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类同纯属巧合。)
无情总比多情好,多情剑客情困扰。被它利用却不恼,削得刮骨世人扰。
当瑶星月看完这些故事之后,她缓缓沉入梦中。
在她梦中突然出现一位白衣古风长裙的女仙子,右手拂面一挥,一阵阵火光波动一层层的传开,“你是我,在对我过去一生的极度后悔中,我所改变过去而诞生的产物。”,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好似非常无奈道:“但未来的你,却又因为无比后悔如今的你,又回到现在来改变你。所以这人生中的道路真的存在一条正确的道路吗?又或许都是充满荆棘的必然失败!”,她视乎确实无比的痛苦和无奈。
梦中的她,又缓缓在梦中沉睡而去。这时她出现在一座全是石墙而堆砌的城镇中,好似青石板砖没有用任何黏合剂所堆砌的巨大城市和宫殿中,她缓缓的走在这石板上,两侧都是石墙堆砌而不太高的房屋,周围的人快速的奔跑着,这既不是战前的世界,也不是战后的世界,就好像她从未见过的时代一样,也有着数种冒着气,却无法言明的建筑。
这个时代之下,人类几乎分为两派,一派是极度崇尚自然,希望和自然和谐共生的和谐派,他们即为万物归一派,类似道家的道法自然;而另外一派,则为激进的欲望派,或者说实力派,他们崇尚物质,崇尚武力,崇尚成王败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而事实上他们那个世界的运行逻辑也是建立在成王败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上,所有的目的,手段,正邪都是以此循环运行。而万物归一派中的领袖视乎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能看见未来即将毁灭的命运,但是他却无法看清完整的未来,即使知道或许也无法改变,光经过无数种可能最后任然归一,这不正是一种证明吗?这位领袖的出发点是好的,他拼命的希望未来能被改变,但是渐渐,他变得偏执,变得强硬,变得主动和实力派发生摩擦,而街道上却总能看见这种小型的冲突。而领袖想要控制的事物也越来越多,他最终也被欲望所吞噬。
瑶星月好似灵体一般被梦中梦的人所穿透而过,她视乎看见一位少女,她充满愁容和哀求,她走到大街上,述说着,她也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预言,哪,即将毁灭预言,最终还是从她口中而脱口而出,但不论是实力派,还是万物归一派,都无人聆听她的言语,甚至是那位能看见未来的长老,他早已变得偏执,他早已变得认为,只要使用强权,最后就可以迫使世人回归热爱自然,哪怕其中有所牺牲,也再所不惜。但是这种想法,本身和实力的欲望派又有什么不同呢?本质上还是都在放大各自的欲望,他看不清自己心中的我执,也无法放下我心中的我执,最终也只是走向疯狂和走火入魔。少女的声音最终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进去。
瑶星月走在慢慢长长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最终还是爆发了冲突和战争,万物归一派,最终还是因为和欲求派的根本理念完全不同。在战争中,他们终于悔悟了,万物归一派也最终意识到自己也走向了欲求派,哪怕他的目的是对的,但天理却不分功过,天理只看结果,不论对错。当战后,他们却急迫的想要修复故事中的结局,使得所有的结果都向好的方向发展,两派开始握手言和。可是神却失去了耐心,在突然所来的一场海啸中,城市,和哪位少女终究还是消失了。或许也许注定一切终将失败。在这一瞬间,梦境变得漆黑,那位少女走到她的对面,好似能看见她一样,问道……或许又只是另外一个失败的轮回罢了,学着归一派的长老放下我执,也未必是一种错。
瑶星月从梦中梦醒来,看着眼前仙气飘飘的女子,问道:“你是谁?”,但她却开口道,“我曾无比后悔学习修仙,我总是想,倘若当初走上另外一条道路,或许结局就会改变。”,她再次一挥手。瑶星月再次进入梦中梦。
她看见一个小婴儿出现在一路山脚的悬崖侧,一位中年,道袍的大叔出来,他缓缓的抱起婴儿走向山峰,同时在一旁开心的逗着婴儿,她的视角也跟随着婴儿所移动,这位大叔说到:“是谁把你放在这里呢?”,将婴儿带到山顶木制的塔下,塔边却有木制的庭院,但偌大的庭院却只有二人,大叔用着米汤缓缓喂养着婴儿。渐渐的婴儿成长,成为了小女孩,而山顶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视乎都是来学习修仙,他们都席地而坐,盘腿修炼,视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周围的木制建筑也越来越多,终于在塔下立起来的一则牌匾,逍遥峰。
那一年,大叔收养的小女孩七岁了,她也随着所来修仙的同龄弟子一同修炼和玩耍。哪年一年来了一位黑色衣袍,衣冠褴褛,好似一路乞讨而来的修行者。但他的外貌过于太像邪修,周围随孩子一同来修仙的父母,却对孩子们说,他是邪修,专吃小孩,你们不要靠近他。就这样,这位黑色衣袍褴褛的人,就被这位七岁的小女孩在心中定义为邪恶;就好像这位邪修身上拥有冲天的魔气一般。而周围的孩子们,也扮演起来正义英雄的故事,惩奸除恶,又或许也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勇气;孩子用着自己所学不多的符咒攻击着,这位邪修,一开始这位邪修还是会追着孩子跑,将孩子吓走,自己却独自躲在,逍遥峰的茅厕旁;后来因为无人控制这样的局势,孩子们的父母也不管,渐渐的事情变得失控了,孩子们原本的小打小闹,变成了使用致命的高阶符咒攻击,而现在这邪修也不再反抗了,周围的孩子们,拉着七岁的小女孩一去去惩奸除恶,但是她却开口说着害怕,不敢,最后还是胆怯的扔出一道符咒。这或许即将成为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在后来,她任然看见孩子还在用致命符咒攻击那位邪修;那位衣衫滥早已破如同乞丐的邪修,却发出了,一声声洞彻天际的哭声,他只是问道:“老天爷啊!我为什么活着这么苦啊?”,有的孩子说,把他踢进了茅房,后来这件事,终于被大叔知道了,大叔严厉的批评了所有参加的孩子,他只是一声声的叹息着:“那位同袍好惨啊!你们还去欺负他。”,然而在小女孩的内心中却发出了一声疑问,“我们所作的事情不是正义的吗?他是邪恶的邪修啊,我们为什么变得如此无情残忍?我们难道不是正义的吗?”,这一次正邪的定义在小女孩的心中残生了疑问。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惩恶扬善的正义人士,而只是将自己用一个合法的借口将自己包装成为了一个正义的人士,来以正义的手段合法的施暴。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在这位小女孩的记忆中视乎也有记忆,当时在逍遥峰穿着男性的道袍的时候,不也是如此被人使用合法的借口施暴吗?
正义和邪恶或许并不如同我们心中的简单那种理念一般,就像西海国去干涉狼群的生活一样,我们用着所谓的正义为借口自然而然的去行使伤天害理的事情时,那时候的我们早已不在正义,早已和邪修也并无不同,只是我们穿上了一层高贵的外衣,将自己标榜为正义的使者罢了,就如同所有的故事中的成王败寇的结局一样。
自此以后,这位邪修在未出现过,或许也可能是死在了梦中梦的某一处。
……渐渐的,这位女孩长大了,成为了成年人。但太初阴气和魔族最后还是发现了她的踪迹,他们拼命的用尽所有的手段去除掉女孩,女孩在一次次的打击中,开始诞生了一个念头,倘若当初并未走上这条道路是否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
又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无论她选择那一条人生的道路最终太初阴气和魔族都会找到她并对付她,将她除之而后快。她最终,四处逃串中,修炼至巅峰,以舍弃所有的修为,为代价,将当初放在山脚的女孩移动到了城市中,使她并未走上向修仙的道路,而是走向了科技。但是她任然还是无法逃脱宿命的纠葛,任然在被追杀。冷玄月正是瑶星月,瑶星月正是冷玄月,但二者实则为不同的历史下所诞生的不同个体。
在梦中,瑶星月看见,自己后来还是会继续被太初阴气和魔族栽赃陷害,说她偷走光子计算机,被迫赶出,圣纹学院,这一次就连北冥泉也保不住她,她一路被追杀,一路逃亡,最终隐世不出,她用了一生的时间研究,但她还是无法完成光子计算机,最后有一位从月球而来女神,点化她如何制造强人工智能的光子计算机,最后她用尽一生的力气,终于制造出来一台光子计算机,让光子计算机去研究时空,回到过去,去纠正她的人生,但光子计算机,最终还是计算错了时间坐标,回到更加遥远的过去,在漫长数亿年的岁月等待中,光子计算机,也视乎遗失了最初的任务。
这个梦境消失,她看见白衣女子身上越来越多沉重的锁链拷在她双手上,背后视乎还有一阵阵奇异的光景,好似残破的高楼大厦,也好似是残破的世界。又或许注定的结局又是无法改变的,而万物归一派的执念却又加速了这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