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作流光,在这个世界上飘荡,我见过森林的梦、天空的梦、大地的梦、海洋的梦……炽热的梦、冰冷的梦、和煦的梦……传奇的梦、平庸的梦……一个人族的梦……
“凯瑟琳,你的名字?”女孩惊讶地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颗星子,它的光像夜晚的月,柔和静谧。女孩从侧卧中惊起,眼里尽是抚慰人心的光,她稚嫩地说:“是你在说话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在听到“是”的时候已经伸出了小手要去抓住那光,就像一只嬉戏的小猫,充满着童趣色彩。而她也像猫一样,扑个空。那光就在手心里,没有实质的触感,递来的是沁人心脾的清冷,如窗外的月夜,1lux的轻抚。
“你是小月亮吗?”她此刻就像一只坐定的小猫,双眼放光地盯着她的“小月亮”。
“大海说小月亮是它的珍宝,而我一窥其真容的过客。所以我不是小月亮。”
“那你可以做我的小月亮吗?”
莫名其妙的感觉让我选择了答应她,或许那又是一种归属感吧:“我可以做你的小月亮,但你能给予我相应的重视吗?自私的你甚至还没有回答我最初的问题。”,我这清冷的话语让她脸色陡红,不敢直视我,支支吾吾地说:“小月亮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真是有趣儿,我开始重复那个问题:“凯瑟琳,你的名字?”,我自认为模仿得天衣无缝。她后知后觉地说:“啊~凯瑟琳吗?我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就这样,凯瑟琳和她的小月亮相知了。
凯瑟琳俯身啄戏我,虽然只能感觉到清冷:“那么~晚安,我的小月亮~”她再次入睡,因兴奋而疲惫得四仰八叉。我似乎又找到了驻留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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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为她的父母介绍小月亮,其母哭道:“哦,亲爱的。我们可怜的姑娘又见了鬼了。”,其父婉言:“是了,不会有错。咱们得把她带去教堂。”,“对,就是这样。”
就这样,凯瑟琳叫喊着:“小月亮就在那呢,你们看啊,我没有说胡话。”被父母左右架着擎去教堂。一路上,拉格洛夫家的鹅笑到脖子扭结,文森特家的猫笑得从屋檐上滚落;布鲁斯家的熊蜂笑得差点坠机;格陵兰家的雪橇犬笑得四脚朝天;塔米亚斯家的花栗鼠笑得磕痛了舌头。
拉格洛夫家的小子莫迪见了笑嘻嘻地说:“凯瑟琳今天摔坏了月牙项链。”,凯瑟琳咄一声:“才没有呢。”;文森特家的长子哈伦问:“凯瑟琳又梦游啦?”,凯瑟琳苦着脸:“没有!”;布鲁斯家的小女夏琳有些崇拜地说:“凯瑟琳好厉害,又名正言顺地旷课了。”凯瑟琳眼角噙泪:“哦不,夏琳。不是你想的那样。”;格陵兰家的顽子格瑞哈哈大笑😆:“凯瑟琳为了给怀特老师补习🦅语,真是太努力啦!”凯瑟琳都麻木了,弱弱的一句“我才没有”在风中凌乱;塔米亚斯家的长女艾米丽担忧地说:“凯瑟琳,你还好吗?”凯瑟琳:“我很好,和以前一样。”,“好吧,那你一定要记得来找我补习啊!”,“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