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Chinese dragon又过了三天

作者:黑暗男 更新时间:2017/11/13 23:13:26 字数:27565

“那就这么定了,caster你不会玩我们吧。”

“哼,那说不准。”caster扶稳了斗笠。

“不过有契约,你肯定是跑不掉的。”rider这回真的站不起来了,不过他还能喘气还是挺庆幸的。Rider向caster伸出了手,cater也伸出了手,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史利和李巧的手上的令咒交缠在一起,最后都亮了一下,大概是结盟成功了吧。

“先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啊,caster,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而且你引来的这个女人还有马……”史利虽说看见过马,但是这么健壮发着红色的马可是没见过,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圣杯的成果吧,“还有这个……八路军干嘛啊。”

“喂,大叔不是我说啊,好像我们愿意来一样!你的从者那么弱,和你结盟等于给你面子好吗!还一脸不情愿!”李巧本身就很烦,加上被这样的眼神望,更加烦躁了。

“什么声音啊?……”院子里传来了声音。

“没事没事,我一会就过来……”史利转过身,“能不能小点声音,结盟都已经结盟了,你们快走吧。”

李巧还想说点什么,不过被rider及时的阻止了。

(这人真的没问题吗?)

(我有分寸的master。)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僵化一定的程度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caster出去了,现在才回来还带几个人,这可真是很头疼啊,现在还是家里老婆孩子正吃饭的时间呢,这要是出来见到这一幅场景不待吓晕过去,赶紧回去……

“master等会,”caster笑了起来,说话也变得客气,“他们还受伤没治疗呢。”

“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医生。”史利又听到妻子在叫他了。

“只是需要你体内的一点‘魔力’而已啦。”

“我妻子快来了!快点的。”史利真的很不耐烦了,caster的笑容变得阴冷,手中的纹路一闪,史利瞬间就感觉身体被掏空,可能连毛细血管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吧,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失重砸在,瞪着caster微微扬起的嘴角,还有隐藏在小小身体和斗笠下的独眼。

“喂……这么对自己的master,没事吧……”

Rider看着躺在地下的人,他真后悔和caster签了契约。

“没事没事,我们走吧。”caster看了看手心的一道鲜红,笑的更加阴冷了。

狗二听从了saber的建议待在村里,狗二正蹲在家门口,看着一群熊孩子追跑打闹。

“呼…啊!沏!谁骂俺了!”

(有人骂你就一定会打喷嚏吗?)

“也不一定吧……这不都是那啥,迷信吧。”

(老一辈的代沟吧,笨蛋。)

“差不多,别叫俺笨蛋!俺聪明着呢!”

(哼!)

狗二一想到saber那赌气的脸就忍不住笑了一声。

“哎!狗二你跟啥子说话哩?”不知什么时候那帮熊孩子已经围着狗二了,“还傻笑哩。”

“去一边去!小娃子知道屁。”

“想媳妇哩!哈哈哈哈!”一个小孩子大喊一声,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俺可打人了!屁娃子!”狗二做出撸袖子的动作。

“布鲁布鲁布鲁!大傻二狗来揍俺啊!”那小孩子吐着舌头飞快的跑开了,其他的小孩也觉得无聊都走开了。

(哈哈哈,你还真受欢迎呢!)

“说啥呢,这不是受欺负吗?”

(真笨……)

“你是不是听不懂俺说话啊?”狗二叹了口气,觉得渴了自己已经坐在门口发呆一上午了,身体没好没法下水,看着水就眼馋,就因为这个狗儿决定坐在家门口不出去了。

“你说这账什么时候才能完事啊?”

(直到只剩最后一对人吧。)

“那俺们即使在这儿躲着也还待至少打一仗?”

(应该吧,不过是圣杯的话,肯定会想办法的。)

“啥意思啊?”

(具体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狗二!”屋子里的妻子大叫着跑了过来。

“咋了?叫那大声干啥啊?”这声音震得狗二耳朵伤的慌。”

妻子手拿着手机,表情慌张,呼了半天气才说了出来。

“狗二……快点,咱爸…要死了!”

“啥!?”

狗二一脸茫然的看向妻子,不过隐约的……他好像理解刚才saber的话了。

“士郎……”现在的卫宫士郎正蹲在马路沿上,空洞的看着地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你不相信远坂吗?”巴泽特皱着眉头。

“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卫宫士郎,双手捂着脸,那种快要哭的语气。

“士郎你…不会要哭吧?”saber低着头想看看卫宫士郎的脸。

“你真是够了!”巴泽特空手就是一个重拳,他的头一下磕到了地上。

“刚才还居然拽的人家不放?!”巴泽特把下去的卫宫士郎又拽了起来,使劲的扔到一边的墙上,周围过路的人几乎清一色的懵逼,只是看见一个人被暴打,然后拿出手机拍照让好慢慢按下110.

Saber别过头不想看到这个场面,其实是知道结果是这样的,即使是出于对master原本的尊敬,刚刚也想下手来着,不过可能只是一个耳光或者什么的吧,saber刚想再正视这一切,但又立刻转过头去。

巴泽特无视人群的包围,一拳把卫宫士郎镶进墙里,又从樯里抽了出来,他的样子是已经放弃抵抗了吧,巴泽特越看越来气,拽起头发就一把扔了出去,又想在空中来一拳好把他打得更远。

“够了……巴泽特,够了吧……”

“saber…你还这么护着他…他怎么成长?”

巴泽特只是嘴上说着,手上想释放出来的术士已经解除了,她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刚才自己做的事有些过头了。

“真是失礼了…”巴泽特向围观群众深深的鞠了一躬,围观群众基本都吓得向后一退,怕是什么对他们的招式……

Saber把卫宫士郎公主抱了起来,虽说士郎比自己高,但是重量却不是很重,在saber眼中士郎说不定就是稚气未褪的小孩子吧…而自己说不定也是那样,谁都会做出自己当时觉得很正义的事,而过后又后悔认为自己很可笑吧。

“呦呦呦有哦有!!”警笛的声音从远处呼啸过来了。

“好像是警察,走了saber!”巴泽特冲向人群,人群都因为害怕纷纷让开。

“嗯。”saber又看了看怀中的士郎。

[被打昏了……]

“你看看你……明明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身体还这么差!以后能不能找个别的事干啊!好好锻炼自己!”史利只听着自己的媳妇的骂,窝囊的缩在病床上。

“不行…我不能放弃木工…”但还是憋出了这么一句。

“你还没完没了了吗?!是。那个年代是用木桌木椅的多你才发达的,可是时代在变动啊!你只靠这一样行吗?全家都压在我身上,我很累啊!”

“……”史利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是听着想着感受着,可是再怎么去理解自己也不能去放弃木工,这一辈子的一切。

“这几天你跟着了魔一样,神神叨叨的,自己在房间里说话画着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你在干嘛?!老公!!”

“……”史利心里震了一下,大概就是小孩做错事的那种不安感吧。

“我很担心你啊!你快醒醒吧!”她哭了起来,双手捂着脸,吱吱呜呜的声音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发了出来,任何男人都肯定会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史利还是稍稍松了口气,但又好像被另一种东西莫名的拽住了。

“史利,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去读书了,那有什么用啊,跟我学做木工吧!”爸爸的手盖在了我的脑袋上,那是一种压迫……

“嗯,好的,爸爸……”虽然还是感觉上学会有趣些,但是家里确实是挺缺人的……

[如果我去上学的话,现在又会如何呢?]

[那我现在又为什么执着于这个?]

[那只是因为我干了这个,感觉后辈的人也要干这个而已吧…]

[那和我爸做的有什么区别,既然现在没人执着了,那我……]

[算了吧……]

“我知道了。”史利慢慢地叹了口气,看着好像是明白了某种道理一样,或者又是什么的吧。

“什么?”她还不知道怎么一会事,到底知道了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史利。

“我会放弃的了……因为我好像懂了什么事一样…又好像…”史利看着呆滞的妻子,笑了起来,“不……没什么……对不起了……以前的我真的有些固执了。”

“你……”她好像要说些什么。

“不……老婆你等会儿再说,等我一下……”

史利望着手背上的痕迹,下定了决心。

“caster……自杀吧,”史利看着手背上的痕迹,他上次看到令咒的使用,应该就是命令从者用的吧大概,不过这回令咒没有消失,甚至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会?令咒……”

史利用手使劲搓了下令咒,手上的颜色因为掉色而褪下来。

“这不是令咒!那他……”

“你怎么了啊?老公?”

史利愣住了,告诉她吗?不……这事既然已经不关我的事儿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再掺和下去了吧。圣杯也好愿望也好,果然还不如现实的生活真实!不过……也要谢谢了,这次我终于清醒了,人类果然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理想盼望也根本不重要了,看似没有道理和正义可寻的想法,说不定是对的,忘了吧……

“没事啊……”史利闭上了眼,他这回还不能看着妻子的脸说话,等缓了一会才带着哭腔的说,“对了……你同事上次给我找的工作……”

“啊?”妻子露出了笑容,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看过妻子,那原本年轻粉嫩的脸,已经被岁月冲刷的长出来皱纹,但史利还是更加喜欢这样的妻子。

史利还是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因为实在是忍不住了。

“出院了,还能去看看吗?”

正在房顶上阴笑着的caster,看着木头手上的令咒,透着斗笠看不见的眼镜看着落山的太阳。

“不用谢了,master。”

“圣杯的本体从原来的东木转移吗?原来如此啊。”

“大概是吧,被我切开的碎片又重新组合出了什么其他东西,体积小的东西更好移动了……”saber皱了皱眉头,大概是因为没有全部破坏圣杯而感到不服吧,眼前的巴泽特慢慢的吐出一口气。

“为什么会选择这么近的地方,远一点偏僻一点也好啊。”

“圣杯……现在也有了像思想一样的东西啊。”

“喂喂。”坐在角落里的卫宫士郎,擦了下嘴角的血,“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什么时候去救远坂?”

“凛现在没有事。”saber转过头。

“为什么?”卫宫士郎捂着被打过的肚子。

“我体内的魔力都是凛供应的,我感受得到自己的魔力没有减少,所以她那里应该也没有事。”

“哦,然后?什么时候去救远坂?”

“你是不是傻!我真想再多给你几拳,”巴泽特手腕活动了一下,发出两声‘咯吱’声,“现在主要的事是你们闯下来的祸,这个才是主要的!而且远坂凛和这里的人们你希望先救哪个?圣杯的力量你不知道吗?!”

“……”卫宫士郎说不出话了,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选这里的人们,那我又……“时钟塔怪罪下来了吗?”

“当然了,不过他们只是把你们让带回来而已,不过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眼下还是先解决了比较好,当然时钟塔那里我到时候也会去说。”巴泽特一只手托在另一只手上。

“远坂的话呢?不管了吗?”

“不是这样的士郎!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只是先解决重要的事而已!”saber有些忍不住了。

“真让人火大!”巴泽特踩了一脚桌子,一拳闷在卫宫士郎的头上,“绑起来得了!要是去了,肯定是去送令咒啊!动动脑子好不好!”

“……我也知道啊…我只是想保护他而已…”

“你现在不去救他也是一种保护啊!”卫宫士郎被说的彻底无语了。

“好了,现在该去解决最重要的事了。”saber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出发。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吃饭。”

“……”

“301…301…301……”狗二不断的念叨着,大步冲进七号病区,父亲应该一如既往在房间里才对!他没有犹豫的打开了房间,“爹!”

“啊?狗二你咋来了?”狗二看着这周围,几个穿着病服的人正围着父亲的病房……打扑克…

“爹?你不是……要死了吗?”狗二正愣着神,只见父亲穿鞋下地走了过来,一个嘴巴子直直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你说啥?!巴不得你老子死啊!鬼崽子!”

“呜呜……俺以为你死了呢!爹!”狗二噗通就跪下了,用手死命的抱住父亲的腿。

“这是咋了?狗二?”父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秀玲儿他咋了?秀玲?”

狗二的妻子刘秀玲站在门口,看到安然无恙的岳父,才一边流泪一边扶着墙滑落到地上。

周围的人还不清楚怎么回事,都把扑克牌扣在了床上……

这边的话廖子龙也出了院,对于父母的询问都只能用沉默以对了,也不是因为事情复杂到说不出来,只是自己当时真的什么都不想说,说了也会被当做有病吧。

而现在不想上学,也因为班主任的催促不得不去了,一开学就拉下了不少功课……不过我这样的学生,也不必要大动干戈吧。

有几个人来问问他的情况,不过也用沉默敷衍过去了。

直到一个声音的出现……

“小龙。”

廖子龙斜过眼,平时在学校里他们两个是几乎不会说话的。既不在一个班也没有共同的朋友圈,可现在……或者那件事后…他到底想干什么。

“别不理我嘛!”

我能听的到周围的人在讨论什么东西。

‘校园里的校花和这家伙认识?’

‘混蛋……’

‘其实廖子龙长得也挺不错的,就是……太那个了’

‘那个骗子女……’

‘真羡慕啊。’

“我已经退出了……还找我干什么?”廖子龙低着头看着桌子的右下角。

“外面聊吧~”她双手按在桌子上,靠近这他的脸。

廖子龙不为所动,他知道的做什么表情也好,做什么动作也好,这个女人都不会离开,现在就是等上课就可以了,可周围可并不安静……

‘外面?这小子什么时候干了什么?!怎么攻略的女神大人!’

‘退出?狗血的四角恋?!’

‘今天到底怎么了?’

‘不会这十几天里廖子龙已经把她……’

“烦死了!普通的人类而已!你还要继续忍着吗?”

“谁?”廖子龙惊恐的看了看周围,只是普通同学在疑惑的看着他,还有她也是一样。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用了什么奇怪的方法!”

“啊?”常文乐只是看着他,愣了一会但之后笑了起来,“对啊,想知道怎么解决吗?”

“……”廖子龙看来是相信了常文乐的话,常文乐把嘴巴靠在廖子龙耳边。

“那就跟我走吧……”

廖子龙想起了这十几天所有遭受的事情,自己的失败还是无法改变,为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惩罚上辈子的我,那就直接杀掉我好了!为什么?我还要受这份耻辱?我是个傻子不知道也就算了,我还什么都清楚!为什么?

“可恶的,为什么啊……”廖子龙现在不止想着十几天以前的事了,他还想到自己的一生,虽然不知道后半生会怎么样,但是…这小前半生已经破败不堪了,“为什么啊,不时候失败了吗?为什么还要找来?!你自己去赢不就得了?!”

巨大的心理消极和负担都让他极其厌世,现在又加上常文乐的逼迫,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了。

[死]

他抓起后面桌子上的折叠小刀,翻了出来,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到底想怎么样啊?说啊?说什么也不知道的话……死总可以了吧?死!”刀已经切进肉里,下面的就是动脉了,写下去的话就必死无……

“住手!”

“停下来!”

两个声音一同传入神经,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哪个声音叫停了他,但是他确实是停了下来,可能是奇怪那个声音到底是谁,或者……奇怪为什么常文乐会这么逼迫自己又大喊不让自己死…

廖子龙把刀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嘴里因为不甘和不想死而疯癫的打颤。

就像极了一只被背叛的狗。

“滚…滚开!”廖子龙以一种滑稽的动作奔跑起来,推到了路上了别的同学,绕开了常文乐,发疯的狂奔着,看来他要一种自己一旦做出就无法改变的方法来结束自己……

[对于正常人这到底算什么啊!]

[不管是上帝、神、佛祖、恶魔、还是神仙什么的…都欠我太多了!]

[啊!不能再被打扰了!]

[不能再被打扰了。]

[不能再被打扰了……]

[死死死死……]

“等……子龙……”常文乐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本以为子龙会好好的跟我去外面的……她咬了下嘴唇,“archer阻止子龙。”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帮那个小白脸。”

常文乐慢慢的跑着,不过廖子龙再弱也是个男生,跑的还是比自己快。

“快去!”

常文乐右手上的令咒开始发光,她为了不引人瞩目把手塞进袖子里,不过还是很引人注目就是了。

“嫦娥……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那个男人?切,可恶的令咒!”

常文乐身边走廊的玻璃窜过去一道人影。

“喂!你干什么!”那个声音又在廖子龙的脑子里出现。

“滚开!滚!”不想听到的廖子龙捂住了双耳。

“我都说了,这根本没用,冷静一下不行吗?喂!”

“不要逼我了!”廖子龙已经奔上了四楼,虽说他的跑步姿势不好看,但速度还真是挺快的,不过喘的也真是很厉害。

学校的顶楼是六楼,廖子龙肯定是想从上面跳下去吧。

“我跟那个女人没关系!停下来听我说啊!”

“我管你是谁!是谁都没有用了!没用了!啊!”廖子龙已经奔上了顶楼,一把抓住爬梯向上攀岩,在他现在的心里只有这样有计划地死才能证明他并不是无能的,大概……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哎,只能现身了吗?荆轲这个笨蛋选的人!”声音越来越清楚了,还有他说的什么荆轲,那就是assassin吧,不过就算有再多的疑问,廖子龙都没有停下来,因为这已经跟自己无关了!

刚攀上房顶,archer也顺着阳台外侧跳了上来。

“小子!你等下!”archer用弓指着廖子龙,不过这次廖子龙无视了他,因为他的眼中只有两个字了——成功。

成功的死掉简直易如反掌,比学习、生活、圣杯战争简单多了!而且我…根本就不想活在这世上、存在于这个世界啊!

“嘿嘿!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廖子龙双手伸向楼顶边缘,他将手抓住的是空气,但是也是快乐的起点。

Archer手指一松,一支箭一下穿刺了廖子龙的大腿。

“啊!哈……”廖子龙立马半跪在地上,但是他又无视了疼痛,可能是因为刚刚受伤,还没有连上痛觉神经吧,一步一步移动着,还是要跳下去。

“快停下来!看看你的右手!廖子龙!”

廖子龙还是无视了这句话,但是还是有一股力量把他扔了回来,他在地上翻了两圈狼狈的趴在地上,痛苦的支吾着。

他把双腿收缩,手再使劲撑地,才勉强的站起来,可现在才意识到腿上的箭伤,又一股劲的半跪下去。

那并不是archer干的,他还站在原地,而是另一个人……与assassin那个差不多的衣物,以及古时的公子发绑在上面,如果像他说的他和荆轲比较的话,不同的五官还有风格,简直是另一种境界了。

“你不是那个assassin……”archer皱起了眉毛,拉起了弓,“是新的从者吧。”

“哦?比起问我这个,你的master还正拼命的想爬上来呢,你不去帮忙?”

“什…嫦娥!等我啊!”archer一溜烟的跑到攀梯那里了。

“喂!你谁啊……”廖子龙坐在地上,现在已经因为过高的运动和精神的失控流起了鼻血,他看着这边的世界和眼前的她……逐渐露起了笑容。

“难不成我死了?”

眼前的女人把脸向廖子龙靠近,手指用力顶住他的鼻子,鼻血更加凶猛的喷了出来。

“啊!你干嘛!”

廖子龙用胳膊肘拍开了他,再用头用力一撞,可没想到的是这一顶却把自己又顶回到了地上。

“干嘛?当然是干你啦!”

廖子龙感觉这个人 ,好像根本不是个人……他继续看着她,这回是奇怪,感觉有些神奇,为什么怪事都聚到自己身上,倒霉事也是……

这一瞪倒是把眼前的这个女人瞪得脸红了起来。

“啊!我不是指那个‘干’!我的意思是我是来做事的!也不对……不是做事!啊!不管了!你就给我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什么……啊。”廖子龙回过神,语气放得平静下来了。

“这种事应该一开始就问吧……”她看向那边,“不过还是先不说了,那边可是来了人呢。”

“啊~终于爬上来了,”常文乐一下子趴在楼顶的地上,“喂!你别老摸我啊!”

“可是嫦娥,你让我推你上去的啊,而且好重啊……”

“不要叫我嫦娥!闭嘴!对了……子龙……”

常文乐看见一个女人正和廖子龙调侃,还好像有说有笑的……

“喂!子龙这女人是谁啊!哪里跑来的?你的从者不是死了吗……而且那个贱女人!快点给我从子龙身边滚开!”

“呦呦呦,小小年纪就如此粗鄙之语……”

“我觉得刚刚你说的话不比他的差……”廖子龙坐在地上抹了一把鼻血,不过接下来就被那个女人又给锤出了血。

“不是……让你忘了吗!”

“那你也不至于捶我吧!还下手这么狠的?”廖子龙把校服叠起来,当做纸堵着鼻子。

“可恶……不许碰子龙!Archer!上,把子龙抢回来!”常文乐呆呆的指了一会,感觉周围气氛很尴尬,“archer?怎么不去啊!”

“因为我不想帮他啊,而且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女人好像和这小白脸是一伙的。”archer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幅不所以然的样子。

“不管那么多了!先把子龙抢过来再说!”可是Archer还是没有什么动作,“难道要我用这个吗?”

常文乐伸出了手背,她看来是知道了令咒的使用方法,archer也不想这么简单就浪费一条令咒。

“那我可不能保证不伤到那个小白脸!”archer用力拉起一弓,弓中带着火焰,不过在白天看起来的话还是比晚上逊色不少。

那女人到是不慌不忙的转过身。

“对方可是说要干掉你喽,来求求我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帮你,合算吧?”

“切——根本不需要,”廖子龙拍了拍地上的土也像常文乐一样伸出一只手,“用这个也可以吧?”

“真是的,终于恢复了,不过也不怎么地就是了……”她一伸手就从一个无形的空间渐渐形成一台琴架。

Archer射出一箭,带着火焰直冲过去!

女人不慌不忙,手指放在琴弦上,只是轻轻向前一划,就从琴弦里震出一个无形的人影,无形却又有体,那是一个向前刺杀的身影,撞上飞过来的箭,不过威力不是很大没有挡住带有热量的箭。

“哼哼。”自信的笑了一下,一边向后退一边向前不断地弹奏,不是乱弹一片,而是有旋律又没有节奏的那么弹,为了弹出不同的动作来最大的挡住这箭吧。

终于在电光火石之间人影齐力的消耗掉了那一箭,不过archer已经紧接着下一箭了,这一箭可是比上一箭的热量提升了很多,几乎把周围所有的热量都聚中到这一片了,燃烧着周围的一切,不过屋顶也没什么可燃烧的就是了。

趁着archer蓄力的时候,她赶紧重弹起来,人影随之出现并冲向archer,archer放手巨大的火箭飞向人影群,火焰卷过人影,等出来之时,已经是没有热量的普通箭支了,她伸手就把箭握在了手里。

“哦,传说中射下九个太阳的男人根本不怎么样嘛,没有成为神真的是万幸了。”

“你这可就戳中我的痛点了……”archer手指快速波动,一口气射出九箭。

她也快速弹了九下,九个人影听令飞出,一人一个的挡住这波攻击,可接下来又是三箭飞来,这下她又十指都放在琴弦上,用力一划就波动出了一群人。

趁着那些东西撞在一起的时间,archer开始移动,一边向前靠近一边射着箭,

他算准了时间,把一支真箭混在箭之中射出,那一箭射的很偏,钉在了旁边的墙上……

“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见过了,你那弱小的手段!”

一个早就潜伏好的人影冲出,一刀砍断了箭后端的连线,archer的这招看来是失败了。

“上面发生什么了?!快爬上去!”下面传来了别人的声音。

“master现在这地方不适合打,先撤了!”archer往回退一把抓住常文乐的手,从楼顶跳了下去。

“啊啊啊!Archer你!”最后只能听到这样的回音了。

“那咱们也走了。”女人抓住廖子龙的手。

“我靠,你不会……也?”女人往与archer背道而驰的方向跳了下去,“啊啊啊啊!”

现在的廖子龙真的很怀念assassin抱着他到处乱飞的时候……这么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话,真的会掉下去啊!!

“快放我下来啊!!!很吓人的!好吓人的!啊啊啊!”

廖子龙本来刚才就情绪波动很大,这下又受了惊吓更加的癫狂,不断的左右蹬着腿。

“不要乱动了!傻子!这样你更会掉下去啊!”

“就趁还没太高赶紧摔一下就没事啊!死了就死了吧!”廖子龙对着令咒,“放手!”

“笨蛋啊!”令咒生效,一条令咒消散,廖子龙也坠了下去。

[我靠,好高啊。]

[这下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哎…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呀。]

[她听我手上的令咒……那就说明…]

[他是我的英灵…这就表示…]

[圣杯战争我还能参加?]

[那我为什么要死?]

[啊…我已经跳下来了?]

“啊啊啊!”

廖子龙只听到咔嚓几声,就一下子没了动静。

“哎?你不回去吗?”saber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晃着双腿。

“俺爸还需要我看着,万一那个人又来了,俺爸又会出事的。”

“可这样下去,战争早晚一定会波及到你的。”他已经卸下了全身的藤甲,里面的衣服倒是很平常了,不过在现代还是不会穿这么露骨的衣服吧。

“嗯,俺知道。不过既然是早晚的事……那就越早解决越好吧?”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怎么能不奉陪呢!”

“谢谢啦,”狗二有挠起头尴尬的笑了笑,“俺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自己的父亲当然会好好守护了,行了你老婆来了,我先走了,”saber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好好安慰她吧……”

狗二转过身妻子果然来了。

“医生说咱爸身体很好,没什么大事。”

“啊……嗯。”狗二表现的很不自然。

“好了好了,咱爸没事就好,你也别太上心了…”

“嗯,俺知道了。”

“还有啊……狗二,”妻子把手放在狗二的手背上,“都是一家人了,有些事啊…就不要老是一个人扛着了……好吗?”

狗二把手翻过来反握住她的手,他把妻子的手拿起,抱在怀里。

[真煽情啊~啊哈哈哈哈哈!]

“起开!急救!急救!”几个医生呵斥旁人让开一条道路,直奔急救室。

“现在的事故挺多啊。”

可病床上的人和狗二擦肩而过的时候,saber淡淡说了句,

“来了。”

狗二听到这句话,撒开妻子的手立马蹦跶起来,冷汗和鸡皮疙瘩一块从狗儿身上冒出来,一种熟悉的恐惧感又涌上大脑,又是那场战斗……颠覆了自己价值观的战斗…

“又要打仗吗?女娃子?”不知道狗二对着什么说着什么的,只是把想说的说了出来。

[嗯…看来这是必要的了…master可以下令了!]

“你怎么了?狗二?”狗二看到了妻子疑惑又惊讶的脸,可是……

“上吧!女娃!”狗二大喊一声,saber开始迅速具现化……红色的披风盖住了他们的视野,看起来saber是故意的了。

“那我就去……”

“等一下!”突然的一声比狗二刚才喊的还要声音大,“给我等下!”

狗二只是斜眼瞟到一下,那种恐惧感迅速就要满上了全身,是她……那个外国的女的!就是你吗?!

“又见面了,上次真是对不起了!”蓝saber突然玩下90度的对着狗二,狗二恐惧的脸变得有些疑问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紧紧抱住妻子,所以周围的一切都开始以他们为中心了,但是人群也没有停下,完全给了他们一个空间。

“又是你!想干啥!还想要俺的命吗?他娘的……到底想怎样啊你!”狗二的恐惧开始和愤怒交加,他浑身发抖,看着没有攻击意向低着头的蓝saber,但还是……“女娃……干掉她!”

“上回只是想取回从者的命而已,,其实并没有要……”

蓝saber刚说到一半,一个红色剑尖就已经指着她的脑袋了。

“闭嘴吧……想取我的性命?喂……阿尔……什么什么玩意的,你是疯了才会说这样的话吧?”绿saber冷笑着,看着弯腰的蓝saber。

“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很让我火大的人!”蓝saber站了回来,回头看了看卫宫士郎,“士郎我想解决掉这个saber……”

“saber……还是救远坂要紧吧?”士郎叹了口气,“那就让你转告你的master好了,我们只是来阻止你们在这个人多的地方战斗的,没有别的意思。”

“那可不行!我的master现在已经决定干掉你们了,”绿saber也回头看了看自己的master,“喂!楚人,现在问你一遍你说的那个愿望是真的吗?”

“女娃子……你……”狗二大概知道她想干什么了,所以才稳住了脚步,坚定的说了,“没错!俺只想平平凡凡的就好了。”

“好!那么这回也是可以继续的战斗,我已经不会再逃避了!”绿saber使劲的握着拳头,发出了吱吱的响声,“那就来,背水一战吧!”

“这分明就是避免不了啊!巴泽特,先不要用结界阵了,先去疏散人群吧!”卫宫士郎双手闪起魔术回路,“trace on!”

干将和莫邪就出现在卫宫士郎手里,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不能打乱正常的圣杯战争的。

“切,一起上吧,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绿saber右手一握拳,右手的手腕外就浮现了绿色玉环,左手也把剑尖点在了地板砖上……

狗二看了一眼女娃,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痛心疼,自己只是个平凡的人……并没有什么能力,可是她现在要背负保护我们的重任,如果是她说的那样,她是项羽的话,那他的一生也是很悲惨吧……

“女娃!”狗二对着绿saber喊着,他现在不是恐惧了,但是他热泪盈眶,那不是悲伤了…

“怎么了?Master?”绿saber没有转头,她害怕一转头可能就被前面的敌人偷袭,而且她也不想再看见太过于留恋的人了……

“一定……一定要打赢啊!”他开始大步的向病院里冲过去,他的眼泪划过耳朵,拼命的捂着妻子的眼睛,腿已经好了,其实也不知到时候,可能也是女娃干的吧……不过……不能在在这里待着了,这不是自己希望的平凡生活,即使白给自己一个愿望,那也不如自己的平凡好!

“我答应你!楚人!所以……等着我吧!”绿saber托起了红色的大剑,剑在瓷砖地上发出的划痕声,而她的面前又是那一望无际的大江,无法越过的困境!

“……”廖子龙被独自一人孤零零的丢在急救床上,惊奇的是,自己怎么还没死,其次的就是,自己没有被急救,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是怎么回事?“看来我还是记得啊……”

[醒了?我先说好,你可没死啊。]

“啧,看得出来啊……”廖子龙一跃而起,虽说自己身上都是血迹,但是好像没什么地方受伤的,他刚想蹿下地,就一脚被一个玻璃吊瓶滑倒了,“看来是没死了,还是这么倒霉……”

“啧,真是的早知道不偷懒用轻功了……应该直接把你扔进垃圾桶!”

“那先来个自我介绍吧……”廖子龙还是想快点结束,那边的大动静可是意味着都打起来了。

“阶职是……employer,名字是……”

“太子丹吧。”

“哎?你怎么知道?”

“听assassin说过……而且你说过是和荆轲有关系的人,历史上的话也就是你了。”

“可以,还不算笨的,那其他的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的伤,是你帮忙干的吧?谢谢了……”

“切,只是你死了就会变得很麻烦了而已……”employer停下说话突然把廖子龙按倒在地。

“干嘛啊!”廖子龙抬起头来,就突然遇上一阵冲击波,不过大部分的冲击还是被employer用人影挡住了。

“哦?来者何人?报上名字来。”employer指着前面刚刚落到地下的巴泽特。

“我?我是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巴泽特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因为自己既不是英灵也不是master,就算说出了自己名字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那你呢?”

“那你还真是挺楞的,看见自己不认识的人就一拳搂过来吗?”

“只是看起来你不是人而已,会威胁这附近的人吧……”

“就这样?你就用致命的攻击攻击不确定的人?”廖子龙皱起了眉头,“那你还真是可怕。”

“我可是看的挺清楚的,刚才突然出现的古琴,从之中出现的几个人影,挡住了我这一拳,如果不是这样我肯定会停下来的,”巴泽特手掌张开又紧紧握拳,手上复杂的术式就显现了出来,“那个人影是怎么回事…中国人的怪招还真是多。”

“哼~还有更怪的呢,”太子丹架好琴,“笨蛋你先去一边去,在这儿会打扰到我。”

“你不我我也要跑啊!”因为这时候廖子龙已经跑开几米了,巴泽特也放心了,虽然他是魔术师杀手,杀的人很多,但是自己也不能对被圣杯卷积进来的普通人类下手吧。

她继续直视着太子丹,只要抓住一个机会就可以上了!

可太子丹看来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手指一下弹出三个人影,每一根弦都并不是一个声音,闪出的人影也跟着声音而改变,巴泽特一挥拳一蹬腿,一下打散一个又向前一下躲过了一次攻击,太子丹也不断的一边向后躲着一边弹出迅速的人影。

“……”巴泽特的右手停断的了一下,只能先放弃前进,一个飞踢才化解了一次攻击,“这个右手真是……”

可太子丹却没有停止攻势,她的曲子是有旋律的,极速的轻拨改为了有力的重点,人影的攻击也从密集快速,改为了大力打击,变得更难招架。

“哦?”廖子龙偷看了一看门缝外面,就立马关上了门,纵观了一下战场是条只能行走的通道,两边都没有门或者窗户……自己正躲在最里面的急救室里,这里应该更加的狭小,也没有其他的出口。

“那我岂不是跑到死路了!靠!”廖子龙又仔细的环视周围,只有边角的灯还亮着,廖子龙摸了摸左边墙壁,按下了个按钮,整个房间才被照亮一点。

[想想自己能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啊!]

廖子龙捡起地上一把手术刀,可是这太断小了,本身就是普通人类……哪有什么力量?不过本来就是要死的人……又怕什么?!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妈的!都勇敢的死过一遍了,能吸引一下对方的注意力也行啊!

廖子龙决定了,刚想出去,但是又一想,自己要是死了圣杯战争也会输吧……那自己不是跟傻子一样,还是个“撸瑟儿”!

“那该怎么办啊!”廖子龙又想起了assassin那时自己的懦弱,如果自己在那场战斗中勇敢的和assassin一起的话,死了也是战胜了自己啊!可是现在……

“assassin?”廖子龙想起了什么,他手插进裤兜里,上次忍不住还是去了assassin死掉的地方去看,看到了旁边的这个assassin喝过的东西……那肯定是有用的东西了,一直放在兜口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廖子龙看着这瓶液体,吞了口口水,这黑到极限的液体简直不像是一瓶液体了简直就是虚无……

“喝下去肯定没什么好下场……”他还是很好奇的,这东西assassin也没说自己不能喝啊,这也没说是什么东西……

廖子龙犹豫着,可是乒乓的打斗声越来越接近了……

“靠!他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死他妈的就死!反正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用力拧开了瓶盖……

绿saber一拳把蓝saber的风王结界整条破坏,左手就接上了蓝saber的剑。

“Invisible Air!”蓝saber连续使出了俩次风王结界,不过这次还是被绿saber打爆了,这个绿saber的对魔力可能在自己之上,力量的话也略胜一成。

“啊!Invisible Air!”蓝saber又对着绿saber释放连续三次风王结界,这次又施加了追斩。

先是一阵能撕裂身体的风,又是一次能砍断手臂的攻击,绿saber根本没有在乎这些,恐惧早就消失了!她把正剑侧握,剑面接住了这一击,但自己也从窗户外面飞了出去,破碎的玻璃划伤了脸颊,她连眉头都不眨一下,最终落在一颗树上,立马改为双手握剑,狂风开始卷积她的披风,是蓝saber顺着向下砍过来了!带着第四次连续的风王结界!绿saber一记侧砍和蓝saber的剑撞在一起,但是自己却承受了一次风王结界,不过还好,自己的藤甲对物理伤害减免的很大,没有击穿护甲,不过现在还要挡住蓝saber的攻击才行!绿saber突然用力……比刚才还要用力!用力再用力!

“啊啊啊!”终于把蓝saber弹开,可自己也被反作用力推到落在地上。还往后退了几步,用剑撑住快倒下的身体,可看来是蓝saber的敏捷更强一点,已经冲了上来,绿saber急忙用右手上的玉环挡住,石中剑蹭过玉环,玉环凭借光滑和坚硬,改变了剑的轨迹,但是拳头的方向没有改变,重重的打在蓝saber的脸上。

蓝saber一下被这一拳打的飞出去,石中剑被绿saber趁机握住蓝saber也被震得脱了手……

“哦?这石中剑这么轻的?还没有我当初举的那只鼎重,这么弱气的剑怎么上战场?”

绿saber一只手把石中剑扎进土里,另一只手举起赤霄剑,一个重砍,石中剑的剑柄就碎开,从十字架的中心裂开,剑刃没了剑柄的连接瞬间碎成小块,散出金色的粉尘,最后散落在地上……胜利和契约貌似都覆存在了一样……

“不要!”蓝saber眼看着自己的宝具……自己成为王的象征,那插在腐蚀大地中的剑,拯救万千性命的神器!碎裂了……她本身站起来的身体又软了下去,双腿映在地上,原来自己的善良还不如一届霸王……

“saber!”卫宫士郎疏导人们退离了医院附近,这才来了蓝saber这里,看到了地上石中剑的碎片……他突然想到Archer的话,那还是那时候……

[saber……你信不信,你那把石中剑我能做出一把一模一样的来……]

自己上次也用了saber的剑……基本了解了其中的魔术回路……虽然一开始的那把石中剑失败了,但是这次……

“trace on!”和蓝saber一样的石中剑就慢慢的从一片魔术回路中诞生在卫宫士郎手里,完成时闪了一下魔术回路,不……这其实只是复制品而已……只要有足够的魔力,我可以做出无限把的才对……这应该根本没用把……

[赝品也可以超越,真品的性能……]

“saber……”卫宫士郎轻呼着saber,把仿品插进地里,手握着剑柄。

“士郎这……”saber有些惊讶,但是又立马冷静了下来,“那……”

“saber……我们一起吧……”卫宫士郎手没离开剑柄,“如果只是把魔力借给你,不算做干扰了战争!”

“士郎……”saber的神情因为卫宫士郎的安慰变得好了一点,“嗯!是士郎的话,就一定可以!”

蓝saber把手放在了卫宫士郎的手背上。看着saber对着自己认真的表情,卫宫士郎点了点头。

“喂喂……是完全把我撂一边去了吗?!”绿saber用剑重敲着地面,表示自己存在,“要是要两个人上的话,那就来吧!”

卫宫士郎和蓝saber再次对视一次,这下才正视了前方,举起了那把胜利和契约的赝品。

“…是要释放宝具了吗?哼……来吧!”绿saber吞了口口水,双手握起赤霄剑,从龙眼发出,然后龙口吐出红色的光亮,和金色不同的那种浑浊的红色,一直延伸到剑尖,这次确实是释放出来了,砍破赤龙的力量 ,虽说这力量不是自己的但是只能借用一下了!刘邦!

而蓝saber和卫宫士郎手中的石中剑也聚集起了金色的粉尘,粉尘都发出金色的微弱光芒,但是聚集起来就是能照亮胜利的光,如果亚瑟王的本身是用石中剑这个传说所铸造的话,那现在使用这招的时候就是超越自己和传说!Saber这么想着,她又忍不住看向卫宫士郎,他的脸被剑的光芒所照耀着,这光芒好像除了胜利和契约还有一种什么特别的东西……

突然卫宫士郎也转脸看向自己,他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却只是笑了笑,可能他要表达的那些感情是暂时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吧,或者他本来就想笑?这件事……还是过后问他吧……

双方看起来都准备好了,巨大的两个魔力放出在医院周围形成一层无法接近的阻力,天空也因为这巨大的震动和力量而卷积起来。

“EX……”石中剑高高的举着,金色光芒不再溢出,卫宫士郎和蓝saber统一的喊起来。

“霸王……”赤霄剑被项羽双手紧紧的握在左侧腰间,这股力量到现在也还没释放完,是近乎于无限的魔力才有这样夸张的释放方式吧,和石中剑不同,在这把剑里的魔力都击中到其中一刃上,这样才能做到最大的斩击!

两种不同的信念,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方向,到底是哪种……哪种力量更能让人信服?

【让我看看吧,嘿嘿嘿嘿嘿。】

“……caliber!!!”一刀金光从前方一下冲了过去,包含着胜利契约和其他一些东西的金色光芒,冲击着这条线上的一切!

“斩!!!”绿saber从左侧一下甩向右侧,红色锋利的剑刃甩出一条红色的光波,直直的横向斩了出去,如同龙一般带领着后面长长的身体,狠狠的握着龙爪。

[……]

只是一瞬两股力量并没有因为交汇很长时间的对峙就已经结束了,红色的龙突破了金色的光海,金光也一下淹没了红龙,各向着各自的目标……

结束了……其实也并没有多久时间的对战却在双方的心里上下了过大的力气。

蓝saber瞪着眼睛,她恐惧的表情定格了,倒在了被推倒卫宫士郎怀中,她用身体接下了这一击,这股力量穿透了那坚固又被卫宫士郎强化过的铠甲,把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倒在卫宫士郎怀中的也只是上半身而已,喷出了大量的血液,染满了卫宫士郎的身体。

“sa……aber?”不论是人或者英灵身体也没有延迟到这种地步的……saber已经张不开口了,停止由魔术回路组成的身体,没有远坂凛在,连自己的理想乡刀鞘也不可能了吧,卫宫士郎明白……自己再也抓不住了。

“嗯……”他只是答应了一声,好像saber再和他说了再见,他没有流泪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抱着她的一半身体,一直紧紧的抱着。

而绿saber,却还站在原地,她的伤势没有比死轻多少,浑身上下的灼伤,消失的右手,瞎了的眼睛……还有的多不胜数,但是只有一点,他没有死掉。她在那一瞬间扔开了自己的剑并用玉环的全力来破坏巨大的魔力,但是最后玉环也是敌不过着巨大魔力,淹没在了光海之中,不过还好最后只是变成了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楚人……我……做到了!做到……”

绿saber瞪大了眼睛,虽说眼睛已经被灼瞎,但是红色的光还是闪的透亮,并不是因为来自背部的疼痛,而是一种无法原谅自己的心情吧,那种都不算心情了,因为自己马上就要消失掉了,自己也肯定感觉出来了。

[果然啊,我……还是无法超越吗?那广阔的江河……]

在趴下倒地的一瞬间只能看到一边的光景,上次……是江河的话,这次就算做是万人的大军吧,这么想想的话还是挺嘲讽的。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明明是自己当初的愿望……]

“楚人就由我来保护吧!”自己当初对着所有被欺压的楚人喊出的话。

[这个愿望已经变质了吧,当初的自己成为王或许只是为了复仇吧……怪不得自己的最后也是落得如此下场,这个想法能保护什么?]

[但是这次我是真的想保护他……]

狗二跑出医院或许是后方巨大的震动或者是金色的光海还是红色的光波……反正是引得狗二转过头了,在树干的缝隙之间,他或许没有看错吧……再回过头看着自己的手背,红色的痕迹在淡化,他虽然傻但是他这回明白……结束了……

“女娃……”狗二皱起了眉头,表情已经是快哭出来了,不舍也是可惜也是。

“狗二!”

“二的!”

狗二忍住眼泪,转过了身,把眼泪都化作汗水,不断地跑动着,要离开这个地方才行!必须……忘掉才行吧!

可是记忆中的女娃挥之不去,那笑脸、那俏皮、那悲伤、那霸道、那长发、那眼睛、那种人……

“俺喜欢啊!!!!!!”

狗二一边喊着一边带着自己家人冲出医院。

“拿下了!”远方的archer轻拨自己的弓弦,表情渐渐露出笑容,常文乐的手背上,“嫦娥,杀掉了。”

“还挺轻松的嘛……别叫我嫦娥!”常文乐还看着自己的手背,因为这真的很不可思议。

“那……接下来是她了!”archer又拉起一弓,对向另一边。

“别伤到子龙哦,伤到了我就叫你去自杀!”archer一脸的不情愿,叹了口气。

两人都听到了外边的巨大声响……

“……”巴泽特这边闪出了金色的光。

“……”太子丹这边是烈红色的光。

两人都没有看过去,虽然说都很在意,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转头看吧,谁转头都会被抓住机会,败下阵来。

金色和红色终于交汇,也随之消失。

“喂!你的队友可能已经挂掉了哦,不看看吗?”太子丹笑了一笑,对于太子丹的立场来说无论是绿saber死还是蓝saber死都对他无关,但是对巴泽特可不一样,她吞了口吐沫,因为明明三个从者气息现在只能感觉到两个了,那一个的气息也异常虚弱……现在已经消失了……

巴泽特咬了下牙,大力的捶打了地面,这是个三楼的走廊,所以下面连接着二楼,不过巴泽特这一下直接掉到了一楼,掀起一阵沙土。

“哼,走了吗……”太子丹一下推开门,这一下廖子龙的背影就表现的恐惧起来,太子丹已经发觉不对劲了,她望见了地上的透明小空瓶,里面还有残留的黑色液体,“笨蛋,你该不会……”

廖子龙转身一瞬就掐住太子丹的脖子,把她用力撞到墙上。

“我……现在有愿望了……我,”廖子龙双眼闪着不属于自己的红瞳,表情分不出是在笑还是愤怒,和平时阴沉沉的他差的太多了,“要成为王……做这个世界的神,唯一的皇帝!”

“啧……啊……荆轲这个笨蛋!为什么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太子丹抓住了琴弦,一只手弹起四声从琴中飞出四个人影把发狂的廖子龙推了出去。

“啊……好疼……好疼啊!啊!”廖子龙被刚才飞出的人影划中了胸部,血过了一会和疼痛一起出来,廖子龙捂着胸口,可他又猛地站起来,“是你这泡尿……阻止我的去路?!!”

廖子龙随手把握着的手术刀,一甩手就飞了过去,太子丹轻轻一弹琴弦,人影就把刀在空中截断。

“像你这样的弱子人类,被强化了万倍还是一样……”太子丹感觉到了,左边的墙壁!她跳了过去,握住琴身,一把就把廖子龙拍向一边。而廖子龙也瞬间失去知觉,九箭也射了个空,“看来又要背人了……真烦啊……”

她背过廖子龙,把琴向空中一放,迅速的捡起空瓶子,一转眼的溜掉了。

“喂……”巴泽特看着地上的石中剑和呆坐在地上的卫宫士郎,大概也就了解,“那对面的家伙也死掉了吧……”

巴泽特也没看见绿saber,应该是死掉了吧,但是又不能忽略技能宝具什么的,还是问问当事人比较好,可是卫宫士郎根本没理她,抱着个不存在的东西。

“那个saber死掉了吧?问你话呢!”巴泽特抓住卫宫士郎的后领子,可卫宫士郎一把推开了巴泽特的手,眼中已经没有了麻木的模样的迷茫了。

“嗯,那家伙也死掉了,但并不是我们杀死的,是什么别的东西。”

巴泽特眯缝了下眼睛,嗯哼了一下,如果他能克服这些的话……一定能成为英灵的吧。

“那只有三个人办得到了,一个是rider,还有caster,再一个就是……”

“archer……”卫宫士郎直勾勾的盯着楼上,可刚才还在的archer早就已经不在了。

“哇!”太子丹在一个转角一下和冲过来的archer一行人撞到一起。

“太着急没注意到……”太子丹好像轻弯下一点身子。

“我也是……根本没发现有从者的气息……”archer也象征性的低下了头

两个人都有点感到抱歉,不对……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啊!”太子丹改为一手抱着廖子龙,另一只手召唤出了琴。

“还是算了吧……”archer倒是没有什么动作,“都带着master,还是先别打了。”

“也是……啊!不对,你分明打不过我吧。”

“什么!Archer给我打他!主要吧子龙抢过来!”常文乐仔细看着廖子龙,“你这个**人!把子龙怎么了!”

“哼,怎么了也用不着你管,你是他什么人?”太子丹把廖子龙抱的更紧了,“而且我根本没把他怎么样,是他自己笨的原因。”

“这个我倒是不反驳……”常文乐叹了口气,“确实挺笨的……”

“那二位?能不能先找个地方慢慢聊啊。”archer已经发觉这周围不太对了。

“也不知道你想的什么,算了就凭你,就算是暗杀也没有我强。”

“archer我们还是干掉她吧。”

暂时趁家里人都在屋里,archer他们都偷偷跑进常文乐的屋子了,而常文乐为了不让家长起疑,从正门进去了。

廖子龙的伤势还可以,就是胸口被划开一个大口子,还没到要死的程度,但是常文乐倒是很气。

“贱女人!胸口都流血了……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从者?这都保护不了?还是快解除了,把子龙还给我!”

“都说了是他自己的问题!你是不是听不懂啊?一嘴一个女人的你不是吗?!”太子丹被说急了几乎就要冲上去和常文乐赤手空拳打一架了,“再说了这是我的东西,有你什么事?”

“什么?你的东西?这明明是我的……啊……不!你让我说了什么!臭女人!”

“什么?又说!你真是……”

“好了好了二位……一般咱们见面不都打起来吗?这次既然能坐下来谈一下,就好好的说一下吧。”archer摆出了招牌微笑。

“唔——你个笨蛋archer!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忍得住!”常文乐手抓着廖子龙不放,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archer。

“对啊!而且刚才在医院你偷袭我们,还想杀了他!你还有脸说!”太子丹指着廖子龙,大声的训斥着。

“什么?你对廖子龙动手了?Archer!”常文乐更加愤怒了,“自杀……”

差一点喊出来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了,常文乐一副算你走运的表情。

“屋里怎么那么吵啊?”常文乐的奶奶年纪挺大的,拄着个拐杖站着也不是很利索。

“没事正背书呢……哈哈”

“哦,刚才你爸打电话回来说最好别出去了,外面出事,挺严重的。”反正奶奶肯定不知道自己也参与其中了吧……

“是吗,我肯定不出去了。”

“那就好好读书吧,我回屋了。”奶奶颤巍巍的转过身,准备回去了。

“嗯,我扶您回去吧。”

“不用!我身体这么好,不用你扶,快去读书吧。”看着奶奶慢慢的走回去,自己也松了口气,奶奶已经83了也算个长寿老人了。

关上了门,常文乐又瞪起archer,archer坐在一旁一脸的痛苦捂着心脏的位置,不是疼,而是十分的伤心。

“你也真是不容易啊……有些同情你了,不过还是先谈正事吧。”

“很简单的事情,一起杀掉其他所有从者,最后剩下你和我在单挑,谁死了圣杯归对方所有,这可以吧?”archer直接开门见山说的很是轻松,“如果同意的话就报上阶职和名字吧。”

“archer——后羿,是吗?”太子丹笑了一下,archer皱了一下眉头,“这事我还是觉得矛盾啊……而且我的master没醒过来我也不敢自己做决定啊。”

“看起来基本上都已经知道我了啊,那倒是没什么,先说说矛盾在哪里?”

“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已经成为眼中钉了,跟着你的话绝对会有单人不会有的危险吧,”太子丹又望了下常文乐,“还带着两个累赘。”

“谁是累赘啊!可恶的女人!”常文乐又把手放到廖子龙脸上去了,“行不行?不行我们就打!反正我要不是子龙才不要跟你合作!”

“你先放开我的master再说吧……”太子丹把手托在下巴上面,“名字是太子丹,阶职嘛……”

“Emplouer。”

“今天还不去上班吗?”rider在沙发上躺着,翘着二郎腿。

“废话!到时候到路上被别人杀掉了怎么办!还有你!给我去门口站着!不是说不让你进来了吗?变态!”李巧脸红彤彤的瞪着rider,不过还真是挺奇怪的他怎么知道我要工作的……不过也是吧,是个人都有工作吧。

“好好……走了caster,去外面了,”本来在一角caster却不见了,“这家伙去哪了?”

“反正很小,他不出声的话谁能找着他啊,”不过李巧还是喊了一声,“喂!Caster……看来不在呢……”

李巧走到一个柜子前把三根香插在了小香炉上,而面前这小柜子上摆着相片。

“又要拜啊,真是搞不懂你们现在的人的了。”rider打了个哈欠,一下子站起身。

“废话!难道你死去的战友你都不去看望一下吗!”李巧对着相片拜了一下。

“死掉了就是死掉了,不管是战友还有什么的,只要我心里没什么惭愧的,我都不去看的,”rider左右扭了扭脖子,“而且这位也说不定不需要你这么拜呢,同为军人我还是懂的,如果不血性一点还怎么当兵。”

“切——跟我爷爷一样死倔死倔的,”李巧叹了口气,“不过你们当兵的可能还真有可能都这样吧。”

“快点吧,光躲在家里可没什么好处。”rider把双手抱在脑后。

“那caster不管么?”

“那家伙已经跟咱们签了契约不可能作伤害你或者伤害我的事了,行了走了。”

“哦……哦。”李巧也不知道对这个rider有种奇怪的感觉,可能自己对军人都有种崇拜的情感吧。

“你们!()”

“啊?”

“什么?”

Rider和李巧看着被绑着在地上的远坂凛。

“快放开我啊!变态!()”远坂凛不断地扭动身体,但是这绳子好像越挣扎就会缠的越紧一样。

“那可不行哦,你还有用怎么能说放就放呢,()”Rider蹲下身来,把脸凑向远坂凛,“你还能说话看来布条塞得不够紧啊……”

“可恶……()唔……唔…”远坂凛还是被迫塞上了布条。

rider又把严肃的表情收起来改成一种坏笑。

“对了话说啊,这个布条是李巧的裤衩啊。”

李巧一巴掌就把rider删到一边去了。

“喂!打人不打脸啊!”

“谁让你出言不逊啊!”李巧把躺在地上的远坂凛扶正,“我真的是第一次干这种不正当的勾当,小姑娘……对不起……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他在向你道歉啊,()”远坂凛把眼垂了下去,“谁都不想这么做是吧……就像那个……你们国家入侵我们国家的时候,士兵应该大部分也是不愿意的吧……这和那个差不多,要怪就怪圣杯吧。()”

“行了,和人质的交流就到此为止了,说的我也听不懂,走了。”李巧做出来慢跑的动作。

“那我也换身衣服吧,嘿咻!”rider在两位女性的目光下脱了上衣,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你……你……”李巧浑身颤抖,“变态!!!!”

“好疼啊……”rider捂着脸拖着下巴,“不是说了打人不打脸吗。”

“谁让你突然就脱衣服……还,还脱裤子!”

“换衣服啊……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废话!当然不正常!”李巧咬着牙,她突然觉得刚刚那下打轻了,“话说啊,把人质直接放在我家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caster已经设下结界了,哈哈哈哈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可是caster好像没在啊,而且我也是担心我家的问题!你们打一场架要毁掉都多少房屋啊!算了……反正参加这样战争最后也是凶多吉少。”

“不会哒!我当然会全力保护我自己和master的性命的!毕竟是我选中的人!”rider摆出一种特殊帅气的表情。

“那是你应该做的,而且你刚才是不是主要强调的是你自己啊!你不把我卷进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李巧用力踩了rider一脚。

“疼疼疼,我还以为你会害羞的答应呢,看来我太高估你了。”

“哼,就这个老娘初中就免疫了。”

“一点都不可爱。”

“真是对不起!啊!”李巧更用力的踩着。

“唉……”rider又叹了口气,“一看你这样就没有男朋友,明明长得这么……跟我一样漂亮!怎么脾气这么难揍!”

“别恶心我了,混蛋。”李巧斜眼看了看rider,或许是错觉吧,还是自己根本没好好看过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刚有印象就一闪而过的忘记了。

在大街上的行人渐渐退去,很不自然。人们像失了魂一样的,只知道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只有李巧他们孤零零的向前走着。

“突然这样很不对劲吧……”李巧抓了抓rider的衣服。

“哼,这也没什么,就是……我感觉自己傻掉了。”rider阴阴的笑了一下。

“什么意思?”

“居然相信……”rider迅速拔枪没有瞄准的对着天上就是一发,“caster这种阶职!”

子弹被木头一下挡住,发出“哐”的一声。

“被发现吗?真无聊呢。”

“说真的一点没发觉到,不过这种结界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吧。”rider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土绿帽,拍了拍土戴在自己头上。

“那是,就算是卑微无能的我也不想伤害更无能的人类啊。”caster浮在空中,还是一样,斗笠下的独眼嘲讽般的望着地面的rider和李巧。

“是吗?我也一样,但是嘛……要杀掉你也是我无奈中的无奈啊。”rider一下变装成八路的服装。

“喂!Caster你个混蛋,说背叛就背叛,这才一天,真是可以啊!啊!”李巧指着天上的caster就开口大骂,“无能的人类?你曾经就不是呗,真的背叛的只有二五仔!你就踏马的是!……”

“我很讨厌别人骂我啊……我说rider。”

“临死前除了让我的master骂请问还有什么事啊?”

“……保护好你的master吧……”caster一打响指,自己的身体就变为正常人大小,手里也出现一根普通的木棍。

“近战法师?看来你也是疯子啊!Caster!”rider一下攀上墙壁,他把三八大盖背回背上,从半腰上掏出那把盒子炮,他回头看了一眼李巧,这个本与战争无缘的她,却因为我的而卷入战争,更何况她是……这么想我真的是个混蛋不成?

本来要冲上去,但是怎么会有傻子法师用近战的?绝对是坑!

Rider放弃了近身作战,停在一个位置,大声吹哨了呼唤红色的骏马。

caster的近战勾引战术没有成功,不过也算了,他刚刚吸尽了远坂凛的魔力,对于这个傻乎乎的rider,表示应该会很轻松吧!

“吁!”红瓜从房顶跨过来,看来结界并没有给它什么太大影响,rider虽然手里握着枪但还没有打出去过,这枪的威力比起大木桩的话很弱很弱,这个问题一旦被caster知道了,自己绝对会处于被动。

Caster紧握木棍,踩在一块木头上向下俯冲下去,看来真的要近战了。Rider跨上马背,马纵身一跳轻松的躲开了,他把距离拉远,远离李巧的位置,可caster却没有再追了。聪明阴险的caster阶职如果连这种错误都犯的话,那真的可以滚出caster的英灵座位置了,而caster也用了最简单的办法。

“喂,rider现在我动一下的时间你的master就会死掉哦。”

“你可以试试看啊。”

“哎!别拿我的性命做对话好吗?!”李巧已经从恐惧的感情中缓了回来。

“这时候就应该好好的认怂,居然还有心情还嘴啊,master。”

“你到底是哪伙的啊……”

“真麻烦……去死吧!”caster一伸手,就从手心的位置射出一根木刺,rider指挥红瓜,一只手掏出大刀一下劈开了木刺,把另一只的盒子炮转了两圈插回腰间,手指头一勾,拿出了原来的那把三八大盖。

“红瓜!我们走!”红瓜本就黑的发亮的眼睛又闪了一下,长吁着跳向墙壁,这一带没有楼房,只是普通的住宅区,但红瓜还是借着台阶似的房屋设计跳得很高,rider一踩红瓜的背,身体向前倾去。

“切——”caster手上的木棍向前一甩,从中一下飞出几根巨大的木枪,rider斜着腿,等接触到木枪,就开始借着木枪继续向前冲着,他从腰间一下抓出三颗手榴弹,手指向中间一斜,一口咬开三个,一下子横甩出去。

Caster向右一划从四周穿出四根木头一下碎成正方体又拼成盾状,接下来三声爆炸。一道利刃划开烟雾,caster狼狈的向后一退,他脚底的木头被rider一踢,当做绊脚物,caster失去重心的向下倒去,rider乘胜追击,caster一手撑地,从手旁边的位置飞出一根木桩,rider向左一闪,可是躲得时候也不忘了攻击,虽然没有伤到caster,但刺刀刀尖还是擦破caster的斗笠。

“呼……”caster喘着大气,本来操控这个身体就要用挺多魔力,加上不小的魔力输出,就算总量再打,一次使出太多还是很消耗体力,不过刚刚可不止在战斗中使用,“果然啊,阶职克制真是不太友好的东西。”

“知道就好了,那现在可以给你机会自杀。”

“呵呵,马上就让你说不出话!”caster把棍子竖着,向地下一撞,从空中闪出数以万计的零件,最后由caster的一声“合”所有零件都按着顺序拼装,最后何为了一体,这次的木头巨人更加的接近机器的构造了,那根本就不是木工能做出来的了,夸张的体型和berserker一样的大。

“这可真是吓人啊……”rider稳了稳帽子,那可能真的是机器吧,巨大的身体动起来,联动着身上的零件一起运动,联动轴下的身体,而caster就坐在几机甲的正中央,这部机甲都是通过他的操作行动的吧,经过魔力的输送,让整个木头机甲达到真正机甲的动作。脚底还按了滑轮,速度上也是压制住了rider。

“红瓜!”rider打了一声响指,红色的骏马就跳过来,一个重踏正中木头机甲的漆关节,rider趁着木头机甲的迟钝,炸药包就黏上了另一只腿,用力一翻爬到机甲的腰部,把大刀用力杵进缝隙里,爆炸加上这用力一翘,木头机甲的一只大腿才给拧了下来,巨人因为站立不住而倒下了。

Rider登上机甲的上面,踩着caster在的位置。

“你啊,还真是缺少作战经验,没参加过战争还要逞强?”rider举起刺刀就扎了下去,却被机甲用手扒开。

“啰嗦!我也知道的……木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caster开始激动从机甲发抖上几乎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我……还是想让木工充满世界啊!”

机甲被解开成小零部件,然后一大波木头从下方直冲云天,rider不断的躲避着从下面飞上来的木头,直到离开了那个范围才稍微松了口气,那都不是数以万计的计数单位了,那应该用无数,无限的表达方式,因为实在太多了,如果人类要造这个东西的话可能几十年都做不出来吧,不过现在他在caster的手中诞生了。

巨大的巨人,真正的巨大,跟远处的大厦一样高,或者比他更高,过于巨大而压垮了周围建筑,降落的冲击引得周围一片烟雾缭绕,rider赶紧和红瓜一起护着李巧免受伤害。

“这也太大了吧……”李巧睁大了眼睛,脖子已经抬到了极限也没有看到顶,整片地区都被一个巨大的影子映照着。

“别怕啊……”挡在李巧面前的rider,回头笑了。

“rider……”李巧不知不觉抓住了rider的衣角,“你要去吗?”

“我肯定要去啊,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

Rider想要离开可是李巧没有松手,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现在大脑很混乱,怎么也想不起来,而且现在rider的离开也让她很难受很难受。

“你会回来的吧……”

“哼,相信我吧,就这个大东西,连大雪山的千分之一都没有。”rider骑上红瓜,这次是真的向着巨大的木头巨人狂奔了过去,rider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李巧正看着自己,没有逃跑。

[那就做给她看吧!]

红色马因为太过快速,托起了红色的长尾巴,巨人也动了起来,巨大的身体真的是累赘,根本没法跟红色骏马的速度相比

不过这一踏步也是巨大的震动,周围的一边都被震塌,不过还好李巧在的地方没什么太高的建筑,不过应该也摔倒了吧。

红色的马带着rider趁机跳上巨人的脚面,踏着腿部一路上升,但是可没有这么简单,大木头巨人的身体中又窜出了小巨人,虽然说是小巨人但是看着也大概有两米之高。

“以为这样的货色……能他娘的拦得住我?!”rider手向下一翻,加上马的斜下漂移,rider从下方窜了过去,但是垂直的角度确让rider又落了下去,“娘的!”

踩中房顶的红瓜又用力猛蹬了上去,可是迅速的很多的木头巨人就在那里…从本身的木头里脱离出来。

Rider扔开刺刀两手抓出十几个手榴弹,碰撞到那里,把一切炸平,红瓜稳稳的落在上面,可是这可没完,巨人还是在不断的出现,“看来现在的时代还是让你的木头脑袋长进不少啊!鲁班!”

“哼……你才是吧,虽然是个无名的英雄,却还是很努力啊!”

Rider骑着红瓜直线上升,到达腰部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木质手掌拍了过来,rider大刀握在手中,一刀斩下一根手指头。可是下一步就有更多的手掌拍过来了。

“切!那就来啊!”rider猛足了力,“就让你见识见识翻过大雪山……趟过草地的毅力吧!”

红色的马有了反应,身体的红色变得鲜艳,脚掌踏出的第一发步伐燃起了烈火,不是那种烈焰,而是星星之火,渐渐才燃成大火,但是现在没有那种时间了!

“红军意象!越过寒冷也会出现的火光啊!出现吧!”rider指着前方,手中因为燃烧出现了红色的军旗,上面的五个星星闪闪发亮,“前进!新中国!”

红瓜貌似是获得了解放,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速度变得飞快,而且也不会因为重力掉下去了。

“宝具吗……额。”caster一拍巨人,巨人的身体就刺出木刺,可木头根本伤害不了红色的燃烧着的红瓜,目标是奔着caster的方向,巨人的顶端!

红瓜走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片火焰,直线的踩到了肩膀上,离着头只有两百多米了!

[结束吧!]

Rider腾空跃起,挥舞着旗子,破坏了头部的木头,已经看见了caster的真身!再一下就会得手了!

Rider被钉在地上,那是一道尖锐的利刃冰冷的把他钉在了木板上,他的身体僵化,红瓜跑过来卧下想用自己的火焰融化……烈寒之箭。

“好想再看一眼,那些活着的人们,见证中国啊……的确,我不应该委屈的我的孙女呢……”

Rider又对着红瓜说了什么,红瓜就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rider躺在那里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

“要追吗?”archer从头顶下来,现在的他是白发蓝眼的状态,对于caster来说还比较生疏。

“不用了,从者都不在了,所属物也会很快消失吧,真是帮大忙了archer,差点可能就死了。”

“caster你跟我签的契约不会也是假的吧?我现在可是很不相信你这个从者。”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对我射几箭试试,不过你说的也是,我就是这种人啊。”caster一打响指,几跟木刺就一下穿透了rider的全身。

李巧在下面一阵颤动,有什么东西消失了的感觉,那种熟悉的……很温暖的感觉,她忍不住看了下手背。

“消失了……”她盯了一会儿手背,本来应该逃跑的,却实打实的看完了。

“吁!!”她突然看到燃烧着的红瓜一直跑向自己,“吁!!”

“哇!!”李巧一下被马头顶起把她翻落到马背上,“红瓜你……”

他想到了什么……这马的火焰没有那么灼热,而想爷爷手心的温暖……

[不妙啊……我竟然对自己的爷爷那么说话……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有想到啊!]

[但是谢谢你,爷爷,最后还是想保护我……一开始你想给我实现的愿望,我也不需要,如果获得了我也会复活爷爷你吧……]

她的眼泪飘出眼眶,红瓜一直带着李巧跑出那片区域,属于英灵逝去的金光从脚底发出,开始向上蔓延,红瓜的身体也逐渐消失……

[爷爷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她用力抱住红瓜的脖子,渐渐被金光包围的她渐渐的落到地上,眼泪直流的她 哭的像个孩子,她握不住那金色的粉尘,也是知道的。

于是她下定了决心。

“没有家人的我,也会好好活下去的……爷爷。”

“嗯,可待好好的活。”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句话。

“又解决一个呢,还差三个……”archer笑的让人很不是舒服。

“没算我嘛?”caster笑了笑,他背过只手,没有master的他根本不受魔术协议的干扰。

“是啊,你根本不算什么威胁啊,一届木工而已。”

“别瞧不起人了!”caster一勾手指……

Caster张着大嘴,喉咙被一下穿刺,肺里要发出的声音都从洞里漏光了,但嘴型和微弱的震动还是看得出来的。

[不……要……侮辱……木工!]

斗笠飞起,他跟着巨人一起变成金光……消散了……

“做的不错,employer看来没少做刺杀的练习啊。”

“哼……这下还真的剩下三个了。”

“还包括我了,真是谢谢了,”archer终于从消失的巨人落下来,“employer比起那个assassin你才更适合当assassin吧,历史上的故事……”

他稳稳落在地上,再跳上别的建筑,剩下的声音说了什么employer已经听不见后面的内容了。

“哎……回去了,解决一个还是很有成果的嘛,看来那个白痴的令咒也恢复了吧,”employer向下一跳,“不过caster储存的魔力造成了这个,还真挺厉害的。”

金光全部消散在了空中。

“远坂!”士郎一脚一脚踹开房门。

“唔……唔……唔。”远坂凛这下被木头的锁链绑着,现在也是几乎拼命的呼喊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远坂……”士郎用干将劈开了锁链。

“大笨蛋!你是来的晚了!”远坂凛一把抱住士郎,“差点我就没命了!那个caster居然用木头……都要吸光我了!”

“别说了……要去收拾现场了……”巴泽特从拐角处冒了出来。

“巴……巴泽特师傅!!你怎么……在这儿啊!”远坂凛推开卫宫士郎向后退了一米远。

“时钟塔他们很气愤啊,你们回去一定完蛋了,我为什么来?当然是来协助你们的了。”

“不会吧……怎么会派你来啊…”远坂凛斜着脸的小声念叨。

“什么。”巴泽特冷冷的看了远坂凛。

“不不不!没什么!”远坂凛吓得头撞上了墙,“啧。”

“对了,saber呢?”

“士郎,你先去吧,”巴泽特敲了敲了墙,他避开远坂凛疑惑的目光,直到卫宫士郎蹭过自己沉甸甸的走出去,他才松了口气,“saber死掉了,被另一个saber一刀两断,不过那个saber也被远程的从者干掉了,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是吗?”远坂凛命住嘴,眼红却忍住自己的眼泪,“那士郎一点也很……”

“不对哦,”巴泽特拉直了手套,“他可是比你还要坚强,那种情况下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流出来。”

“那……太好了真是,笨蛋我……为什么要哭啊……”远坂凛胡乱抹着眼泪。

“呐,”远坂凛抬起头,巴泽特向她伸出手,“因为你是女人啊,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啊……”

“哇!”远坂凛抱住巴泽特痛快的哭了一顿。

“师傅你不也是女人吗?”

“……”

士郎正向战场中心赶着,一阵火光从卫宫士郎的侧身蹭了过去,因为太快已经看不清是几个人,什么交通工具,只是看到红色夹杂着黑色。

“到底是什么……”他突然虎躯一震,“rider死掉了……”

刚才的那个大概就是rider他们吧……怎么会突然死掉了……卫宫士郎往回追起来,担心回到远坂凛和巴泽特那里去,刚追了几十米,身体又是一震……

“caster也死掉了?”卫宫士郎感觉到了蹊跷,那样的话只能到现场才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吧,他放弃了回去,跑向后方,“巨人也消失了……那果然是caster的产物吗……”

巨大的脚印……被推平的房屋……整片整片的废墟不过这些的话,卫宫士郎已经见过比这个还要地狱的世界,可是这些对于ruler好像本来就是无法原谅的事,把无辜的群众卷进圣杯战争……本来的愿望就是不想看到这些啊!

这里本是一片富饶的平民区而已,这些家庭又为什么承担这些?圣杯……又不是每个人的愿望,明明这次不是那些人的本意,圣杯战争为什么还会开始?!那个愿望到底有多重要才会变成这样……

卫宫士郎一拳锤在电线杆上,不过并没有什么太大动静,即使这一片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阿弥陀佛……”那个熟悉的声音,他还是一样只是身边没有了berserker而显得孤单了吧,现在他正对着一只猫的尸体念经。

卫宫士郎在一旁等到念完才叫住他,在日本也有念经的习俗,打扰的话很不礼貌。

“哎!和尚!()”净觉太过认真被吓了一跳,他也是听到动静才赶来的,也是看到这一片景象,和士郎抒发同样的情感,不过表达形势好像不太相同。

“施主,这里进行过一场战斗啊……不过大概是没有伤亡的,这一片我已经翻找过了。”净觉的双手满是划痕,血粘起了土,脸上也是脏乎乎的,这也是卫宫士郎靠近后才发现的。

“你手怎么了?()”卫宫士郎无视了听不懂的话,专注于自己的了,他指了指净觉的手。

“这个吗?没么什么啊,如果这一片有人被我找到的话这点伤就值得了……不过没有肯定是更好的!”

“哎……算了,()”卫宫士郎是真的一句都听不懂,如果写成文字的话说不定还能认识几个,“berserker呢?还不回来吗?”

“那个啊……他不出现,用令咒叫他也有违他的本心,还是不叫的好。”

士郎和净觉语言不通,但他们还是对视在一起……明明是两种人……两种环境下成长的人,心理应该完全不同才对,但是现在他们的目的相同了。

“我觉得……即使我以前是那样的人,那也和现在的战争无关……我真的想阻止这样惨无人道,无视人命,毫无意义的战争。”

净觉一拳锤在刚才的电线杆上,电线杆轰然倒下,卫宫士郎算是吓了一跳,因为他可不是英灵,是正常普通的人类……只不过现在看上去可不太普通了。

“虽然没太听懂吧……但是大概了解你的愤怒了。()”

“喂!!!”

“她们来了……怎么?要一起吗?()”士郎探出只手,他用另一只手抓着头,脸红的别过脸去。

“这是……要我加入你们?既然想拯救的东西和想阻止的东西相同的话。”

净觉握住了那只手,这下的话……也许可以了吧要阻止什么……

“啊……”廖子龙睁开了眼,没有什么什么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些许的黑色东西蔓延开来,不过晃了晃脑袋,黑色就消失了。

第一反应当然是这是哪,左右装了一下眼珠,是个普通的房屋,他抓了抓握得住床单,还能动得了,床单有种很香的味道。

“呲…………”慢慢的才坐了起来,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吸,也终于清醒了。

[有点熟悉啊,这地方。]

陈列着许多老书的书架,可爱的粉红衣柜,摆放了许多文具的梳妆台。

不过这些也看腻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啪啦。”不小心把一个箱子掉在了地上,散落出很多……

[自己的相片……还有丢掉的卷子还有一些像头发一样的东西。]

“当做没看见好了……”廖子龙给放了回去,他大概知道了这是哪里。

[趁现在还是快出去吧……]

廖子龙溜到门口,偷瞄了一眼外面,没人……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啊。]

没跑三步就脚绊脚而摔倒了。

[靠……又失败吗。]

“算了…习惯了。”他扶着自己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

外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什么人,连车都没有。

“已经打起来了吧,”廖子龙感觉到了口渴,他走到附近的小卖铺,里面也没人了“公交也停了……真的烦啊,战争。”

他抽出了一瓶红茶,摸了口袋扔下几枚硬币,打开灌下几口。

“啊!在这儿呢!”廖子龙坐在破旧的摇椅上歇息,不过这声音自己可真是不大喜欢。

“啧……你怎么又来了,”廖子龙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气了,“怎么?想杀掉我来满足你那肮脏无聊的愿望吗?”

“啊?子龙你说什么啊……我只是来叫你回去啊,刚跟你倒水就跑没影了,”常文乐点了点廖子龙的鼻尖,“说起来这也太不礼貌了,而且!你是不是看到了!那个箱子里的东西!”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点别人的鼻尖啊,这样很疼啊!”廖子龙拍开了常文乐的手,“别碰我!”

常文乐身体向后一倒,长椅又借着惯性向后倾斜,再加上廖子龙想挣扎起来,椅子一下把廖子龙摇了起来,撞上了常文乐。

“啊呀!”常文乐被撞得向后,快一屁股坐到地上。

廖子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常文乐的……衣领。

“不要摔倒在我面前……”等到常文乐稳住身子,才松了手,不过她还是愣了两秒。

“噗……嘿嘿嘿。”

“笑什么?!我只不过是不想看到别人的丑态而已!别笑了!”廖子龙把语气放重音量放大,但幼稚的外表和不成熟的声线还是使人发笑。

“别……别生气嘛,”常文乐忍住了笑,“对了,你的身体没事?听那女的说你喝了毒药来着。”

“毒药……”他的确是喝了那奇怪的东西,不过那真的是毒药吗?现在……好像能成功了,而自己好像也有愿望这种东西了。

[成为王!统治一切!]

不过内心的声音很嘈杂,有些太强迫于人了,所以又让这种愿望变得虚假。

[这个愿望也太傻点了,而自己的真心大概是这样想的吧。]

“喂!在听吗?”常文乐什么时候凑到了廖子龙旁边。

“啊?你干什么啊!”廖子龙吓得又坐回到椅子上了。

“我刚刚说的啊!又要人家再说一遍!”常文乐回来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前后摇晃着。

“什么?”廖子龙望着天空一摇一晃的。

“这场圣杯战争……我会带领你去胜利的,但是你也要满足我的愿望才行……”

“哦?可以啊,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考虑考虑的,多余的战力还是有用的,我也可以快点统一世界啊。”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廖子龙自己跟本没想说这个啊,“话说回来,到底是什么愿望?”

“很简单的!就是……打完这战争……过后我们就结个婚吧。”常文乐一下倒在后面,而他后面的廖子龙已经起身走了,“哎!别走啊!还没回答呢!”

常文乐已经追上他了,其实也不是讨厌他她,只是自己接受不了吧。自己这样的人说不定会把这种失败的气息传染给别人,那肯定会接受不了而自杀的吧……而且!我成为王的话,她就要占领我的一片领土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样的回答……还不是显而易见吗?”廖子龙没有停下来,开始变得烦躁了。

“那……生孩子,生孩子总行了吧!”

说这样的话是没过脑子吗?生孩子……这样的问题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十五岁的话也太早了吧,孩子万一遗传了我的这种倒霉,那一辈子都完蛋了……而且!我成为王的话!孩子就会变成逆臣抢夺朕的领土!这样怎么能行?!蠢材才会这样!

“你是没长脑子吗?”廖子龙走的更快了,周围也终于出现了人,并且越来越多了,他们已经被解除了魔术的控制,惊恐着也万幸着,人在发生这种事以前可没有过这样的行为,现在只是交流着踌躇着……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吗?太涣散了!需要人统治一番才对啊!]

[不过这也不是你想统治就统治的吧,我自己。]

“哎!不带这样的吧……子龙……”

“帮助王还要什么代价!女人……”廖子龙诡异的一笑,但立马又缩了回去,“不对……这不是我要说的吧……喂……我开始语无伦次了吧。”

“子……龙?”常文乐看着廖子龙,廖子龙双手抱头,正跪在地下……他的精神已经开始崩溃了,嘟囔着争吵着,只不过这些都是对着自己。

[成为王!成为王!]

[所以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哎呀,因为没有人愿意当Lancer啊】

[又是你这烦人的字!烦啊!消失掉啊!]

[成为王!成为王!]

“你能不能闭嘴!混蛋啊!所以倒霉的又是我吗?圣杯!”廖子龙大喊着,吸引了部分人的注意。

【没错哦,当英灵选上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脱不了干系了】

“圣杯!!!”廖子龙大叫了一声,这一声震破了喉咙,叫哑了嗓子,一道从天上红光照射他的身体,从云中窜出来一只龙绕着光柱盘旋下来,进入了他的身体。

左手手背也出现了令咒,这应该是自己的令咒吧,另一只是employer的吧,手里也一下出现了一只长枪,自己成为了从者?!这样也……太牵强了吧!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啊】

“子……龙。”常文乐站在身边也看得清楚……这很不可思议,但是也有些恐怖了吧。

“闭嘴!”廖子龙一甩长枪,一下在常文乐的脚下划了一条线,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吼变得破裂,而身高一类的也变得成人化了,“这是……什么啊!”

周围的人也纷纷退让,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普通人肯定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他看了看手上的长枪,枪头的反观面,他正头戴着古代王冠,眼睛也因为充血变红,但看东西却没有影响的样子。

“子……龙……”常文乐正待在刚刚的那条线外,他倒是很冷静的接受了,慢慢的抓住他的披风一角。

“唔……常文乐,你现在看到的我是怎样的……”廖子龙惊恐到连属于自己的语气都没有了,他急促的喘着气,汗滴从他的额头滑落,握着的枪也在发抖。

[喂喂……我这是要变成什么啊!]

[成为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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