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唔~，这里就是你们这帮色老头把小女孩骗上床的地方?」
环绕圆餐卓的一圈烛火闪烁摇曳，百合妍艳的小脸在幽魅微弱的火光中若隐若现，妩媚的大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
宽敞幽静的房间里，点金缀银的华丽内饰，萦回左右的悠扬音乐，圆餐卓上精致的美食佳肴，无不是爱作梦的小女孩最无法拒绝的浪漫场景。
然后，百合微哂地瞥向房间的深处，窗外的月华透入，落在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上。
「哈哈，误会误会……」圆餐卓对面的中年男人摆手解释。
幽冷烛光伸缩，他窄细的双眼笑眯眯，脸颊白胖，颇有几分慈眉善眸，可惜乌黑的眼袋和高凸的肚腩就是再好的底妆和手工裁剪的定制西服也救不回来。
「咱们就是一群关心福利院孤儿们生活的孤寡老头，请孩子们来吃个饭，和她们聊聊天，帮她们排解心事……」
「哦，冯行长果然是好心人，只是你怎么只找女孩，难道福利院的男生就不值得你关怀吗?」
「哈，男生们自然有人关怀，劳务署的那位副处长不就对小男孩特别友善吗?哈哈……」
看着胖行长朝她猥琐地挤眼弄眉，百合翻翻白眼，不愧是在社会里打滚几十年的老油条，不要脸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
「幸好，食物还不错……」
她纤指按着刀背，餐刀剖开白嫩柔滑的鳕鱼，莹白的汁液从纹理细致的鱼肉里渗出，令人垂涎欲滴。
「哈哈，不错吧?你们院长建的这栋小楼，其他方面都寒酸得很，就是找的厨师不错……原本这么晚，厨师早休息了，但难得百合你主动邀请，叔叔我就‘请’他加个班。」
胖行长的笑声中隐隐透着试探，但百合不作理会，她叉起莹润的鱼肉，吞入樱唇中，闭目品尝。
「唔，好吃……没有钱修缮院舍，没有钱添置设备，却有钱建这‘寒酸’的招待小楼，请技术精湛的厨师，看来福利院每年的拨款都用在这了!」
「对啊对啊，所以说腐败的官僚体系就是一群蛀虫!每年徒费大量公帑，全花在三公消费上，罪恶的源头肯定是政府，千错百错都是体制的错嘛……」
胖行长一脸愤青地激昂发言，可被百合无语的双眸盯得受不了，干笑两声，拍拍皱纹满布的额头。
「想事情也不能非白即黑，你们在经济课应该也学过，这叫投资效应，院方建的小楼提供更好的招待，我们这些福利院的资助者也更愿意慷慨解囊嘛!」
「更直观的说法，是院方用更好的场所和……更年轻貌美的小女孩，换取你们支付更高的金额。」
「喂喂，别说得这么难听，这不把我们说成那个吗!」
胖脸微颤，冯行长一脸冤枉的模样。
「不是吗?」
「当然不是，百合你对我们的误会真的很深，这可是法制社会……好吧……」
迎着百合「你就装吧」的眼神，冯行长摇头叹气:「或许那些权贵不用在乎律法，但我们只是一些小官小吏，挣点辛苦钱的小商人，那敢逼良为娼啊!」
「哦，那你专找快毕业的女孩，用毕业后按排进银行把她们诱惑威迫骗上床，这些都是假的?」
「都说没有威迫……嗯，其他是真的……」
看着百合黛眉微挑，一副「看吧，我就说嘛」的蔑视表情，冯行长倒是理直气壮地撇撇嘴:「那又有什么不对?大家你情我愿的事……」
「你明知道福利院的孤儿前路艰难，毕业的时候可以说是她们最脆弱迷茫的时候，却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也太难听了，难道叔叔我就不可以和她们谈恋爱吗?」
「嘻嘻……当然不可以，请回家照照镜子。」
百合盯着胖行长脸上的绯眸实在有点伤人，他摇摇头，自嘲地苦笑:「好吧，叔叔这样快六十岁，长得又丑又胖的老头是不可能和十多岁的年轻小女孩谈恋爱……」
「你不会感到良心不安?那些女孩年纪当你的女儿都嫌小，你还真下得了手……」
「那又怎样?」显然被百合刺激到，冯行长窄小的双眼睁大:「你别看叔叔现在这模样，年轻时也是小鲜肉般的帅气小伙!那时候可不像现在，你以为你们孤儿处境困难?当时联邦战火正炽，离岛也实施资源管制。你们孤儿现在好歹不用担心口粮，我们那时……」
他望向桌上精致的食物，脸颊不自然地抽动:「你肯定想象不到啃皮鞋是什么滋味……那时候，谁还在乎什么道德、自由、恋爱，大家都拚命活下去!叔叔我扫过街，倒过垃圾，什么低下的工作没干过?」
冯行长扔下刀叉，显然失去了食欲。
「情况最糟糕的时候，我混进葬仪馆，就为从死人身上扒点值钱的东西换食物……可惜，几乎所有死人都是身无一物的穷鬼，想想也是，不穷也就不会死了!不管物资多短缺，那些有钱人永远是满肚肥肠的模样。那时候，我就发誓，绝对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的失败者，某天倒在街头，被混混小偷嫌弃身无长物!」
满脸的沟壑皱起，冯行长眯起的双眼微微入神，楞了片刻后摇摇头。
「后来，我入赘娶了个能压死我的痴肥老婆，就因为她父亲是银行的大佬。这些年，又陪了无数小心，看了无数脸色，受了无数的气，感觉自己就像用来发泄的受气包，熬到快入棺材的年纪，才得到今天一点点的权利……」
他望向一直安静聆听的百合:「所以啊，我才不会良心不安，好歹我给了那些女孩一个机会，只要闭上眼稍微忍忍，就能改变命运的机会……当年可没人给我这样的机会!」
「哦……」迎着冯行长一副我也有苦衷的模样，百合妩媚的绯眸眨动，唇边慢慢绽放艳惑的微笑。
「所以你其实在帮她们?哟哟，为了帮小女孩们改变命运，我们正气凛然的冯行长勉为其难地脱掉她们的衣服，满脸圣洁的进入她们的身体，还真是委屈你呢，冯行长……」
胖脸一僵，冯行长苦笑连连:「唉，百合你……也是呢，无论如何，你这个年龄的孩子也很难理解叔叔的难处。不过，有一点请你相信，叔叔绝对没有对那些女孩用强或者威迫，而且，事情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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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两天有点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