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你先知道这两种瞳孔，不如还是干脆点，直接说羽精异瞳的事吧。”大法神笑了笑“这个事情，我还是可以告诉你的。”
“......”羽没有说话，他确实是想知道羽精异瞳的事情。
“羽精异瞳其实是第一届八皇中，属于亚皇的瞳孔，拥有的能力是可以看清一切的细节与真实，是一种传承类的瞳孔。”
“传承类？”
“传承类的瞳孔的特点就是在同一时期只会有一个人有，是一种后天形成的瞳孔，只有被上一代选中的人才能继承这种瞳孔...当然，羽精异瞳的情况有些特殊就是了。”
大法神有了片刻的犹豫，然后又仿佛自嘲的笑了笑“算了，告诉你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觉醒这个瞳孔的时候，你做过几个梦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在梦里是不是见到了一个人？”
“是的。”羽点了点头，那个人应该是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之一。
“她其实就是初代八皇的亚皇...继承和觉醒羽精异瞳的人都是由初代亚皇自己选择的，这就是特殊之处。”
大法神的这句话让两个人微微吃了一惊，虽然殇没有见过她，但是从两人的描述来看，好像第一届的亚皇还以某种形式存在到了现在。
而那种形式，是殇所感兴趣的。
“那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存在？哪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羽迫不及待的想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大法神却笑了笑。
笑得很苦。
“当年发生了一些事，导致她无法活着，也无法死去，只能以那种形式在现实的夹缝中存在.....”大法神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那些事，与她最爱的人有关。”
“...谁？”
“初代主皇。”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们两个很明显能感觉到大法神的那种悲哀，但是那是一种针对别人的悲哀，也可以说是怜悯。
能够让他产生怜悯，足以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了。
“......我能问问是什么事吗？”羽还是问出了口，其实这种事情都应该属于上古的秘密了，而去探求这些事情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果然，大法神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属于过去的事情，还是让它过去比较好。”
“...好吧，我明白了，那我先走了，你们还有事情要谈吧？”
羽这样说着，就离开了。
“好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大法神看着殇，叹了口气，好像很累的样子。
“别装了，明明是你有话要对我说吧？”殇淡淡的看着大法神“当然，如果你不想先开口的话，我先来问也不是不行。”
“别了，被人看穿了还要硬撑也太尴尬了。”大法神自顾自的笑了笑“和我说说吧，在那边发生的一切。”
“......”殇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全盘托出了。
“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你们两个合起来消灭的？”听完所有的讲述后，大法神若有所思的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丁点的愤怒，和之前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一样。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大法神苦笑了一声“不，我确实是对他消失这件事有些生气，但也仅仅是有些罢了。”
“......”殇没有说话，他不是很能理解。
“如果你不明白的话，我这么说吧。”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在时间的洪流中，有一个同时代的人和你一样存在着，这对我们来说是很难得的事情。”
“所以说你们擅自把他消除了，我自然会有些生气，但是...”
说道这里，大法神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很自然，可是在殇看来却是那么的瘆人。
“但是他的生死，说实话和我没有关系不是吗？”
“...呵，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法神的了。”殇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大法神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刷新了一遍。
“机缘巧合罢了，永恒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真的。”
“可我们得不到，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它就是特别的。”殇耸了耸肩“飞蛾扑火，即使知道要付出代价，我们也愿意做那些飞蛾。”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多说什么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大法神的态度让殇感觉有些奇怪，因为他和幻对于永恒的追求明摆着是对他的一种挑战，他应该也知道这点，但好像却毫不在意。
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殇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这些不是现在能够弄得一清二楚的。
“那就和我讲讲，永生蛇瞳的事情吧。”殇想了想，提出了这个问题。
之前羽的要求是让他说明一下永生蛇瞳和羽精异瞳的事情，但是大法神却只挑了羽精异瞳的事情。
殇猜测这可能是因为永生蛇瞳是他拥有的瞳孔，而他是不愿意说明与自己有关的情况的。
不过既然大法神说了让自己提点什么，那自己干脆就提这个得了，当然，他说不说倒是无所谓了。
“关于永生蛇瞳...我想想，你想知道它什么？”
让殇有些意外的是，看这个阵仗大法神是真的打算说永生蛇瞳的事情。
殇想了想，对他说道“我现在知道的，就是那些众所周知的事情，比如它象征着不祥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所以我想知道，有关它的全部。”
“虽然这个问题属于我多嘴，但是你问这个到底想要干嘛？”
“我说我想砍死幻那个大尾巴狼你信么。”殇耸了耸肩，无奈笑笑“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永生蛇瞳的历史很长，恐怕要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特殊的瞳时间都要长，至少据我所知，在第一代八皇时期，永生蛇瞳就出现了，但是它究竟是从何而来我就不太清楚了，而另外一点应该是你所感兴趣的。”
大法神对殇说道“传说中，永生蛇瞳的出现，代表了几件事情：永生与毁灭，死亡与轮回，还有变革与欺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