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锤子重重的敲击过一样,而且身体好重,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我努力睁开眼,面前是一只白嫩纤细的手。
“什?”
我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是被人抱在了怀里,背上柔软的触感让我一下子就猜到是谁,看来昨晚惠给我穿好了衣服并带回了房间。
从皮肤跟被子的触感来看,我似乎只穿了内衣,胳膊在被子中滑动,冰冰凉凉的好舒服,这材质跟现代酒店里的有一拼了。
昨天晚上情绪不知怎的变得非常不稳定,连带着胆子也变小了,哎......我还能变回男人吗?想起莉莉丝那冷漠的表情,同意这个请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玩腻了就换一个新玩具听起来很正常,可是我不是玩具,我也不想死,既然朵兰妮会炼制药水,或许她能有办法帮我消除莉莉丝的魔法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瞬间就有了动力,只要我帮她解决了让她苦恼的问题,想必她一定会愿意帮我的,到时候脱离了莉莉丝的掌控,在顺利的来到首都,把事情跟妹妹交代清楚后,我就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而且还是首都诶,我从来没有去过苏城以外的地方,首都一定会很繁华吧,如果能在那里定居就更好了。
可是如今我成功的最大阻力竟是压在我身上,还把我抱在怀里的家伙,我压根就挣脱不开,然而她却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我本来是不想搞出大动作的,毕竟昨天她一直都有照顾我,我很想让她多休息一会,但是我总不能就这么被抱着吧?
随着我轻轻的蠕动,背后那两团柔软也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怕她醒来会说我耍流氓,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等她醒来吧。
感觉有点闷了,我伸手把胸前的被子稍微打开了些许,凉爽的空气让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我感觉鼻子有些痒痒的。
“啊切......”
猛地打了个喷嚏,瞬间脑子像是被摇匀成了一团浆糊,疼的我眼前发昏,我伸手想要使劲捶打,却被拦了下来。
“不要担心,姐姐在的,不哭不哭啊......”
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一个哭闹的孩子,语气轻柔像是在梦呓,难道说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哭了很久吗?我不敢回头去看惠有没有醒,如果她没醒,这种羞耻的事情还是当做没发生吧。
“唔姆......早上好啊......”
听起来还没睡醒的样子,我感受到她怀抱着我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最后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被摸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烫,酥麻感从腹部一路蔓延到后脑勺,胸腔中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像是歇斯底里般的,我胡乱挥动着瘫软无力的双臂,从惠的控制中强行挣脱出来,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手则捂着被抚摸过的地方。
我喘着粗气,与睡眼惺忪的惠四目相对,而尴尬之余,我却感觉到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那是完全超出了我的生活的,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它将一个残酷的现实放在了我的面前,犹如蟒蛇缠绕般扼住了我的咽喉。
也就是说我现在在生理层面也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女性,这怎么可能?
我本以为我被魔物化后,仅仅是拥有人类的外表,毕竟按照莉莉丝的说法,我变成如今的模样是受魔狐所影响,那么猫的特征就是魔猫带来的了,而魔蛇的消失是否说明我的血液中已经失去了毒性呢?
魔兽是以魔力为能量活动,按照传说故事中的介绍,魔力带来了强大力量的同时,也将魔族残暴弑杀的天性刻进了他们的意识中,将普通的动物转化为魔物,直到后来被觉醒灵智的部族一些统治后,才渐渐发展出文字、语言等与人类相似的文化。
不过既然有屏障的隔离,这些传说又是怎么传出来的呢?那这人又是怎么穿过屏障并安然无恙的回来的呢?这些都无从考证。
“内个......苏苏......”
惠坐起身来,指了指我的腿,看起来欲言又止,她的眼睛中透露出惊恐和担忧,她的年龄看起来比我大,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吗?
“苏苏......你昨晚哭的好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不仅发了烧,下面还流了血,你疼不疼?主人见多识广,她一定能救好你的。”
惠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可是我都失去了意识,怎么还能继续哭呢?还有发烧,怪不得早上醒来头这么疼。
她起身上前要抱住我,我本想拒绝,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向了她的怀里,我发现我竟然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快放开我。”
幸好还能说话,不然我估计会被闷死,惠下一刻直接把我横抱起来,我看到自己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一旁就是惠白皙的脖颈,我闭上眼不敢多看。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惠所言非虚,就说明我的身体里或许还有别的意识,我想起了之前在白色空间中看到的狐娘和猫娘,或许就是她们在那时候控制了我的身体也说不定。
“我昨晚有说什么话吗?”
惠把我放回床上,又给我盖上被子,赞赏她贴心之余,我也是再一次体会到了这具身体的贫弱之处。
这个世界虽然年月日是一样的,但是没有日历,以后还得天天惦记着这个日子,啧......真麻烦。
“苏苏你先好好休息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她的语气坚定,听起来不容拒绝,可是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吗?为什么要等以后再说呢?
明明刚刚睡醒,结果又回到了床上,而且还发生了莫名其妙的怪事......
卧槽!
我腿上的血还没擦,那岂不是会搞到床上!
我想起身,却因为小腹的剧痛蜷缩起来,没想到会这么疼,我咬紧牙关,尽可能的不发出叫声,可是这感觉就像是电钻在我的肚子里捣鼓,比吃坏肚子疼一万倍。
惠呢?她去哪里了?突然反应过来惠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窗外的阳光也在此时被云遮蔽,阴冷的气氛一下子涌了上来。
“有人吗?”
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身体跟本不听使唤,声音也是细弱蚊蝇,这下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