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庭失坠发动前。
上泉铭正悠哉的在天理家本家玩着侦探小游戏。
因为目的是要探寻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她尽向那些阴暗的犄角旮旯去。
别说,还真让她找到了些奇奇怪怪的小密室。
比如一间布满屏幕与照片,似是用来监控天理惠子的秘密小房间。
嗯,房间的主人是谁似乎猜的出来呢。
又比如,一间用来存放诸多名剑名刀的房间。
嗯……这一间的主人也能大致推测出一个名单。
再比如,最后这间用来存放galgame的房间。
嗯,这个完全猜不到,看来很有探寻的必要……才怪嘞!
为什么自己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上!
她无语的望着眼前这间好不容易寻到的密室。
话说这到底是哪个不正经家伙的私有地啊!
上泉铭的到来,为这间许久未动过的密室带来了新的改变。
上泉铭捡起一看。
《缘X空》
大名鼎鼎!以至于她都听过大致的内容。
但不对吧?
一般来说,只有没有兄弟姐妹的人,才会对血缘关系抱有奇怪的幻想,而天理家至今繁荣昌盛,基本没有独生子女。
所以这玩意儿到底是谁的?
虽然好奇,但上泉铭并没有深究其中。
毕竟这些私人兴趣别人并没有置喙的空间。
总之还是先放回去吧。
带着对长辈的敬意,上泉铭将游戏塞回了书架的空位中。
然而,一封古老陈旧却异常显眼的书册印入眼中。
之所以显眼,是因为这间不知多久没有人动用过的房间,唯有这份书册上没有灰尘。
《关于长生病的原理与治愈可能性的报告》
署名是天理正宗,应该是天理家的某位先祖。
上泉铭顿时一喜。
倒不枉自己把整个家犁地三尺,总算找到有用的东西了!
正要翻开书册,却见四周光线一暗。
嗯?谁把灯给关……不对啊!我不是借的自然光吗?
上泉铭正欲回头看个究竟,但身体,却在此刻不听使唤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当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奶奶的一直又浮出潜意识了?
上泉铭倒也没有惊慌。
只是,她现在非常好奇手中书册的内容。
而接管过身体的天理惠子,并没有着急做什么,反而是专心注视自己手中的书册,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后,天理惠子冷冷的低声呢喃道:“长生病,呵~你还真是骗了我们够久呢,正宗先祖大人。”
这是……什么意思!?
听自家奶奶这样说,天理家这病似乎还有什么隐情!?
接着,天理惠子转身望向天空。
“看来父亲也下定决心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似是对什么事感到无可奈何,天理惠子轻摇着头一叹:“虽然那家伙资质算不得顶尖,但可惜,眼下也没有其他的人选了。”
不会是在说爷爷吧?原来奶奶曾经对爷爷这么嫌弃吗?
随即她又联想起自己。
不过,爷爷的天赋都算不得顶尖的话,那自己算是……
呃,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就要不利于修行了。
上泉铭赶忙打住自己发散的思维。
而在她愣神期间,天理惠子则一直在天理家四处搜寻着,不知目的为何。
嗯……奶奶这是在找爷爷吧?可是部长现在去哪了自己都不知道呢。
然而,天理惠子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惊讶。
“玲子那丫头到底哪儿去了?”
嗯?原来是在找玲子姨奶吗?
而且看奶奶这幅担心的样子,该不会两人的关系……
但初时的震惊过后,上泉铭也很快想清楚了其中关节。
对的对的!现在奶奶才和爷爷认识没几天,感情上确实应该以玲子姨奶为首!
应该是自己想歪了。
而天理惠子接下来的自言自语,则完全粉碎了她脑子里的“龌龊”相反。
“得把玲子送出去才行,作为家族里唯二不受画影响的人,至少得让她离开这个家……”
玲子姨奶居然这么特殊?
这倒是上泉铭无论如何都不明白的。
明明天理玲子怎么看都只是个恋姐的百合少女。
而且明明是天理家的人,却似乎对剑道没什么兴趣。
噫,等等!
生在天理家,却没表现出对剑道的兴趣,反而才特殊吧!
“啧,算了,反正还有很多时间,玲子的事之后再说吧。”
久寻不得,天理惠子最后还是放弃了。
“还是先找到那家伙吧。”
嗯,这次没错了,应该是要找爷爷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家伙应该会再次溜进后山寻找所谓的天理秘剑要诀吧。”
天理惠子脚步轻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驰向后山神社。
而刚到山下,老远望去便发现了坐在神社鸟居前无聊得直打哈欠的天理玲子。
“嗯,玲子也在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随即天理惠子又将视线投入神社。
以天理惠子的修为,自然也发现了其中某人的气息。
“不过,现在还是先找那家伙谈一谈吧。”
悄无声息越过天理玲子,直入本殿。
一进门,上泉铭便看见了埋在书堆里专心致志研究着什么的上杉叶。
虽然很想提醒。
可无奈,她是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也只能看着自家奶奶一点点接近上杉叶。
此时,上杉叶正感慨着“这一关”的难度。
“啧!怎么没有了?那个叫天理正宗的应该是天理家历史上很重要的人物吧?为什么只留下了这两篇论文?”
“因为他被本家除名了。”天理惠子很贴心的解惑道。
“哟,你来找我不是怕黑吧,上泉……”
上杉叶回身正要调侃,但在意识到来者是本尊后,他立马改口。
“上泉村的公主殿下。”
天理惠子并没有在意他的古怪称呼,而是开门见山的质问道:“宫本君,我昨天应该告诉过你了,神社中并没有你要的东西,你是不相信我吗?”
大概确实没有宫本古元要的,可我是上杉叶啊!
没法,上杉叶只好糊弄道:“我来此,只是想……想瞻仰下素盏鸣尊的光辉罢了。”
依然是糊弄天理玲子的同款借口,然而,天理惠子可不是一般的小丫头,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这种蹩脚的借口还是留着糊弄别人吧,宫本君。”
肉眼可见的,天理惠子的好感度降低了,看来这种理由似乎不足以应付这位天理家的明珠。
对此,上杉叶倒也不是不想挽回。
但仔细一想,当着上泉铭的面对天理惠子讲讨好的话,总有种诡异的背德感……
于是他怎么也拉不下脸。
而这般沉默,似乎是被天理惠子给误会了。
“我明白了,看来宫本君还是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师傅,也罢,虽然我不想动手。但看来还是用剑更能让你清楚一些事情。”
等等等等!师傅是怎么回事儿?惠子小姐你和古元君年轻时候玩这么大吗?
感慨之间,天理惠子已然持剑斩来。
其剑势如虹,无往不利!就连空间也像是被斩裂般的撕扯出一道道漆黑的裂口。
而面对这无坚不摧的剑势,上杉叶却不慌不忙,从容的闭上了眼。
不过,这倒不是他觉得天理惠子的剑不过如此,单纯是觉得没有反抗的必要。
嗯,反正打不过,躺平等着挨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