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
“问吧。”
“你有想要去完成的事情么，比如像我要去寻找我的父亲，游历大陆之类的。”
“以前有，现在没有。”
太上皇眯起眼睛，用爪子挠了挠脖子。
“能告诉我那个是什么。”
太上皇很不情愿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它不想在这上面多费口舌。
“我唯一的宿主就是你了，你可别被这金莲撑死了，到时候我替你守墓。”
“这件事情我还是有把握的。”
一方面是灵霜给自己的信心，另一方面自然源于太上皇，更深沉的是夕月对自己的挑战，激发潜力。
“你有信心就好，之前我说的因果你信么。只要这个事情的因发生了就一定会有那个结果。”
太上皇自从拥有了超越绝大数人的力量后，却发现很多事情自己却依然无法掌控全局。
“因果么，确实存在。当不妨想想，一句话写在纸上，其中的字打乱的顺序，你发现读出来的意思没有变化。
我认为是结果决定了因，而不是因导致了果。”
太上皇抬起头，望向远处，呢喃着：“也就是我现在不管怎么做，该来的也许还是会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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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莲的作用下，夕月发现吸入身体内的灵气基本不会产生外溢，而是储存在丹田，紧接着慢慢被身体所吸收。
他现在山峰的山石内，这里不是宿舍，而是洞府，是在山崖的侧壁开凿出来的洞穴。
这里才是日月之精华所在，灵气浓郁地像雾一般。
一天的最佳时间已经度过，夕月轻飘飘飞起来，稳稳落在岩石上，返回。
清晨，众人依旧在灵霜的指导下训练着，不过今天大家要分开来去听席。
夜莺选择的是饲养，墨香选着了符篆科目，晴虹当然是去剑术，粉蝶则是尝试下阵法。
白樱雪则是要带妹妹去炼丹房去参观下。
夕月看下术法科目的标签，则是向东边走去。
灵霜则是练剑完毕跟在他身上。
九峰学校，并不是在教室上课，一般都在户外。
长老在露天的大理石上，给学生教授经验。
“哥哥，你想学什么我教你不就可以了，干嘛来这里看着糟老头子。”
灵霜鼓着腮帮道，夕月没好气用手指一戳，将她的鼓鼓的腮帮按下去。
“别让长老听见了，他们的神识很敏锐的。”
“那怎么样，他能吃了我不成？我们魔族可是有吃……”
夕月连忙按住她的嘴唇，这里被听到这两字可是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了，妹妹，我只是来开开眼界。”
夕月将芷萱的话活灵活现说给灵霜听了一遍。
“那行，不过你的修炼还是按照我的步骤来。”
“是，是，是，妹妹大人。”
夕月差点没跪在地上拜佛上香了，不过确实灵霜对自己的修炼很上心，也不好多说什么。
——
远处是一处小亭子，一位面色肃穆的老者盘膝而坐在山台上，几十个学生围绕在他身边。
夕月和灵霜找了一张席子坐下，是用特殊的布料制成，上面烙印着术法的图纹，避尘避水避火。
老者的身边有一个香炉，上半部由三层含苞欲放的莲花瓣图案构成，每排莲花有十一瓣，构成三角形状。
看起来十分的雅观，整个人仙风道骨。
随着时间的推移，香炉里面的香料慢慢燃尽，老者才睁开眼。
“时辰已到，诸位在下姓陈，大家叫我陈长老便可。”
“陈？”夕月皱了皱眉头。在地中海大陆，普通人能看到的史料就是辽国和秦国之战。
但实际上，还是有一些小国，但往往成立不了几个月，就被颠覆了。
其中这些小国，里面就有一个陈国。
“怎么了？哥哥？”灵霜注意到夕月有点不对劲。
“是金莲发动了么，我这里准备好了古兽骨液。”
“不是，只是我突然走了神而已。”
“哦。”在灵霜小声嘀咕的时候。
山台盘膝的陈长老，开始演变一些基本术法。
“我们修炼者其根本就是了解五行，金木水火土，这是大陆上任何地方都能找到的元素。
在历史上，火是改变人们的最重要因素，也是攻击型术法的首选。
而其它元素也缺一不可，在每种情况下都有自己的作用。
一种属性的元素在术法的催动下，可以不断的熟练，最后到达圆满。
而两种属性的元素配合可以产生比较大的破坏力，相生相克的术法结合是基础中的基础。
任何事物，如果你修炼到了瓶颈怎么办，打破来，就像史料中的司马光一样砸缸。你们要去大胆地去融合自己的元素。
然后重新构成，你会对术法进一步了解。”
这一席话让在场的学生有的点头，有的不以为然，显然不少学生刚刚学会一些新奇的术法，都认为有了很大的天赋。
而在陈长老看来，年轻人么，就譬如有尖角的岩石，需要打磨，所以他并不在意那些议论声。
不过注意到夕月和灵霜这边，微微点头后，紧接着继续说道。
“术法的根本就是造句，而元素不过是一个个字符，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组合它们，然后成一句话。
最后它就会释放出惊人的能量，而灵气就是笔墨是支撑它们形成的起源。
所以五行，金木水火土，虽然相生相克，但却存在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的原则。
所谓的术法不过是将它们打破然后重组起来、
所以你们要第一步学习术法，就是先依葫芦画瓢，我释放一个术法，你们跟着看。
但你们接下来需要自己去想，怎么才能和我做的不一样，如果能做到这点。
说明你是有术法天赋的。”
陈长老说了这些话，举起手，释放出了在普通不过的火球术。
而这火球，比起墨香的还要小，看起来似乎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你们看，这火球看似没有奇特之处，实际上我是将它的整体压缩起来。
不仅敌人放松警惕，压缩的之后，火球爆发出来的能量会更加强大。
但有时候，你为了快速施法，所以你必须直接扩大火球的球体，根据你的想法。
术法可以做成不同的改变，你可以释放出火剑，火龙，甚至不同的生灵形态。
赐予它们灵慧，术法一行，是修炼者永远走不到的尽头啊。”
陈长老深深叹了口气。
夕月皱眉，为什么这句话似曾相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