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心底话，龙月鸣才像突然想起自己面前的我其实是个比恶鬼更恐怖的存在，本来就够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泪水溢了出来……这家伙的灵力又突破了啊，都已经逐渐能够模拟出人类的生理现象了。
“说得很好。通过你这一番话，我可以确认你还是那么笨，一点智商上的长进都没有。”
智商上没长进，但是感情上已经恢复到了人类的水平线上。就在她承认自己不是人，但又确信自己依旧有着存在意义的时候，她的灵体确实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更加的纯粹了。
和那些暴露在「世业」中就迷失了自我的灵不同，龙月鸣的灵体颜色均匀，波动频率稳定，竟然给我感觉到了和琉玉玫玖相似的气息。
不过距离式神依旧有着遥远的距离。论强度，顶多算个几十年历史的付丧神。
“……你到底想对我干嘛啊。”
龙月鸣一副完全认命的样子，在加把劲怕是要当场玩坏了。
当然不会玩坏……至少近期不会。出现了这种变化的龙月鸣已经被我视为了珍贵的实验品，。
我对她做了什么都不知道，能让我对她配合我有什么指望。
作为一个实验品，做好自己被实验的本分就好了。
不过，她想的有一点没错，我想对她做的事情确实非常激烈。
“对女孩子做这种事还有那种事……嫁不出去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碎碎念。
既然证明了对执念刺激会导致灵体对现实的影响增强，那如果这种刺激进一步增强，是不是就可以真的让灵体能够触碰到物质了呢？
琉玉玫玖，可是可以喝茶啊。还有那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折扇，用力砸在头顶的力度都快形成肌肉记忆了。
“今天就先这样吧。”
“真…真的吗？”
“嗯。你也该意识到自己思想上的一些问题了，不要对我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我只是利用魔法操控引导了一下你的情绪，而你真实的情感是由执念为源头诞生的。”
“什么…莫名其妙的…情感啊！变态……”
又是微妙的用词。
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讨厌我。
太邪乎了……不就是利用心灵暗示术把自己的形象植入对象内心深处，然后一步步消除敌意吗，效果也太好过头了。
要是对人类使用，那就是难以恢复的洗脑了。
要不是灵体状态下的龙月鸣没法照镜子，估计她一定就会为自己露出那种下流的表情又去怀疑人生的。
虽然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但是负责任那更不可能。
啊——
自己的本性这真是令人作呕。
明明琉玉玫玖对我的态度那么友善，但我却更在意它的构成。
对待非人异类，我的态度苛责到了极端的程度，这也是因为，我本能的想要维持自己身为人类的身份。
柳春秋……身体里也存在着非人的东西呢。这点我早就察觉。
但是我却不可思议的把她完全当成人来看待了。
也许不是人类身份的问题。
她是特别的，在我心里的地位是特别的。我相信，她的心情和我也非常相近。
为什么会有这种信赖感呢？
这种在柳春秋口中被称为“一见钟情”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