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人类特有的功能；
是人类认识世界产生的神经信号；
是人类意识的——附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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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且破旧的急救室内，一张铺有白色床单的手术台不停的晃动着，一名身穿校服的妙龄少女满脸通红的看着身旁掀起她短裙看的陈默。
陈默观察片刻后，便将手伸到了少女的裙子底下。
“唔……好……疼……”
少女拼命咬牙抵制自己的声音，但不可避免的，带有喘息的声音还是从口中传出。也就在此时，少女的大腿上流出了几滴殷红的鲜血，鲜血滴在洁白的床单之上，散开了阵阵红晕。
“疼也是没有办法的，说到底，你们还是一群小鬼头，这种事应该还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了。”
“哦？还有能力说话，看来药量还是太小了。
但明明你其她的五个姐妹都做过了，你应该有心理准备了才对。”
“……”
少女沉默着将头扭向一边，而在另一边，由三张病床所并在一起的一张大床上，五名脸上泛着红晕的少女并排躺在上面。
而被扔在她们床边的角落上的，是五张与少女身下无异的床单。
而在那洁白上那令人显目的——一片片殷红……
“你是你们六个之中最小的一个，等一下可能会很疼，比现在还要疼十倍不止，但是中间绝对不可以睡觉。”
陈默平静的将手从少女的裙下拿出，看着在手术台上喘气的少女沉思片刻后，转头对着身后的凛冬说：“她的裙子在做的时候太碍事了，你帮我把她脱下来。”
“恩。”
站在陈默身后，身穿白衣大褂的凛冬将手中的托盘在手术桌上后，便开始拉开少女身下短裙的拉链……
中间少女的上齿紧咬下唇，灰褐色的眼眸中似乎流露出一丝不甘，随后便缓缓闭了上双眼。
而在凛冬褪去少女短裙的那一刻，不光是陈默，连一旁的凛冬都愣住了。
“没想到看着你年纪挺小的，却穿这么成熟的黑……”
“再看……杀了……你！”
陈默抬头看了看手术台上略带有恼怒的少女，重新低头开始扫视少女的双腿——纤纤细长，洁白无瑕，隔着她那白嫩的皮肤似乎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而此时褪去短裙只剩黑色蕾丝边胖次的少女，在沾有血迹的白色床单上显得又纯又欲……
不得不承认，这小姑娘是个美人啊，换作是以前世界的人，看到这一幕应该要喷血了吧？
“那么我要开始了，等一下疼的话，就说出来。虽然我也不会停就是了。”
陈默一只手平静的从凛冬的托盘上摸索着，另一只手开始褪去少女衬衫的纽扣，而映入陈默掩帘的，除了她那窈窕的好身材外，还有几处已经发黑的伤口。（作者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做手术哦，各位读者们，你们想什么呢？๑乛v乛๑嘿嘿）
手拿着一把手术刀的陈默，沿着之前在少女腿下的绷带上留下的痕迹，轻轻一划。被染的血红的绷带随即脱落到了床单上，将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又染上了一点红色。
“情况比我想的要糟糕。”
陈默平静的看着绷带下那已然发黑的伤口，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浸泡在酒精盘中的另一把手术刀拿出。
这个女孩是最后一个重症伤员了，同时也是伤口种类最为丰富的一个，擦伤，咬伤，扭伤，砍伤，而其中最为难办的一个，便是这腿部的——烧伤……
“伤口已经完全发炎，腿部伤口的边缘部分已经开始腐烂，已经不能要了……”言语中，陈默从酒精盘中拿出了一把小锯齿小声嘟囔道，“治疗起来太麻烦了，要不然干脆把你截肢了吧？”
“诶！！”
躺在手术台上的少女闻言，便开始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漂亮的灰色眼眸中充满了恐惧……
反观一旁拿起小锯齿但又放下的陈默淡淡的说一句：“开个玩笑，我是不会做那么没有意义的事的，说这个只是为了让你的神经绷起来而已，绝对没有报复你刚才不让我看和什么其他的坏主意。”
但如果不是坏主意的话，就可以做了吧……
陈默十分淡定的直视的少女愤怒的双眸，而在少女眼中，她始终看不清那黑色兜帽遮影下的脸。
在少女的注视下，陈默将双手的手术刀开始伸向少女那经烧灼而溃烂的伤口。
“唔……！唔………”
伴随着少女第一声疼痛的呻吟，陈默的手术正式开始：首先，先将腐烂的肉块割下，从内部进行消毒，就和在伤口上撒盐一个道理，只不过，撒的是纯粗盐就是了……
“你这伤口怎么来的？”
自开始给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重症伤员治疗以来，这是陈默第一次询问问题，不由得让手术台上的少女一愣，一时间好像忘记了疼痛。
而事实上，在一个少女与凛冬看不见的地方，陈默将左手中的一枚小柱设计放回到了口袋之中，筑设计的试管壁上写着——Anaesthetic（麻醉剂）
药量非常小，只能坚持一小会儿，但足够了。
手术台上的少女沉默着，随即苦笑着说：“还能是谁？那帮整合运动做的，将燃烧瓶正扔在我的大腿上……”
“是吗。”
结果平静的回答着，冷冷淡淡的回复有些敷衍，而站在陈默身旁的凛冬紧握着托盘的双手此时又加了几分力，看着手术台上面露痛苦表情的少女，凛冬此刻的内心感觉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
而陈默侧过脸来看着凛冬头上那悄然扩张的黑色，站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弹了凛冬一个脑蹦子。
“喂，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凛冬在刚开始被陈默弹的时候，大脑没有反应过来，稍微愣了一下。
而反应过来时，只见陈默若无其事的从凳子上走下，继续给少女做手术。而随着凛冬反应过来，头顶的棋子周围的黑气也减少了几分。
“你觉得整合运动他们是罪人吗？”
没有回答凛冬的问题，陈默一边为病床上因麻药失效而开始痛苦的少女做手术，一边淡淡地回问道，“你觉得整合运动他们罪无可赦吗？”
“还以为你要问什么，这不是当然的吗？”凛冬回忆着一路上所碰到的整合运动的罪行，细而略显威严的眉毛之下，是一双看起来充斥着怒火的双瞳，“如果不是他们，我们的城市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生命涂炭，混乱不堪，简直就是……”
“真的是这样吗？”
凛冬的叙述中，陈默的发言突然打断了她。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刚才说的都是骗人的吗！”
“当然不是。”为少女割下腐肉的陈默，将手术刀缓缓放到装满酒精的托盘之上，一边清洗一边说，“我并不否认他们摧毁了你们的城市，但我想请你先搞清楚，那些整合运动为何能将你们的城市摧毁成这样。”
“他们的组织全部都是感染者，人数众多，而且从他们的装备和行动来看，密谋已久，所以.……”
“这不是他们能够攻下你们城市的理由，还有更深层次的理由，你应该知道的吧，作为你们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凛冬将军。”
说完这一句话的同时，陈默开始将浸在酒精中的手术刀重新拿出，拿出一条干净的吸纸巾开始擦拭刀身。而透过刀身所倒映出的影像，陈默清楚的看到此时的凛冬在原地一动不动都看着自己，脸色阴沉的可怕……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替你说出来。”擦拭完刀身的陈默反手将手术刀的寒光一抹，阴沉而趋于平缓的说，“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你们切尔诺伯格称的每一个人。”
“闭嘴……”
“在我的记忆中，三年前与现如今的这座城市版图、规模、就连建筑都几乎保持着一模一样，有的甚至出现了倒退的情况。
对于一个城市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除非，政府封建腐烂，统治者贪婪无厌，民众争斗不止，底层苦难不堪……
你说他们毁你家园，可为什么不想想是谁令他们无家可归；你说他们凶残暴虐，可为什么不想想是谁在她们身上随意践踏；你说他们伤你亲人，可为什么不想想是谁害的他们妻离子散……
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生了病，多了一个感染者的名号。”
“闭嘴……”
“那些贫民窟的感染者们忍受了这么久，现在有人愿意为他们出头，你真的觉得他们会坚守这座城市的外围吗？
大概他们会以欢迎的态度来为他们敞开通道吧，而他们昔日所承受的痛苦，终于可以偿还的时候，谁不愿意带上整合运动的面具，去砍、杀那些曾经对自己咄咄逼人的普通人呢？”
“你给我闭嘴……”
“而无视着这一切，至今为止，还认为自己没有错的你们，才是……”
“我让你闭嘴啊！”
伴随着凛冬的一声怒喝，陈默的叙述戛然而止，并不是陈默被凛冬的这一声吼住了，而是因为凛冬头顶的棋子周围又多出了一丝蓝色的气体，刚开始到黑色气团混在一起，但两团气体时不时的向中间的棋子本身靠拢，像是在争夺，但黑蓝两色似乎都畏惧着对方，迟迟没有将其染上颜色……
如我所想的那样，现在就只差一点了……
“陈默博士，我们把你请来，不是让你来说教的，而是来治好我的伙伴，除此之外的事，请您不要多管闲事！”
陈默听着凛冬强压怒火下的话语，微微深吸了一口气。
关于切尔诺波克城市的确实是闲事。但，接下来才是主题。
“你还打算欺骗你的同伴……不，欺骗你自己多久？”
本来安静的急救室却因陈默的一句话，再次紧张了起来。
“陈默，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你只管治好我的同伴，其他的事……”
“怎么？治好你的同伴以后，让他们去陪你送死吗？”
无视着凛冬警告的语言，陈默第一次用有些发冷的话说：“房间内外的人大概都听着的吧，你们口中的凛冬将军，可是想了要你们和她一起去死呢。”
“胡说！我没有！”
“是你胡说。”兜帽的遮影下，陈默蔚蓝色的眼眸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凛冬，“正因为你不知道，所以，你的心告诉我了。”
陈默蔚蓝色的眼眸中，小黑的身影在凛冬身后若现————来吧，小黑，第二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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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节本来打算写完来着，但发现实在太多了，所以我决定分上下来写，你注意你们的小脑袋瓜哦
作为拖更的补偿，两张图够意思了吧？
18岁了，开车，开车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