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上七点，苏染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看到来电显示是顾辰，她瞬间清醒。
"顾总？"
"一小时后到公司，客户提前到了。"顾辰的声音透着疲惫，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苏染快速洗漱出门，在电梯里还在检查汇报材料的最后细节。当她急匆匆走进办公室时，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顾辰站在茶水间，面前摆着两份早餐：热腾腾的小笼包和豆浆。
看到她惊讶的表情，他淡淡地说："先吃早餐。客户还在路上。"
这是苏染第一次和顾辰一起吃早餐。平时冷峻的上司，在晨光中显得柔和许多。他甚至细心地把醋碟推到她面前："趁热吃。"
"顾总也喜欢这家的小笼包？"苏染有些意外。这是她最近才发现的小店，味道很好但位置很偏僻。
顾辰的动作微微一顿："听楚倩文说的。"
这个细节让苏染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她想起前世加班。 时，从来都是一个人随便解决早餐。而现在，有人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早餐后，顾辰仔细检查了一遍汇报材料，提出几个关键修改意见。他的专业眼光让方案更加完善。
"不用紧张，"汇报前，顾辰罕见地鼓励她，"你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
果然，整个汇报过程十分顺利。客户对方案非常满意，当场就确定了合作意向。
送走客户后，项目组爆发出欢呼声。连续三天的奋战终于换来圆满结果。
"今晚我请大家吃饭。"顾辰宣布。更让人惊喜的是，他特意强调："不准谈工作。"
当晚的庆功宴上，顾辰完全不同于平日的严肃。他甚至和同事们玩起了游戏，虽然还是那副冷淡表情，但气氛明显轻松愉快。
"说真的，"楚倩文悄悄对苏染说，"我从来没见过顾总这样。"
苏染看着被同事们围在中间的顾辰，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没有那么遥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