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崩溃的轮盘

作者:墨林翳影 更新时间:2017/11/1 17:10:02 字数:6704

漫步在冬木市的街道上,Q小姐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个世界的大源。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十年了,起初还因为文化和生活的不同而处处犯难,也因为身份的问题而处处受挫,不过倒是多亏了Avenger的帮助才一步步走了过来。

“说起来还要怪你呢,Avenger。本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相对来说还不成熟的魔术师,可以将其作为跳板正式走入魔术师的世界,就是因为你屠杀了半个城的人所以那个人瞬间给我闹翻了,不得已只能将其杀掉了。而后这个名声传出去之后,我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邪道魔术师了,迫不得已只能跟那些隐藏在黑暗中老鼠打交道,但是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会正常的跟我交易呢?且不说我手上的魔道书,单单是我的身体就足够他们窥视了,搞得我也落了个魔术师狩猎者的奇怪名号,还上了封印指定的名单。”

而听到了Q小姐这么说,Avenger也低下了自己的头。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不满了,虽然过程稍微波澜壮阔了一点,但是我也并非是来这里度假的,实战经验和杀死他们之后抢夺到的魔道书也大幅度的提升了我的战斗能力,特别是在我研究出自己的固有结界之后这些书籍便全部转化为了我的实力,虽然只是可能,但是在那个固有结界之中,我距离魔法使应该只差一步而已了。”

说完了这些之后,Q小姐伸了一个懒腰。

“不过只是在固有结界之中而已,如果要想成为魔法使的话恐怕要不借助阿卡夏之书的力量将那些魔法全部吃透然后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魔法才可能吧。不过那就是在另外的世界的事情了,这个世界的旅途已经到此为止了,说起来还有点不舍呢,这个世界便利和好玩的东西还真是有不少呢,电话,动漫,还有其他的东西,真不知道我回去之后能不能适应呢。”

转过身,Q小姐看着Avenger,那一双眼睛仿佛是要述说什么一样。

“说起来圣杯战争之后你也应该恢复意识了,那么也就不能继续片刻不离地待在我的身边了。扫除要自己来,咖啡也要自己泡,起来之后还要自己做早饭,而且也没有人给我做点心,这么一想似乎我还是蛮依靠你的啊,真不知道那个时候要怎么适应自己啊。”

而Avenger却对Q小姐的话无动于衷,看到这样的他,Q小姐也放弃了转过头继续向着柳洞寺进发。

“好了,是时候给这一切画上句号了Avenger,让我们来结束这个圣杯战争吧。不过,在此之前似乎我们要见一下新的朋友呢。”

看着一瞬间变得空无一人的冬木市街道,Q小姐也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来者不善。

“还真是没想到居然被你察觉到了,是怎么察觉到的能够告诉我吗?”

穿着宽大的黑色斗篷的白发老人出现在了Q小姐的面前,猩红的双瞳与略微不详的气息还有那充满了贵族气息的黑色正装,告诉了Q小姐他的身份。

“死徒吗?不,这个程度应该是二十七祖之一没得跑了,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抱歉,这一次我并非作为死徒的一员来找你的,秋娜·莱斯特小姐。”

听到了这个名字,Q,不,秋娜瞬间绷紧了神经,自己在这个世界并未向任何人说过自己的真名,就算是死掉的人都一个没有,那么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抱歉,莱斯特小姐,我并没有恶意。那么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魔道元帅,第二魔法使?”

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算是秋娜也听过这个人的威名,现存的五大魔法使之一,第二魔法使,也是远坂家历代相传的宝石魔术的创始人宝石翁。

“那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呢?还是说这一场圣杯战争是由您来监督的呢?亦或者是说您因为自己那隔了不知道多少代弟子的远坂凛打算找我的麻烦呢?”

“莱斯特小姐没有必要对我用敬语,免得以后见面的时候尴尬。”

“……也好,我想作为第二魔法使这种程度的大人物应该不会对我动手吧?”

观察着宝石翁的每一个表情动作,秋娜飞快地思考着,如果这种程度的家伙是敌人的话那么对于她来说也太困难了,就算是最终BOSS也太强了吧。

“当然,我并非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也并非是为了不成器的弟子出头,只是来问莱斯特小姐几个问题而已,如果莱斯特小姐需要的话我甚至可以破例为你出手。”

“……什么问题?”

思考了一下之后,秋娜答应了他的请求,毕竟第二魔法使声名在外,忤逆他绝对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要是不涉及到关键就算回答也可以。

“首先是第一个问题,莱斯特小姐你来自哪里呢?亦或者说您出生在哪里呢?”

“这,有意义吗?”

“有,第二魔法是平行世界的魔法,而莱斯特小姐在我观察中的众多的平行世界中出现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不仅如此,不管是哪个世界莱斯特小姐都是突然出现的,而且是以六岁幼童的样子出现的,换句话说六岁之前的莱斯特小姐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更不用说您的父母了。不止如此,你在明天之后也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

“……你想说什么?”

没有想到宝石翁的第一个问题就这么棘手,按道理说像他这种大人物是不可能会去调查秋娜这种小人物才对,没想到他居然花费了这么大的精力一个一个平行世界的探查。

“莱斯特小姐应该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并非是疑问句,看样子这个老人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肯定自己的说法了,这样的话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挣扎了。

“没错,我确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莱斯特小姐肯承认这一点,那么就聊下去的必要了。莱斯特小姐,能不能请你留在这个世界,亦或者是将我带去你的那个世界呢?”

听着宝石翁的话,秋娜显得无比震惊,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料事如神的她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回去亦或者是带你回去?”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就直说了,未来的魔道王哦,我渴望进一步得知魔法的奥秘,虽然世人以为魔法使便是魔术的尽头,但是并非如此,我们还有进一步的可能性!打个比方,如果现在我可以从平行世界借到的魔力是1000,那么我苦练了一年将这个数值变成了2000就算是我的魔法进步了吗?能够从一个平行世界借取魔力变成了两个平行世界借取魔力就算是我的第二法进步了吗?不,不管如何那只是数量的变化而已,我的第二法还是第二法,没有办法实现从术到法那样的跨越,但是你办到了,未来的魔道王哦。你实现了法之上的境界,那被你命名为魔道的境界!”

“……抱歉,我实在不明白你说的意思,如果需要的话我介绍我认识的最好的医生给你。”

而秋娜却似乎没有对宝石翁的话感到动摇,不如说她根本就认为这个家伙是不是疯了,第二法是平行世界又不是预言。

“没关系,只要看着你就可以了,看着你变成魔道王的过程,那么我也能够从中获得前往魔道的道路。”

“那个,宝石翁。我能插几句么?如果我没能成为你口中魔道王的话,你打算怎么办?退一步讲,就算是我能够成为魔道王,但是你却并没有更进一步怎么办?就算是你说的全部都可以办到,我也不能接受一个跟踪狂在自己的身边,如果是个漂亮的女人还好,但是男人的话还请我谢绝。”

“这么说你是拒绝了?”

看了看表情变得冷酷的宝石翁,秋娜做了一个深呼吸。

“况且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答应吧,否则你应该会选择在我刚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跟我交流,甚至是当我的师傅传授我魔术,但是你并没有那么做,既然这样的你现在应该是打算动用暴力手段了吧,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疑问。”

伸出了手指,秋娜径直地指向了宝石翁,既然是友非敌那么就没必要客气了。

“你就不怕你口中的魔道王找你的麻烦吗?既然是超越法的魔道王的话,那么应该有杀死你的能力吧,你就不怕吗?”

“同一时间,同一世界只被允许一个秋娜·莱斯特存在,如果这个存在变成两个的话就会引起存在的崩溃,也就是说只要我跟你在同一时空平面,作为魔道王的秋娜·莱斯特就不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不会是想要囚禁我吧?”

“你还是那么聪明呢,我原以为那是你用特有的魔道看穿了一切从而得到了睿智,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你自己本身的素养么?”

“如果我成为了魔道王,你也就得到了方法,如果我没有成为魔道王也没有奈何你的办法,撑死了成为魔法使也不如你这个多年的魔法使,稳赚不亏的买卖啊。”

说到这种程度,秋娜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论是什么阴谋诡计都显得苍白无力,说到底秋娜只为了这一次圣杯战争做了准备而已,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居然会有魔法使找上自己。

“姑且问一件事,如果我答应把我今后所有的藏书都随便给你借阅,你也不打算打消这个念头吗?”

“当然。”

“那么让我带你回我的世界也是谎言了?”

“……我无法排除那个世界有比我更加强大的存在,而那样的存在又刚好在你的身边的可能性,那么我还是希望你留在这个世界。不过你也不要理解错误了,虽然你说是囚禁,但是我并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倒不如说我会以我第二魔法使的身份给你想要的便利,否则你以为你是怎么在封印指定的目标刚刚解除之后就收到了时钟塔的录取通知书呢?”

“原来如此,我说那些魔术师的脑筋怎么突然都会转弯了。就如同所有的魔术师都不择手段地追求着根源一样,你们这些魔法使也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而不择手段,只是你们做的更加好看一点罢了,不过我们也需要定一个时限吧。”

“什么意思?”

“如果在这个时限之内我并没有成为魔道王,甚至连魔法使都不是,那么就是你干扰了我的成长轨迹,导致我并没有如你所想的成长,那么就让我回去我原来的世界,当然你要跟来的话我也没有异议。”

“……可以,我的目标是找到通向更高的境界的道路,如果囚禁你在这个世界确实无法办到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同意你的观点,那么时间就是十年吧。”

“十年?”

“如果十年之后你连魔法使都不是的话,那么我就放弃囚禁你的想法,如果在这十年内你成为了魔法使,那么在你成为魔道王,不,只要你战胜我你就自然可以获得自由了。在这十年中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教导你魔术,就连我的第二法都会倾囊相授,如果可能的话我甚至可以帮助你得到其他魔法的资料。”

“好吧,我接……Avenger?”

刚刚打算接受宝石翁的条件的那一刻,Avenger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了秋娜的身前。

“没关系了,Avenger。看来我又要推迟十年才能够回去了,不过我会先完成圣杯战争将你复活的,而且那个家伙应该可以调整时间轴,所以我还是能够在原来的时间点回去的,还是说要我再麻烦你十年?算了吧,我刚好适应十年没有你的生活。”

这么说着的秋娜拉了拉Avenger的衣服,示意他退下。

“宝具……”

但是这两个字却清晰地传入了秋娜的耳中,原本大脑中思考的种种全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甚至连她自己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Avenger,你,你,你说话了?”

“宝具,Master。”

“……你恢复意识了吗!?喂,你是不是已经恢复意识了!?”

什么都思考不了,原因?为什么?他说了什么?原本能够一瞬间处理数十件事情的大脑仿佛当机了一样,只有这个家伙说话了这一件事充斥了她的脑海。

“请允许我释放宝具,master。”

“宝具?那已经没有意义了,战斗已经结束了,比起这个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宝具,master。请允许我用宝具打倒敌人。”

“敌人?”

顺着Avenger的目光,在那里的只有第二魔法使——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没有必要了,那不是敌人。”

“不,敌人,必须打倒。”

“那个,你是不是刚刚恢复脑子有点混乱,那不是敌人,他将会在这里指导我十年,虽然方法不太好,但是应该还是能够算我老师的存在,并不是敌人。”

“不,请允许我释放宝具。”

“……你是,谁?”

刚才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现在秋娜冷静了下来,很奇怪,如果真的是他复活了的话那么绝对不可能称呼自己为master,也不会征求自己同意。

“你的servent,Avenger。”

“果然啊……”

这个意识并非是自己所期待的那个人的复活,恐怕是经由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十年从空白躯壳上诞生的空白人格,虽然跟那个家伙很相似,但是已经是不同的存在了。

起源的崩溃,灵魂从根本上被打得粉碎再加以跟其他东西混合在了一起,无论再怎么用空白人偶培育,也无法再现那个死去的人,所以才需要奇迹……

“够了,Avenger。”

明白了这一点,秋娜也瞬间失去了兴趣,这并非是自己所期待的结果,相反这个结果与自己期待的南辕北辙,自己所需要的并非是自己培育的人偶,而是那个人的复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Avenger却突然冲向了宝石翁。

“你这是什么意思?”

空间被拉长,只差一步之遥却宛若天涯,无论Avenger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触及到宝石翁,无论手中的剑怎么挥舞都无法碰到宝石翁的衣角。

“……啊,啊,真是够了,不管是哪个你都不会听我的话啊。”

就算是空白的人偶,但是还是那个人的性格,只要为了别人,就可以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的生命,直到死亡的尽头,所做的也不过只是打倒敌人,仅此而已。

“Avenger,释放宝具。”

他既然想要履行保护自己master的使命,那么秋娜就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他。况且这也是那个人的作风,只要自己认为正确,哪怕那个人再拒绝也会伸出救赎之手,就算根本没有人期望他做到这种程度,他也会做到死亡的尽头,这样的话秋娜又怎么可能拒绝呢。

“遵命,master。”

苍色的火焰凝聚到了一点(心脏),然后一瞬间全部炸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焚尽一样,从Avenger的体内喷涌而出,然后熊熊燃烧着,手中的无想被扔到了一边,这个东西已经承受不住Avenger的火焰了。

那苍色的火焰宛如烧穿了空间一般,Avenger一瞬间出现在宝石翁的身前,然后燃烧着苍之炎的右拳狠狠地打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力量!?这是什么力量,为什么会将我的空间魔法破坏掉!?”

虽然被Avenger给吓了一跳,但是宝石翁却并没有慌张,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他十分清楚Avenger的弱点,接近战是无论如何无法战胜的,但是只要用大范围的攻击他也无法抵抗,从衣袖中拿出了宝石剑,不过还要稍微控制一下力道,杀掉秋娜就不好了。

充斥着无比强大的魔力,金黄色的光束,从威力上看并不弱于Saber的圣剑。就算是这样也是宝石翁压制了力量的结果,如果这个老人全力出手的话,恐怕一瞬间便能够将月球蒸发掉,当年和朱红之月的一战便是如此。

但是面对着这一击,Avenger却挥舞着拳头砸了上去,而后无论是谁都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苍色的火焰仿佛将金色的光束吞噬,又仿佛将其化为了燃料。

就在谁都为这个火焰吃惊的时候,伴随着大地的碎裂Avenger消失在了原地,而后伴随着踏破大地的爆炸声传入宝石翁的耳朵之前,Avenger的拳头就先一步击打在了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要将他杀死一般将苍色的火焰打入了他的身体。

右手狠狠地刺入了那个老人的胸口,捏住了他的心脏,然后捏碎,熊熊燃烧的苍色之火一瞬间便将那个老人烧成了灰烬……

“不会吧……”

看着眼前的情景,就连秋娜都没有想到,虽然知道Avenger在使用宝具之后会变得很强,但是根本没有想到就连这种家伙都能够打倒,恐怕宝石翁也没有想到吧,最初以为Avenger跟本不值得自己使出全力,而后等到发觉那是个怎么样的怪物之后却已经再无翻盘的机会。

仿佛力量用尽了一般,Avenger瘫倒在了地上,这就是这个宝具的副作用,虽然提升非同一般,但是持续时间却不过几秒钟,而且还将伴随着长期的后遗症。

“真是的,看来我现在要考虑的就算如何打败这场圣杯战争了,姑且还是谢谢你了Avenger……怎么了?战斗已经结束了,你可以把火焰收回去了哦。”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了,但是微弱的苍色火焰却还在Avenger的躯体上燃烧着,看着那宛如烛光般微弱的苍焰,秋娜不知道为什么却感到了一阵心慌。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那微弱的苍之炎缓缓地燃烧着,侵蚀着Avenger的躯体。

“喂,恶作剧的话就到此为止了,快点把那个东西给我收回去。”

“……”

沉默着,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状态一样,Avenger一动不动的,仿佛失去了生命一样。

“别骗我啊,哪有人被自己的杀手锏给杀掉的,你给我起来啊,Avenger!”

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那是Avenger的手臂,从手肘开始被烧断的Avenger的手臂,而失去了这个支撑点,Avenger也摔倒在了地上。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他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啊!?不可能的,就算是失败也只会是血管损伤而已,怎么会发生被自己的力量焚毁的事情啊!?”

伸出了手,如果有方法呢?如果有可以祛除掉这个火焰的方法呢?水,风,土……无论是怎么样的手段都没有让那个火焰熄灭,相反那个火焰变得更加旺盛。

“怎么会?”

就在这个时候,漆黑的宛如泥潭一般的东西悄悄地从Avenger的身下浮现。

“这是……什么?什么人!?”

碧蓝色的魔法盾在秋娜的手中张开,三枚袭来的短刀敲击在魔法盾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虫子……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吗?”

看着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的两人,秋娜阴沉着脸问道。

“你也太高看老夫了,老夫只不过是察觉到这里有异常的魔术波动,然后碰巧看到了这个情况而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无疑是老夫的机会。”

“……看来我的运气确实不是很好啊,但是你以为你们两个能够打赢我吗?”

这么说着,秋娜掏出了八卦炉,虽然Avenger现在无法战斗,但是单单她本身就是非同一般的战斗力,璀璨的光束从她手中的八卦炉中射出。

单单从战斗特化的角度上说,这一次圣杯战争的Caster甚至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Caster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要说是最弱的Assassin,就算是Saber她也能过上几招。

“当然了,魔术师狩猎者的威名老夫也是听过的,但是老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漆黑的淤泥将倒在地上的Avenger一吞而尽,间桐脏砚笑了笑身形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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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居然没有结束,大概还有五章左右,难受。

不过正篇还是会更的,每天双更吧,其实这章昨天就码好了,就是最后有点问题,没发,然后今天改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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