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啦,脑子有点痒,写点什么解闷。
还是打回原形的好,这章呢,讲一下初衷与接下来的规划。
我发这个玩意最开始是想给自己的日记按内容分门别类,依如今看来,我把这日记从头看到now,没个三两天,我还看不完了。夹杂的废话不少,内容也无定型,想到啥就写点啥,“段段不对付”(有点夸张⌓‿⌓),甚至还有些形象绘图的辅助说明。而且有些记录是横跨了好几篇(天)的,不连起来看,我自己都有可能看不懂在说啥。所以分门别类很重要,不然我这多年来的“思想成果”就成了一夕之谈(等着积灰落尘)。这绝非我所欲也。
规划。我写的东西虽杂,但总括起来无非两种:“风物”、“冥思(自嘲居多)”。当然我可不想堆两仓,还得细分一下,就拆“风物”,至于拆成啥样,我先把“冥思”誊来再说。哪来那么多规规矩矩,去你dy的,键来!写个日记还不给自个当谈资使……
哈哈,适才相戏耳。“友谊若只图表露自己的奥秘,别无希冀,那便不是真友谊,而是抛出的罗网,只会网住无益的东西。”我不安于自己的思想,所以发言,但我那空洞言语又只是一阵消遣解闷的风,过了无痕,半数思想已然扼毙这阵无害的微风。
结束了,接下来是一些过往对所见的叹言,自以为能拿出手:
“赞陈芸巧手”
//陈芸曾化腐朽为神奇,将逝去(其实自行刺死)的昆虫用细线系其颈,然后穿一群,组个虫尸矩阵,拿去点缀花花草草。融虫于景、效仿自然是需要博物知识的,你总不好把只硕大的锹甲放在细弱的柳絮上吧,属实碍眼。这项技术活的核心在于让已逝变得鲜活。//
我有过复刻的想法,手头上也攒了些意外所得的虫尸,些许小蜜蜂、一只樟青凤蝶、双叉犀金龟夫妇、蝉猴、一只不知名彩甲、一只蚁蛉(蚁狮成虫)、两只曲纹紫灰蝶、一只豹纹木蠹蛾(哈哈,这只是我强鲨的)、一只黄守瓜(2025.4)……不水了。
“云与月”
//这是个变焦带来的有趣现象,若我将注意力全部贯注于月时,月以其不该有的神速穿梭云层;焦点落于云上时,月凝滞了。//
还有几篇找不到了,就这么愉快的结束吧~
云汕曾抓过一只小蜘蛛赠与我赏观,而那是我手头上正有本轻科普《动物百科》,或许是机会主义作祟,我的视线在这小蜘蛛和书间游移片刻后翻起了目录。寻得“蛛形纲”一栏,翻至标页,调皮的小家伙迷迷糊糊地攀上了书页,似要与我共享这份“芝士”。
据书所言……嗯……~_~并未收录它。倒是提前了解了蛛形纲动物的基本特征,身体由头胸部与腹部两部分组成,中间由**相连。一层甲片覆盖整个头胸部,内藏着脑、毒液腺和胃等重要器官,而我们耳熟能详的纺绩器则在腹部。和昆虫纲的头胸分隔不同,蛛形纲的头胸是完全愈合的,所以你看见能扭脖子的蜘蛛,请务必告诉我,“呔!妖孽!拿命来!”
小家伙爬上我的右手,这次我看得更清晰了,它有四对附肢(俗称腿),口器是一对螯肢和一对触须。它后三对附肢通体莹白,第一对附肢除末节带白外,其余尽黑,黑的色调与头胸部甲片一致。书上说它们的书肺是可以透过腹下看见的,那是一种演化之路上介于腮肺之间的过度型呼吸器官,需要与外界环境有一定的接触,所以它们的腹下一般比较薄弱。你或许想问我有没有看见?我的回答是,看见了,又没看见,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