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为罗莉包扎伤口,边故意对老张说:“哎?你怎么把孩子都带来。”
“不是我带他们来,是他们自己跟着来。”老张不名所以,想刚才他才问过,他只能如实说。
“爸爸,为什么你的手被反绑起来?”其中个年长孩子发觉,想帮他开手拷却没有任何办法,她问刘俊:“叔叔为什么要要将我爸爸铐起来?”
“唉。”刘俊叹口气,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到底是为什么?”有个孩子带着哭泣声音说。
“你父亲得和我们回去趟。”石悦用平静地语气说。“你父亲有点事情,所以要和我们回去次。”
“是什么事情。”
“是……”石悦说到这里,语顿她的视线朝向刘俊。他为罗莉包扎好,期间,罗莉感受到他的温暖,她总说着不用不用!
但刘俊抬头以没有关系,谁叫我们是搭档的眼神看着她。笑了笑,罗莉也很无奈,只能够接受他的好意,视线不好意思的望向远处,心里说了声谢谢。
等包扎好伤口,刘俊站起来,走近孩子们,看石悦坚决的眼神,想糟糕,连孩子们都不能够打动她吗?于是他挠挠脑袋,编了个谎言:“具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爸爸要和我们去住所喝茶聊天。”
“是这样的吗?”年幼地孩子问。
“当然,叔叔怎么会欺骗你们。”刘俊笑着,摸摸他们脑袋,心中感到阵阵悲伤。
“骗人!”年长孩子说:“既然是去喝茶聊天,为什么要将我的父亲反绑着?我在电视上面看过,只有犯罪的人,才会被反绑,我的父亲并没有犯罪,你们不许绑着他。”她说着就抱住自己的父亲,抱着他的腰紧紧地不放开。
石悦看到孩子,想起一些事情,她也显得有点无奈,走到刘俊面前,小声对他说:“你看怎么办?”
“我看……”刘俊挠了挠脸颊,“我看嘛,如果你在这里将孩子父亲带走,那么在他们幼小心中就会留下阴影,我看呢,为了孩子,还是将他放掉。”
“不行!这是不可能的。”石悦冰冷地说:“如果这样,那是违反规矩的事情。”
“唉。”刘俊叹息,“那可就不好办喽。”
罗莉在旁默默地站着,看到石悦,就想起之前的自己,她心中更加地不爽,她握了握拳头走到石悦面前,注视着她,“你口口声声说要遵守规矩,但是你知道吗?老张他为什么要到森林里面来进行野果,野菜的采集,是因为……”她的视线朝向孩子,那些眼中闪烁着童真光芒的孩子,“是因为这些孩子,那个村庄,道路封闭,连辆汽车都开不进去,你叫他们靠什么生活?”
刘俊看到俩人又针锋相对,直接站在她们当中,避免她们又要动手,想女人的火气怎么比男人还要大。
“这个不是我们所能够管的。”石悦抬手说:“不管谁,都有自己的理由,如果有理由就可以违反规矩,那么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
连续地争辩,罗莉争辩不过她,石悦毅然要将老张带走,然后进行惩罚。
见这样,罗莉显得很不开心,刘俊很无奈,想一个女人就很难搞,现在俩个女人,真是比开国家会意还要烦!他走到罗莉面前,安慰她:“放心拉,有我在老张绝对没事情的。”他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我不信。”
“我你都不信,那你要信谁喽?”刘俊指着天上。
过会他也不说话,罗莉问:“你干嘛。”
“嘿嘿,难道你要靠这个老天吗?老天最靠不住拉。刮风,下雨,下雪,没一次是按照约定来的。娘的,害老子这么大的雪,还要在外面巡逻,都怪老天拉!”刘俊拍去头上的雪,对罗莉笑着说:“所以拉,相信我,绝对可以让老张太平回来的。”
“那……”罗莉心中到是答应,她说:“我根本不相信你,我只是想把孩子们带回去。”
“啊?”适应了她说话方式,刘俊点头,附和着:“那好,那好,别相信我就是,将孩子们先带回去。”
“我真得是不相信你拉。”看着刘俊坏坏的笑容罗莉喊着。
“好拉!好拉,不相信就不相信,快带孩子们回家吧,小罗莉。”刘俊像哄小孩那般,推着罗莉的肩膀,往远处村庄去。他对身边的孩子们说:“孩子们,快跟大姐姐走拉,她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喽!”
“好啊!好啊,漂亮姐姐要带我们去吃好吃的喽。”孩子们都显得很高兴。
“你……”罗莉瞥他眼。
“那爸爸呢?”年长的孩子问。
“你爸爸呀……”刘俊蹲下身子,对他笑了笑,“你爸爸喝完咖啡后就回来。”
“不是去喝茶吗?怎么又边喝咖啡了。”
刘俊显得有点尴尬,“哈哈!是去喝茶,也是去喝咖啡,咖啡奶茶嘛。”
“那……好吧。”年长的孩子犹豫,看着父亲。
“傻孩子,快点回去,我很快回来。”老张会意。
石悦看在眼里,想这些难弄的孩子们,竟然被这个老油条这么给搞定,他还算是有点本事,也不是完全混日子的料。
石悦双手抱胸说:“尽做些没有用的事情,在工作方面好好努力才是真得。”
“你说得是,嘿嘿,嘿嘿。”刘俊点头笑着。
于是罗莉带着孩子们回去,刘俊和石悦将老张带回休息室。老张真得就在休息室喝了杯茶,还有咖啡。是石悦为他亲自泡的。
刘俊到是有点意外,想这个冷酷领导,怎么还有善良的一面。
“这么快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石悦朝着他说。
“没什么,没什么。”刘俊连连摆手,过会还是问出心中的问题:“领导您怎么会为他泡茶和咖啡。”
“答应过别人孩子的,怎么能够撒谎和反悔?”石悦说:“说到的事情,就要做到,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随口去答应。”
“明白,明白。”
“你明白什么,你是最不明白的,连那个小罗莉,都比你明白许多。”
“哈……哈……”刘俊尴尬地笑着,心中到是有点佩服这个说话算话的领导。
很快,手续办完。
老张的罚款也结束,他转身泱泱地离开。在门口正看到刘俊,他给老张使个眼色,又看看屋内,乘石悦不注意,从口袋里面掏出钱,塞在老张手中,老张推辞说:“你已经帮助我们家够多,我怎么能够要你的钱。”
刘俊还是硬塞在他手中:“老张,这下雪天的,你给孩子们买点肉吃,也别总是吃素菜,煮个肉汤,鸡汤,鱼汤的补补身子也好。”
“不能收,不能收,不能收!”老张退后步,连连摆手拒绝。
“你们当我不存在。”石悦起身,快步走到刘俊身旁,皱着眉头说:“刘俊!你到底想做什么,罚款是对他最低限度的惩戒,让他知道以后不能够这么做!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装好人,逞英雄,搞得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坏人,而你是好人?”她侧过身,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凝视着远方。
“是,你们领导说得是。”老张赔笑地说:“这次罚款是我应该被罚的。
这时罗莉正好回来,看见这幕。
“够了!”罗莉心中非常不爽快,忍很久她说:“我不干了!”说着她拿出配枪,还有工作证,仍在石悦面前。“你这个人,根本就是机器人,没有任何人情味,在你手下,我不干了!”说完她就往门外走去。
刘俊追上她,想解释什么,石悦抬手,阻止道:“你什么都不用说!让她走!”
“罗莉,你又不做?”听到这个,她停下脚步,石悦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看过你的履历,你的工作经历,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不管是做超市,销售,办公,还是别的。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可知道。”
“你说什么?”罗莉握紧双拳,刘俊看情况不对,走到俩人面前,笑呵呵地说:“石队长,她也只是和您开个小小玩笑!”
“并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从没有这么认真。”罗莉高声说,尖锐地声音,虽然不算响亮,但让附近树上飘雪都掉落下来。
“可以啊!”石悦轻松地说:“你有你选择的权利,你可以有你不做的权利,但是辞职报告,还有离职申请,一个都不能够少。”
“知道!”罗莉说着就往宿舍方向走,想去收拾行李。
“别走。”刘俊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劝说地语气说:“你怎么又要走,之前不是好好的,其实石悦队长。”
“刘俊不用说!”石悦上前一步,高声道:“这个小姑娘,是个任性的家伙,她做事情,从来都是这样,并不是因为什么而想离开,只是因为想离开而找个理由而已!”
听到这话,似乎被刺中心头,罗莉低下头,看着大叔为她包扎的伤口,心中到是思绪复杂,她轻声说:“是什么理由,我自己都不知道!”
“唉你们真搞,好好的,一点小事情,怎么就要走,别走了,算给我大叔个面子。”刘俊双手挽住她的手臂。
“给你个鬼面子!”石悦高喊,“老油条,你不爽,你也走!”
“啊……”刘俊见石悦也生气,感觉真像是被夹在汉堡包中间的肉饼,里外不是人。
“不行!她不给你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你放开。”罗莉说。
“怎么可能放开。”
见有人劝阻,罗莉到是像孩子般越来越有劲,她努力挣脱着,但始终挣脱不了刘俊的双手,她侧面过望着远处的森林:“就算你不放手,但你总要放手!”
“至少现在不会放手!”
“放手!刘俊。”石悦走到俩人身侧,目光注视着刘俊的侧脸,“你没看到,这个小丫头,还没有长大, 遇到点小小挫折,就会放弃吗?不管什么工作都做不长……哼。”她双手抱胸,轻蔑地哼声:“这份工作,她也只不过是来体验体验,相信后面有更多的工作等待她去体验。”
这句话到是将罗莉说愣住,她突然有点迷茫,不管什么工作都没有超过一个月,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别人的问题,这件事情总是很纠结,但现在……仿佛快要接近答案时候。
“让她走!刘俊。”
“不行。”刘俊坚持说:“她热爱这份工作,我看出来,能够将几百条森林管理条例背出来的人,一定是热爱这份工作的!”他说到这里,想起以前的自己。
石悦用轻视地目光注视着罗莉娇小地背影:“热爱吗,热爱不是用嘴说,而是用行动表现,现在她的行动,哪里看得出是热爱这份工作。”
罗莉自然下垂的小手,紧紧抓着大腿上的黑丝,让丝袜都起很大变化,如果不是弹性好的话,就很有可能直接被抓破,她说:“她说得对,让我走!”
“罗莉……”刘俊有点失望,“你可不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