助者看着他们的反应，心里大概也有了猜想，不再多说什么，推开门离开了。“好了，先别想那么多了，”奈绪合上了书，放下了三明治，“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这个特殊能力者。”“崩坏……”有宇呢喃着，“这是什么能力？”“大概是将指定目标完全破坏掉的能力吧。”奈绪推测道，“行了，协助者标注的地点是哪？”高城：“我看看啊……地点是，诶？地点居然是附属公寓。”有宇因为赵明的事情，情绪不是很积极，在听到这次的特殊能力者居然还是他们学校的人以后，说道：“我们这所学校公寓里有特殊能力者，这不是很正常吗？”“是吗？”奈绪冷静分析道，“别忘了现在可是上学的时间，而那个人居然还待在公寓里，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有宇还是有些不在状态。“学生父母、保安、保洁这些人都不可能成为特殊能力者。”奈绪分析道，“毕竟这能力只有在青春期才会显现出来。”“这么说的话。”梅华符判断道，“那个人可能因为感冒发烧之类的病症，而留在公寓里修养了吧？”“啊啊啊？”有宇忽然瞪大眼睛站了起来，“难道……”“嗯？”奈绪很敏锐的捕捉到了有宇的反应，“你想到什么了吗？”有宇摆了摆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因为今天，我妹妹可是因为发烧而留在公寓里了。”“诶？”奈绪靠在会长的椅子上，思考道，“果然，两兄妹同时出现能力的可能比较大呢。”“兄妹……”有宇看着一脸惬意的奈绪，忽然想起了那天在精神病院里见到的她的兄长。“好了，别想太多了，”奈绪说道，“大家一起去探个病吧，就此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等等，”有宇拦下了所有人，“步未可是还生着病呢，你们是打算全部都去吗？”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有宇的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高城。“诶诶诶诶？”高城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咋了？”有宇分析了一下，奈绪和梅华符都是女生，和步未可能会聊得很来，而且还有柚咲在，这可是步未最喜欢的歌星啊，一定会对她的病症有所好转的，所以……“得先处理掉这个碍事的爱豆厨……”有宇看着高城，最后眼中荧光色的光芒逐渐汇聚——他打算控制高城自己从高楼上跳下去摔伤，这样的话就不用带他去了。“嗯？”奈绪注意到了有宇的动作，会读心术一般的预料到了他究竟想干嘛，急忙指着外面，喊道，“哇，快看，有一头盘着脖子睡觉的长颈鹿诶！”“当然了，”自诩为学霸的高城抚了抚眼镜，朝着窗户的方向走去，“长颈鹿睡觉的时候会把脖子盘起来……”“诶……诶诶诶诶？外面有长颈鹿吗？在哪里在哪里？”反应慢半拍的高城急匆匆的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四下查看着。“胡丽亚——”这时，奈绪二话不说一个加速冲刺，一步跃起一脚崩到了高城背后……“咔嚓——”镜子破碎，高城直接从高楼上摔了下去，坠落到地面。柚咲/梅华符：“我的天……”有宇内心OS：“比我还狠啊……虽然我也是打算这么做就是了……干得漂亮，友利！”“好了，高城同学受伤，就我们几个去探望步未吧，嘻嘻……”看着奈绪最后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在场的几人都不由得后背发凉。在帮高城联系好了学校专门配备的医疗团队后，四人便离开了学生会，准备去一趟超市，购买一些食材，准备晚上在有宇家一起用餐。………………………………“你……你好！”蹩脚的华夏语、蹩脚的行礼方式，李默双手抱胸，看着面前剃了光头的青年。这几人就是前几天来闹事的桐叶凉介一行，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后，桐叶凉介恢复了身体，然后马不停蹄的把小弟……咳咳，把一帮接下来可能就是“师兄弟”的人召集起来，来到了武馆内，说是要拜李默为师。是的，拜李默为师，自打那天被李默一套连招带走后，桐叶凉介被打醒了。养伤的这几天，他通过小道消息，更是了解到了那天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更加觉得，自己以前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憨批，于是在伤好后，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决定一定要拜李默为师，学习真正的本事。“师傅啊啊……”桐叶凉介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李默的大腿，“我那天就说了，一定还会回来的……我要回来和你学习华夏武术。”“这……”眼见这几个孩子态度还算不错，李默也不好摆出那副凶悍样子来，“必须吃得了苦，你确定你吃得了苦？”现在的孩子大部分都吃不了苦，所以李默想拿这个打压一下桐叶凉介，让他知难而退。“我知道。”桐叶凉介说道，“但是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无论再苦再难，我也得跟着师傅学习。”“唉，你这……”李默犯了难，左右看了看，正好看到了周康卫，“师傅，这……”“欸……”周康卫抬起手制止了他，“李默啊，你也拜入我门下数十年了，更是咱门派下一个继承者，我这把老骨头啊，已经管不了事了。”背着手，周康卫转身离开了自己武馆，跑去隔壁找杨行龙去了。“唉，好吧。”李默最后咬咬牙，“那我就收下你了，其他人作为武馆的学徒，暂时留在这里观察，以后我再决定是不是收你们。”“听师傅的。”桐叶凉介喜极而泣，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好了，我……咳咳……（华夏语）弟子桐叶凉介，拜见师傅。”语言虽然蹩脚，但是他是真心在学习的。武馆门口，周康卫和杨行龙探头探脑，看着这一幕。“真好啊，师兄，”周康卫感慨道，“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我们俩的坚持，或许还有点意义。”“行了，”杨行龙眼神落寞，但是内含光彩，“这已经不是我们这两个半只脚踏入黄土的人该管的了，以后的路，是他们年轻人的了。”“走，哥请你喝酒。”“切，谁稀罕你那个破酒……我能用碗喝吗？”“…………老弟啊，有些时候要不是咱俩是亲兄弟，我真想给你腿打断。”“来嘛，到时候下去了我找爹妈告状去。”“都快百岁的人了，还告状……你给我站住，TNND，我藏酒的地方你到底是怎么找到的？”………………………………星之海学院，初中部。有一说一，在霓虹这块土地上，校园方面，问题最突出的便是校园暴力。而现在，熟悉的校园暴力场面再度上演。教学楼后面，狭窄的过道里。“交一下保护费吧。”一名五大三粗的……初中生，表情拽拽的，看着被他和另一名同伴拦住去路的三名女生，“你们说的啊，让我和我兄弟帮你们挡住追求者，我们俩也照做了，也没对你们动手动脚……现在该给钱了吧？”“你们别得意，”为首的女生，“天鹅正义使者会来救我们的。”“天鹅……正义使者，那是什么？马戏团小丑吗？哈哈哈哈哈——”男子和同伴哈哈大笑起来，对女生口中的所谓的“正义使者”完全不屑一顾。“行了，快点把钱交出来吧，”男子一步步朝着女生们走去，“不然的话，我们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是拍几张果照卖出去，还是可以的。”“流氓。”为首的女生大骂一声，把书包砸向了对方，然后拉着后面的同伴打算趁机逃跑。“别跑！”男子另一名同伙上前，一把扯住了女生的裙子，“不把钱交出来，谁也别想走！”然而，就在三名女生以为跑不掉了时，天空中忽然飘飘洒洒降下了许多的白色羽毛来。“嗯？”男子很疑惑，“羽毛？什么鬼？哪里来的掉毛鸡？”不过可惜，他也就只能嘴犟这么一会儿了，下一秒。“噗噗噗噗……”无数的羽毛纷纷扰扰的炸开，变成了甜甜的披萨酱，糊到了这些人的脸上来。“我去，什么东西。”“甜甜的，啊啊啊啊……我的眼睛，这东西这么甜，为什么会辣眼睛啊。”“快跑啊啊……”两人吵吵闹闹的离开了这里，而留下的三名女生抬起头，用仰慕的目光看着从天而降的一位天鹅怪人。“不需要担心，朋友们，”天鹅使徒落到了地面，被三名女生簇拥着，“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我将会成为你们坚强的后盾。”“哇啊啊啊啊，是天鹅使者大人，好帅啊。”“是啊，这沙哑沙哑的声音，好有磁性，好性感啊。”“虽然听上去有点像感冒了的声音……不过这都不重要，天鹅使者大人万岁。”三名女生欢呼着，全然没有发现，另一边的角落里，两名怪人站在那里。身披干部星图披风的他们，分别是白羊座和天秤座。“真是的，这种时候了还在玩英雄游戏，”白羊座不屑道，“大人，要不催她一下？尽快完成LAST ONE，好进行下一步黄道十二宫的进化。”“不用。”天秤座解释道，“这方面你没有经验……我告诉你，无论是天鹅座也好还是她之后进阶成为的双子座也罢，这两个星座都会让使用天体开关的人出现人格分裂的症状。”“不同的是，天鹅座是类似人格分裂这种精神病，而双子座，则是真真正正将一个人的两个极端性格分离出来。”“所以，”白羊座也不笨，“她现在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天鹅座，加上作为宿主的她还发烧了，脑袋更加不清醒，所以说她现在连自己拥有了天体开关都不知道。”“就是这样，所以这件事急不来。”天秤座转身打算离开了，“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最近这段时间变身了很多次天鹅座，哪怕再怎么愚笨也应该察觉到了一些，而且变身次数的增多，代表着她的身体与开关逐渐契合，很快……LAST ONE就要到来，到时候再稍加刺激，就能让她完成黄道十二宫的进化了。”黑雾与星图显现，速水和山田离开了这里，回了教学楼。………………………………公寓内，赵明成家中。赵明成正在将除了空我和亚极陀以外的腰带，一件件放置在桌子上，细细清点着——空我和亚极陀的属于肉身强化，腰带也和身体紧密相连，取不下来。龙骑的卡盒、FAIZ的腰带与手机、BLADE的驱动器以及黑桃A——仅仅只有这一张变身用的牌、响鬼的音叉、甲斗的腰带和虫子、电王的腰带以及PASS、帝骑的驱动器，以及……“呀呼，你好啊，新的KIVA，我的名字是KIVAT，接下来还请多多指教。”一只扇着翅膀的金色蝙蝠，就这么被赵明成从系统空间内召唤出来了，随后开口和他聊天。“你好啊，KIVAT三世前辈，”赵明成打着招呼，“等会儿我给你找个伴儿。”话毕，赵明成低头继续清点起了新十年的驱动器。OOO的驱动器、FOURZE驱动器、WIZARD驱动器、GHOST驱动器、EA—XID驱动器、BUILD驱动器。“呀呼，终于想起本大爷了吗？”游流仙在赵明成清点到GHOST系列后，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呼——还好当时我机灵，趁机回了你的系统内，否则的话可能就得被抓住了。”“芜湖，你好啊，我是KIVAT。”KIVAT扇着翅膀来到了游流仙面前，吓了对方一跳，“请多指教。”“啊啊啊啊，蝙蝠，我讨厌老鼠！！”游流仙大叫着，朝着KIVAT扑去。两个小家伙顿时间扭打起来。赵明成打开旁边的门，在他俩扭打着飞进去后，又把门关上了，接着回到了桌子前。“出来说话吧。”赵明成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知道你来了，从我和夜寒接触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受到了他体内的情况。”“有和达古巴战斗时留下的暗伤，有着一股捉摸不透但是对我有着极大吸引力的力量，最后……”赵明成将所有驱动器收好，缓缓转身，“就是和我的力量有些类似的……你！”“我叫夜晗。”夜晗就这么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虽然说夜寒完全相信你了，但是我不相信，有一件事我必须得确认！”“你……真的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夜晗这一次返回赵明成家里，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为了夜寒……为了她的夜寒……为了独属于她的夜寒，她回来了。赵明成双手插着裤兜：“你不相信就算了，不过要是想动手的话，我随时奉陪……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是那种可以随便被人拿捏的人吧？”“呵。”夜晗嘲讽道，“是不是那种人我不知道，但是从你之前的反应上来看，你应该也是被那个使用帝骑力量的家伙打爆了吧？真是丢人，远远不及我的夜寒。”赵明成沉默了，不过不是因为被对方嘲讽，而是……“你……该不会是个病娇吧？”赵明成说道，“占有欲有点严重啊。”“哈啊？是又怎么样？”夜晗撇过头，说道，“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现在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夜寒就是头倔驴，决定好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是敌人又太强了，所以……”“你想找外援？”赵明成猜出了对方的来意，“可以，但是我也有条件。”“什么条件。”夜晗问道，“有条件就证明你还愿意谈，这样的话就可以了。”“交换一下私密情报吧，”赵明成说道，“告诉我关于夜寒体内那股力量就行了，其他的，明天我给夜寒疗伤的时候，我俩再聊会儿就行。”夜晗沉默了，关于夜寒的身份，以及那股力量……“我……能相信你吗？”夜晗不确定道，“我能感受得到，你和我的力量是一种，也就是说，你也是……”“我是什么并不重要。”赵明成打断了夜晗的话，“重点是，你清楚就好……但正因为这样，我才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段旅程走完。”夜晗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不及她的夜寒帅气和有气势，但是……那种历经了无数过世界所积累下来的气势，无法掩盖。“那好，我就告诉你。”夜晗开口了“你知道……世界本源吗？”“世界本源？”赵明成听到了一个全新的词汇，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多多少少也能推测出来一部分了。接着，夜晗开始了向赵明诚解释了起来。“世界本源，世界起始的力量，每隔一段时间将自身本源之力与一部分核心汇聚在一起重新形成世界本源后，世界本源会慢慢反哺世界直到枯竭，本身无意识。而夜寒踏上这段旅途的意义就是为了寻找它，他希望用那股力量来打败时间奇点。”“所以说，你们找到了吗？”“我只能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赵明诚仔细品味了一下夜晗话里的意思，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莫非是……”“没错，和你想的差不多。”“嘶——世界本源……一听就很高大上的玩意儿，居然会以人类的形式出现，要么就是所谓的世界本源将力量赐予了一个被选中的人类，要么……”赵明成缓缓抬起头看向夜晗：“就是世界本源‘成精’了，觉醒了自己的意识，对不对？”“没错，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世界本源，也就是夜寒，产生了自我意识。”夜晗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今天的谈话，不要泄露出去，否则的话，夜寒他……”“我明白。”赵明成说道，“但是我想说的是，知道这个秘密的，绝对不止我们两个，对吗？”“不要告诉夜寒。”夜晗没有回答赵明成的问题，而是嘱咐道，“现在还不是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而且，他现在开始觉醒了，觉醒的代价就是情感会开始一点点的丧失，我看得出来，你比他更早进行旅行，算是他的前辈，那么既然如此，就拜托你这个‘前辈’，好好照看他了。”“我知道了。”赵明成起身走到门口，“回去吧，明天再让夜寒来，我会给他疗伤的。”夜晗最后看了赵明成一眼，随后转过身，消失在了走廊内，结束了今天的话题。“世界本源啊……”赵明成关上了公寓的门，“还真是劲爆无比的消息啊。”（PS：剩余1307400点点数/EA赵明成：85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