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当第一缕阳光在地板上流连时,北辰泉才醒了过来。现在回想起昨晚大胆的举动,她的脸还有些微红.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放弃"自己",那用这个身份再任性一次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她想,不自觉地靠近了夜一些
"夜啊."她嘀呢道,"把这些都忘掉吧,就像一场梦一样。”
"只需要记住我平时的模样就好啦.”
过了一会,她才心翼翼地起床走人
她一走,夜立马睁开眼.他不觉得这是一场梦,也并不打算忘掉芽衣的所作所为
他只希望她能和自己和解.
一番梳洗后,两人去了下一个特异点,在一所学校的天台上
放学后她没有理会熙攘的人群,左拐右拐进了一家酒吧.
她要来找人
她向前台向了一个名字,前台略有思索,哦.她啊.
你是她什么人?小妹妹?
嗯.....是类似姐妹的关系吧?她长我几岁.
哦.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姐之前的故事吗?
那是几年以前了....我们住得就近,打小就混在一起,哎呦,她唱歌的时候,那叫一个好听呀.
嗯.
她那个时候还特别爱笑.姐姐见过荼蘼花吗?我老说她笑起来像那个.又干净又雅致.
确实。
哎,你见过她喝醉的样子吗?老姐的酒量啊,那叫一个差,好在她酒品还好,偶尔喝多了抱着人冒傻话。
嗯.芽衣姑娘.到您的预约了.
她快步走了进去.一位衣着时尚的女郎坐在沙发上,看她进来,脸色变了变,随后恢复如常:
哎哟.姑娘家的找我招待、真少见啊。
触筹交错间,她不断地打量着眼前的女郎,试图从的她的眉眼间找出相似
女朗朝她妖媚又可怜地微笑,恍若与红攻瑰伴生的茶靡花.
酒过三巡,她将所有委屈向着眼前人倾吐,倒在她的膝头,少女望着她不变的微笑,挤出一句话:
老姐,我爱你。
她表情不变,又何少女敬一杯酒.
“来,喝酒,我们今天不谈爱。”
那笑里属于过季红玫瑰的艳丽却是更浓
至于怎么回的家,被谁送回去的,她一概忘记
惟一回荡在脑海里的只有那句话.
我们今天不谈爱
回忆逐渐涌起那些人,那些事,那设不堪的岁月,仿佛汇聚成一张大手,死命按住她.
于是她卸去身上所有力道,不再抵抗它的重压。
心中的伤痕越来越大,她仿佛在下落
也好.她想.
她确实在下落.微弱的风与稀薄的夜色似乎比她本人还要眷恋这具身体,仍啁啾着不肯
离她而去.
“再见,北辰泉。"她默念.
她的身体仿佛接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她试图张开双臂,做最后的拥抱
左手处不听使唤,手腕痛得厉害:
她闭上了眼.那首歌仍在播放:
想过离开/以这种方或存在.
她仿佛看到父亲站在茶靡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