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哦……嗯……”小柳瘫软在一边，有气无力地看向白雷，“感觉小弟我……呼呼……都快被吸干了……哦……”
“能不能别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白雷没好气，“你又不知道你的长相，发这声音，太恶心了！”
有如女孩般喘息的声音，出自一个长得特别像女孩子的男孩的口——确实恶心。
“嘿嘿……”小柳喘息了下，“这不是难受么……啊！呼——好……嗯……”
“那是你活该。”白雷侧过身子，更好地暴露自己的右半身。
在温暖柔和的抚摸下，昨日的伤痛渐渐退去。
“唔……小弟我……只是想补偿下……呼，呼，”小柳苍白着脸，继续喘息，“可没想到这么……这么……这么……哦！辛苦！小弟我快……快……快撑不住了……”
“很快就好哦！最多再过十五分钟。”荻露扇扇翅膀，继续柔抚着白雷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在精灵恢复魔法的加持下，那些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白雷进一步解释。
小柳的脸愈发苍白，开始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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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化率不是很高，”荻露收起翅膀，又钻回白雷的衣袋，“大概也就一小半的样子，嗯……大概也就两成吧？”
“两成？”白雷看看一旁有气无力的小柳，又看看自己完好如初的身体，“两成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呐，荻露，要是按魔力算，他有多强？”
“比艾露姐姐高。”
艾露？荻露的大姐？那只睡猫……
白雷想了想，对那只烦人的睡猫魔力高低没什么概念，于是又问：“有其他参照么？”
“其他参照啊……”荻露侧头想了想，“嗯……应该是一个半的公主。嗯……不对，大概是一又四分之一个公主。”
“……”
这次倒是很直接，比紫枫高四分之一，可白雷连紫枫到底多强也没什么概念——毕竟与她分开有足足七年。现在的白雷只知道紫枫成为火炎石的持有者，实力比以前提升很多，可比自己知晓的紫枫强多少？与紫枫重逢以来白雷从没真正确认过。
可惜，以很少与人接触的荻露的见识，估计再怎么问也问不出具体的信息了——总之，白雷明白：假设将小柳的内力全部转化为魔力的话，那小柳的魔力储量应该是远超高级魔法师的。
可只能转化两成啊……
“怎么？！”喘息中的小柳发觉白雷的视线又转向他，不由得惊慌起来，“雷哥！饶了小弟罢——至少等明天！等明天！”
“你损耗的内力一天就能恢复？”白雷问。
“哪那么快？！”见白雷不是想要再次吸取内力后小柳松了口气，苦着脸，“能恢复一成就不错了，呜呜呜……下面几天小弟要好好休息，好好调息好好休息好好进食——要吃参鸡汤，龙眼粥，还有阿胶红姜糖……要吃好多好多东西才能补回来！”
“……”
以进食来补充损耗么？
白雷低头看看荻露——还是荻露好，沐浴月光就能恢复魔力，而且……
再看看小柳——多了个补充包，实验蛮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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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究竟是什么？这种与东方武人息息相关的内力究竟是什么？
这是来东方的白雷必须搞清楚的事。
不仅要搞清楚，还要能明白是否能为自己所用。
所谓的内力，是东方人领悟自然之道，运用自然之道，将自然之力化归己用的方式和魔法师的魔力没什么区别，本质一样的——樱的师父白随云曾这么向白雷解释东方的内力。
本质确实一样——刚刚荻露证实了这一点。
吸取小柳的内力，利用精灵魔法将其转化为魔力——这些新转化的魔力能补充荻露在东方的流失损耗，也能让荻露顺利为白雷使出高阶恢复。
进而，能让白雷的伤势快速痊愈。
就是转化率低，才两成。
也许以后荻露多研究，多尝试会好些。
“……所以……以后小弟我就是雷哥你的那个什么‘魔力’的补充包？”稍稍恢复了点的小柳又开始磕瓜子。
“需要的时候，”白雷也从他那抓了点瓜子，和他一起磕，“毕竟现在荻露经常需要靠月亮恢复魔力——不是很方便。”
“开始你让小弟沉睡就是这个目的？！”小柳反应很快。
“是呀——总不能当着陌生人的面让荻露从衣袋里出来沐浴月光吧？”
“呼……”小柳苦笑，“还小弟白担心了那么多天——早点告诉小弟不就好了嘛！”
“那时候不知你是敌是友，”白雷拍怕衣袋，让荻露回到半休眠状态保存魔力，“哪敢冒险？”
“这倒也是——毕竟荻露小姐是雷哥你最大的秘密，”小柳揉揉鼻尖，又剥了几粒花生后忽然眼睛一亮，“呐，雷哥，你连你最大秘密都告诉小弟了，那……那……”
“有什么疑问，尽管说——问不问在你，说不说在我。”
“那小弟我问了？”
“嗯。”
“雷哥你练的是什么内功？”
“？”白雷一愣，“我不懂内功啊？”
“真不懂？”小柳自然知道白雷现在不会骗他，但还是确认地问，“雷哥你真的什么内功都没练？”
“我要懂内功，还需要你和荻露来做实验么？”
“就是这点小弟我很奇怪，”小柳指指白雷的手臂，“要是雷哥你不懂内功的话……是怎么避开穴道的？”
“避开穴道？什么穴道？”
“雷哥你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小柳伸手按向白雷手臂，“这里，这里，这里，”他按着之前用瓜子击中的部位说，“昨晚小弟我明明打中你穴道了，可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应？很疼啊！”白雷看看已被荻露治疗好的手臂，皱眉道，“你又不是没看见，你的瓜子射进去很深，都是一个个挖出来的——你要觉得反应小，你试试！”
“不是说这个反应，”小柳一边确认一边又按了白雷手臂上几个穴道，“难道雷哥你就没有酸麻僵直的感觉吗？”
“我只感觉疼。”
“……”小柳想了想，“雷哥你真没练内功？小弟我能多试下么？”
“随便。”
“好的，”得到同意的小柳手指翻飞，瞬间连点白雷右腿七八处穴道——白雷那本该立刻僵直的腿依旧活动如常，“没道理……”小柳盯着白雷的右腿，困惑了，“怎么制不住穴位？要是练什么高深内功还有可能——但雷哥你连内功是什么都不知道……好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