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月，不正是‘天使’吗？”
“......！！！”
灵梦开始还没明白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直接惊得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你，你，难道早就知道...”
幻扭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灵梦，这让灵梦打了个激灵，因为她从幻的眼中看见了一片黑暗的深渊。
什么是天使？根据幻的解释，天使是一种只能存在与天空之中，是幻想中的事物，用更加简单和普遍的说法，天使是天堂上的生物，而在人死了之后，一般人会怎么形容这个人？
他上了天堂。
简单来说，幻是早就预料到了月会死亡，所以才早早的给她起了“天使”的称呼，见鬼的是，他怎么可能知道月会这样？这明显是一场意外，殇的姐姐坠抓走了月，坠的手下叛变用月做实验，下毒并且威胁他们，再加上没办法找到可以解毒的办法，这一切的一切加起来才构成了月的死亡。
那幻是怎么预料到这一切，然后给月冠以这个称号的？这样算的话，恐怕幻的计算和预测能力最起码和星刻是同级别的啊！
“你，你不是，早就预料到的，你是在月死去之后，才给她起的这个称号的，对吗？”灵梦结结巴巴的问道，这是她第一次，对幻这个人本身感到害怕。
以前的她更多的是对幻天赋显露的惊讶和对他不安定的未来感到担忧，但是今天，她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幻这个人的恐怖之处。
虽然之前说过自己会信任他，自己不会对喜欢的人感到恐惧，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灵梦才发觉，这种感情是控制不住的，那是一种来自生物的本能，对一切未知领域的恐惧感！
“别那么紧张，没事的。”
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拍了拍沙发，示意让灵梦坐下来。
“...唔，抱歉，我有点激动。”灵梦吞了吞口水，坐到了幻的旁边，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再次开口问道“幻，月的死，是你早就知道的吗？”
“月没有死，我说了很多遍了吧？”幻笑了笑“天使这种事物，是不会死亡的，啊，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说，它们只会被恶魔杀死，你觉得我像是恶魔吗？”
“......”灵梦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谁愿意承认自己爱的人是一个恶魔呢？
但是灵梦还是有些不解，明明是幻亲手杀死的月，其余人也看到了月的尸体，那为什么幻要一直强调月没有死呢？
两个人沉默着，房间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幻实在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明明是在自己家怎么还是这么别扭呢？于是他主动开口道“哦，还有一件事可以说，你要不要听一听？”
“...什么？”
灵梦本来没想回答，因为刚刚那件事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弄得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听他的话了，不过既然机会难得，还是接着听下去吧。
“额，这件事吧，多少有点尴尬，那什么，你能不能保证你不打我？”
奇怪的是，幻在说前面几件事的时候，都是主动开口的，显得很痛快，但是到这件事的时候，就变得扭扭捏捏的了。
“什么事啊？你说吧。”灵梦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先应付了下来。
“那个，我之前曾经托雪，帮我介绍了一下，那个，玛丽·安托瓦内特...”
“哦！是那件事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呢！！！啊？！”
听到这个名字，灵梦瞬间就炸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她的御币，用充满杀气的微笑慢慢的靠近幻。
“等，等会啊！你不说不打我的吗？啊？诶诶诶，你，你棍子冒光了，喂！收，收起来啊！管，管好你御币啊！我，这，那什么，啊！！！”
据说当时有好几种奇怪的现象，首先聚集在幻家上方的云突然散开，然后是周边的蚂蚁，狗什么的表现的特别的异样，期初人们还以为是要地震呢。
而真正的原因是幻的惨叫冲破天际，然后引发了次声波超声波等多种音波现象对动物产生了影响，嘶，话说人能发出超声波和次声波吗？？？
“真是的！你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啊不对，应该说，你还敢提出来？”
灵梦怒气冲冲的对着跪在地板上的幻吼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曾经听雪说过，当时她本来是想直接找幻理论，结果后来一想说不定是幻的计划，所以就忍了忍。
结果“计划”的成果没出来，灵梦却把这件事给忘了，谁能想到今天他主动提了出来。
他们说的事情就是幻那次和雪说自己很喜欢玛丽，雪的母世界是Fate系列，或者应该说是型月跟恰当一点，所以雪自然也是认识玛丽的，然后幻见到玛丽后问了她一系列问题，包括愿不愿意嫁给他，大概就这样。
“我要是知道雪早就告诉你了然后你忘了，我肯定不说的啊！”幻哭丧着脸“MD雪这家伙，怎么能卖我呢？不知道当一回僚机胜造七十级浮屠啊？”
“你还敢骂人家？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什么混账事了？”灵梦皱着眉呵斥道。
“真的没干什么，我就说自己喜欢她，然后她不答应，说是什么放不下，然后亲...额，亲了我一下，不是嘴啊！”
“这还没干什么啊？！？！你情商是负数的吗？？？你真的是那种傻白甜被人占了便宜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不是啊！你是有四个妻子的人啊我的老天啊！古代也是一夫一妻多妾啊！你这还什么都没干啊？”
“我这不是正要和你解释吗？”幻咧了咧嘴“我能先起来吗？”
“你说呢？！”
“...那我跪着说好了。”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其实我去找她也是有理由的。”
“理由就是你想娶第五个妻子？”
“怎么可能啊？说实话当时一次实验我就基本上满意了，如果没满意的话我还打算去师匠和小玉那里试一试呢。”
“你到底要干嘛？！造反吗？！亏我辛辛苦苦给你洗衣做饭照顾孩子！”灵梦听见他还打算找这么多个，更愤怒了。
“孩子？什么孩子？”幻一脸茫然，然后露出了惊讶，准确的说是惊恐的表情“难道灵梦你...”
“别瞎想！我顺口说的！”灵梦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红着脸解释道。
“呼，吓我一跳，MD要真是那样我还气你，我自己都想自杀。”
“别想扯开话题，给我老实交代。”灵梦生气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去主要是为了检测一下，像你们这个阶层，对‘我’的看法。”
“......”听到这个解释，灵梦有些纳闷，她没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演讲那次我主要是想要考察民众这个级别对八皇还有这场战争的总体意见，而这次是对我本人的一个考察，我想看看你们这个阶层对于我，这届的主皇有什么看法。”
二次元的人如果按大类的话可以分成普通的民众，像灵梦这样已经在三次元有“具显”的民众，然后就是八皇，再往上就是大法神，所以幻才说是灵梦的这个阶层。
“然后呢？”
“结果很好，你们根本就不在意我，或者说，他们对于主皇和战争的态度是一样的，无所谓。”幻抬起头，灵梦从他眼中再一次看到了那种眼神。
那种淡然而失望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