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好呢,我在街坊里闲逛赏玩,突然被朋友拉进了咖啡馆,好家伙,这哪来的咖啡馆?懒得管了,看看他啥情况,圆脸小眼笑嘻嘻,手抚方桌说书气。
“你干嘛~~?”我说起话有气无力,倒应承了环境。
他一下子撒开手脚,有些兴奋地说:“来给你传梦。”
“哈?”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开始“口吐真言”,我立马就给拉进了异梦空间,成了个懵逼的观察者……
“那大概是一个灵异复苏的世界”旁白依如好友之声色如此述说。
我的眼前出现了延时摄影下绽放中的大丽花,但我很清楚,那不是大丽花,这只是一种对微观下表现混乱、宏观下表现秩序的形容。
最后,我站在了某个陌生的客厅,有三个身影似乎被加速了时间,如同鬼魅般行动,而我,这个世界之外的观察者,是不可知之的。但我仍旧是个普通人类,由我观之,任何形式的运动,我都只能看到重叠的影。
不知不觉,我看到了第四人,它的出现似乎给这个加速场写下了休止符,那些影子开始有了具体的形。我看到了他,虽然认不出,但我很清楚他就是梦主。
“在一次偶然的契机下”
我的视线与他重合,一个均匀的少年形体,但他没有脸。更准确的说法是,他的脸是紫、红、黑的同心圆,线条杂乱得像小孩的涂鸦。
“我意识到,家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邪灵”
<可怕?>我看着眼前三人并坐一排,相谈甚欢,至于说谈内容,太快了,无以辨识。这时我看到了梦主表情上的愤懑,真抱歉,无法理解。
“他很久之前就已经出现了,但直到现在,我才认知他的奇怪。”
“我想离开这里”
时间再次启程,这次不仅人物变动,就连场景也开始虚化了。
“我趁着那邪灵在阳台时候……”
我看见了,似乎是在墙角的瞥视,那站在昏光下的黑影。而在我的身后,梦主正在和他的父母说着什么,引来了父母的怒斥,或许吧,我除了“#%)~@……”什么也听不见。
“我不能在等了……”
然后我就看见梦主急匆匆地夺门而出,是物理夺门呢……半块门板被卸了,以被压缩的方式拿在了手上。
紧接着画面又是一转,我想我是来到了小区,但它很奇怪,天空是日食的景象,比之住房内更显昏暗。
无数区块化的“浮空岛”呈现在梦主眼前,它们高低不平,混乱无序,他不知所措了。
“过去的记忆对于逃离此地似乎毫无作用了。”
正在梦主望楼兴叹之际,他所处的边界出现了裂缝,肉眼可见,悬于低空中,梦主似乎毫无惊异。裂缝并未扩大,而是从中闪出了一个带着蓝色围巾的青年。
他的出现让梦主震惊得呆愣当场,好似时间停滞
“在邻居朋友的帮助下……”
蓝围巾向梦主伸出援助之手,带着他穿过数个区块……
“他向我介绍了异变的概况,并且他们已经开辟出了不少可以抵达较为正常的区域的通道。”
“但现在仍有许多人被困在小区”
“最近的一批集中疏散已经出发”
“他会把我带出小区,之后我需要独自前行,他说外面有路标。”
我看到了,黄沙飞舞的旱地,枯黄的草植矮小且稀疏,冷(梦主微屈着紧抱着那半块门板)。我无法感同身受。
或许正是这荒芜的景象让那些材质、形制杂乱无章的路标显得显眼了些。
“我循着路标前进……”
这段场景又开始扭曲了起来,但总是保有一定的清晰度不肯大开大合。
“我看到路边坐着些匠人,都是熟悉但未曾交涉过的面孔。还有些收破烂的流浪者,ta们或三五成群,或独来独往。我想这就是ta们的街市。”
“我走了...很远很远~
远到四周再无一人,远到地形巨变,它好像是一片流动沙漠。”
“但我相信,只要一直向前,路就在脚下。”
好似从古尔班通古特走到了塔克拉玛干。
“突然,我看到了前方滞留着一只类似于公交车的东西。”
我也看见了,带轮子铁皮盒子。
“我快步上前,从前门上了车。”
这个体验很糟糕,飞逝啊,周遭的一切都模糊成了像素点,我就到车里了。
“车上所有人都看着我,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我顿在了前门阶梯上。”
“环顾之下,座无虚席。”
这时有个人站了出来,她对梦主说了什么……
“我的运气很好,马上就要发车……”梦主的并无喜悦之情“但是她让我下去,她不能因为一个奇怪的人而让全车人承担风险。”
“于是……”
那感觉像是接了一发对地防空导弹,黑屏了……重启时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小区。
“我被赶回了小区,非常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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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既然我能在邪灵的面前保持清醒,肯定也能找到打败ta的方法。”
“我开始仔细搜索自己的物品栏。”
哈?物品栏,我大为震撼,先前有么?
“最后发现根本没有能与之对抗的道具……”
……
……
在长久的沉默和画面暂停而我未觉的情况下,我发出了一声“然后呢?”
“我醒了。”
哔!~的一声,就跟大屁股电视机(CRT电视)息屏了似的。
我回到了现实(?),圆脸、眼镜,怪怪的,似乎变得高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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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4.15(三月初七)多云有微晴
避嫌取样,带个同学壮胆,把刺槐枝子上的“鸟屎”扯了下来。如蚕丝般绵密而中空,其髓状如面包屑,色红。看着干巴巴的,但一挤还能出血水,有一定黏性,味腥。
菌盖贴着很牢固,我得分次薅,这“小脑袋”,上表面是熟透了的南酸枣那样的黄里透青黑的难看的颜色,菌褶则是蓝黑色,又因为沾了些菌柄的**,而有了蓝莓表皮的色彩。小脑袋里水多,都是血红色。
至于那菌柄,有劲道,能拉挺长的(相较于原状),恢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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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前些天构思的行为艺术实装了,还获得了班主任的评价“挺好看的”。
关于某日打扫清洁区时见杂种杜鹃下满地花尸(落地花),故起意重塑华光,又与同事谈及高山杜鹃之壮丽……So,我决定给那满坪花尸挂树!
以前见闲人把落地的黄素馨戴在苏铁的小叶上,方法已习得;见那附近雪松叶垂近地,嘿~素材齐了。
最后找到位有点雅兴的小伙伴,捧上大把无萼无雌蕊的杂色杜鹃花被来到雪松下,白的、红的、紫的,三色。
时值午饭时间,披着薄雾的微晴,有点热。我倆一直挂到午饭时间只剩十分钟了才结束,把能够得着的枝子都扣上顶花冠(基部穿针叶),期间小伙伴还尝试着扣了朵紫花鸢尾,可惜太沉了,极易脱落。
还有对小情侣在附近观摩议论鸢尾花坛(花名由我倆告知),另有一高一的孩子一直坐在我们身后观察着我们的限定艺术,他的位置足以目视全局,有时看笑了,我也会回以浅笑。
牵起三色的罗裙,风中的弧线又多了些色彩。
我两时有交谈,当触及博物学知识时,我会提高点音量,因为我知道有人看,而我期望抛撒罗网。“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迄今已向陌生路人传诵过三次浅薄之识:
停落于八角金盘上的樟青凤蝶,一小姑娘正细心观赏着,余便将“樟青凤蝶”之名告知于她;宿舍门前三五之众对那楼前的重瓣木芙蓉起话头,言其色一日三变,余告以名姓,并附“成都市花”;桃树下,我学着《昆虫记》挖虫,挖出了两只黑胸散白蚁幼虫,有位体育生蹲在我旁边问我在干嘛,回话不言而喻。
说来也怪,向熟人传诵时,成就感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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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只枯球萝纹蛾幼虫,有七条长长的黑辫子,前四后三,颇有天牛之姿。我原以为那“辫子”只是唬敌的摆设,但触之即应,活动自如。豁~学鲇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