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快速浏览完那所谓的“剧本目录”之后,那枝被我触动的玻璃花居然裂开了,看不见的粒子逃逸出来,在Luca(哈哈,我好像搞错了,前面的不想改了)面前化作了一个模糊的人形,Luca还未等它有所动作就先像它传递了这样一条信息〈它死了〉。如此,一阵狂风咋起,体肤无感,乃囟风也。我看见满园的华光破碎,散入暗风满园圃,转眼再见已无物。多见不怪了,光标既是指引。
“我说过的,这里依旧属于塔。而现在它不存在了,物质便要归还,这里本就是一个通道,要出去的话,随便选定一个方向,一路向前便可。记住,绝不能动摇既定的方向。”
“我决定了,就走这边!”我一指光标之所在,Luca不由得往头顶看了眼,心说〈咋滴,西有长庚?〉。而我又补了句“那就是东方!”Luca把头一扭,隔空传声〈删除〉。
“好,就往那走,一路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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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第一站是一片雾海墓地,那里是美好的,大家一开始都喜欢我,只是我与它们注定不能同流。它们开始害怕我,我不得不离开,但我多么希望自己和它们是一样的,可以相近如宾。于是乎,它诞生了,它替我承担下那个想法,化作与它们一样的存在。
“就是幽灵喽,话说,我能看见幽灵吗?”
“你不能,但我会帮你看见它们的”正说着,Luca便要向我抓来,我连忙闪身,说道“那不是啥好事,完事之后可以撤回吗?”
“当然可以,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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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洋溢着蓝辉的草甸上我恍如隔世,仅是不可察觉的一瞬,天地骤换。“所以,那条通道是没有尽头的吗?”我懵懂间问出了这么一句。
Luca如今与凡尘女子无二,一副松松垮垮的懒样,她闭上眼,微仰着头,像在思考,像在寻找。“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它在生长,我追不上(我联想着宇宙的膨胀,Luca作为原始光,在它未能诞生记忆前一味地追逐那无法触及的边界)。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Luca选定了一个方向便开始朝前迈步。我还在思考呢。在相距三四十米之后,她笑着转头将我拉回了现实,我真傻,那些问题与我而言除消杀时间外也无甚意了。
且看微风不止,青衫带缓。眼睑半垂,双目陈浊。手擒夜光绦,足携月华屐。本是回光体,行步一身轻。我不合时宜地来了句“为什么要光着脚啊?”,未得应语,我也自识无趣。
当是时也,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寒凉薄意。甚么花?海边月见草,远堤水潺潺。甚么男?廉洁自好男,独身主义真。甚么女?清心寡欲女,自在万般空。
“对了,我的超能力啥时候到账啊?”我淫淫一笑,财胆登高。
“如果你现在就想看见满屏孤魂野鬼的话,倒可以现在拿去”那手中夜光绦在我眼前闪过一丝凝实之意,我却是摆手道“罢!罢!罢!”
〈开玩笑,掉san值的活不能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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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走了多久,但见月已中空,未现空明。忽有灰雾蒙上,不可明烛。Luca说“到了”
“这就到了?”我看着身后的路逐渐被灰雾合围,然后向我们靠近,我自识有鬼,但见Luca淡然自若便也无他。
待到灰雾使我视距不过三米时,它们停下了,脚下的大地开始挪移。所以,这算是被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