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妈还在外面。”
“所以我们更要小声一点，我也不希望妈妈担心。”夏妤瞳撩起耳侧细密的发丝，露出精致绝美的侧脸，“可是洛洛，你怎么又骗姐姐呢。”
“我没有，我是在小区里随便走走，只是…碰到了幼璃。”
“继续说，你们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啊，就坐那聊聊天，真的没什么。”
夏妤瞳眯眼看着余洛，她俯下身，靠得越来越近，逐渐把头埋入了他的颈肩，男孩身上阳光干净的气息涌入鼻腔，催化着占有与掠夺的渴望。
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气味，温幼璃和她都是不喷香水的，不是太过亲密的接触就不会染上味道，她只是猜测。
可现在，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能感觉到，他有些脏了。
不过和温幼璃聊聊天，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他们相伴十多年，说几句话有什么问题。她怎么就…按耐不住了呢？
“嘶，姐？”
男孩一声吃痛的感叹拉回她的理智，夏妤瞳恍然松了口，不知何时她已经咬在了余洛肩头，留下深红惹眼的牙印。
“洛洛…”她抬起头，凝视着余洛的眼底，男孩黑白二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绯红的脸，“姐姐想发泄一下。”
“我没做什么吧？”
“所以才和你说一下，不然姐姐就直接动手了。”
余洛咽了咽口水，问她，“那…姐你要做什么啊？”
下一刹他的唇瓣就被吻住，与女人柔软香甜的双唇贴合，甜腻顷刻间在舌腔内化开。
双手手腕被夏妤瞳死死抓住，限制了挣扎。依仗男性生理上的力量优势或许足以挣脱束缚，可那泛滥的香甜宛若最甜美的毒酒，软化神经，也腐蚀了身体。
某些不该有的幻想随着炽热黏浊的深吻升起，脑海里渐渐混乱，理智如细弦般崩得越来越紧，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夏妤瞳的身体在贴近，他稍稍低眼就能看到衣领口不经意间露出的紧绷的黑色细带，大片肌肤雪白细腻。
呼吸急促紊乱，心脏一下下在胸前里疯狂跳动，许久，夏妤瞳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唇，意乱情迷的气息弥漫在暧昧的氛围里。
“…姐…好了？”
她没有回答，看着身下一脸慌乱的他，双唇紧咬，似是在忍耐什么。她的双手正用力握紧，尖利的指甲刺着余洛手腕的皮肉，几乎要嵌进去。
余洛本能地挣扎了下，面露几分痛苦的神色，“姐，好疼啊。”
夏妤瞳猛得停了下来，男孩的一句喊疼刺激到记忆里最敏感的部位，过去的画面仿佛重现眼前，疼痛，伤害，强迫，哀求…那些他们深埋在尘土之下，再未曾提及的过去似是破土而出。
她一下回过了神。
“对不起…抱歉，洛洛，姐姐失态了。”
夏妤瞳意外地放开了他，坐回床沿，理了理凌乱的秀发。
“姐…你没事吧？”余洛关切地问道。
“没事，姐姐要休息了，你去陪妈妈吧。”
余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答应，“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去吧。”
男孩旋即起身离开了房间，夏妤瞳闭眼静坐着，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平息下身的酸涩酥痒，浇灭燃起的欲望。
可过了良久，她意识到反抗终究无济于事，还是打开衣柜，取出那件余洛最常穿的白色衬衣，锁上房门。
这是男孩今天洗完澡刚换下来的，沾满他的气味，如一层甜腻的薄薄糖衣。
她侧躺在被褥间，抱着洁白的男式衬衫，指腹隔着轻薄的布料触碰肌肤的纹理。
“洛洛…洛洛……”
她轻声唤着男孩的名字，回想记忆里那尝过之后就一直刻进骨子里的琼浆玉液般的甘甜，罪恶感与快感折磨心智，拉拽她疯狂地沉沦。
夜色正在铺开，房间里关了灯，粘稠的黑暗裹挟成为最好的遮掩，让她肆意饱餐望梅止渴下最为诱人的幻想。
病入膏肓的毒瘾啊，好想，好想…再尝一次
……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温幼璃急忙合上相册，随意找了本书放桌上摊开，而后才应了一声，“进来。”
温母端着一盘切好的季节水果走进房间，放到桌上，对她说着，“今天买的秋梨，还蛮贵的呢，尝尝看。”
温幼璃拿起扎在果肉上的牙签，挑进嘴里尝了尝，“好甜，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温母拉过椅子坐下，似是有事要说，她轻声感叹着，“你啊，从小到大就爱吃甜的，以前还得过蛀牙，差点要戴假牙。”
“妈，我已经改掉了好不好，你看我现在牙齿好着呢 。”
她说着呲起整理洁白的牙齿给母亲看，温母慈爱地笑了笑，认可她的改变，“妈知道，都看着呢，这两年幼璃你变了好多，尤其是这次回来。”
“有吗？我变化很大吗？”
温幼璃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腰细，腿长，和过去找不出什么改变，胸前也是那样的贫瘠…穿着宽松衣物几乎看不到起伏。
“妈妈说的是你的性子，比之前文静多了。以往这个时候啊，你正拉着洛洛不知道在哪疯呢。”
“妈，我哪有…”
“妈妈还不知道你啊，以前家里都惯着你，洛洛也是，什么都听你的。你那性子噢，就一刁蛮任性的小公主。”
温幼璃想给自己做些辩解，刚开口，还没发声，母亲就对她摇了摇，示意她先不要说话，听她听完，“看到你的成长啊，妈妈很高兴，这是好事。不过呢…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去找过洛洛，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有。”她一口否认，急忙圆上谎，“我们…在学校里反正有的是时间，回家了就多陪陪你们嘛。”
“真的？”
“真的，这我有什么好骗你的啊。”
“那就好，你们都长大了，我们也不管着了。”温母说完站起身来，“妈妈就不打扰你了，水果记得吃了。”
“嗯。”
温幼璃回过头，看着刚合上的相册，种种与他的回忆在心间荡漾，少年的多少关心与爱本该属于她，现在却不知会落到何人手里…好不甘，好难受…
她愣愣地打通了男孩的电话，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喂，幼璃，怎么了？”
“余洛…那个…”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要说点什么，打电话本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有事情吗？”余洛又问了一遍。
“没…没什么，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