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二月廿六)祭扫,初显晴,至山中突兀淋漓,幸着风衣。
是个难得的野采机会。不得不说,今年祭扫,车流量较以往要大不少,倒也能看出点人民的生活质量提高。
今天还算充实,超量的体育运动加上丰富的自然风光,为这事后的疲惫打上了享受的标签。过得又有些漫长,经历变多了,让我感觉它压缩了数日的时间,我也走向了对数时间观的下半场。
熬夜至凌晨五点,从21:00开始 以1.25倍速观看《芙莉莲》。共26集,前十六集和老弟一起看,后面他熬不住了,我倒是看得愈发有味。看这番原因主要是看了天冬的相关视频,对其中写实的花卉、植被特写感到有趣。但当我正式看起来时,我被它深深地吸引了。
这是一品清茗,品味时间,在寿命论的大时间跨度下表现轻松日常。画风精致而治愈,真的看不腻。永恒于不变中成长,有限于成长中改变。
制作团队曾亲临欧洲去考察花草树木,所以那些写实的花草,不仅是自身形态的写实,所处环境也有其真实性。我也尝试着认过几样,比如滨菊、车轴草、虎耳草……这不禁让我想问原著漫画也有这些?想来有,但不会如番剧这般,听说该番有不少原创之处。
4.5(二月廿七)多云
自找清闲,看了一下午电视。唯物史观中“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客观存在的,这里所说的“客观”是“历史的客观”(具体)而不是“人定的客观(普遍认可的主观)”(抽象)。如果带入后者,我们也就接触到了所谓的形而上学唯物主义。
荨麻,“荨”做植物名时读“qian”。它的刺是硅质的,内有导管可分泌蚁酸(甲酸),所以古人有被荨麻扎了洒点尿的经验之学,因为尿液呈碱性。(人类尿液的pH范围在4.6~8.0,均约6.0,弱酸性。但尿液的酸碱性与日常饮食密切相关,高蛋白饮食,偏酸性尿;素食,偏碱性尿。从上述来看,古人的蛋白质主要来源是大豆,普通人很难有高蛋白饮食,所以尿液偏碱性也没错。)
家乡小学后边有株挂了牌的苦槠树,树龄150。它身上缠着络石和薜荔,树下就有大量黑色的薜荔果,多已朽烂,但也不乏表面较为光洁者,剖开一滩黑,烂心了。偶尔还能看见几朵白白的络石花,风车茉莉,确实长得像小风车。
(就这样,当时还不明所以的我,把络石花和薜荔果当做了“苦槠”的产物,后在学校的计算机上搜索苦槠,看着压根对不上号的花、果,一度怀疑牌挂错了。)
今天《沈剑心》完结(?),想想也出了六年了,剑心重归纯阳宫,忘生独钓论剑崖。拔出天地之剑,驾鹤飞升,吟一首“世事浑浊没眼看,待到弟子把门关。百年熬度苍山雪,偷得今生入地仙。”恭送李掌门!
4.6(二月廿八)有雨 返校日,前日熬夜之困乏始如泉涌。
小雨下,花如泥,浸得满地渣。蜡梅果从米粒长成了杏仁,渐成昔景。李子出落有致,大红朱正,温润如玉,短轴一厘,长轴一点四厘。内孕乳白稚嫩的core,内种皮的白质上勾勒出数条无色的脉络,这将来要木质化的种皮,用点力就能捏碎。
想想昨日之b站,两部佳作先后完结。《沈剑心》是彻底完结了(?),而《芙丽莲》是第一季,但这东西想等后续至少以年为单位。啊,快乐!尔等倏忽即逝,却可长留记忆。思之恍惚不已,吐之难言其表。那些具体的呈现在我眼前,经由大脑的抽象化,留在了阵阵沉默之中,而吐出则是二次抽象化的过程,太难啦,我不会讲故事。
与朋友谈《芙丽莲》中的银莲花,这位原著党老哥告诉我,菲仑手镯上的盛开状,象征着青春的热恋,芙戒指上的含苞状,是辛梅尔对她难以言说的爱。讲真,当时看这集的时候,我只觉得手镯上是三瓣,戒指上是一瓣,不知道那是个花苞的说。现实中的银莲花,毛茛科,有三种色系,但白瓣黄蕊居多,样子像彻底舒展开的油茶花。
4.28(三月二十)上雨,霁后长晴,浮云至暮散为烟。
一整天都在考试。
我觉得气温微闷还挺好,部分同学硬要把空调开一整天,其实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冷了的,至少我看见ta们穿上了外套。可惜无人直抒其怨,缄默无言,也就由着小部分人来了。
走樟华大道,俯拾鼠麴草茎,观得下有松毛虫正吃着盾果草的叶片。转首是一只刚落的白头鹎,绿背黄腰白脑阔,爪为雀。它在那东张西望,离我不足五米之距,很明显在它警戒范围之内。后来它飞起,我目光随移,刚好看见一只正在红花檵木球上练金鸡独立的另一只白头鹎。再后来,ta两双宿双飞,飞向更遥远的高檐,好嘛,缘是对小情侣。现在我的昆虫罐里只剩一只松毛虫还算活物了。一身红棕色的毛,胸部较黑。包括头尾共十三体节,它的松毛主要分布于胸部四节、腹部七节,每节三簇,背一簇、体两侧各一簇。两侧对称
不知何时某同学玩起了八音盒,是“Ashitaka sekki”的旋律,熟悉的感觉开始上涌。啊,是菠萝包,2019年的暑假,我听着天猫精灵(音响)里播放的有声书,脑补着书中的故事,对片头反复出现的“SF轻小说”愈发在意。
那是我预期生命中的一万五千分之三十一,龟缩在房间聆听他人虚构的故事,与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文字进行思想交流(我有着边听边想字幕的习惯),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网络小说,在此前,我连课外书都没读过,一门心思只觉得看教科书就够了,思想单纯得让我发笑。
声音比文字更富表达力,但也无疑扼杀了一部分文字带来的深度思考。
我犯了个类似子贡的错,在已然分配好任务的集体行动中去“抢”走了他人的份额,本意为集体减负,却导致了几位同事挨骂,招来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