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Chinese dragon 再过一天

作者:黑暗男 更新时间:2017/12/13 22:45:15 字数:21009

“那么来总结一下吧,这就算是讨论……不……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巴泽特伸出了只指头在空中画着圆圈。

“看来施主表达不太好啊,不过比较海那边的语言来说还是能听懂的。”

“那这个应该怎么说呢?”

“这其实很简单,把能知道的总结在一起,再加以讨论……分析出比较可行的战略的行动的总称——战略汇总,这个怎么样?”净觉的嘴角弯了一下。

“不错呢!我学到了!那就战略汇总吧!”巴泽特一幅很高兴的样子。

“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呢!快点开始吧!()”远坂凛恶劣的把双手交叉。

“那么先是我吧……先说说吧,我只跟四个英灵打过交道,”巴泽特说,“第一个是巴泽特,没事净觉你不用伤心……啊?不伤心?那其实你自己说才好……啊?也不太清楚?那还是把我知道的说一下吧……”

“听不懂啊……”远坂凛叹了口气。

“对不起啊……那现在说吧,这个berserker,如果是历史上的话,我也问过净觉先生了,”巴泽特说的话还真是难懂,“济公,在中国民间几乎是人人都清楚的,传说是天上的降龙罗汉转世……和赫拉克勒斯是一个等级的吧,大概就是这样的,因为通神性拥有神的身体,比如那个大的发光巨人大概就是全部了,宝具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这个好像听你们说只能在醉酒后才能发动,姑且算我们的人吧。()”

“希望是我们这方的人吧……不过master在我们这里,用令咒就可以了吧。”

“请你闭嘴。()”巴泽特斜眼看了一眼远坂凛。

“好的好的!()”远坂凛的表情要哭了一般。

“那我有问题,”卫宫士郎在桌子中央,他抬起头,等到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才继续,“berserker真的不愿意出来了吗?其实这几天我也调查了一点资料……在叫网吧的地方来着。()”

“那你也扩展一下吧,我觉得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巴泽特把发言权交给卫宫士郎。

“在济公的故事……不,历史里的济公是和普通人类一样的……化为凡人,原本是一心向佛的而最后却成为了这样……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这个时候还要反问吗?你知道就说啊。()”远坂凛翘起了二郎腿。

“他贯彻的那种…也是正义,但和我的好像不一样,因为人类的寿命、生命的脆弱、人心的麻木想要发疯可有没有办法,()”卫宫士郎看了一圈听着的三个人,“那个时代的人很无能,利益几乎驱使一切的人们,被救了也无济于事,被杀了也没有办法,他受够了。选择了与众不同的一条路,放肆自己,疯疯癫癫……但是也还是在救人,领悟到自己本是降龙罗汉,有了能力,有了救人的资本……越喝越疯,越喝越狂,而那个本身的正义……”

场面肃静了一会……

“说完了?()”远坂凛从刚才的发言中缓了回来,她放下了二郎腿,正坐着看起来像听故事的孩子。

“啪!啪啪!啪啪啪!”净觉更是鼓起了掌,“虽然没有听懂,但是这种语气!我的确是感受到了!”

“对于你来说还算勉强可以吧,”巴泽特点了点头,“那有证明了什么呢?看起来你后面还有话说。”

“他其实没有忘记正义,而是反感了所谓的正义!”卫宫士郎严肃的低下了头,因为他的那种正义和那家伙的很像,即使要否定也否定不了,因为那才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哼…说的话真是漂亮,可是屁话谁都能说,”berserker在一旁的暗角缓缓淡出,“那个时代根本就是黑洞,会把一切的人性都卷入深处,就连一点光都不会放过,所以别说正义,连生活的都是行尸走肉一般,所以我做的可不是正义,我只是不想变得和这个时代一样,我可是神来着!()”

“berserker……跟上次可不一样,更聪明了一点。”巴泽特闭上一只眼,有些累了。

“berserker……还是一样的让人厌恶……”远坂凛捂着头。

“……”净觉更是什么都没说。

“唉?都不欢迎我吗?我可是最强战力哎!Master你也这样!”berserker叹了口气又回到角落里去了,“你们聊吧,我听着就行……”

场面又静下来一会儿。

“看来人也是齐了,那我也需要发表一下吧,就是那个……虽说巴泽特师傅也知道不过还是让我来说吧,因为吧……那个我也算在场和他最长时间的,”远坂凛清了两下嗓子,“这个rider和他的master,说实话我真不太懂中国的历史,或者很生疏吧……好像我们国家入侵过中国,照他的意思他就是抗战的一员,我和他闲聊过一会儿……不过这个人就是变态!和他说不太多就是了,对了!最最重要的!他的master!虽说只有一点点的魔力,这好像事缔结主仆关系留下的……他们的魔力非常相同!”

“那意味什么?”因为太久没听到远坂凛再说话,卫宫士郎发问了。

“他们大概在两人都活着的时候长时间在一起吧,大概有个20年才会有魔力的相同吧……或者一开始就是亲缘关系,最远也不过曾祖父的关系!不过选择自己的亲人到底是把他们拖下水……还是要加赠与他们呢?反正都差不多了,”远坂凛又刻意的清了清嗓子,“能力的话应该就是那把挂刺刀的枪还有大刀、手榴弹、手雷、炸药包、手枪,最厉害的就是那匹马了吧,宝具我没看见,要说知道的应该只有当时在场的人了……”

远坂凛停止了发言,斜眼看了看巴泽特,大概说不出什么了。

“虽然不太想说……为什么成为英灵后我选了你呢?远坂?”卫宫士郎叹了口气。

“我想你肯定是傻了,当时是媒介召唤英灵。因为我用了宝石救了你,说明在他的时空里那个我也用了相同的东西,而那才是他出现的原因,笨蛋。()”远坂凛摇了摇头,卫宫士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下巴泽特才敢发话。

“不过你说的能力也很模糊啊。”

“我有什么办法!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好吗?真麻烦啊……”

“不过远坂凛说的,那应该是个军人,如果说是英灵的话也就是身体素质好和枪法准一类的吧……剩下的宝具什么的也没人看到过。”

巴泽特停止了发言,对一个已经败退的英灵,已经没什么可讨论的吧。

“其实我也可以讨论讨论的,因为我也和几个英灵打过嘛,”berserker从桌子底下探出一个头,等到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才站了起来,“那我来说说!既然rider被说了我也就不说了,那就来说说caster吧,这个英灵基本都可以猜出来是谁了,他就是中国伟大的……先留个悬念怎么样?”

几个人冰冷冷的眼神直直的割着berserker的心。

“我说!我说!他就是鲁班!木工鼎盛时的著名木工!什么织布机还有水车都是她发明的!哈哈!成为英灵也是必须的了!他的厉害之处就是机关术了,几乎什么都可以用木头造出来吧,而木头看似近乎是无限的,其实有个密阵结界,木头都是从里面传送出来的,宝具嘛……我只见过一个,就是一个房子大小的木头盒子,能承受很大的物理攻击,魔法攻击对其无效……”berserker挠了挠头,“几乎是不可能突破的,除非有极大的宝具强度,到了最后他却用最后的所有木头做了个木巨人,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锈掉了,而且啊……愿望也不明,这种英灵也不知道为什么参加如此的圣杯战争……”

“因为是人吧……”卫宫士郎说着,“即使是英灵,也会因为生前的不屈而去杀戮,而他们以为拯救了什么……其实吧,这就是种杀戮。”

“哇!这位小哥刚才好像说出什么名言了哦!”Berserker伸出了大拇指,“其实说的没错,直到作为人类一天,就会明白人类的无能。”

“所以守护不了人,自保都会变得困难。”巴泽特冷不叽的也插了一句嘴。

“不过有的白痴还是愿意放弃自保啊……比如说——某位白痴。”远坂凛坏笑的很大声。

“是啊,”卫宫士郎叹了口气,“所以正义的伙伴,还是太难当了。”

“正义的伙伴?别傻了,还在说那个,已经有不少例子了,却没有一个成功的例子,包括你自己还有我。”berserker弯着腰,手肘支着桌子。

“这么普遍却没有成功的事情,去做一做不是很有趣?”

在巴泽特责备berserker之前发话让她感到很是惊讶。

也在远坂凛想大叫之前发出了这种无懈可击的话。

更让berserker无话可说了,净觉更是笑了起来。

“笑什么?Master。”

“虽然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但是你们的对话一定很有趣,而且那位少年的发言……让大家都说不出话来了。”

“他说什么?()”卫宫士郎有点懵。

“没什么,可有可无的发言而已,”berserker又继续了,“所以caster也说完了,虽然有些少,不过宝具、能力、名字都说出来了,还是夸夸我比较好啊!”

又是那样冷酷的眼神,berserker用扇子扇了扇头,因为出了一身冷汗而有些发虚。

“真是好冷啊……算了……还是说正题了,该什么说来着……”berserker皱着眉头想了想,他们的眼神是这样的——就像是看着流浪狗去吃屎时又恶心又可怜的表情……,“是assassin!Assassin!别看了!唉……到底有没有人性了……算了吧,那先说一下这个英灵可能是这场战争最弱的英灵,说不定也是assassin中最弱的吧。这点上我绝对没骗人,虽然好像不知道他的名字,宝具也不清楚,能力也不过只有灵活的飞檐走壁,如果勤加苦练普通人类都可以做到,我感受到过,那种能力根本不配成为英灵,而可能是什么大事让这个人成为了英灵。”

“嗯?什么意思?他的失败难道是必然的嘛?”远坂凛哈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又为什么参加这圣杯战争啊。”

“那葫芦可能是有什么药吧,要不就是某一个圣杯战争需要这样的英灵吧,”berserker两只手撑在桌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说完了说完了,真累啊!发言真是件辛苦的差事啊!”

“那我就有话要说了,”巴泽特看向卫宫士郎,“就是在医院的那次,我遇到的那个英灵,如果基本所有英灵的轮廓都清楚的话,那我觉得……”

“这个我也知道,巴泽特姐,但还是先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清楚,再总结结论吧,”卫宫士郎打断了巴泽特的话,“那下一个就我来说吧,这个阶职——saber,中国数一数二的英雄——项羽。他的能力和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潘达利贡相当,或者说在此之上。”

“其实士郎你不用……”

“因为被汉兵围攻至乌江,武器和马匹都被汉朝用计谋骗走个,又不通水性的他选择了自杀,弱点就是我说的不通水性,有关他的资料我也查了查,是个挺伟大人的……这些就先不废话了,他的能力一个玉环历史上没有太多记载,可以破坏魔术回路造成突破,不过过于极其强大的魔力就不能完全的破解了,还有他的藤甲,和saber的魔力制成的不同,那是真正的藤甲,当然比魔力制成的要坚固,只有火焰伤害对其才能有很严重的伤害,还有他的宝具——霸王斩,用的并不是他自己的剑而是另一位伟人刘邦的剑,威力自然不用说,大概是……说完了吧。”

“简单明了,详细的没什么废话吧……士郎,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远坂凛惊奇的看着他,几乎忘记了他刚才打断自己的话。

“也就刚刚吧。”

“那还真是够快的。”

“改变的话,一个念头就够了,没有什么快不快的。”

“嗯,希望你加油哦。”远坂凛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远坂你嘴里面说出来就很奇怪……”

“我可是好心好意说出来的!真是真正的心……不对……和尚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好心当成驴肝肺。”

“为什么我要把好的心当成驴的器官?”

“一语双关啊!”

“好啦!吵什么……快回正题上了。”巴泽特终于制止了这无聊的话题。

“对啊,还有一个躲在暗中的英灵呢,比assassin还有精准,和狠毒。”

“的确……saber也是因为他的最后一击才死掉的。”

“会放出‘烈寒之箭’和‘烈炎之箭’的从者。”

“这么过滤,剩下来的也只有一个人能这么做了吧,”berserker终于说出了打破大家都所清楚的废话,“传说中射下九个太阳的男人,后羿。怎么样!怎么样!不知道吧!还不快夸夸我!来两瓶好酒!再拉两斤好肉就……”

“那我来说一下吧,archer这个阶职。”远坂凛无视了berserker的话。

“行,远坂你说吧。”卫宫士郎也做了相同的事,巴泽特也点了点头。

“太冷血了!你们……”

“archer,中国神话中射下九个太阳的人——后羿,他作为英灵是有点特殊,因为他可以成为神却没有成为神,他所做的事几乎拯救了整个中国大陆,本被十个太阳烤焦的大地,他一箭射下九个太阳。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会参加这种战争啊……”远坂凛清了下嗓子,“还是回归正题吧,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宝具的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大概就是那‘烈寒和烈炎’吧,能力的话……射箭……不对,这是每个archer都具备的吧……”

“嗯?看我干嘛啊?远坂?”卫宫士郎被盯得很不自然。

“不,没什么,我收回刚刚的那句话吧,反正这个archer现在还没死,肯定还是有原因的,不论是能力还是策略都胜出一筹,”远坂凛沉住了气。一直坐着的她站了起来,“我觉得这个英灵可能是这场战争最强的‘黑马’,所以最好把重点都放在他身上比较好……他在神话中没有化成神,但不意味着他不是能和神媲美的从者。”

“冷静!冷静啦!远坂!”卫宫士郎把远坂拉了下来。

“不过远坂说的没错,在被绑起来的时候没少想事儿啊。”

“还是要注意一下啊,archer的话,就算我们只剩下三个英灵,也肯定会有自己的特殊能力。”

“对了,我记得……那个英灵卫宫上次用了那个能力,好像不用master也能自由行动两天吧,这是每个archer都有的嘛?”远坂凛冷静的坐了下来,小口的呼着气。

“嗯,因为第四次的圣杯战争……archer好像也做了相似的事,背叛了主人,主要还有Lancer!跟了言峰绮礼那个混蛋!”巴泽特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桌子的灰尘被震起,等巴泽特把拳头拔出来,实铁的桌子上一个大大的拳印,“对不起,说道言峰绮礼……这个混蛋,我就有点那个……气愤!没错!气愤!”

“偏离主题了啦,巴泽特师傅……”卫宫士郎刚说一点就被远坂凛小手打了。

“没错!师傅!言峰绮礼这种人……幸亏死了!要不然我绝对要杀了他!”

“没想到啊,有句话说得好,那个……berserker,什么来着?英雄看见……”巴泽特打了个响指,看向berserker。

“英雄所见略同。”berserker叹了口气,孤独的坐在角落。

“好了……还是回归正题吧,”巴泽特脸红的清了一下嗓子,“现在……卫宫士郎?可以说了吗?”

卫宫士郎点了点头,原本是他想说的。

“就是你们想想刚才几乎所有的阶职都几乎说完了吧?差一个……”

“这位当然知道了,Lancer嘛。”远坂凛有些小膨胀。

“对,Lancer你们有见过吗?这个战争怎么说也发生14天了,应该所有英灵都出现过了才对,为什么Lancer都没有人看到过?这太不符合圣杯的作风了,”巴泽特整理整理了语言,“我在医院碰上过一个英灵,是个挺普通的英灵,但是感觉上不是属于Lancer这种穿刺类的,也没有露出宝具,只是用中国的一种乐器——古琴,像是‘古侠小说’中的那种,我看了一点,因为看不太懂所以实在看不住了,历史中也有太多,这个英灵也是个迷一样的设定。”

巴泽特点了一下头,表示已经说完。

“那你来说一下吧,卫宫。”

“我也不太清楚……在某个瞬间我才反应过来有Lancer这个阶职,肯定是圣杯干的。刚才巴泽特说的,我一直再想吧,她战后就和说了,上一次第五次战争因为第四次战争的原因留下了吉尔伽美什。不过中国之后没有战争了吧,韦伯老师一直在中国学习,也并未发现有太严重的魔力释放,所以不可能是以往留下的,刚才巴泽特说的我觉得就是Lancer。”

“真的吗?别太早下结论哦,”berserker站起来,从孤独的角落发出沧桑的声音,“我们……啊,我和我的master在人民门的第一个十字路口附近,看见了个小屁孩……小屁孩哪里都看得见,可是这个小孩……我虽然看不见魔力,但是好像连最基本的生命都不太对,正常的小孩哪有白头发白皮肤的,绝对不简单!Master。”

“什么?”净觉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

“就是上次追的小孩,在几天而已难道已经忘了吗?”

“怎么可能忘了,白头发的小孩子,还不如剃成光头呢,不过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

“怎么不可能是,英灵是小孩子的也有很多啊,不过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的你可能还不太懂吧。”

“对,我的确不太清楚,berserker给我讲过……虽然还是听不懂,但是大概我懂了一件事……这样的东西……必须摧毁。”

“只有这样的目的的话,圣杯战争的规则也不重要了,”巴泽特笑了一下,看向了净觉,“和尚,说说吧,你觉得呢?现在的状况。”

净觉用手捏住下巴,一副思考过后……

“刚才berserker跟我说过了,巴施主遇到过一个从者,我们也遇到过一个孩子,”净觉又思考一会儿,刚才的话只是为了放空脑子而事先提炼出来的精华,而现在才正好思考,“如果是走投无路的人,肯定会想出一些旁门左道,而之前……圣杯都向我们的脑子里传达了一些信息,先不讲信息的问题,几乎都没什么用,现在说说圣杯这个东西,在之前的圣杯战争里是怎么样的?有人的正常感知吗?”

“有的,不过好像表现出来的比较少吧,我只知道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圣杯的确以人形出现的,”净觉点了点头,“卫宫你知道什么吗?关于圣杯有没有人的思想的事。”

“嗯……准确的来说没有,不对……有的!只是人类的求生欲望的话!在最后也是因为有收回吉尔伽美什的愿望魔力才有机会‘漂洋过海’来到中国的。”卫宫士郎好像回忆起了当时的事,比如最后那个人帮了自己一类的……

“那和尚,即使是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很奇怪呀,如果圣杯是整场战争的核心,那就很明显了,”净觉学着大家的样子清了一下嗓子,不过做完之后有点羞耻了,“现在都在考虑Lancer的事,表面上看巴泽特和我们看到的都可能是最后一位从者,其实不需要否定其中的任何一个,就可以认为我们和巴施主去遇到的都是Lancer不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能?一种阶职只能有一位英灵才对吧。”

“可能是我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也不了解但正因为这样,我才没有被局限,如果圣杯有人的思维,做出这些事的可能性也很大吧,中国可有句话很有名——‘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大概你们就可以理解我是这个意思了吧。”

“嗯,大概是知道了,很有依据,一时间让人让人无话反驳,不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还是不太懂意思……和尚,你真的是和尚吗?几乎可以当军师了啊!我也想起个词‘聪明的像个秃子’!”

“是聪明绝顶啊!”berserker忍不住订正了错误,不过也没什么人鸟他就是了。

巴泽特把净觉想法传达给了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虽然有点感觉奇怪,但也因为没有更好的想法而同意了。

“那既然‘战略汇总’结束了 ,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吧,”卫宫士郎想了下,“制定计划吧,信息都记在我的脑子里了。”

“也是呢,不过……都已近中午了,去吃个饭吧,老呆在这个屋里,我身心会疲惫死的啊。Master你说呢?怎么说大家也都是同一个屋檐下长大的吧!”berserker因为大家的冷眼而去求助净觉。

“说什么呢?Berserker你不是雷音寺的嘛,我是 寺的。”

“那个……我拜访过你们的寺……小时候……”净觉挠了挠脸,一幅小孩子的样子,不过是他的脸就很恶心了。

“先不过他的话了……但是说的也对,如果老待在这里……总感觉会腐蚀一样……阴暗可不适合来思考事情啊。”净觉摸着berserker的脑袋。

“嗯……也是……那卫宫,远坂咱们吃饭去好了。”

“恩,这么说来我肚子也有点饿了,一直严肃的聊天,都忘记了这些呢。”卫宫士郎苦笑着,大概是想到saber,因为之前说要去吃饭的一直是她,对美食很热爱的样子的确很有反差萌。

“好!今天挑战 ‘中国的麻辣烫’吧,不过感觉和咱们的关东煮差不多吧?”

“远坂你这么兴奋吗?”卫宫士郎倒是没发觉远坂凛的用意。

“什么!士郎你还真是个笨蛋。”

“那好吧……正好净觉先生没法吃荤,咱们就听远坂的吧。”

然后四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那里。

“啊咧?”berserker很悲伤的待在原地。

“你又睡在这里啊,阿丹。”这里……看起来是一片山坡上的草地,assassin?不过和前几次都一样……这也是虚假的梦境吧。

廖子龙习惯这样了,因为发生过许多回了,不过不站在assassin的视角,这还是第一次。

“明天……我就要出发了。”assassin蹲了下来,和自己的视角水平了,“不用担心,即使我这么说你还是忍不住吧……没事的,我除了这样也留不下什么贡献的,对于国家还是世界……”

自己这边倒是一句话都不吭声,只是听着连最基本的点头和摇头都没有。

“也许我的名字能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中呢!”assassin笑着,没有太多的高兴在其中,只是寒暄……对于将死之人来说,能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吧,“放心,小丹。我绝对,绝对会杀了那个暴君,拯救国家……人民……土地……还有你。”

这句话出来这边终于来了动静,视野变得模糊朦胧,颤抖着……最后一阵向下扎进腿里。

“我绝对会成功的。”声音越来越远,脚步变得轻快……

[对不起……]这是她想要说却没有说的。

[对啊,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伤感了吗……我。]

廖子龙这么对着自己说着,现在回去那个身体也是只能看着那个疯子发狂,在这里看看暂停的天空,高低不平的木栏杆,远去的身影,还有就是正在流泪的她,自己和这些无关,他只是个观看的外人而已。

直到现在对自己来言,自己还是个废物,对谁也一样……父母的累赘、同学的笑柄、老师的眼中钉,并不是我把自己的波及范围想小了,而是本来就不大,其中跟本没有任何可使我容身的地方,本身也是自卑……

廖子龙抚摸了一下旁边正飘在空中的柳叶,自己也不属于这里,暂时躲在也是一样的吧。

她本就是躺在那里,廖子龙坐在他旁边,由此生情……还想做首诗呢……

不过不大会儿,场景就开始移动,可能是自己看腻了?或者是剧情需要把……什么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暗红天空的远方,尸体遍布的周围,马上就要杀过来了,那些士兵都已经发起了疯,可能是血见得太多了,导致脑子不正常的吧,反正一个个不怕死的,笑着把敌人一个个肢解,现在的她只是躲在屋里,刚才还在读着……荆轲阵亡并失败的急讯。

她跪倒在地,后悔、忏悔、悔怨、翻悔、反悔,这比失败更受打击,失败的原因是因为做不到,即使一直失败也无所谓,没有能力而已。而自己明明比……比那个笨蛋强上几十倍!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成功的啊!是绝对可以杀了那个暴君,结束这灾难纵横的乱世!可没有……没有……因为害怕 ,不想死!不想出卖自己的色相……不想让这一切背负在自己身上,不愿承受……自私、胆小这比失败还要让人憎恨!最重要的是,自己还牺牲了他的性命,明明是知己,却被我害成这样,一定很恨我吧……

“轰!”门被震开了,士兵们如恶鬼死死地盯着她停在门口,又一口气全扑了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太子丹大喊着,抄起桌子上的剪刀,一刀扎死了冲在最前面的士兵,精准的刺中喉咙,毫无挑剔的斩杀,可越是高超的技巧越让自己后悔,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不去做!为什么不去做!为什么……

她流的泪和杀戮的鲜血在空中交叉穿过廖子龙的身体,那些悔恨都在廖子龙的眼里,但无法同情……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如果可以成功的人不去成功,那究竟算什么。

剪刀被砍掉在地上,本身就血肉模糊的地面又染上新的鲜血,她忍住剧痛,从胸口掏出另一把匕首,自己的另一只手被砍断到快骨头位置,动脉的血直直的往外喷着。

“弓箭手!放……”那个貌似领头的刚还没喊完这句话,就被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的太子丹从嘴中间沿着嘴角切开,士兵都吓得退开了,一阵阵的惊叹着,现在都包围着她。

[对不起……荆轲……对不起!]

她径直的向前走着,士兵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纷纷退让,她只是在等待着一样东西。

“嗯……”一股阵痛从肚子中间开始传开,一直箭插进肚子,已经快把身体穿透了,她并不是没有机会躲闪,而是根本不想动手了,有这么大的能力有什么用,连该做的都没有做……还不如死了算了,又能赎罪,还能好好的跟大家……跟他,道歉。

士兵们一拥而上,一刀刀的把她的皮肉切开,她终于……做了最不正确的选择。

廖子龙看着血肉模糊的……太子丹的身体。

“真的是傻了吧唧的,”他只能看着,不能做什么,不过即使是能做什么他也不打算再做什么了,“要是在现实的话,我绝对吐了……这么恶心的场景……不过这就是战争吧,圣杯带来的东西……”

和刚才的空气不同,即使暂停也知道。这么血腥的场景,火烧的天空,争战的乱世,如果自己是这战争中的一位子民……大概早已崩溃希望用一种简单方式离开这个世界的吧。自己的成功或许就是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吧。

在这里的心情根本没法平静下来,不过待在这里……想的事情也比较多。

“真好呢……”廖子龙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这王城的慌乱。

“master?你真的master?怎么变成这样了。”employer瞪大了眼睛,“这个打扮……该不会你……”

“哦?女人,看到本王还不快快下跪。”Lancer从梦中醒来,十分的不爽,看来他也做了那个梦。

“什么?下跪?你是不是疯了……不对吧,你只是圣杯的产物吧!”employer眼神变的尖锐。

“和那无关,现在朕让你下跪!”Lancer一指employer,她就忍不住的稍稍弯曲腰部,膝盖也渐渐的接触到了地面上,与此同时lancer手背上的一道令咒正在散去。

即使employer拼力抵抗,但是任然斗不过令咒的命令,她用力咬着牙知道全身都趴在了地上。

“笨蛋……这就要浪费一道令咒吗?”employer瞪着廖子龙样子的Lancer。

“不错不错,这表情还真让我高兴呢!哈哈哈哈!”Lancer坐在椅子上,刚刚甩掉了那个女人,这又来的……却没有那么厌恶。

“我劝你快点从这个身体里出来,不知名的从者,”employer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了Lancer的身后,匕首也已经架在了脖子上,“还有啊……我真的很不爽啊……下跪。”

“噢?身手不错,想想本王也被不少的刺客刺杀过,如果其中有一个有你这样的身手,恐怕我会早死几年吧……不如成为本王的小妾好了,我会好好宠……”

“呲……”匕首狠狠的刺下去,可被长枪一溜烟的蹭开了,又一个转身拽住employer的手腕。

“朕现在就可以用这个东西让你臣服,”Lancer亮出自己的手背,“但很幸运的是本王觉得有趣!非常有趣!嘿……哈哈哈哈!”

“给我放手!”employer甩开Lancer的手,咬着牙匕首使劲的握在手中,手不断的发抖,做为英灵……这是不称职的,但是这个人很像,虽然只是听说的,但在记录上也清晰的想象过,这……简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那好吧,虽说本王的性格是强硬的,但对于女人来说还是温柔的好……怎么可能!”Lancer又大声笑了起来,“不过朕也知道你,作为master的朕肯定是清楚的,太子丹是吧?”

“切……那又怎么。”employer已经情绪稳定向后退到了门口的位置,已经把匕首收了回去。

“哼~”Lancer的表情变得有点嘲笑的样子。

“知道本王是谁吗?看你刚才的样子大概已经猜到了吧?”他伸出了一只手,“当时杀掉的荆轲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流着眼泪和鼻涕,大声说着‘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啊……”employer愣在原地,瞪着眼睛,眼珠瞪得都快挤成一点,脑袋有点发慌,可能要坚持不住了,上辈子最大的仇人就在自己前面……还有荆轲……

“朕跟你说,荆轲那条狗想杀本王可是身手太差了,连朕的绕柱走位都追不上!哈哈哈!”

“……”现在employer听到的只有牙和牙的摩擦声,手指用力骨头的咯吱声,腿部因为伸的太僵直关节的声音还有就是大脑因为气愤而回响的嗡嗡声。

“哦?哈哈,说不出话了?那你也是同样的感想了?”Lancer故意想勾起employer的杀意,可是即使employer即使再气愤,气的眼珠子都翻想后面都没有主动出击,倒是把杀意放下。

“看来你真的不愿意服从朕啊……”Lancer露出了与刚才的嘴脸,她抽起长枪,长枪上的金龙盘旋的缠绕在银色的枪身上,又在Lancer的手中简直像是活了一般,枪头卷起的亮光划出一道银线。

“……”employer什么都没有说,一甩拂袖,琴身就从后面的地方转到了身前,一直腿顶起,手指都放到了琴弦上。

“有趣……就当玩游戏了,虽说本王不愿意对女人动武,可是你是个刺客吧……本王可最恨刺客了,一辈子的练习就为了杀掉一个人?那种东西算什么?!”Lancer大喊着,甩起长枪,枪上的龙跟着一起舞动,挥杆而起,龙的头部缠绕着的枪尖就变得锋芒毕露。

Employer见着Lancer已经冲上来了,看着Lancer之后的动作,手指的快速弹奏,跟着声音随之出现的人影光影交错,Lancer倒是不吃惊,侧身一闪从两个刺过来的人影中窜过,一枪一个撑地加上一个大跳,从冲过来的许多人影的上方旋转的落了下来。

[这样太灵活了……不过属性也对应着,确实……不过……我绝对会杀了……杀了他的!]

Employer向后一退,这一边还好是一片即将拆掉的建筑,也不怕被人类和其他从者发觉,这样才能好好发挥!自己的实力,这虽然不是自己的理想……但却是自己想做却没有做之事!她手一翻琴身,琴就竖了起来,手指放在琴弦上,这下弹出来的声音也更快更沉,闪出的人影也变得更难招架,又快又恨得冲向Lancer。

“有趣!有趣!”Lancer把枪横着一扫,确实是挡住了两次攻击,但也感觉到了,力量在增加,他转起长枪,挡开人影,脚还是以同样的速度向前追击着,employer向前一档,Lancer正一棍子打过来,琴接住了这一下,employer借起了这股劲,以更快的速度向后退步,为了不撞到墙上,她把腿部弯曲,又借着反作用力,把琴反转的向前一拍,预判到了Lancer的这一下,但却没有预测到Lancer的那一脚,重重的踢在employer的右侧肩膀。

Employer连滚三圈才勉强的稳住了脚,此时的她已经丢了那把古雀琴,说起来这也是我自己死皮赖脸的让荆轲卖了书和其他的一些东西才买下来的,那时候还真的是难为他了……

“欧呦!欧呦!怎么了?太可怜本王而下不去手吗?”Lancer笑的很是放肆。

“嬴政,我问你,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挑起战火……让一切变得混沌!”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因为我生来就是真龙天子!这个区域!这个国家!这个地球!这个世界!这个宇宙都是本王的!而且并不是朕去挑起战争的啊!而是你们,没有把属于本王的给本王!所以只能让本王亲自要回来!全怪的话都是怪你们自己吧……一群蝼蚁也敢反抗本王?反抗真龙?”Lancer从大声阴笑的脸而变得愤怒的发抖,“看来不能留着你了,因为你勾起了本王不好的回忆,而且反抗过本王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Lancer一只手放在身前,另一只手握紧长枪,身体奇怪的扭曲。

[这是要释放宝具了吗?现在的我可能挡得住吗?]

“一定会成功的。”荆轲说着,但是……

[即使你没有成功……我也会帮你实现的,所以把你的东西也借给我吧,只是一下也好!]

Employer没有选择再使用琴,而是掏出了匕首,和枪相比那匕首太过于短小了,和琴相比也太过无用……但是她还是拿了出来。

“你以为这么可笑的东西还能像以前一样杀了本王吗?!你以为还是那个时代吗?!母驴!”

“太可笑?那说不定是你的眼睛花了呢!嬴政!”employer吸了一口气,把匕首别进手心。

[也许是会死吧……]她没有呼出那口气,这一片可能都因为Lancer宝具的原因,卷起风沙,可能是因为紧张没有注意到也说不定,这都无所谓了。

[荆轲……]

“好了!鸟丫头……真是久等了!马上你就可以送死了!”Lancer把枪斜向向着地面一刺,枪头一下扎进去三尺多,从枪尖发出的红火之光从地面上重新爆裂开来,并扩散开来,不断地轰裂着地表。

[不……不会吧!]employer完全懵掉了,因为枪兵的话,不就只是把枪扔出去或者吧枪刺过来而已吗?怎么还有这样的?!

“朕还没完成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朕的王国!——秦之王土!为朕独尊!”

在裂开的土地中又 涌出许多的火刺,从枪身为半圆开始直面的向employer奔来。

[不行!这下什么都办不到了,如果是这样……还不如当时又能力的我!不行!不行!]

“看来也只能变成这样了,”employer拿出了瓶子,里面只剩下一点,到达瓶底的黑色液体还是那么有吸引力,“那就尝尝吧,你自己的滋味……”

一饮而尽,并没有那么多却好似很多,饮下的感觉就像是喝下了一个灵魂一样,多少量的问题和灵魂的显现有关系而已……而现在……火焰已经刺道这里了,一瞬间employer的脚底已经被烤的发出了焦脆的声音,可employer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什么……意思?你以为这就完了?”Lancer把枪刺了过来,周围的溶土一下随着枪的前行而全部被翻开抛向后方,如果caster的木头人都在这条道路上的话……想必绝对会很壮观吧,不过现在对着一个人放这么大规模的对军宝具的话有些‘杀鸡甘用宰牛刀’了吧。

随着Lancer的冲锋,employer也慢慢的移动了脚步,每走一步都要留下一片被烧焦的脚印,沾染着血……她已经快接触到了,那长枪……她已经……快要完成了,可是嘴里却说出了一句不属于自己声音的话……

“成……为……王……”

一阵刀枪闪过……

Employer已经倒在了吧被Lancer毁过的身后了,而Lancer还伫立在前面,她还在保持原来的姿势,刚才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一切都定格了。

“切——混蛋!”Lancer摸了摸手臂上的划伤,只有轻微的一点,流的血还不够滴在枪尖上的地步,但Lancer还是很不爽,“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

Lancer举起枪,用力捅着倒下的employer,嘴里还满是不满。

“就你这种玩意儿!也敢动本王的身体!啊!可恨!”

“去死吧!去死!本王要诛你九族!让你生不如死!真龙的规则也是你能撼动的?!”

“说话啊!怎么了?!要一直趴在地上做只畜生吗?哈哈哈哈哈哈!!”

捅了也不知道多少下,只是Lancer的手上和裤子上都沾满了鲜血,还有地上的employer满身窟窿而已,一阵血肉被撕裂的声音,Lancer拔出了他的枪,感觉到视线一阵模糊,可能是看到这等血腥的场面感觉到恶心而已吧。

“真是的……把本王都弄脏了,真后悔刚才看上了你这种狗,连血液都这么肮脏!”

Lancer看了看周边,水泥地七八零碎的铺在地上,还有混沌的温热在地上没有散去,毫无疑问这里成为了一片废墟,有些人或者说大多数人不喜欢这样,但这位英灵却很喜欢,他满意的看着这片作品。

他又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伤,上面好像有一丝纯厚的、显眼的、让人渴望的液体……

“这是什么……”Lancer吞了一口口水,因为这种东西很相似……和某种东西……

可再反应过来,液体已经消失……随之而来的。

[成……为……王!]

[你是哪个狗比?你特么要成为王?]

[本王是真龙天子,你对着朕这么说话?滚出去!]

[真龙?是真虫吧!本王才是真正的龙子!你这个臭比!]

[这是怎么一回事……]廖子龙听着这两个声音互相争吵着,自己的身体空了出来。

[看来可以久违的使用一下……不对!经过这件事我改长长记性了……这应该是。]

“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廖子龙用着自己的身体,或者说……已经不是他的身体的吧,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就是已经觉醒了的自己吧。

“那这里……是发生了什么……”跟刚才一样周围一片废墟,还有就是……倒在地上的employer,“呕……这……”

他已经意识到了,他摊开了手掌……果然令咒已经开始和employer一起消失了,令咒正在碎裂离开手背。

“不要吧……为什么又这样?!我什么都没做啊!”廖子龙抱起employer,“喂!醒醒啊!喂!”

Employer的身体已经软掉,身上的血液已经留得满地,也没个人样了。

“又是这样!妈的!又特么的这样!”廖子龙使劲的咬着牙,“刚回来就这样!是怎么了!第三次了!第三次了哎!!为什么我每次要做准备的时候!不行!妈的!不行!”

或许我什么都没做才是我的失败之处吧……

令咒消失殆尽,employer也没了踪影,廖子龙看着手背没有了……已经……结束了。

“哎?”廖子龙好像是看错了吧,自己左手的手背上却有令咒,为了验证他重新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背,“真的有……”

而且是三条满的……这是谁的啊。

“啊!为什么没有点肉菜啊!肉啊!肉!”berserker不高兴的噘着嘴。

“就点四人份的就可以了吧。”巴泽特敲了敲菜单,这里并不是自助的,而是先点后上的,正因为这样吧,这里人气很旺。

“啊,我不吃辣的,能不能点份清淡的。”

“嗯,这里有清汤,应该是不辣的吧,”巴泽特笑着,“没想到你还不吃辣的?”

“习惯了而已,哈哈。”

“不要无视我啊!喂!”berserker拍桌而起。

“老板能不能把这个人轰出去啊。”

“我什么都可以!我会小声点的,哎……”

“总觉得这样不好呢,吃饭……什么的()。”卫宫士郎把双手把玩着石头筷子,手感还很不错。

“闭嘴,吃饭就是吃饭,不论什么时候吃饭可不能少哦,以前也没看到你少吃饭啊。”远坂凛用小手打了一下他的头。

“好好,不过这环境还真是‘热闹’啊……”‘热闹’这两个中国字从日本人嘴里说出来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日本人看来不喜欢热闹呢,看起来也是比较安静的人们啊。”净觉笑了笑。

“来了来了!菜来了!有点慢啊……不好意思啊!”

“哇!看起来真是新鲜啊!这种颜色!日本本地这种价格根本吃不到啊,真是好啊……有果子什么的嘛?”

“为什么你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啊……刚才不还那个样子!不过也是……家庭妇男。”远坂凛捂着嘴斜眼笑了下。

可能他们已经理解到了,也许中国并不是只有美食这一种优点,韦伯老师也说过了,如果中国人能好好的、真正的思考的话,或许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国。现在看来也正是如此。

“嗯,这里也要保护好啊。”

“是呢。”

在喧哗之中的宁静,也是存在的啊。

“一位英灵也消失了……”卫宫士郎感觉到了……

“嗯,也不知道子龙去哪了……”常文乐还在路上待着,因为廖子龙大概还没跑远吧。

“别找了嘛,嫦……master,那个小白脸绝对和那个女人跑去快活了。”archer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她。

“胡说,子龙才不是那种人!”常文乐满脸怒气的噘着嘴,在archer眼里这个样子最可爱了。

“我对你也是一心一意啊。”

“可我又不是你要找的人啊,如果你现在对我这样简直就是对你那个嫦娥出轨了好吗!”常文乐对这个发言得意极了。

“不!就是你!嫦娥!你就是!我可是从你转世开始看了你十六年零五十八天了!”

“这简直是监视了吧!可耻!”常文乐快步走着,一脸嫌弃的远离archer。

被常文乐说的低落的archer丧气的走在了后头。

“不过嘛,可以看得出来你很爱那个人嘛,什么都为了她……和我有点像啊。”

“什么?”archer又抬起了头,可能明白之中又有一点不明白。

“就是对自己爱的人啊,要很用心的那种,”常文乐点了下头,“真是,不过他还是没办法接受吧。”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啊,真是。”archer撇了下嘴。

“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就是……就是他一直相信我,无论我真的说谎还是假的,他都是只是‘恩’或者‘好吧’这样的认同我。其实我也知道他对任何人大概都是那样吧,但有种什么,还是不能不让我想他……”

“这简直是人渣吧……所以啊,我也还是相信你啊!不论当时是逢蒙逼迫你还是你自己吞下的药,我都无所谓的!我只会把你向好的方向想!你也只是和前世一样……好像没有什么改变,”archer叹了口气,“爱说谎,很自负,喜欢抱怨,容易害羞,讨厌光头,吃饭苄基嘴……”

“那个无关吧!”常文乐又快步走起来,“果然你就是个变态!”

Archer又是一阵失落……

“那……你想获得圣杯吗?那上面附带着的那个愿望,”常文乐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了,“那在我看来啊,就算你不用圣杯的力量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是……是吗?你看出我的愿望了吗?”常文乐脸红了起来,心里事被人猜到基本都会有些不好意思吧。

“太明显了!”archer自信的笑了一笑,“是回到我的身边吧!开玩笑的……”

Archer自信的笑容变得尴尬,因为常文乐正瞪着archer,之后archer又是一阵陷入失落。

“这战争过后你会消失,对吗?”

Archer停住了,如果他没有取得圣杯,消失是绝对的了,那问这个到底是为什么呢?

“嗯。”

“那在这期间虽然不能当你的那个人,但是咱们还是队友可以吧?”

“嗯……啊……”

“那可要划分区别哦,只准叫我master或者队长大人一类的哦!”

“嗯……”

“记得住了?”

“嗯……”

“不要学的子龙!恶心!”

“好吧,嫦……master……”

“看来我的话白说了……”

Archer叹了口气,他好像有一点,就一点想要放弃自己的那个愿望了,不过再一反应过来,他又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廖子龙有点失落,自己没有了同伙感觉很孤立,而且自己的思想里很吵,这让自己静不下来心来想事情。

“这到底是要怎样啊,圣杯你的目的特么是什么啊……”

廖子龙小声嘟囔着,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还是比较适合现在的情况的。

“如果……我再失败的话,就是最后了吧,完蛋了……”

想想自己的过去,圣杯战争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失败到现在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廖子龙开始挠起头来,头发都散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可是那个两个人根本都不理他,继续互相叫骂,争论自己谁是王。

视线一闪,自己明明在一个挺冷清的小胡同却看到了白色头发的小孩,那绝对有什么猫腻吧!但是自己要追吗?这说不定是别的从者,或者只是自己看错了,不是也有可能啊。

“还是先追上去看看吧……”

廖子龙拐过胡同的拐角,那是一个白色长发小女孩模样大小的人吧,但是可能也就只有一下吧,他又走掉了,不过这也就表明了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人了吧!说不定是……

“喂!别跑!”廖子龙边喊边跑了过去……

[我特么管你是小孩什么的,即使是老太太我也要给你一拳!]

“计划是什么呢?士郎,我看你也没什么想法吧。”远坂凛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

“当然是有的,没有的空话我怎么会说。”

“恩,说出来让我们分析分析,”巴泽特腕了腕净觉,“一起来听,这个可不能不听,我给你翻译。”

“哦……谢谢,我会认真听的。”净觉被巴泽特一腕,脸颊有些发红,但又是一惊又把这股劲咽了下去,“那快说吧……”

“嗯,士郎开始吧。”巴泽特发觉了不对劲,当机立断的把净觉的手放开了。

“是这样的刚才咱们吃饭的时候,有一个英灵也已经死了。”

“什么?”远坂凛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你怎么不说啊。”

“我看那个氛围很好,我要是说这个肯定又要紧张起来了。”

“嗯……也是。”

“死掉的是应该不是archer,但是也不是Lancer……”卫宫士郎皱起眉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阶职的英灵,但是确实魔力是消失了,我想到一个事情,就是一个英灵可以不是一个人,可以是很多人,说不定是哪个英灵的搭档死掉了。”

“嗯,确实我忽略了这个……”巴泽特有些不甘心。

“反正不管是哪个英灵死掉,都对我们没什么负面影响,可能还会有好处,我们现在最坏的情况是什么?就是同时对战两个英灵而已,”卫宫士郎喝了口水,“整理一下我的思路,berserker应该是所有英灵中最强的吧,其他的还有我ruler,但是除了berserker能对其他英灵造成伤害,我这个阶职是无法直接干扰圣杯战争的,我怎么说还是看过一点书,之前的圣杯战争也有记载。”

“没想到啊,士郎你还会听课啊,没看见你考试的分数高到哪去啊。”

“我可是重新学习的……而且我刚才说的是一点啊,怎么可能比得上远坂你,你可是天生就有资质的啊……”

“远坂凛别打岔,”巴泽特威严的看了远坂凛一眼,她就把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去,“继续吧,卫宫。”

“嗯,刚才说了berserker和ruler都在我们这边,这么一想优势是在我们这边的,加上其他的人,巴泽特老师和净觉先生,优势就更大……”

“我呢!”远坂凛拍了一下桌子,其实她想踢一脚卫宫士郎的,可是桌子太长,自己的腿够不到,“是因为我太弱了,所以你就不算了吗?”

“不……”卫宫士郎沉着气,“远坂你已经被caster吸收了大多能力了吧,这样即使你参加战斗,也会被瞄着打吧,所以你在后方做一些治疗比较好。”

“嗯……也是,我知道了,真亏你能看出来。”远坂凛有些脸红,用手指不断的卷着自己的头发。

“嗯,那就这样了,我虽说不能对别的英灵出手,但是不代表别的英灵不能对我动手,我可以去干扰archer,因为……我也想看看自己将来的阶职是什么样的,而且他的宝具威力很大,对于你们来说是个挺麻烦的角色,”卫宫士郎又看向巴泽特,“老师你有过对抗Lancer的历史,所以就拜托你了,所以就拜托你们了,还有净觉先生也和巴泽特老师一起吧,因为你也是很厉害的人吧。”

巴泽特正把卫宫士郎的话传达给净觉。

“喂!小子,这时候还要把我排除在外吗?看清形势啊。”berserker一脸怨气的瞪着卫宫士郎。

“别这么看我嘛,berserker,”卫宫士郎一胳膊把berserker从桌子对面生拽到桌子中间,用微小的声音说着,“由你来摧毁圣杯。”

“什……什么?看谁扛不住就帮谁?这是什么嘛,不过……你们也可能扛不住吧,好的没问题,交给我了。王牌肯定是最后出场的啦!”

“原来你不怕丢人啊,berserker。”卫宫士郎尴尬的笑了下,场面一度陷入沉静。

“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做做准备吧,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打起来吧。”被巴泽特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嗯,”卫宫士郎表示认同的样子,“都发生18天了,这下会儿还是多休息一下吧。对了,能不能在帮我练习一下,好久不活动筋骨了。”

“哦?这不是根本不要休息嘛,”不过巴泽特也同样的认同了,“去那里好了,上次经过过一个建筑工地,马上要拆除了,去帮忙吧。”

“要这么狠的吗……不过也好,”卫宫士郎又看向所有人,“你们去吗?”

“不去了,实在是太累了,我可要好好的睡一觉了,魔力也太少了,连编织‘网’都不行了。”远坂凛伸了个懒腰,确实她的表情看起来比平时更憔悴了,因为没太注意卫宫士郎也几乎忘记了。

“嗯,好好休息吧,远坂……”

“别用这么……关心的眼神看着我啊!真是!”远坂凛红着脸转过了身。

“那我和master也不去了!我们去观察观察首都的地势,”berserker把身体压在净觉脑袋上,笑眯眯的脸和之前不同了。净觉倒是一脸想揍berserker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是吧,master。”

“我知道了,你先是给我下来。”净觉斜眼瞪了一眼berserker。

“好……好。”berserker举着两只手,向后退了一步。

“那好吧,那先分开好了,可要小心点,被偷袭了可就不好了。”卫宫士郎拿起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远坂凛。

“嗯,master我们也走了,让远坂凛小姐好好睡吧。”berserker这次把胳膊勾在净觉的脖子上了。

“都去吧,我可要睡了,吃完饭叫我。”远坂凛往长凳子上一躺,盖着卫宫士郎的外套就转过脸去了。

净觉买了份北京地图,因为是首都所以看得到的也几乎都是城市,上次的事已经用魔术掩盖住了,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好,毁灭整个城市的话,魔术协会也肯定是没办法看了。

“你觉得战争最有可能发生在哪?”净觉看了看berserker。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这还是要看圣杯的决定。”

“圣杯不是我们所有人碰到一起才会出现的吗?”

“这全在圣杯的计算之内吧大概,管他呢,挑出最有可能的那几个地方就行了。”

“我不就是在问这个吗,”净觉把地图全部打开,“那你说吧,你觉得的地方。”

“人民门、三兵湖、巨原山、中央电视塔……还有故宫把,这五个地方。”berserker指着地图上的位置,用破烂的扇子扇着自身的臭味。

“为什么?有什么根据。”净觉倒是没看出什么来。

“我可以说我只听说过这些地方吗?”净觉有一丝厌烦了,“开玩笑的!你看啊这些地方有什么共同点?有些八竿子打不着吧,但master你应该能看出来吧。”

“嗯……”净觉看着地图,手又开始摸着下巴思考的样子,“地方空扩、建筑高大、来往的人很多,还有就是……就像你说的,这些地方……很出名。”

“对吧,圣杯有思想!人命?可不关他的事,还有历史价值,更不足让他心软。他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如何获取更大的魔力才是应该关心的。”berserker蹲在长椅上,表情有些愤怒。

“那先不说这个了,berserker,来聊聊闲事吧。”净觉放下了手中的地图,两只手平躺在腿上。

“这情况下还聊闲事,真是没想到master你会说这种话,”berserker一副嘲笑的眼神,虽说平时他也是那样,但是这次太明显了,“那快点吧,与master的闲聊……真是想都不敢想象。”

“嗯,这事虽然我不该问吧,但是我听巴施主说了,”净觉有些不好意思,从他挠头的举动就看得出来,“berserker你为什么会被召唤过来,你的愿望……是什么?”

“啥?就这个?哈哈!Master你真有意思,”berserker一下跳了起来,从蹲着变成在长椅上,“其实这个愿望和所有好人的愿望一样啊,那个少年看到了吧。”

“嗯。”这个提示太模糊了,净觉其实根本听不懂berserker的意思。

“他要成为正义的伙伴啊,真可笑……”berserker的表情变了回去,“不过……我以前也想过呢……正义的伙伴这个东西,你也是……或者说现在的master你已经是这个‘正义的伙伴’了吧?”

“‘正义的伙伴’?听起来挺幼稚的事,但仔细一想想可能是世界上最难的事了吧……”净觉回想起来了,berserker最后的话,“你是说我是?我可不是……我只是对所有人都一样的慈悲为怀,讲的不是正义,而是人性,可以的话也可以叫我‘大家的伙伴’。”

“噗!哈哈哈哈哈!”berserker大笑了起来,“那不是狗吗?”

“嗵!”berserker的脑袋上挨了一拳“很疼的啊!”

“这算轻的了!”

“不过我的愿望……可能比较简单吧,”berserker把扬起来的头低下去声音也压到最低,“做尽好事。”

“……”净觉先是楞了一下,不过嘴角上扬的时候……“哈哈哈哈哈,这个愿望有意思啊。”

“啊!Master你居然!啊!我这么羞耻的说出来,你应该好好的承认一番吧!”berserker捂着双脸,转过身的弯下了腰把头扎进双腿里。

“不是不是,我没取笑‘做尽好事’这个也太极端了吧,这几乎都成为极端欲望了吧。”

“对吧,所以说我不适合作为和尚吧。”

“其实我也知道,身为和尚才会知道的,和尚本身做的就很极端。”

“哦?你也知道啊,一直做这个的话,早晚会有生出邪念的一天的,不过发生什么事之前就体验过极恶的你,我看是生不出什么邪了。”

“是啊,我只是做些好事好忘记自己以前的那些事而已,这也就算是为了救赎自己吧……”净觉叹了口气,“所以我不会觉得无聊,繁琐的,因为现在我就想这么做。”

“不过你以前真是厉害啊,哈哈哈!”berserker拍了拍净觉的腰,“不过……这也是因果报应吧……”

“嗯……”净觉一阵沉默,berserker刚想说些什么想开拓一下这个气氛……

“啊!!想起以前做的事,这因果报应还是太小了啊!”净觉用力的锤了一下椅子,一拳下去木质的木板就一下断开蹦碎成两半,“有些事……还是应该来硬的吧……”

“淡定,master……”berserker尴尬的笑了笑。

“哦,对不起钱,有些动怒了。”净觉静下心闭上眼,呼了一口气。

“你以前还真是可怕……”berserker向下看了看地上的木板碎片,吞了口吐沫,“那……还要继续聊吗?”

“时间好像不够闲聊的了,先去看看你说的这些地方吧。”

“这是……”周围的废墟之样把卫宫士郎惊到了。

“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可能是人类能造成的吧……”巴泽特攥紧了拳头皮革和皮革的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再加上手上的卢恩魔法阵发动特殊的光,看起来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了。

“不……应该已经走了吧,这周围没有从者,”卫宫士郎蹲了下来,水泥地的裂缝中挤满了硝石,不用手脚底也感觉到了残余的温度……而且从场面看,范围可不小,“老……啊咧!老师,别走的太快了吧!”

巴泽特已经走出很远了,她停下的地方,正是那个交汇之处,所有裂缝都集中起来向前延伸的一道明显的痕迹。

“枪兵,这绝对是枪兵……只有这样集中的宝具才是这样。”

“老师……你怎么好激动的样子。”

“我遇到过圣杯战争,不过,”巴泽特看了看右手,做了做抓取的动作,“本身是要与你为敌的吧,不……没事……”

卫宫士郎倒是一脸不可思议。

“不!我只是对Lancer的阶职很感兴趣而已,尤其是对那种有穿刺心脏的枪兵感兴趣而已!”巴泽特伸出了一只手,打断了卫宫士郎即将的问话。

“老师……还挺意外的抖M呢……”卫宫士郎挠了挠脸。

“忘了我的话,既然这里没有英灵了,就继续刚才的事吧。”巴泽特抬起了拳头。

“那样的话应该先调查英灵的事吧。”卫宫士郎叹了口气,召唤出了干将和莫邪,“还有啊老师,我用刀的话不介意吧。”

“随意,如果我赢的话,就让我用结界把你那段记忆删除掉吧。”巴泽特这回就是一握拳,拳头上立马显现了魔术回路。

“这就是单纯的想用暴力让我忘了吧!”卫宫士郎一边说着一步踏上,双刀向前一怼,“得手了!”

巴泽特确实是没想到卫宫士郎会这么干,不过……连基本的攻击都防不住,那根本不配成为自己家族的一员了!左右手交叉就防住了锋利的刀锋的一面,马上腾出一只手。卫宫士郎砍过去的干将被一拳就被瞬间破碎。因为不是真品所以只要解读魔术回路使其破坏,但是这个破坏绝对是用自身的力量做到的,因为干将的躯干是被以侧身中心劈裂,如果吃了下一击,就可不是出血那么简单了!

他甩出莫邪,果然逼出了下一击,莫邪也被从刀刃打碎,不过下一击也被巴泽特藏在了后面,那……就用这个吧!

“trace on!”这回出现在卫宫士郎手中的……竟是赫拉赫斯卡的射杀百头,“好重啊,不过大概挥的动!”

巴泽特一个侧身闪,把下一击憋了回去化作退力,躲过了卫宫士郎挥过来的射杀百头,又向上一跳腾空一起,在卫宫士郎没有使出下一击之前,一脚把那个用了多重回路编制的赝品踩落,并回身一脚把卫宫士郎踢向一边,不过因为是没有反作用力的攻击,威力并不是很大。

“果然,巨大的武器不适合我呢……那……这个又怎么样!”卫宫士郎双手又显现出新的魔术回路,“trace on!”

“靠武器取胜可能性可不是常胜之策哦!”巴泽特向前冲了过去,并开始释放左拳上的卢恩法阵,卫宫造出的任何东西都无法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吧……

“蹭——”一阵剑切开东西的声音。

巴泽特的手……套被切开了一条缝,里面的显现出了精致花纹样子的东西。

“那个是……日本的太刀吗?只是这样的话……”巴泽特的手背上的卢恩魔术也被迫启动了。

“长曾弥虎彻,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真的是把好刀,”卫宫士郎的看着自己的刀,自信的说着,“巴泽特师傅,你可能理解错了,我可不只是靠武器取胜,我只是在发挥武器的本质。”

“这话我能给三分吧,你说的有道理可寻,那你接下来可就要小心了!”

“哦……哦!”卫宫士郎警惕的着前方的巴泽特,突然巴泽特刚才被划开的手背上燃起了火焰,火焰附着在手上形成一层强化。

卫宫士郎放弃了名刀,让名刀变回了魔术回路。因为遇火的话,这么薄的刀体肯定就没有了切开火焰又化解攻击的耐久度,他还是用回了干将和莫邪,而且远处根本看不出来巴泽特手上到底是什么。

最后还是巴泽特先发动了攻势,拳头比之前更加有力,还不断的能破坏魔术回路,自己每接下一击都要换一次刀。不过通过刚才的切磋,对刀的使用更加有了把握,能连续的替换三次刀,足够挡着几拳的大力攻击,如果能破解那个火焰的魔术的话就赢定了!

卫宫士郎左手的刀被拳头破裂,他借力用左手撑地从拳头那里逃了出来,可根本没有感受到魔术的气息,再仔细一想并不是魔术能生成火焰,物理,能量、环境都能做到……对了!巴泽特师傅还精通一种和魔术相似的东西——古老的卢恩魔术。

“卢恩魔术……这种东西。”卫宫士郎向后退了退,防了一手偷袭,虽然巴泽特没有这么做吧。

“没见过吗?奥,你在那里也只是普通班级,本身都没说过这个吧,”巴泽特又重新摆好了阵势,“我也没时间跟你讲了,不都说了吗,实践才是最重要的。”

“在那个Lancer身上我还是见到过的啊……”

既然记得,那就绝对从什么地方听说过……卢恩魔术……卢恩……

“哦?那种东西缺点也是很多的,而且写的话也太费时间了,快速施法是不可能的。”

对!就是这个,远坂说的!不过重点还是没说出来啊!快想起来啊!之后……

“什么意思?”

“就是吧,这个东西的符文格式挺简单,但是想要释放东西的话,抒写就很麻烦了,写出来太麻烦了。”

卫宫士郎一下顿悟,扔下一把刀,把所有的魔力都编制在这一把刀上,跟巴泽特一样的撞向她,巴泽特一拳挥了空,卫宫士郎侧身闪了过去,左手一把抓住巴泽特的一只拳头,卢恩魔术产生的火焰一下消失,再用右手莫邪的刀把一锤手臂的关节。

“得手……”

一个大脚,卫宫士郎一下飞出了七八米的样子……

“了!!”

“不错嘛,能看出我的法阵一旦擦去就无法再出效果了,不过你也太关注这个了吧,明知道最关键的不是这个。”

“是啊,”卫宫士郎只感觉骨头都被移了位一样,不过这么一脚下来身体倒是轻快了很多,“体术上还是老师是真强啊,所以……我输啦!”

“哼哼,这场打斗可以给你个十分吧,满分一百分的那种。”

“好少……”卫宫士郎晃悠悠的站起来。

“这都给你加了几分了,好了,接下来该解决调查英灵的事了,走了。”巴泽特走向废墟里面。

“嗯。”卫宫士郎挠了挠头,“我是不忘了什么啊……”

“嗯。”地上的白色之刃没有消失,白头发的少女捡起了干将,“哼哼哼,嘿嘿哈哈。”

她举起来转了一个圈,死死的盯着这白色的东西。

[来吧,来吧,来吧,来吧。]

少女的眼睛,嘴巴,耳朵任何带洞的地方开始溢出黑泥,缠绕着干将,巨大的魔力涌入剑身,夹杂着黑泥。

最后一阵收缩声,干将破裂巨大的黑雾漫溢四方,人的影子从雾中显现。

“是谁……召唤了我。”声音憔悴,感觉是很久没有喝水的样子。

[当然是我,圣杯。]

“圣……杯,那个万能的许愿机?”黑雾散去,他的样子也能完全看到了。

[对啊,我就是圣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哼哼哼哼哼,怎么做?赢得这场战争……完成我的愿望啊!”他狠狠的笑起来,带着狠狠的恨意。

[那就拜托你了——眉间尺。]

“不用你说,恶臭的家伙!”眉间尺瞪着眼前的小女孩,“快给我消失。”

“好好好,大哥哥真是凶呢。”白泽的皮肤一下化成黑泥,沉入地下。

他伸出了双手,一下从手心出现两把长剑,不是投影而是本身就是自身带有的。

“开始吧,复仇(aveng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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