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外出的一天

作者:我爱蛋 更新时间:2017/5/23 0:44:55 字数:8175

好不容易回到家乡的人第一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家啦!!

可是,文上凛却是个例外!他第一选择不是回家,而是正在和他的好基友杜世才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分红。

当然不是说他不爱家,而是他在那个家感受不到应有的感觉,缺乏亲情的关爱和家庭的温暖,不然文上凛在成为联合国海军提督前,也不会变成那样;自私自利、淡薄感情、理性优先、为了钱什么事都干不出来?!没有任何道德修养!和杜世才共同创造的那个RS更是建立在尸山之上。

即使这两个人都擦干了沾满鲜血的双手!但这绝不会改变他们欠下的累累血债。

至于他们会不会内疚?违背良心?哼!

我想他们应该会这么不知廉耻地回答;有光的地方就会有黑暗,我们很伟大,很有责任心地志愿成为了黑暗让阳光更加明媚,世界更加的美好。

‘ギリギリ愛~ キリキリ舞~ギリギリ愛~ キリキリ舞~ギリギリ愛~ キリキリ舞~ギリギリ愛~ キリキリ舞~ギリギリ愛~ キリキリ舞~ギリギリ愛~ キリキリ舞……’

天花板回荡一首11区的洗脑毒曲,简朴的烛光吊灯下,房间里的两位衣着西服的男子你看我我看你数着成堆的钞票,不过看两人的神情,哪像是数钱的态度,像在玩闹。

“我们卖出去的杀人机器赚来的血钱恐怕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文上凛换下军装,穿上一身贴身的白色长袖衬衫,下身修长的黑裤,坐在桌子上背着舰娘叼着一根玉米芯烟斗摸着面前堆叠成豆腐块沉甸甸的钞票,笑说;

“最近那些什么和平组织,红十字会有没有找你的麻烦呀?需不需要我帮你一下?”说的时候文上凛还举手在脖子的高度比划几下砍刀的性状。

文上凛深深记得11年的时候他们接手一笔来自美国中介的生意,幕后是犹太家族在操纵!他们为了美钞顺从那几个犹太佬把五百杆老旧的美式M16A2步枪连同6万发5.56mm子弹卖给了非洲北部一个武装组织然后大赚了一笔,结果那帮家伙和政府军在一个小镇打了四天四夜,双方没死几个人,倒把镇里的人打死了大半!最后那个武装组织不知是谁出卖了他们!把他们贩卖武器的消息丢给了媒体,虽说他俩没露脸!没人知道身份,但还是被良知的媒体喷得狗血淋头,什么撒旦在世,恶魔刽子手之类的帽子盖得他俩很长一段时间躲在家里看着电视机哭笑不得。

文上凛和杜世才性格有一点相同是;干坏事反而笑得比干好事还要真诚千倍万倍。

“哼~”杜世才冷笑一声!不在乎的颜艺表露在脸上,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天真懦弱的小胖子了!几年来的经历让他身上总是自然而然地散发出阴森的杀气还有一股奇怪的王者气概,他挥挥手,咬着哈瓦那雪茄,回答说;

“你还是先顾及你自己吧!最近网上,你们这些提督可是被黑的很惨哟!在国内,尤其是你……许多人还发誓说见你一次打一次!”

“嘁!一群连汉服、和服都分不清的白痴粪青又开始表演节目好让别人为他们的智商捉急?反正这几年全世界盖在咱们头上的帽子还少吗?还是说说你吧!?”文上凛向来不会在意所谓可有可无的名节,他是个实际利益主义者。

“我?”想起那些被自以为正义的真理蛊惑的家伙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杜世才眼色,嘲弄般的讥讽、暴戾的气息显露无疑;

“一群小丑而已,不过他们得感谢我了现在!看看报纸,昨天在西非,一个国内的人道组织的直升机被叛逆武装用他娘的RPG给打了下来!你知道吗?在几天前,那帮笨蛋还无偿地为把他们打下来的武装组织提供过救治药品!呵呵~若不是驻南非办公处的六形部队紧急跨国营救,我例外还出动了枭龙战斗轰炸机用汽油弹把叛逆武装的老巢给炸了个稀巴烂!恐怕他们都得死在里面,要知道那些非洲黑猩猩可不会跟我们这些现代人讲人道主义,日内瓦公约……尤其是对待女性的时候。”

杜世才说到最后脸色黯淡,他永远无法忘记当初和文上凛在非洲目睹过的那场噩梦。

在非洲一片雨林,一个村子,几百号人被屠戮殆尽!连小孩婴儿,妇女老弱都不放过。

那时候他就决定了……

把枪卖给所有手里没有枪的弱者。

“我记得国内在那里不是有维和部队吗?”文上凛数着一叠美钞疑惑地说道。

“那支叛逆武装拥有俄制T-54坦克、BMP装甲车、美制105mm榴弹炮、RPG火箭筒……不说国内派过去的蓝头兵手上既没有重武器和轰炸机!营救的话还涉及到许多外交事务!等把这些无关紧要的麻烦事搞定以后,恐怕那帮笨蛋早死翘翘了。”

“不止这些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背着我做了更多的事!光你卖给印度、第三世界国家那成堆的飞机大炮坦克,恐怕不止这么一点钱。”文上凛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杜世才有些恍惚的双眼,拍了拍旁边的美钞;

“你干了多少好事?救赎自己?醒醒吧,骚年!别做梦了!看在上帝的份上。”

“不然你以为RS的发展会随随便便在短时间内像超新星爆炸一样猛烈吗?”

在别人眼里,杜世才这个身着深色西服,脸上总是带着几分亲近笑容的年轻人的手上沾满了无数生命的鲜血,正是凭着这些汇流成河的鲜血为一台钞票机源源不断提供着强劲的动力,把一张一张钞票完美无缺地印出来落在他的口袋里。

然而,让人哑口无言的是,他和文上凛共同创造,被千夫所指的RS集团在战乱频繁的几个东非国家进行许多和平重建项目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角色!六形部队花费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消灭了维和部队花了十几年没有消灭掉的军阀武装。

开始时文上凛以为杜世才是得了中二病,哪想他还真敢干了!并且还有声有色!现在红海集团在非洲的话语权比世界任何一个财团还要大。

他俩是刽子手,不是慈善家,所以即便那些被他们还于和平、安定生活的人们多么歌颂!他俩始终认据地自己是个伪善者……就这么简单。

“对了!这个西印度洋海上桃源城计划他妈是怎么回事?”文上凛打开自己的透明手机,将一张照片以全息三维投影显示的模式递给杜世才看。

心知没有和文上凛商量就擅自做出如此重要决定的杜世才豁出去地说;

“很简单!创造属于我们的独立王国!!!!那里的人不需要什么自由和皿煮,他们需要一个能让他们有尊严地生活,工作,住房,拿到薪水,并能保护他们,立下权威规矩的强者!然后,心甘情愿跟给予他们这些权利的人走!而就是我们,凛!这才是我们的梦想不是吗?创造一个新的小世界,一个没有血泪的世界。”

自以为是在黑暗中守护光明???

文上凛心底禁不住发出嗤笑的声音,心想这几年来觉得杜世才已经变得和自己一样实际起来了!哪想家底厚了之后,他那暗藏在心里的天真理想又重新焕发新生——

“……哼哼~你这种话要是被外人听见肯定认为今天该嗑药了!”作为RS的另一个创造者,文上凛反笑,收起了手机,指着杜世才改用正经的方式说;

“这个桃源城建在印度洋太浪费了!我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建在马里亚纳海。”

“那可是美国佬的地盘!”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以后也会不是!”文上凛很自信地答道!他知道,从深海出现时起,这个世界不再是由美国佬说了算!不止是美国佬,所有人类国家也是。

“注意一下分寸吧!人心不可测!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文上凛在这里禁不住想起在德国遇到的那个失去妻子,寻找失散的女儿的男人,他对自己说过要创造一个没有眼泪的世界,想成为正义的伙伴什么的!最后……紧随那个男人的步伐的自己到后来才发现,世界是如此的残酷!原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不聊这种沉重的话题了……不然还以为我们疯了!”身为军火商,竟然寻求建设美好世界!?简直是百年来最滑稽的笑话。

“好,没事说了!分红的事按老按规矩办,打到在瑞士银行注册的账号里去,这点我给丫头们拿去外面花花!”说着,文上凛拿起挂在旁边的黑色外套穿上,戴起蛤蟆镜,拿走一扎叠成豆腐块的红大爷推开门离去。

“一路顺风!文上凛!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做到的,创造出那个世界!”杜世才握起酒杯抿了一口朝文上凛的背影发出祝福的声音。

“别开玩笑了拜托!”合上门之前,文上凛没回头地对杜世才调侃道。

……

‘我们不是不想改变,而是无法改变,因为我们不但不是神……也没有人站在我们背后。单单依靠我们,像那个男人失去一切后,可能什么也改变不了。’

……

文上凛这时候还不知道,从那个男人对他说过那些理想之后……已经在心中扎根!

就算他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是个好人,自愿深入阳光无法照射到的黑暗!

只是——当春光降临时,扎根的理想便将发芽。

……他还不清楚,距离春天!那并不遥远。

……

“利托里奥姐姐……”

与杜世才分开的文上凛双手插在裤袋内行走在庄园内被绿草夹在中间的小道上去拿车的时候就看到独自坐在旁边小亭子里发呆的少女,是他成为提督时获得的第二艘船,来自意呆利的驱逐舰西南风。

她在干嘛?

常人眼里是独自发呆,可在她提督文上凛眼里那是另一回事了。

在关岛镇守府里,好多舰娘都有和自己同系的姐妹要好的闺蜜,唯独西南风是唯一一位意系的舰娘!虽说和镇守府上的姐妹们都没有大矛盾,经常一起闹得很开心,但是!

作为旁观者的文上凛之前总有西南风唯独把自己与周围环境隔开的感觉!在此前,看着西南风脸上总是充满阳光开朗的笑容,他一直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不过此时,他完全能从这位小舰娘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影子!脑海里的双向思维已经没有了分歧,这种感觉他体验过,深知过,所以是决不会看错的。

我们大概知道文上凛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在遇到舰娘后还好点!遇到舰娘之前的文上凛可是个十分孤单的人。

能力出众的他不被亲人所理解,所以即便再强大,也渐渐养成了自卑心理!即使他把自己强势的一面挂在脸上。

没有过关爱和温暖,所以不懂得如何去表达感情!把对他有心意的舰娘们都给急死了。

借用心理学上的一个词来形容文上凛的话,那叫‘外向孤独症’。

然而,这种心理症状出现在了舰娘身上,那么提督的作用也就该体现出来了。

‘她在干嘛?利托里奥……那个失踪的舰娘……’带着疑问的文上凛走到亭子旁对呆滞的少女说;

“Libe!你怎么一个待在这里?大家呢?”

“啊!提督……”看到文上凛非同寻常的西装打扮,西南风先是一愣,花一会儿的功夫才回神过来,表里不一地回答;

“Libe……Libe,Libe 只是想静静!”

骗人!文上凛明知小丫头在撒谎却没有当场揭穿他的谎言!而是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定眼看着她别扭的表情,怀有同感地说;

“提督知道你的心情,没有亲姐妹在身边!很孤独~”

“……原来提督知道了。”既然已经被戳穿了内心的想法,西南风便不再隐瞒。

“其实提督理解你的心情,在过去,我也是这样的人!没有亲人在身边……”

“那个提督!西南风想说……”

“什么?”

“提督你很帅!”

“哼~少在提督面前说这种话!”文上凛表示小丫头你拍马屁的功夫还差得很呢!转眼一想,更改语气,柔得不像话地说;

“虽然没有亲姐妹在身边,很孤单!但有什么苦衷和泪水就尽管流出来吧!没有人敢嘲笑你,因为提督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在这,就把提督当做家人吧!没关系的……”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Libe好想家,好想家里的姐姐和妹妹!”小丫头失声地抱住文上凛,小脸埋在他怀里发出硬咽的哭泣声,那不再是属于悲伤的哭泣,而是一种认可。

“对不起!这么长的时间来,都没带你回去过……”文上凛这次出乎意料地用意大利语来安慰西南风!实话说若是还在北太平洋战区的话他绝对不会让这些小丫头累得三天两头在海上与深海战斗,然而身在太平洋战区的最前线,马里亚纳海域,深海入侵和吃饭喝水一样变得日不可缺了。

其实本来还想带西南风回意大利一趟,可是!对于意大利舰娘失踪的事件他此刻才刚刚开始展开搜索工作!其中就包括西南风心目中的姐姐利托里奥。

“别哭了!都长大了还哭像什么样?”不知不觉,文上凛发觉西南风变了许多,身材纤细有点成熟起来了不说,前段时间不知道和威廉打了什么赌输了以后就把刘海分成两半露出小额头,现在穿着白衣绿领的秋季水手服,总觉得与自己追过的11区军宅动画‘少战’里腹黑会长不止一点相像呀!是幻想产生的错觉吗?

(注;搜搜看,绝对有惊喜!https://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mode=medium&illust_id=55121822)

“走!提督带你出去逛街吧!华夏可是有很多意大利没有的东西吃哦~”

文上凛并不会安慰人,从他的性格上看本身就很沉闷,再好的笑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变成了冰箱里的制冷剂。

因此呢!更多的,他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嗯!”擦干眼泪的西南风点了点头,温暖的小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提督。

……

为了迎接即将召开的联合国大会,海宁市这时候在街上可以随处看到全副武装巡逻的军队和警察,在一些人流密集的地方都设置了哨站和及真枪实弹的士兵。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文上凛没有一如既往地穿军装,而是一身崭新的廉价西装!全身算起来也就一两百块钱而已。

要知道,文上凛这厮死抠门!他不会在衣服上面乱花什么钱,反正能穿出去见人就行,没必要买什么名贵意大利什么高尚法兰西西装。

文上凛开着黑色六轮驱动M-ATV反地雷伏击车低调威武地在海宁市的大道上飞驰,领略着家乡的街景!播放器扩音器放送流利生动的外语乐曲!而且还是很意大利民谣的那种,让坐在副座上的小丫头啃着总是藏在随身小包里的零食顺着节奏摇头哼歌~将阴郁的心情全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这辆霸气的黑色军车矩形面造就的多边菱角外形充满了肌肉感,开在路上高耸的车身令不少其他车辆刮目相看的同时也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羡慕,有点想法的人甚至要走上前去问那位开车的老司机是从哪条道上买的(哪条道是指什么?你懂的!)

“为什么你们D系非得和我们在一起啊!?”被挤在后边的大黄蜂不悦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旁边的冷美人齐柏林。

“应该是我们问你们才是吧!”即便如此,依旧保持高冷优雅的齐柏林反击回去。

“你们D系凭什么?明明秘书舰是我们U系的!和提督一起坐车当然没问题!”

“Admiral的第一个婚舰是我们D系的了,你们U系的秘书舰又算得了什么?”

“我才是秘书舰!为何……”

“我将是婚舰!为何……”

镇守府的秘书舰海伦娜提督的未来婚舰俾斯麦同仇敌忾地指着毫不被后面的气氛所影响到的西南风,异口同声地对驾驶位的提督吼道;

““为何副座不是由我来坐?!””

挤满车厢的舰娘们一脸不悦地死瞪西南风,一副副恨不得坐在那里的是自己的表情倒映在后视镜中五彩缤纷。

“♪~♪~”任由让几位大姐姐的目光火线洗礼,西南风继续摇着自己的两条马尾沉浸在音乐中。

“……你们这是有多无聊呀!?”

自从那天与俾斯麦坦诚了之后,文上凛发现自家的舰娘比以前更会缠着他,总之就算没事也会找出各种理由。

这种标准后宫剧情赶脚是错觉吗?

一定是错觉!咱文上凛这种卑鄙无耻无下限的世界第一烂人伪善者怎么可能会开后宫对吧?

其实本来没必要这样的,可姑娘们死硬要坐在同一辆车上,没办法!什么标准载客见鬼吧!文上凛心想早知道把庄园里的斯特里克装甲车开出来算了(问题能上街吗?)

对于其他有心意的舰娘不满意外,其他对提督虽说没什么厌恶,但也谈不上好感的舰娘则把目光转向了窗外的世界,辽阔的公路,宏伟的立交桥,悬挂在建筑之间的铁轨,一望无际的车流,和人群,高耸入云的大厦……感叹;原来这就是人类的城市!

比起有些清冷的镇守府,在这里舰娘们感受到这里无时无刻的热闹气氛。

似乎……她们也想生活在这个没有战争的小天地里!没有硝烟,没有厮杀的叫喊,没有鲜血,也没有谁和谁死去,更没有悲痛的哭泣和那不绝于耳的炮吼。

没有人天生就喜欢战争,除非是神经病!

舰娘也不喜欢战争!就算她们继承了兵器的灵魂,口口声声把自己称之为兵器!但心底却不期望永远地活在战争中,她们虽说是舰娘,可在提督们看来,心智上和普通的人类小女孩并没什么区别。

哗啦——

几个舰娘在没问提督的情况下擅自划开了车窗,感受凉爽的气流扑在脸上将带有香气的秀发吹得随风飘散,聆听着……这座平和,热闹的华夏城市。

顺着习惯,文上凛把车开到了比较靠近南区的滨河广场,从这里能瞭望着被誉为H省的母亲河;南江!小时候,每到夏季,淘气的他常常放学或上体育课的时候和几个坏小孩逃课爬墙跑到河边,接着光溜溜地跳进去玩耍!

不过文上凛水性到头来也不咋地!他连水平不怎样的刀术都比游泳高得多。

即便如此,他对南江的怀念依旧如初!

虽然现在,过度开发后,南江的水深变得没人敢再下去——除非是想不开的人!

滨河广场是海宁市一座娱乐、购物、食品合为一体的综合性商业广场!文上凛在学生时期没事就爱跑到这里来玩街机游戏,接着面对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样眼神。

即便这里并不比市中心繁华,可热闹性并不亚于市中心!

威风八面的M-ATV车在停车场入口前,在看车员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占据了两个停车位,当然!文上凛得付双倍的钱才是,谁叫他开的这辆车那么大!装逼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喔喔喔喔~我说老哥!你这车哪买的?”松垮着深蓝色保安服套在身上的年轻人走过来,显得精神抖擞又不失痞气,他冷冷在一边仔细观察着开进来的这辆M-ATV的同时不忘笑问走下车来的文上凛。

“联合国海军!”文上凛甩着烙印联合国海军标志的车钥匙随口答道。

“噢~联合国海军?”这名年轻的保安表情坦然,面带着几分微笑说;

“挺厉害的,听说里面的提督日子过得个个比皇帝还潇洒。”保安的语气显然在文上凛听来非常奇怪!不像嫉妒的讥讽。

“你们看到的只是个别现象!”

“没错!”年轻的保安定了定神,明亮且又含有精明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文上凛,然后感慨地说;“真理之在少数人心中,不管网上怎么黑提督也好!我还是挺敬佩一些提督的,比如汉默将军、琼斯将军还有……蛮牛文上凛!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硬汉。”

这时候,车上的姑娘们的活泼地跳下车来,这些清纯可爱,高冷优雅,气质不凡,各有姿色的女孩自然吸引了附近的不少目光。

好似明白了什么的保安向文上凛伸出手来,毫不在乎自己的保安身份,自我介绍道;

“秦戴维!滨海广场保安!”

“文上凛!”文上凛把自己的名字道出来时做好了一些必要的心理准备。

不过下一刻,这名保安的反应出乎了文上凛的意料!同时也引来他的好奇心。

“看来今天真是幸运,遇见了华夏海军的蛮牛!”保安脸色没有一点变化,依旧保持着三分笑容!就好像已经在预料之中一样,也可以是——他并不在乎。

“你是我见过最年轻的保安!”

“你是我见过最年轻的疯子!”

说着,两人的手掌握在一起时,两只紧握的手掌充满了力的味道!他俩面面相靓过了好久才彼此恢复原来的表情。

文上凛观察着面前的保安,他虽然年轻瘦小,和自己年龄没什么差别!可能耐却不小!尤其是他的手掌,食指上的茧子厚硬得不像话,言行举止毫无半分青雉成分。

“看来得重新自我介绍一下,秦戴维!前美国陆军第75游骑兵团!”

“文上凛!原华夏海军南海舰队!话说你怎么去美国当兵!?不怕被当成汉奸吗?”

文上凛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个华夏人敢这样直白的对自己说在美国当兵过,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保安越来越有趣了——性格和言行上非常符合自己的爱好!与此同时,也觉得这个保安——没有表面上那么平凡。

第75游骑兵团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呀!那是一支准特种部队来着耶!

这个秦戴维——从刚才的握手上,文上凛就深知,碰上了一个无名高手呀!

“我以前想在国内当兵!但进不了一线部队!所以只能加入美军去中东——”秦戴维嘿嘿笑了两声,可没给文上凛一种欢笑感,看来这个家伙心底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战争并不好玩!”文上凛身上沉稳老练的气息隐隐流露在秦戴维眼里。

“我到时候才觉得!”秦戴维不甘示弱的目光也跟着露出了和文上凛发怒时一样的凌厉杀气;

“在巴格达大街!绿徒的汽车炸弹真是爽爆了!比电影还刺激,所以我喜欢叫航空队的A-10攻击机用铝热弹来回敬他们!可万万没想到国内竟然当做儿戏来看?”

“おもしろ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文上凛从怀中掏出一把黑色的M1911半自动手枪递给秦戴维!他不是个喜欢乱交朋友,不过秦戴维——总是让他认为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这种感觉——无法说语言来形容!

能不能和文上凛交上朋友,性格相好是一点,行为是另一回事!送枪那是考验将成为自己心中什么样的朋友。

“呵呵~人家交朋友是用口香糖!你他妈却用枪!?”秦戴维的笑骂的口气充满了遇到知己的激动,但没表现在脸上而已。

“我们是军人!不是电视广告上的娘娘腔。”

“这个可以有,我喜欢你这种军人性格!文上凛!”秦戴维收起枪藏进自己的口袋,补充道;

“什么时候你也能帮我搞到一挺德式MG3?!”

“呵呵……”文上凛的尴尬地笑了笑;

“你不会想搞事吧?”

“我只是不想被粪青逮到而已!因为那是群狗养的!必须用子弹喂才懂得做人。”

教他们懂得做人的时候,那些人在你手里大概HP已经归零了。

秦戴维眼中的煞气让文上凛真想一拳打在他身上;这家伙的品味怎么和他那么像呀?!

“的确是群狗养的!”文上凛耸了耸肩理所当然地肯定道!接着,转头看了一眼等他早就不耐烦的舰娘时!便指着秦戴维,离去前留下这么一句话;

“那就先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值得让我付出的,新朋友!”

“喔喔喔~M1911A1型产于1924?!这个文上凛还不赖嘛!这么舍得……看来是时候在新朋友大显身手下了。”摸着手中这把充满旧感的世界第一名枪,秦戴维一脸的感叹对方深不可测!看能不能在即将召开的联合国大会,这趟浑水大捞一笔。

能和文上凛这样的家伙结成知己,可以看出秦戴维也不是什么好鸟来着。

从方才的对话上,我们可以发现两个人有着几点相同的性格;

第一、枪和死人在眼里就和吃饭一样平常无奇。

第二、都经历过战争!明白战争的残酷。

第三、实际利益追求者!

(Ps;新坑男主——才怪呢才怪!(字没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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