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25.5.22)玩酵母菌大小的测定,观察用的右眼,胀痛难忍的却是左眼。这就是光暗差异与机械压迫所致了,机械压迫的占比更大。

20-20-20法则的核心规则
1. 每20分钟停止近距离用眼(如看屏幕或书籍)。
2. 远眺20英尺(约6米)外,将视线转移到远处物体,放松眼部肌肉。
3. 保持远眺至少20秒,让眼睛充分休息。
科学护眼,享受视觉盛宴。
看着气泡破裂,流水推动着将菌体们圈起,它们就像坡上的石子,咕噜噜的滚落。有意思,但着实坏事。后来重做一片,用手来下盖玻片,好多了,一个气泡都没有。看来我真用不来镊子,力道控不好。
3.19(二月初十)TU
应昨日之兆,我知今日将有浩日临空,大放福音。故褪去长衫,着件校服在早上挨冻。升温之事岂是疏忽而就,倒是我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昨日的枯球箩纹蛾,现(6:24)只剩只雌体,它应该是准备在树上产卵。想昆虫界繁多雄性个体完成使命后大多当场身陨,兴许能在树下找到其尸?结果没见着。
天气真好,欲观日相,威严畏首,看不得,会瞎眼。倒是那白云流散,成龙化凤,好不自在。可奈流云命短,促尔即逝,空余蓝天挂彩、几分游丝。
偶有民航路过,尾气如长虹贯日。
鱼塘中的假山上有束枯败的苏门白酒草,茎上吊着滴银光灼灼的东西,看着挺像水银,多半是是某蛛形纲动物的杰作。
捡了块已经木质化的灵芝,上面散点生着青白二色的霉斑,朱同学看了直说“鸟粪啊”,还下意识地抹了一指叫我拿开。我就纳闷了儿,自个说是鸟粪,结果还要上手,〈对“真理”的执着?〉。
在菌盖的岩流状区域,那些沟壑还有着湿滑的触感。近期多晴,我把它放窗台暴晒。
那毛泡桐的花,像张下颌突出的嘴👄,口分五裂,上二下三。口外带着细小的黄白色柔毛,腔内密布着几绺紫色斑点。而到了咽部除却一线紫,余后皆是白。
从外看,那四根雄蕊扭出“S”形的鹅颈,而暗淡之中那一撇花药就好似鹅头。此一幕让我想起了《中国奇谭》中的《鹅,鹅,鹅》,把意中“鹅”含在嘴里,藏在心里,不得了,脑子里净是“鹅,鹅,鹅”的音效。我闻此花情意浓,只是不知情投处。入目三分咽中窥,缘是花心意有归。
后将之解剖,失去了氛围的花药看着是蔫坏了似的几字形。
看晴空渐暮,观得曙光印画,这便是昼长夜短的晚晴之像。
3.20(二月十一)晴
那桃李园的宫粉桃、朱砂桃总算开了几许,常说“桃李争春”,可如今这白李落尽裁新绿,红桃始出替春颜。也就那渐次怒放的早樱还在歌颂春雪了。
是个显白的蓝天,浅云施着粉彩,曒日威严,即使透着水镜亦不可久视。
在憩乐园捡了个网球,松树下捡了一对幺鸡。将至午休,携友寓游桃李园,那旧时菜圃,如今野草横生,几度易主。几株小白菜凭借高位优势,力压群草,擎起菜心十字黄,斩获桂冠无人赏。我亦欣赏不来,一则味差,二则花无奇,只想着〈豁,白菜奉先儿,没人摘取?〉
我两来看的是那繁星般点缀在绿浪中的小蓝花——阿拉伯婆婆纳(入侵物种)。花比米小却积蓄汪洋,让我着实艳羡。此时它们已经顶替了开白花的鹅肠草,成为这片小天地新的优势物种。
又躺亭子里室外午休了,用校服来玩小孔成像。纤维交织出像素点似的孔隙,它们将阳光筛过,在我眼前呈现出泛着彩光的星星点点。刺目的日耀被筛做温和的星子儿,得以让我不惧注视苍穹之上的天火。将“蒙纱”拉长,扭曲的“点”上有了更清晰的像,带上了种暗青色的滤镜。
借了本《昆虫记》,其叙述方式正是我所affection-thing,这种文雅与科普并茂的叙述方式。这自然不乏译者的本土化加工所带来的修饰。但无论如何,作为读者的我总能在文中感慨知识的鸿沟,我连做一个copyist都不够格的。这道鸿沟在我与书页的三拳之距间压缩出了足以令我扭曲的亿点点质量。
3.21(二月十二)阴
体检终项CT结束了,逾期八日。听人说仪器早就修好了,但我们这批人调档了,本是第二批,结果愣成了最后一批。这淡疼得让我想起了一月份的模拟高考,出发时行于第二位的车,回归时的最后,还孤零零的。
寻着土丘龙脉,在离路口三厘米处,我一刀扎入人工轧实的红壤中,老刀已是锈不从心,入得二三公分便难得寸进。我尝试撬开,可见那刀身都弯出六十度躬身时,仅见细丝裂纹。器不利,我只得放弃了一步到位的想法,开始一点点地凿。旦见孔穴暴露,一鼓作气。
最后挖出了两只黑胸散白蚁幼崽。一次对书中寻虫之法的尝试就这么以成功告终了。本想挖点鞘翅目昆虫的,但我着实高估了这地儿的物种多样性。
两小只体羸气弱,不多时便冻死在了我的课桌上。
吐个槽“关于我高中两年未见三株紫玉兰完整地开一朵花这档事”。
每次都是挺起花蕾,静待其一点点褪涩,深紫的黑渐渐淡出鲜艳,紧致的花瓣舟次分匀,才分小角便惨遭辣手,离衡失本,含苞辞世,这该得按个何冤啊?有情却被无情恼,我只叹人之无常。那面墙黄灿的野迎春无人留赏,那遍野盈蓝的二月兰无人顾首,那冠生樱白无人翘首,零星的紫玉兰却是花路多桀。
花开花落本自然,怎奈下有闲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