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救赎

所谓英雄，在你想要成为英雄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丧失了资格。而夜寒，他从来都没有思考过后果，从来都没有想过去享受人们对他的仰慕，他只是……在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这样就足够了。”从头到尾都是负责清理“小怪”的赵明成背着夜寒，在晨曦的照耀下，从SMART BRIN大楼走了出来，“干的漂亮，夜寒。”夜寒没有开口，倒不如说，变身成为泽亚形态已经消耗了他极大的精力了，更别提后面还和赛琳娜一起共舞一曲，成功的战胜了FOURZE赵明成这个强敌。所以在结束了战斗后，因为赵明成还在身边，使得他整个人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现在已经睡着了。“出来吧，夜晗。”赵明成喊道，“你带夜寒回去休息吧，今天的课我批准他请假了。”话音刚落，一名女子从夜寒身后走了出来，从赵明成背上接过了夜寒。“今天，多谢了。”夜晗虽然在感谢赵明成，但是却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夜寒手中的泽亚密钥。“有意思。”要不是现在条件不允许，赵明成都想吃上块西瓜，看着夜晗那病娇的眼神，“彳亍了，你们小两口的事情，回去以后慢慢处理吧……”“我……我和这家伙才不是什么小两口呢……”夜晗辩解着。“那么，我先走了！CIAO~”赵明成懒得听夜晗狡辩，他虽然不懂病娇的心理，但是病娇的一些行为习惯他还是能够揣摩出一部分的。戴上车盔，打了声招呼后，赵明成便驱车离开了。而夜晗也在目送赵明成离开后，带着夜寒回了自家的别墅里了。……………………………………这个世界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危险。有着无人踏足的热带雨林；有着极端气候的极地；有着能够置人于死地的枪械；也有着能够在呼吸间摧毁城市的核弹。但是以上的这些，都远远不及三样东西来的恐怖。“它们”三兄弟啃噬人的理智、迫害人的生理、侵蚀着人类作为“人类”的……最后一丝理智。“它们”就是——黄赌毒。有一件事赵明成没有和夜寒明说，那就是以前他那个朋友还在黑社会里混的时候，赌啊、毒咯，他的那个朋友都见过，至于黄……别忘了，他的母亲可是警察局的人，网络扫黄什么的，他以前也了解过不少。但是说句很不负责任的话，那就是“宁劝人.嫖、不劝人赌”。黄与赌之间，我永远认为赌的危害要比黄还要大。不过么，以上所说的那些东西，都和接下来的故事……没有太大关系，唯一有一点点关系的，便是一个“毒”字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把这个给你，求你……啊啊——”一座大桥下，小溪边，一群小混混此刻都躺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和意识。唯独眼前的这个小混混，为了不让眼前的恐怖男子继续揍他，主动将一小包报纸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交给了有宇，希望有宇能够放过他。但是很可惜，早已经自甘堕落为社会混混的有宇一把抢过了报纸小包，随后一拳打在了小混混的眼眶上，将对方揍得趴下，昏迷过去了。“这是什么鬼玩意儿？”有宇打量着手里的报纸小包，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大桥底下。此刻的有宇或许还不知道，他手中所拿的东西，名为“毒品”。而在有宇离开这里后，原本这里除了躺满一地的小混混外空无一人，却在这时凭空出现了一名白发少女。奈绪没有说话，也没有必要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有宇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里。“喂，老师。“过了许久，奈绪取出手机拨通了赵明成的电话，接通后直接说道，“能不能帮我一件事……”赵明成在电话那头听着奈绪的请求，笑着摇了摇头：“你觉得我会不答应吗？”“友利啊，我很早就说过了，即使我恢复了记忆，我也依旧是你们的老师，所以如果说有一天你需要我的帮助，那么就尽管开口吧，我一定会帮忙的。”“那么老师。“奈绪忽然话锋一转，“除了刚才的事情以外，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你说吧。”“你为什么……没有去拯救步未呢？”电话的那一头沉默了，奈绪也不急，就这么将耳朵贴在电话上，等着赵明成的答复。“你会知道的。”赵明成这么告诉她，“在你真正抵达自己人生旅途的终点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所以……”“你和有宇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咔哒……“电话被挂断了，奈绪看着逐渐黑屏的电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吸毒是什么滋味，我不清楚，我也不敢尝试，更不敢去接触。我们都不过是生活在云端地下的渺小人儿罢了，活着，本就不易，何必徒增烦恼。…………………………夜晚，来临了。有宇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老烟枪们爱用的烟卷和火机，独自一人蹲坐在花坛边上。手脚慌乱的将报纸内的**一点点放入了烟卷内卷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微微颤抖的手指证明了他内心的好奇与激动。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对打架产生了排斥和厌烦，他现在只想更快的找到……更多的刺激点！一点点的、慢慢的，有宇将烟卷递向嘴边，却在这时……“噗——“早已“身经百战“的有宇丝毫没有提前察觉到，他只感觉身前一阵风吹过，然后自己的手……不，是手中的烟卷就被眼前忽然出现的银发少女，给一脚踢散了。“为什么，你什么时候……“有宇诧异不已，在见到奈绪的那一刻，立刻强迫自己表现出凶狠的模样。但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内心却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满足，就好像……往常那些需要打架斗凶才能满足到的心理需求，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满足。“一直。“奈绪打断了有宇激动的话语，“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你说一直……”此时，有宇的内心涌现了无尽的委屈，那股一直被他压抑着的情绪似乎要爆发了。回想起来，事情也的确如此，白柳弓进入他的公寓内时，奈绪便在了；在他一直待在网吧里足不出户时，奈绪就在了；在他和人逞凶斗狠时，她就在了。她一直都在，是有宇他自己，他忘记了奈绪的特殊能力——在一个目标面前隐身。“再这样下去的话。”奈绪平静的看着有宇，“你就再也无法恢复人性了，所以我来了……由我来阻止你继续堕落下去。”“谁指示你来的？“有宇撇开脸，不愿和奈绪直视，“我应该没拜托你们任何一个人来吧？”“不，是我申请了休学。”奈绪平淡的说出了这个事实。有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嘶吼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因为……我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吧。”奈绪想起了那个女孩，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我总认为自己当时的判断是不是不太恰当呢……是不是应该马上将步未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呢？又或者让赵明成老师和夜寒去保护她呢？所以……”奈绪认真的叙说着，最后低下头，看着急躁、暴怒、悲伤等各种情绪布满脸庞的有宇：“在你恢复之前，我会陪着你，我已经决定了。”“凭什么为我做主，啊？！！”有宇已经不想听下去了，倒不如说他还是想逃避，所以他站起来，左手一把揪住奈绪的衣襟，右手握拳，似乎就要打下去，“你刚才不也……”“你想成为废人吗？！！”奈绪喝道，让有宇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一旦沾染上了那玩意儿，你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啊！”“我……”有宇退缩了，松开了奈绪，自己也放下了拳头，“那么你让我怎么办啊？”说到底，现在的有宇是因为当初的悲伤，刺激到封闭了自己，随后又产生了怀疑，导致了自我放纵、堕落，一直到了现在这样。“总之，就先好好吃饭吧，怎么样？”奈绪拍了拍裙子，面带微笑，“正常的饮食习惯会成为你的活力源头。”“我有好好吃饭！”有宇不服气的回嘴道。“只吃披萨和糯米团子也算好好吃饭？”奈绪插着腰，不满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和老师一直都在看着你，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们全都知道。”“老……老师？”一提到赵明成，有宇态度再次冷了下来，“那个男人，他有必要关心我吗？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真正的帮助我们，现在的他恢复了记忆，早就不会在乎我们了。”奈绪看着这幅抗拒模样的有宇，语气再度平静：“总之，答应我，先好好吃顿饭，怎么样？”“真的？”“我保证，只要你吃一口，之后是去是留都由你自己做主。”看着如此认真、坚定的奈绪，有宇动摇了：“行吧。”“那么走吧。”奈绪看着有宇，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接通后吩咐了两句，接着又对有宇说道，“都安排好了，走吧……”有宇跟着奈绪，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地方。“牙咧呀咧……”赵明成在两人走后，从旁边的小巷里走了出来，“还得我来处理后续的问题啊。”赵明成走到散落一地的**前，伸出手，紫色的虚无火焰出现，随后**连带着报纸、烟卷、火机全部都被焚烧成了灰烬。因为是虚无火焰的缘故，焚烧之后的灰烬都化作虚无，没有扩散出去。而就在赵明成走出的小巷里，躺满了一地的小混混——之前就说过，有宇的**是从一名小混混的手里抢到的，而现在，那名小混混的老大，乃至他背后的黑帮头目都被引出来了。那可是**啊，是毒X啊！要是暴露出去可是会出大乱子的啊，所以这一次，黑帮头目带着所有人全体出动，打算将有宇抓住后将他控制起来，不将毒X的事情说出去。不过可惜，赵明成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因此白天一天时间，趁着这些黑帮不在大本营，他顺势给人家老窝端了，随后下午的时间他又去见了奈绪，将一瓶早已准备好的披萨酱交给她后，随后就继续忙活去了。而现在躺在小巷里的，就是那个黑帮剩下的所有人了。赵明成目送着有宇和奈绪渐行渐远，默默吸了口烟，吐槽道：“离谱，我居然也染上烟瘾了。”……………………………………“这里是……”有宇跟着奈绪来到了一间老屋子前，疑惑地抬头看了看。“放心进来吧，不会有其他人的。”奈绪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顺带解释道，“顺带一提，这里是赵老师帮忙准备的。”有宇没有回话。奈绪也没有想着对方会开口，继续说道：“其实……他真的很担心你，担心着你的遭遇，担心着你所经历的一切。”“那又怎样？”有宇一拳砸在了门框上，“我求着他管我了吗？”“那不如，先进来坐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怎么样？”客厅内，一个令有宇感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正好，你我师生也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你不是说不会有其他人的吗？”有宇询问着奈绪。奈绪十分自然而又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回答道：“我应该说过了，这里是赵明成老师安排的，所以他不算‘其他人’……”有宇麻了，但是他也知道，想要在赵明成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只吃一口你的饭，之后无论怎样都随我，对吗？”有宇再次重复之前的问题，他的目的是想看看赵明成的反应。“当然。”奈绪点点头，在和有宇一同进入屋子内后，吩咐道，“你先和老师在客厅里坐着聊一聊吧，我先去准备晚饭。”接着，奈绪便钻进了厨房里，不给有宇任何开口的机会。之后嘛，有宇在玄关站了好久，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才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了客厅，在和赵明成相对立的小沙发上坐下了。“啪嗒——“赵明成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后将遥控器放在桌子上，推给了有宇。有宇沉默着拿起了遥控器，然后……“回来吧，有宇。”赵明成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大家……学生会的大家都担心着你，所以回来吧。”原本有宇的心在奈绪的出现后，就逐渐被温暖，开始恢复原本的模样。但是……步未的死是事实，也是他心中永远都过不去的坎，也正是如此。无比弱小、软弱的他，不断的想要忘却步未的死亡，所以……他选择了将这一切的责任，全部推卸到了赵明成的身上，这个自称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坚定地站在他们后方的老师。或许吧，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可恨之人也依旧有可怜之处，这就是现在的有宇，一个不愿面对现实，自我放逐的人。“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有宇咬紧牙关，“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啊。”赵明成翘着二郎腿，看着逐渐低下头的有宇，转头看向窗口：“相信自己吧，有宇，同样的，也试着再去相信同伴……”有宇没有开口，赵明成自顾自的说着：“我这个人啊，缺点也是很多的，无论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的缺点都一直伴随着我，但是啊……”“我有着同伴的存在啊。”赵明成起身走到了窗户前，看着月光下的夜色，两道诡异的影子在高楼大厦间腾跃，朝着这边而来，“有了同伴，我才能够一路走来……这一路上，有伤痛、有磨难，但是我正是在同伴的支撑下才走到今天的。”“我们不是神，有宇，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神，我们只是‘人类’，所以我们无法永远的独自一人走下去，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乙坂同学，赵老师！”厨房内，忽然传来了奈绪的声音，“我准备好了，这就把饭盛出来。”“好好珍惜同伴吧，有宇。”赵明成打开了窗户，“你或许可以在这些人之中，找到支撑着你走向下一个未来的重要之人呢。”话毕，赵明成纵身从窗户约了出来，径直来到了门外的院落之中，将眼前的两只怪物拦了下来。“欸？就你一个人吗？”奈绪端着两盘蛋包饭从厨房内走了出来，“老师呢？”有宇没有回答，但是注视着窗户打开的眼神，出卖了他。奈绪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正要去窗户边看看情况时……“别去。”E总出现在窗户边，伸手拦住了奈绪，“赵明成他现在啊，正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行于黑暗，守护光明……所以啊，你必须完成你的任务才行啊，友利小姐。”E总看了一眼有宇，随后便消失在了奈绪的面前。而奈绪也重新回到了沙发前，将蛋包饭推给了有宇：“请用吧。”屋外。赵明成看着眼前的两个怪人，很快便确认了他们是哪一部假面骑士里面的怪人了——假面骑士BLADE里的怪人——不死生物（UNDEAD）。眼前的两位正是黑桃序列中的黑桃五与黑桃六，种族所属为蝗虫和鹿。“唉……”赵明成叹了口气，随后从系统里取出了驱动器和黑桃ACE的卡牌来，“终于轮到不死生物登场了吗？我前几天还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试着使用一次BLADE呢？”“刷——”黑桃ACE插.入驱动器内，背带扣弹出，将驱动器绑定在了腰间。“不过既然你们自动送上门来，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赵明成将手放在了驱动器右侧的扳机上，冷冷道，“HEN SHIN！”【TURN UP】驱动器被翻了一个面，同时投影出了一扇光幕来，光幕将想要趁赵明成变身上来偷袭的两只UNDEAD弹飞出去，离开了这里的院落。赵明成缓缓走过光幕，变身成为假面骑士BLADE。从腰带左侧抽出醒剑，赵明成随后冲了出去。屋内。看着面前的蛋包饭，尤其是蛋包饭上面用披萨酱装饰的字体，有宇不禁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个人的小爱好……”奈绪撒了个谎，一个有宇都听得出来的谎言。有宇拿起勺子舀起了一勺蛋包饭，将其送进了口中，然后……“为什么……”有宇咀嚼着蛋包饭，眼中忽然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这股恶甜味、这股口感，为什么那么像……”“在你离开后，”奈绪开口解释道，“我去了你家，擅自借用了你母亲留下的这本笔记本。”奈绪取出了一本笔记本，是奈绪和步未母亲的。“上面讲述了怎么制作蛋包饭，尤其是这一页。”奈绪将笔记本翻到了记载着蛋包饭制作方法的那一页，页脚有着一枚手绘的梅花，“这是……步未认真学习的食物，她就是为了能够在母亲逝世以后，依旧能够照顾好家人，照顾好自己的哥哥……也就是你，有宇！”“为什么……”有宇不可置信的看着笔记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啊，为什么……”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有宇哭了，这是在步未死后，他再一次的哭泣了。他忽然醒悟了，认清了现在的自己究竟混账成了什么样子，自己现在这样要是被步未看到的话，她会怎么想，自己……又怎么对得起她的担心和照顾呢。“呜呜呜呜……”伴随着苦涩的泪水，有宇端起了眼前的盘子，原本说好的只吃一口饭，但是现在的他感觉很饿，所以他想要吃饭……他想要，承载起步未对自己的思念，继续走下去！屋外。“弱！弱！太弱了！”赵明成一剑又一剑挥砍而出，将眼前的怪人劈得身上电光火石，烟尘四起。任凭蝗虫蹦跶能力如何强，赵明成都能依靠在师叔杨行龙那里学到的刀法，应用到手中的剑上，将眼前的怪人虐杀的死去活来。任凭鹿头上的双角多么有力，释放出的雷霆多么的恐怖，赵明成都能灵活走位避开，给予对方痛击！但是他们都是不死生物，永远不可能死去，因为他们诞生的根源和目的，就是为了从极限战争中取得胜利，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带领着自己的族群统治世界。所以赵明成无论怎么下死手，他们都不会死去，不过么……“轰——”“轰——”两道爆炸声响起，赵明成接连不断对准蝗虫UNDEAD和鹿UNDEAD同一个弱点连续劈砍数十下，强力的劈砍剑击，哪怕没有其他技能卡作为辅助，也令赵明成打出了足以媲美使用了UNDEAD卡牌的效果。两只UNDEAD在爆炸中倒下了，随后小腹前的腰带带扣忽然一响，腰带打开了，这代表着可以封印它们了。花费200点点数，赵明成兑换出了两张封印卡来，接着站在不远的地方，学着TV剧里剑崎前辈他们的样子，将卡丢向怪人。结果那卡就跟长了眼睛一样，飞到了怪人的身上插.了进去，随后整个怪人都被吞进了封印卡中，变成了两张全新的卡牌——黑桃五与黑桃六。“漂亮！”赵明成看着那两张卡飞了回来，接住后端详了一下，“剑崎前辈的劳模卡，我现在拿到了两张，真不错……”收好卡牌后，赵明成转身正要返回小屋时，却愣住了，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走出了小屋的有宇和奈绪。“咔嚓……”再次拉动驱动器右侧的扳机，光幕弹出，穿过赵明成后，他便解除了变身。“想好了吗？”赵明成大喊道，收好了驱动器和黑桃A，“要和我们回去了吗？”“嗯，”有宇点点头，现在的他已经醒悟了，很多事情也忽然想通了，也就不怨恨眼前的人了……说到底，他其实怨恨的，是内心中那个软弱的自己，但是现在，在奈绪的开导下，他和“自己”和解了，现在的他得继续向前走，这样才对得起步未。“我就说嘛！”赵明成调笑道，“这件事还得是奈绪来才行，只要是奈绪来了，那么有宇一定会乖乖跟着一起回去的。”有宇微红着脸，没有想好怎么反驳赵明成，倒是奈绪满不在乎，低头带着耳机，调试着MP3。【CONNECT！PLEASE！】“行了，”赵明成使用法爷的魔法把机车拉了出来，“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赵明成开车，有宇坐在他后面，奈绪坐在车尾，师生三人就这样，驶上了回校的大路。“为了庆祝有宇回来，我决定了，明天、后天……这一个星期我都不布置课后作业了。”“真的？老师的话有些不敢相信啊……”“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我当然说到做到了！”“呵呵，友利你还不了解这个人嘛，我猜他绝对是要在课堂上让我们进行随堂突击考试，不然不会这么大方的！”“啊这……有宇啊，有句老话说得好，揭人不揭短，你这……”“哇，我肚子饿了，咱们吃点东西再回去吧。”“好啊，不过话说，奈绪你做了那份蛋包饭之后，就没有再做一份了？”“我原本做了两份的，乙坂同学一份，老师你的一份，不过乙坂同学把两份一起都吃了。”“嘤嘤嘤……我好难啊，刚刚才打完怪人，好饿啊。”“啊啊啊啊（无奈脸）……老师你别装了，打完怪物就没见你大喘气。” ×2月光洒落，路灯照耀，一辆酷炫的银白色与红色相交织在一起的机车行驶在道路上，驶向了远方。（PS：剩余1206600点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