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改改的,下周开始更新正文。
————————————————————
“呵,呵……”,青年斐克与骑士喘着粗气,叛军的尸体,同伴的尸体在脚下倒成一堆。
“小伙子,剑术不错。可是有师承?”骑士捂着腹部的伤口,轻笑一声。
斐克也跟着惨笑一声,“没有,我这是看着校场上剑士训练偷师过来的。”。
“哦!天赋不错。只是当个小小卫兵可惜了。”骑士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轻松。
“骑士大人,我是平民出身。如果没有得到大人物赏识,怕是永远也没有机会触摸到成为骑士的门槛。”斐克苦笑,毕竟是阶级的跃迁,自然没有那么容易。
“是嘛,还真是可惜了……”,听着逐渐接近的马蹄声,骑士完全放松了下来,他只觉得身体无比疲惫,松开直插入泥土中骑士剑的剑柄,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马蹄声临近,战马到嘶鸣声传入青年斐克的耳中,一队骑着雪白战马的骑兵从灌木丛中奔出,领头的骑兵队长拴住缰绳,将胯下的马儿急停在骑士剑前。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扫过周围,大致了解了下情况后,接着冷声开口:“新勇者呢!?”。
骑士苦笑道:“她背叛了我们,她是叛军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被叛军接应走了吧!”。
“哦?!”骑兵队长眉头一挑,表情古怪,“我记得……她可是教廷培养出来的勇者?”。
“没错,我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背刺了我的伙伴,梅恩骑士。”骑士点点,语气低落。
“有意思。”骑兵队长瞅了眼骑士腹部的伤势,撇过头对着自己的部下低呵一声:“把绷带拿给他!”。
一卷雪白的绷带被从马上抛下,落在骑士怀中。
“弄丢了这么重要的人。呵,等着被处罚吧!骑士。”骑兵队长说着一边调转马头,“我们走!!”。
“哒哒哒哒哒……”,骑兵小队策马奔腾,很快就从森林的另一端冲了出去。
青年斐克缓步走来,扶起骑士,一边帮助他卸下盔甲,一边满胸怨气道:“这些骑兵真是不近人情,骑士大人伤得这么重,他们就只是给卷绷带就走了!?”。
缠上绷带,骑士重新穿上盔甲,“事已至此,我们就先离开吧!幸好那个女人只是牵走了我们一头马……”,他来到死去的骑士旁,从其腰间抹出了一个钱袋,“你也去搜一下吧!不能浪费了。”。
见到此景,青年斐克有些呆滞,他呆呆的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好。”……
“上一代的女勇者?”年轻卫兵疑惑的看着队长斐克,“可我记得,上一代的勇者团队里没有女性勇者吧!”。
“这么丢脸的事情,教廷怎么可能公布出来?”斐克阴阳怪气道,“他们将那名叛逃勇者的存在记录抹去了,换上了一名其他教区的男性勇者。”。
车厢中的凯也是疑惑与不解,“为什么会选择叛逃?”,教院毕竟是收养自己长大的地方,如果可以,凯不愿与教院的大家为敌。
“她为什么要叛逃啊?”年轻卫兵接着问询道。
凯也是好奇,只见她将耳朵贴在前挡板上,倾听驾驶位上两人的交流。
斐克知道真相,但他不愿意在年轻卫兵们面前透露,此等深层次的隐秘可不是几个杂兵可以知道的。
斐克冷哼一声:“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为了你们今后的仕途,我想……这个话题还是就此打住吧!”。
“诶……”,周围骑马的卫兵连连哀叹,“真扫兴。”,驾驶位上的年轻卫兵只觉得心痒难耐,他好奇着,渴求着,看向队长斐克。
但斐克鸟都不鸟他,一个劲的抽动缰绳,促使马匹前进,“以防意外发生,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赶到湖畔镇!!”。
这次运送由他负责,事先就规划好了有别惯例的路线,并非是不信任公爵的安排,只是因为上次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依旧令他心有余悸。
湖畔镇,一座坐立于月牙湖畔建立起来的城镇,人丁兴旺,因处于交通要道上,故而商业发达,这里由王宫直属骑士团——雄鹰骑士团所把控。
获得安全的同时,也能杜绝一些来自叛军土匪的威胁,他们总不可能选择攻城吧。
今晚,他们将在那儿的旅店休息,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护卫队将启程,通过贯穿王国最大森林的官道,直达王国腹地城市库库洛米,从而进入王都。
而眼前,隔绝了郊外城市与湖畔镇连接的兰脊森林,凶猛的野兽和时不时出现的盗匪,将会成为这只护卫队即将面临的第一个难题。
“驾驾驾!!”,战马嘶鸣着踏过草地,产生的动静吓跑了在周遭觅食的小动物,马车“咕噜咕噜”的碾过坑坑洼洼的泥土路面。
这可给车内的少女颠个不轻,只见她紧抓着座位前的桌子,一手怀抱着皮箱,脸色更是变得苍白,嘴唇紧紧闭合,一抽一抽的样子能看得出她正因为晕车犯着恶心,但却不敢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吐出来。
车队紧赶慢赶终于是在完全天黑前闯出了兰脊森林。
“来者止步!!”城墙上的驻守士兵对着刚刚抵达城门口的护卫队大喊,他看到那些卫兵身上的装备与盾牌上的领徽。
士兵自是认出眼前的几人是属于哪个贵族的领兵,他不愿招惹,但又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几人进城。
叛军伪装成领兵混入城中并不是没有先例,自那后,各个城市对新来的人口盘查得更加严密了,“特别是穿着甲胄准备进城的士兵!!”,这可是驻防官的命令,守卫也不敢不从。
他只能是硬着头皮冲城墙下的卫兵们高喊:“报出你们所归属的领地!还有你们前来的目的!!”。
“伯希公爵领!!任务,机密!你没资格知道!!”斐克从胸甲下取出金属令牌,向着守卫方向举起,天色昏暗,令牌上的图案守卫并不能看得有多清楚。
“过!”随即打开大门,如果这队人马在城中出了事,他也想好了推脱的理由,就说天色昏沉,自己没能辨别出他手中令牌的真假。
再加上自己家族在城镇中的势力与体量,城防官或许能饶过自己,但应该是不能继续干看城门这种肥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