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一睁眼便能看见一位你爱着，她也爱着你的女孩向你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这种感觉是幸福的，无以复加的幸福。
那天，风雨连绵了七次有余。不知到底是谁的欲望深重。
青鸾仙子是青涩的，倔强的抿着嘴唇，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娇吟出声，便很快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到最后完全瘫软无力了，小口喘着粗气，把身子完全交给了叶成。
若不是最后她略有些哭腔，着实心疼，叶成觉得自己还能再战几个回合。
娇颜使人神往，佳人令人心醉。青鸾的美，静态时多让叶成有些恍惚，别说如今楚楚惹人怜爱。
他却是明白为何一些妖妃，可让君王从此不早朝。
仙子滋味真不错啊。
叶成都有些贪恋这种感觉了，与这样一位美人巫山云雨的快意…
时间逐步流逝，天际泛白…
亭台的阁楼中，青鸾轻搂住叶成，躺在叶成怀里，懒洋洋得不愿动弹，只愿再多待一会便好。
就这样轻轻的抱着，享受爱人带来的温暖，仅是彼此间的肌肤相亲，多是难以推脱的舒适。
若这点时间过去，回到仙都，恐怕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吧…
后来，两人又在昆仑留了一段时间，叶成帮着青鸾，让昆仑废墟焕然一新。
至于余下的建设问题，便不用叶成去操心了。
她说不久后，她便会从上苍下界，回到昆仑里，行光复昆仑之事。
以后若有事，思了，念了，想了，大可以来昆仑找她。
上界以后，昨夜那样的行为她自觉是不太方便，也不太好意思在仙都与他做这种事…
回到昆仑，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她都会配合。
“我们之间关系有何好藏的？既然做到了这一步，与你拜个堂都未尝不可。”叶成闻言当即回道。
“我知晓你不是始乱终弃之人，不过我的确不能太赖着你……而且…现在…有你在身边……脑子里总想与你亲热…”
青鸾越说声音便越小了，面上印出一片红霞，红扑扑着霎是可爱。
有时候，这层关系窗户纸没戳破前，再怎么对叶成调情多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又没发生过什么。
但现在…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甚至想起仙都一行人，内心都不免泛起一阵心虚。
“真是小女儿姿态。”叶成笑着道，看她这般扭捏模样，还觉得挺可爱的。
“随你怎么说啦，只是…我需要冷静一下的。”青鸾低着头，用手卷着自己那柔顺的秀发，同时又道，“以后，等昆仑真正恢复往日繁荣，你我再于西王母娘娘神像前拜堂成亲，不是更好？”
“亲人，良人，繁荣与热闹，那时我再穿云裳红霞，摘星斗月，候着你取来玉如意，撩拨我的红纱盖头，如何？”
青鸾把后续邀约，蜜月，结婚，生子多展望了一遍，对自己的婚姻大事有着自己的憧憬。
叶成听着也是痴了，轻轻看着她那满脸美好的模样，突然又冒出一股邪火。
或许…在所有红颜中，叶成欲望最深的便是青鸾了吧…
他当初对小萱说，帮助青鸾是存有着自己的私心，的确没有说错。只是向来正人君子的行为作风，让他那些私欲不会轻易表露于外。
说实话，他的确不想让青鸾最后跟了其他男人，最后只作为昔日的好友，再见面时只得有意避嫌，再也回不到从前。
正是这个心理，才让他最近这般主动…
思索间，叶成便又情不自禁着吻上了她的唇…
“讨厌…听人家把话说完…”
青鸾轻轻推搡着，却也配合了下去。
……
半旬后，昆仑一事终了，叶成与她一同返回仙都。
青鸾要为再次下界，留守昆仑做准备，两人便暂时分别了。
叶成这边，将几条飞升路的事处理完毕，上苍便没有需要他细来谋划的地方的。
接下来，他该把目光投向下界。
不止是九州之地，还有下界的所有污染区。
下界对黑烟的抵抗力比上苍要小很多，故而除去九州之外，每一寸土地受污染的程度都比上苍要严重。
而且，那些污染区中还游荡着各类早已彻底畸变的污染者，祂们多是在灾难中败亡的仙神们。
这点也需要叶成去处理掉。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解决这些污染者并不麻烦。
准确的来说，他现在干任何事都只消一念，比言出法随还要神异。
不过，在对污染区下手前，他还得先自扫门庭雪。
“首先得疏通一条昆仑连通九州的路来，毕竟没有人往来，还谈什么复兴？”
想到便做，叶成想着先以昆仑为起点，而后向四周辐射观想之几，这样也算一举多得。
叶成在仙都停留半个月后，便又要出发了。
“叶小子，你这几次回来，小萱见了，青鸾也见，怎么便没有想着寻下我呢。”
在叶成即将出发前，一道声音打断了叶成思绪。
叶成低头一看，却见只白毛狐狸直立远处，粉嫩的小爪子对着叶成指手画脚。
“你真要我变种马？”叶成没好气的回复道。
小狐狸一跃而上，落在叶成肩膀上，小爪子直拍他的肩膀。
“可以啊，是不是与青鸾仙子学坏了，说话都这般粗俗。”
“……确实。”叶成点头。
“诶，你不正好要下界吗？恰好近来我也有些事要处理，与你一同下界，如何？”小狐狸接着道。
“什么事？”叶成听见小狐狸的话以后，顿时眉头一挑，而后关切着询问道。
“了却些恩怨吧。自成仙以来，我便一直都在上界征战不休，没时间去管曾经那些恩怨。如今实力上来了，其实也有些淡忘了那些情绪。”小狐狸说着，轻轻摇了摇头。
叶成伸手摸着小狐狸的脑袋，露出个微笑，道：“可是当初你受伤的那事？”
“嗯。”小狐狸不可置否的点头回应。
“那走吧，先去处理你那事。”
言罢，叶成头顶只白毛狐狸，便自云端下了界。
……
叶成与小狐狸初见是在青牛山脚附近的那片区域，他与玉琼师姐一同救了她。
那时小狐狸伤的很重，几乎是奄奄一息的状态，若不是二人都会些道法医术，可能真救不回来她。
世人常说狐狸精知恩图报，有过一命之情，便能得到她的以身相许。
且不说这说法流传自何处，光是所谓以身相许便也不过是些意淫罢了。
小狐狸亲口说过，那时只有感激之情，想着以后恩人若有难，一定会助上一臂之力。
这还是只善良狐狸的担当。
一但遇上些心智不轨的狐狸精，也许恩人真会成为农夫与蛇的翻版。
其实当初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一系列变故，小狐狸与叶成、玉琼之间的关系，都可能到不了如今这个地步。
不过，小狐狸认为，此生能遇见叶成二人是幸运的。
而这个人情，她也用上了大半辈子来还，而今后也将会是一辈子。
“我倒是好奇，当初是怎样的敌人打伤的你。”叶成询问道。
“那时，我是被一位道人所伤。那道人神通广大，当初只是五尾妖狐的我，根本不是其对手。”
两人一边去往故地，一边闲聊着过往的事。
“道人？”
“记得那人用出过五雷正法，我想多半来自正儿八经的道门。现在想想，那应该是位龙虎山的道长。”
“五雷正法可不是普通弟子可以习会的，那时对你出手的，少说是位真传，甚至地位更高。”
五尾妖狐在下界的实力可不算弱，一般的真传弟子都不一定能拿下她。
而想起当初小狐狸的伤势，那人实力肯定并不弱小，至少在下界是如此。
“我想当初那人出手杀我，多半与同族有关。”小狐狸回复道。
她虽然不是什么狐妖一族的公主，但出生其实并不低微，而且作为五尾妖狐的她，在整个妖族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了，进阶至六尾灵狐以后更可在妖群中称王。
小狐狸向来与世无争，已知的仇家里，也就那头当初被她打杀的狐妖还算一位，而此次下界，她是要去寻那位道人的。
于是，二人自云霄上下界以后，赶赴龙虎山的同时，叶成顺带以观想法处理沿途所路过的土地。
“你这法门可真是神奇…”
小狐狸趴在叶成肩上，看着一念生造万物的奇景，不免发出一声感叹。
她的五行本源尚且在既定的修行框架内，但他这类凭空创造万物，甚至是法则的手段，可远超出她的认知了。
不过说来也是，要不然又怎可叫超脱呢？
“只要你足够精神分裂，你也可以学会。”叶成以开玩笑的语气回复。
“我看你挺正常的，也没见你哪天在战场上突然捂着头大喊说：快走，我的杀戮人格要出来了！这类奇观呢。”
“也许我只是在心里默念呢？”
“那能叫精神分裂吗？”小狐狸白了他一眼。
“嗯，有道理，下次若遇上敌人，我倒可以考虑一下。”叶成认真的点头道，引得小狐狸咯咯直笑。
这一来二往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已行至了龙虎山。
当初九州大劫以后，龙虎山作为一股反抗势力也曾遭受到仙神的攻击。根据当地人口口相传的故事来看，龙虎山一度在攻击中受到重创，一度封山而谢绝任何人的来访，直到最近这几十年间，该山门才正式对外招收弟子。
不过，不知是不是在灾难中被打断了传承的缘故，这些新建山门的道士们，道法不似祖辈口中的那般灵验。
在长辈故事中神乎其神的方士们，其实与普通人没多大区别。
对于这点，叶成相当有话语权。
道士一脉几乎所有的道术都是向天借法，现在供给他们神力的神仙都自身难保，那些所谓的咒语、符箓自然没法灵验。
两人一同来到龙虎山，没有废话，直接登上山顶，去往了道院中。
道院内依旧有不少衣着青衫的道士在舞剑，殿中也有老道再为年轻人讲经颂法。
偶得几位上山礼拜的香客，在道长接引下，去了香祠前礼拜。
叶成愕然发现，那香祠里供奉的神像，竟与自己有那么几分相似，而旁边还有几位从神，不正是妹妹还有小萱吗？
坏了，我们成道教正神了。
不过还好，道院依旧供奉着三清六御五老六司七元八极九耀十都，只是许多神像或牌位上，萦绕的神力都所甚无几，有些甚至毫无灵性。
“供给香客礼拜的肯定要实用些。”小狐狸笑着道。
“实用？你看我们回应过哪位香客了？”
若拜一拜神就能解决一切问题，那让下界人天天跪在神仙面前便好了。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神仙不能显灵，只让它充当个精神寄托便可。
两人说话间，已在这龙虎山中寻到天师。
当代天师是位面貌较为年轻的男子，长相仪表堂堂，满目英气，不过身子骨有些羸弱，似乎被外物掏空着身体。
“现在向天借法，神仙可不会漫天要价，这天师怎么一度亏缺模样。”叶成撇撇嘴，认为当代天师这幅模样，着实有些腌臜。
“嘿嘿，也许是迷上了哪个女妖精呢。”
“那妖物未免也太凶猛了些。”叶成悻悻着道。
“怎么，你莫不是也想体验一下这类感觉？”小狐狸两只爪子扒拉着叶成头发，嘿嘿直笑道。
“呵，现在可没有那个妖精能让我变成那样了。且不提这个，正事要紧。”叶成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后接着道，“距离与你初次相遇起，至今日，过去百十年有余了吧，那道人再厉害，多半也化为抛黄土了。”
“万一那人存有些邪门的续命法术呢？”
“……”叶成有些沉默。
先前那个世道，可旁人延年益寿的法术，哪个不邪门？
于是，二人又在龙虎山潜藏了一段时间，发现那当代天师行踪有些古怪，不给道人讲经说法，也不见日常娱乐，总会往返山上山下。
叶成探出神识一扫，顿然发觉，这龙虎山底下暗藏玄机。
山下也有一片空间，入口处石墩子居然有半仙的气息。
二人一挑眉。
因为，那股子仙家气息他们有印象，正源自于天庭中失踪已久的守山护法大神，王灵官。
叶成于前方开路，心念一动便与小狐狸来到石墩之前。
这个石墩里面封存了一个人。
看到此人以后，叶成远古的记忆顿时被打开。
当初雷公山聚会上，那位融合了两位仙神的龙虎山半仙，赵二。
当初他是多么冷漠傲然，如今却被不知个人以残酷手段封存在了石墩中，被疯狂榨取着体内属于半仙的力量。
而这些被抽出的力量，成为遮掩这片空间存在的根本。
倘若位格无法超越王灵官，来再多的神仙多是无法发现这样一处地方的。
叶成皱着眉头，下一个踏步越过石墩，进入那空间内。
踏足其中的一瞬间，一股血腥气息便扑面而来。
在他的视野中，到处都是人类的残肢断臂，老弱妇孺皆有，远处的血池，不知囤积了多少人的鲜血。
“这种古怪的纹路…”叶成发觉，那些尸块上都以朱砂刻画了诡异的纹路，似乎组成了一个大阵。
“还有幸存者被关在石牢里。”小狐狸嘴角抽搐，感知到深处有一座石牢，牢狱中关押着各类人群，其中以处子之身的女子居多，更有童男童女，被不人不鬼的怪物强迫着捣药，烧锅煮水。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位状似疯癫的老人。
那老人蓬头垢面，全身老朽不堪，弯腰佝偻着，与一具骷髅无疑。
他嘴里念叨着什么，大抵意思是说，神仙不再显灵了，他的寿数要到尽头了，故而恐惧着，害怕着，越发疯狂了。
然而，没有神力维持的术法，他那怕杀死再多的人都是于事无补。
当叶成与小狐狸出现在老人面前时，他那佝偻的身体猛的一颤。
眼眸汇聚在叶成头顶的狐狸身上，欣喜若狂的神色顿时显现，然而很快便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
“你回来了，哈哈哈哈，回来了！你休想带走我的命！我要取你的妖丹，取你的五行本源，长生路便在眼前！”
在他那嘶吼声中，伴随咚一声响动，他那干枯的身子便没了半截。
看不见鲜血，只余下些皮包骨头，以及干瘪的心肝。
在生命最后的弥留之际，他如倒豆子一般把那些年的往事尽数吐露了一遍。
原来当初世人在得知小狐狸取得天地本源，走上真正的修行路以后，便遭了世人的惦记，无数人觊觎她体内的那份本源，于是便有了针对她的那场猎杀行动。
参与猎杀小狐狸的不止他一人。
那只妖狐是一位，佛门高僧人也有一位，还有各地的妖王，或明里或暗里得都有参与其中。
只是小狐狸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虽然将之打成重伤，但也让她逃入了深山老林中，不见踪迹。
在强取本源的计划失败以后，这个老人依旧执着于长生法，执着于那飘渺的仙缘。
只是穷极一生都未能实现，最后大限将至，他血祭了龙虎山大半弟子，向天借力，终于换来了南极长生大帝的注视。
长生大帝赋予了他一门长生法，至此他藏身于龙虎山之下，终日与那长生法作伴。
一年复了又一年，让他成功活过了百载寿数，并暗中操控着龙虎山，干起了拐卖的勾当，为他搜刮童男童女，处子处女送至这处地方，供他血祭。
直到十几年前，他再也无法通过法门沟通长生了，失去神力的支持，他本年轻下去的身体日渐一日着衰老了，直至如今这个模样。
小狐狸一爪子拍碎了他的头颅，嘴里一口火焰，将这老人身体焚化成灰烬。
“又是长生法。这道人说是兼修内外，实际根本没有什么正色八经的修行神功，一天到晚通过代价的方式与神仙打交道，见识过神通广大，便染了贪痴。”小狐狸感慨一声道。
长生，长生，又是长生。见过上层的表，便开始不满足于深处的里。
可是，走在那早已被扭曲的命途上，他们注定无法长生。
根本之法便有了问题。
“不得不说，你保留那几条登天路，确保下界修士可以登天的做法是正确的。只是，看现在的形式，古法几乎处于半废状态，根本无法支撑他们上天。”
小狐狸说道。
“你说的对，眼下来看，我当真有必要创些可普及天下的法门，以取代这些被扭曲的长生法。”
叶成暗暗叹道。
后来，他与小狐狸一同清理了一遍龙虎山下的空间，又开始对龙虎山做出合适的安排。
不久后，两人一同寻去了佛门。
那参与围攻小狐狸的高僧早已圆寂，余下的三代弟子猎杀了不少妖物，取妖丹融入身体，化作舍利子，成为半人半妖的生物。
此地哪里是寻常的佛门，那些主持高僧，早已是披着袈裟的，人身妖貌的怪物了。
以这些人的说法，妖物性命悠长，凭什么人类却只有百十年的光阴。他们依旧有着许多未尽之事，尚有佛法未参悟，尚未成佛见识到真正西土的世界。
于是，那位高僧在百年前，二百岁大寿时，被底下年迈的弟子们“分食”，杀了身，夺了融妖丹之法，还将他囚困的诸多妖物平分给每一位弟子，以融合妖丹。
如今，他那似妖似邪的舍利子尚且供奉于佛塔中，宝光不散。
群众见那佛塔有光，是为功德轮，皆信服之，佛门香火鼎盛。
叶成眼神复杂。
因为，佛门佛塔之下镇压着诸多的妖物，皆是等待高僧屠宰取丹的耗材。
其中有一位小狐狸还认得，正是当初参与围攻她的妖王。
“看来，这因果早已了却了。”小狐狸笑了笑，心中那点芥蒂终于是放下了。
其实百多年过去，以她现在的位格，并不是很惦记当初那件事，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那些人与妖，为何突然向她出手，企图致她于死地的答案。
现在这个答案已经有了。
二人离去。
“反而没有什么一切明了的欣喜，不过也谢了，你能一路陪我找下去。”
最后落日余晖的山崖边上，小狐狸想与他一同去看看大雾蓬勃下的日落。
她说，其实这次寻遍故地的行为，本该她一人来的。
只是…不知为何看着叶成与小萱青鸾越发亲昵。让她下意识得想与他出来走走。
“谢什么，举手之劳罢了。”叶成摇头道，而后将小狐狸从自己头顶拿了下来，用手狠狠揉搓了一顿她的脑袋。
小狐狸嘴上不愤，却在下一秒化作人身，啪得一声落下，两条大腿根子勾住了叶成的腰子，与之面对面对坐。
两人脸贴脸，呼吸都近在咫尺。
小狐狸的狐狸耳朵一颤一颤着，探手过去环抱住了叶成的脖颈。
想来当初，她也几乎是以这个姿势采补的叶成。
莫言说当时没有发生什么，实际上她连叶成那根有几寸长都清清楚楚。
叶成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睛，叹了一声，说：
“这一行来道也暴露了颇大的问题。那黑烟源头虽被制服，但灾后的重建工作任重而道远。”
“一步一步来嘛，黑烟肆虐这么多年，根深蒂固肯定不能在一朝一夕内拔除干净。”小狐狸笑道，故意轻咬叶成耳垂，挑逗着叶成。
叶成也不矫情了。
既然要正视所有感情，那扭扭捏捏的可不像话。
于是，叶成望向她那水润的双眸。
“这就是你说的看夕阳？”
小狐狸嘿嘿笑了笑，道：“夕阳红你不早就见过了？这回给你见见两轮月亮。”
言罢，那十条毛绒的狐狸尾巴围裹住了叶成，而后又笑着娇声说：
“人类，我叫你助我修行。”
于是…
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