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熟悉的房间格局映入我的眼帘，在我们眼前是一位充满魅力的女性，她的微笑足以使百花黯然失色。
“昨天发生很多事，虽然你们好像提前见了面，但是我姑且还是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师父东堂澪音，然而这位是安弦月是我这次任务的监视对象。”
我们互相点了点头，然后我和寒晓曦就找位子坐下。
“其实我叫你们来，是为了昨天商量的事情。”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问道。
“我想现在很困难，至少过几天，小幸才能恢复能说话状态。现在她还在昏睡中。我找你们是其他事情，就是关于监视任务的问题，上层似乎对是否需要重新再找一位新的监视者还是保持不变，有所争议。所以我是来问一下你们意见。”
听到这里，寒晓曦的眉头皱了皱。
“怎么，晓曦有什么话要说，不要客气立刻提出。”
“很抱歉，打断师父的讲话，但是我个人觉现在这里可以胜任这个监视任务，也就只有我。所以我在这里再度申请成为安弦月的监视人。”
然后东堂澪音用余光看着我，似乎在询问我的意见，但是我很清楚，她的另一个意思……
“我个人觉得找什么监视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要换的话，我觉得暂时没这个必要，因为现在我觉得还是寒晓曦最适合担任我的监视者，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协调性什么肯定合不来。”我说道。
“不管是晓曦这个建议，还是你的看法，我们都会斟酌，但是现在暂时放下上层的看法，在我看来现在的你作为灭魔师还尚未成熟，我个人觉得这是一个磨练你作为灭魔师能力的时候。所以我会尽量的为你争取到。”东堂澪音语气平淡却略带威严。
“是，师父。”寒晓曦露出少有战战兢兢的样子。
“根据你所上交的报告里，所陈述的，在下山没多久，就被迫要就使用到“凝结”“静临”但是在你的报告里所陈述了让你使用这两种的魔法的情况，作为一个优秀的灭魔师，应该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客观冷静的分析，那时的你还不至于要使用这两种魔法。所以你还是欠缺修行，需要重新锻炼的必要性。”
“我明白了。”寒晓曦露出恭敬而诚恳的语气。
其实在听到“凝结”“静临”这两个名字的时候。
我脑海里闪过，昨天问东堂澪音关于这两个种魔术的问题的情景，当然当时的我也不知道这两种魔术的名字，只是知道那是寒晓曦曾经使用过一些特别效果的魔法。
当然我提出并不是什么学术性的问题，而是单纯直接想问出，我最想知道事情。
至于为什么，我会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我始终对她那时所使用的停止新陈代谢的魔法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在我眼里能使用的这种魔术的人早就超出人类的范畴。
正如我意料一样，她的师父也给出一份让我满意的答案。虽然是她只不过在陈述一个事实，但是所得到的答案却是最糟糕，也是我最不想听到答案。
“对于人类来说，那本来就是禁断的魔法，一般人别说使用就是启动这种魔法也会一不小心的被魔法式所吞噬。人类剥去外壳，剩下的就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那就是内脏。只要是一点点擦伤也会对人类造成巨大伤害。这种魔法确是建立在这种痛苦下，让人类内部张开魔术式快速将所有伤口治愈，或者对停止人体内的新陈代谢，这种做法可以从物理上让人类本身感觉不到意思疼痛，也能阻止毒或者坏死细胞在体内蔓延。
这时东堂澪音顿了顿接续说。
“感觉不到疼痛，这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没有一丝感觉，甚至活着的实感。”
“有了这样一种魔法，在战斗过程甚至在受到致命的伤害也能在一瞬间恢复，而且感觉不到疼痛，这种仿佛将人类改变成一种不死的魔族，当然我是指这两种同时开展的情况下。”
“虽然在表面上可以做到完全恢复，但是在内脏受到的伤害是永久性。”
以上都是东堂澪音的陈述，不管是在陈述这种力量的时候还是副作用都得那么的栩栩如生，彷如过往的那些副作用反应，在我面前残酷的播放电影。
我听到这个惊人的事实，发现自己胸腔内像是燃起滚烫的火焰，甚至连我的呼吸也开始渐渐的变得凌乱。
我慢慢的平息自己的呼吸，这也许就是今天我所表现出最为动摇的模样。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术教给她。”我强压心中蠢蠢欲动的毛躁。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丝苦笑。
“其实那并不是我教的术，我是她的第二任师父，在我之前是一位十式机关的老前辈担任她的师父，而且这件事也十式机关上层决定好的事情。”
“你说上面，那你的意思是上层决定要让寒晓曦使用这种危险的魔术式。”
“对，在我接手之后，我才真正了解这个可怜的女孩背负着的使命，是多么沉重。”她的话语是那么的简单，但是同时包含着对寒晓曦的同情。
我在这个时候能做的事情，只不过是感到愤怒。但是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没有力量。
东堂澪音则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我所表露的情感只不过是一瞬间。其余还是一副平淡的模样。对于我的怪异反应，令她感到稍许的好奇。
“你可以继续。”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刚才我也提到如果是普通人根本无法使用这种魔法式，但是晓曦却做到了，理由很简单，因为寒晓曦是百年一见的天才，所以她可以轻松使用这种魔法式而且所造成的后遗症也不是很严重，十式机关的上层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才授予她这股力量，其目的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虽然说她现在看起来暂时没事，但是就算是天才的她也一样有极限这样东西。老实说我能做到的事情，那就是把她自身的实力尽量提高让她尽可能不使用这种力量。”
在听完后，我沉默了。在经过一段似乎很多长但却是很短的肃静。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但是这些话告诉我真的可以吗。”我简单而由衷说道。
“没问题的，其实我一直都想和别人说一下她的情况，但是那孩子因为从以前开始就因为“天才”这个名号，一直没有朋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角落。所以现在跟你说了，我心里也舒服多。其实为什么跟你说这些，也许希望会发生改变。”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