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这被男儿魂武装过的身体,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便轰然倒下。
背上那沉重的负担将我死死的压在地上,同时也将我的心灵压得粉碎。
“小黑,你没事吧....”
“没问题,只是这口棺材的脾气有点倔,我很快就可以驯服它的,绝对没有问题的!”
“没问题的,我相信小黑是可以驯服这口棺材的。所以为了我们的行程,小黑你还是让我来驾驭这只野兽吧!”
籽用左手抓住了棺材侧面的把手,想要把它从我身上挪开。
哼,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你得逞。如果那样的话我领队的威严何在。
没错,这种关键的时刻,我是千万不能动摇的,这可关乎着千百年来男人与女人之间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的历史性问题。
“那个,小黑,可以把你的手松开吗?你的手一直死死地抓着它诶!”
“不,这是身为携带者对它的爱。是我们俩之间不可以分开的羁绊。”
“好的,好的,但是你们这超越物种,噢不,是超越生命形态的爱,却是让身为它的母亲的我有点怄火诶。”
皮笑肉不笑的籽尽量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和和善的口吻同我商讨着我背上东西的归属权的问题。
不行,得用小棺的立场来了结这次的纷争。最好是一记重拳,在得到小棺的扶养权的同时,让孩子它妈明白我才是小队的领队。要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骚操作才行。
“小棺啊,你妈开始嫌弃咱爷俩了诶,认为只吃饭不干事的我还有方方正正,迟钝笨重的你都是没有的家伙了。”
“喂,你……你这突如其来的演技吓到我了诶。还有那个‘小棺’的是个什么鬼唉,不要给别人的东西取那么随便敷衍的名字啊!”
“孩子它妈,你狠下心来,把我和小棺扔在这怪物横行的森林里,然后一个人流着眼泪站在去往内界的巨轮的甲板上,突然被身后的的一个年轻帅气,温柔可靠并且有轻微萝莉控倾向的家伙拍了拍肩膀。到最后,呜……呜呜呜找到了新的可以托付的人的年轻母亲,彻底遗忘了在热带丛林里化成白骨的前夫和变成柴火的孩子‘小棺’,这么薄情寡义的……呜呜呜……薄情寡义……”
用手佯装擦眼泪的我通过手指间的缝隙看见了籽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yes,小黑大胜利!!
只要再顺势下去的话,我就可以把小队的绝对中心权一举拿下了,嗯,绝对不能让这家伙把我看扁了。
突然,从刚才便一直沉默不语的籽攥紧了拳头,浑身颤抖着说道∶
“小黑你个……混蛋!!!”
不会吧……这么轻易就生气了。
“呜,咳……孩子它妈……不要踩‘小棺’啊,我的腰快断了……啊!”
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毫无形象的一脚踩在了小棺的身上,连带着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一起与地面反复进行着肢体接触,当然是我的肢体单方面的与对面接触。
“呜哼!你……你还来!孩子她妈的是个什么鬼,我可是没有成年诶,懂吗,没有成年诶!小黑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怎么糜烂腐败都没有…不,有问题,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行。总之要是小黑你不把你对我的性骚扰刹住车的话,我就,我就…我就真的扔下小黑,自己一个人去内界了!”
“别,别踩了,不要再继续了。腰,我的腰啊。再这样的话,恐怕就不用你扔下。”
“妈妈说过,人们大多数都是口是心非的,小黑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了,其实身体还是蛮渴求的吧。决定了,在小黑说出一万字的惭悔保证稿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呜啊…小籽啊…作为男人,这个年龄段说点什么流氓地痞话什么的是完全可以原谅的吧,而且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出手的。”
怕被你直接撕成肉片什么的是绝对只能在心里说说,不能拿出来摆明讲的。
不过果然是这样内容清楚明白,连三岁小孩都听得懂的话比较行之有效啊。
因为此时,我身上的籽确确实实的停了下了。
难道这个已经疯狂蹂躏了我五分钟的家伙终于是要放我一马了吗?
一定是刚才的话起作用了,不行,最后的补刀啊!
“其实我喜欢粗眉毛的女孩子。”
啊…快面对自己的本心啊,,,混蛋。
嗯,我很明白自己在干什么,这是为了生存,从这凶恶的白毛幼齿虎的爪下脱逃的必要仪式。
所以我只有捏造一个和籽相反的向往对象就万事大吉了。
喂,为什么眼前这个家伙会用手捂着被刘海盖住的眉毛并且用一脸看腐烂的臭虫的表情看着我。
“那个……不是吧?”
“嗯啊…………”
认命了一般的我看着这满是绿色的丛林,看来我的罪名是没办法洗清了。
“能够等我换个姿势你再踩吗?这样只踩一个地方是最难受的……”
就这样,籽在我的探险队的中心地位便这样确立了……而我就此对被人踩踏有了一种难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