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我跟你说啊，虞亦瑶这丫头每天都趁其它女弟子沐浴完之后，自己偷偷跑回沐浴的瑶池，给自己的玉足上涂抹各种膏药精华。”
“她还会专门调制一种泡脚水，里面加了蜂蜜、花露、玉髓等等东西，每天泡半个时辰。”
“生生将她那双本就小巧玲珑的玉足，保养得白皙粉嫩、细腻光滑，盈盈一握又暗香萦绕。”
“据说日行千里不脱鞋，都不会有脚臭味呢！”
褚年沉默良久，才狐疑地望着扶子萱：“真的假的啊？你这据说又是据谁说的？她本人告诉你的？还是你闻过？”
“都不是。”
扶子萱漫不经心道：“但她那个泡脚的秘方是我写的。”
褚年：“？”
“是她自己之前偷偷书信一封寄来玄业峰，询问有没有能让脚不产生气味的方法。我就研究了一番，最后给她寄了个配方过去。”
“她本人似乎格外在意自己的玉足会产生气味这件事，所以当拿到配方之后，她就一天不落得按配方泡脚，很有毅力。”
扶子萱还神神秘秘地说道：“她现在每天泡完脚，自己还会一脸孤芳自赏的陶醉表情，盯着自己的玉足欣赏良久。”
“而且泡脚时，每当揉.捏自己的玉足，她都会一脸潮红，一副享受的样子……”
褚年越听越觉得像是在随口胡诌，忍不住摇头：“太假了。说得跟你亲眼看到了一样。”
谁知道扶子萱生气道：“我就是亲眼所见啊。”
“你来看，此物名叫望远镜，能让你目视数里之外的东西。”
接过扶子萱掏出来的一个圆筒似的东西，褚年好奇地透过它看了两眼，发现还真有用。
“有了此物，你就能站在山峰上，纵览整个琉阙宫的每一个地方，甚至包括每晚女弟子们在瑶池里沐浴嬉戏的画面哦~”
扶子萱一脸奸笑道：“怎么样？想不想要？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借你爽两天哦。”
褚年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像能理解琉阙宫宫主将她一个人扔在这山头上的原因了。
这种变态放到那帮不谙世事的黄花大闺女们中，那才是狼入羊群呢。
“但是就算知道了这个消息，又有什么用呢？”
褚年将望远镜还给扶子萱，叹气道：“我又没有证据，况且人家也未必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受我要挟。”
“也还是有方法的。”
扶子萱认真地推了推眼镜：“你想啊。她那么精心养护玉足，那她的玉足必定敏感无比啊。”
“这样下次她欺负你的时候，你只要趁机抓住她的小脚狠狠一捏，保管叫她当场媚叫一声，力气尽失浑身酥麻地瘫软在地。”
“到时候你就死死捏着她的玉足，她不听话你就又捏又揉，还挠她痒痒，硬生生搞得她满面潮红、娇喘不断，直至连连求饶臣服于你……诶嘿嘿，嘿嘿……”
说到后面，扶子萱已经变成一个人满脸痴笑，嘴角还流着口水的自言自语了。
那变态的样子吓得褚年都觉得她呆在琉阙宫屈才了。
这要是放在鉴欲教，高低是个大长老。
不过这个消息对褚年来说，也不能算是完全没用。
虽然不用捏她的脚，虞亦瑶每次也差不多都是满面潮红娇喘不断的状态。
但是若是知道了对方弱点，至少往后床榻上对抗她能轻松一些。
“好啦，现在该你了。”
扶子萱笑眯眯地从背后拿出一管冒着诡异泡泡的液体：“来尝尝我最新调配的‘威猛先生二号’试剂吧！”
看到那液体糟糕的颜色，以及扶子萱宛如恶魔一样鬼魅的笑容，褚年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咽了口口水。
“真、真不会死吧？”
“不会的。”扶子萱信誓旦旦道，“要是死了我替你养你妹妹。”
那不是更完蛋了！
姜楹那么一朵纯洁美丽的小白花，落到你这个变态妖妇手里，那褚年才真的是死不瞑目。
“诶呀婆婆妈妈的，是不是个男人啊。你看我都不怕。”
眼看褚年一脸犹豫踌躇的样子，扶子萱索性直接仰头将那一罐液体倒入自己口中。
然后在褚年目瞪口呆下，狠狠抱住他的头将嘴凑了上去。
“你干什——呜！”
任由褚年拼命挣扎，扶子萱还是生生撬开了褚年的牙关，将液体倒入他的口中。
最后还生怕褚年吐出来，又嘴唇堵着他的嘴半柱香的时间，才略微喘息着松口。
“怎么样？”扶子萱面颊微红，但是美眸却无比明亮，“有什么感觉嘛？”
“感觉……”
褚年也是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身上……热热的。”
“诶呀废话，哪个男的被美少女强吻这么久会没点生理反应的。”
扶子萱不耐烦道：“我问你别的感觉！就是丹田里的内力有没有涨啊，内力在经脉间游走有没有变顺畅啊？”
“这……”
褚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要说有吧，好像确实有。
只不过褚年本身就没怎么练过武，也没有一本正儿八经的内功心经。
内力倒是有，但是也就聊胜于无的程度。
眼下就算这点稀薄的内力翻了个倍，褚年也未必能察觉到。
“诶呀真拿你没办法。”
扶子萱叹了口气，指了指殿里的床榻：“衣服脱了躺上去，我自己看。”
褚年下意识以为这妖妇是盯上自己身子了，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得了吧。谁稀得看你啊，真以为自己肌肉猛男啊。”
在扶子萱鄙夷的目光下，褚年还是小心翼翼褪去上衣，躺在了床上。
扶子萱倒也不客气，纵身一跃便骑在了他的腰上，双手直接按住他的丹田。
顿时，褚年感觉自己体内像被什么东西伸进去了一样，热热的痒痒的。
“唔……”
扶子萱柳眉紧锁，喃喃自语：“经脉打通了八成，内力增幅了三四倍。”
“……真的假的啊？我这药剂应该没有这么好的效果吧？”
片刻后，当她从褚年身上下来的时候，看向褚年的视线已经带上了几分狐疑。
“你小子，最近不会有什么奇遇吧？”
“没、没啊。”褚年心虚地移开视线。
“那就奇了怪了。”扶子萱美眸颦蹙：“难道我真得是个天才？”
“你现在的根骨资质，放在一般门派里也算得上值得培养的好苗子了吧。”
褚年眨了眨眼。
他倒没怎么觉得开心。毕竟就算真得现在才开始习武，也已经晚了。
更何况也没人会教自己。
琉阙宫不会。人家毕竟是女子宗门，武功不外传的。
别的门派也不会。自己是魔教余孽，传出去败坏门派名声的。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扶子萱跟油腻中年大叔一样，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褚年的屁股：“回去吧。若有觉得身子不舒服的，就把这只小铁鸟扔出去，我就去救你。”
看着扶子萱递来的一只袖珍小铁鸟，褚年沉默良久，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
“那个……咳，就是上次你让我吃的那个药……”
“嗯？”扶子萱一脸疑惑，“怎么了？”
“就是，额，还有没有存货？再给我两个？”
“有倒是有，不过你要那东西干嘛？那东西被我验证过只有短期壮阳的功效，配方已经被我淘汰了。”
褚年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总不能告诉她。
虞亦瑶那女人自幼习武，身体素质强横。
自己不多攒点本钱，怕在床榻之上斗不过那个女人吧？
扶子萱盯着褚年看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丝揶揄的笑容。
“哦~懂了。”
“看来你跟你妹妹玩得挺花啊。”
“额，不是……”褚年满头大汗地想要解释，却见到扶子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诶呀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是说过嘛，姜楹不是你亲妹妹。”
“你们小年轻想怎么玩，那是你们的自由，不用在乎别人的评价。”
褚年还想找补一下，但是仔细想想，催眠虞亦瑶的事情又不能告诉她，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
于是最后，他只能一脸沉默地低下头，仿佛默认一样。
“拿去吧。”
回去翻找了一阵，扶子萱将几个小药瓶递到褚年手中，眼里的笑意还满是玩味：“已经炼成药丸了，吃着方便。”
“不过小年轻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能纵欲过度哦。”
褚年接过药瓶，良久才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哟，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扶子萱狡黠地眨了眨眼：“这会儿不叫我妖妇了？”
“妖不妖妇不重要。”
褚年摇了摇头：“谢谢你愿意给我药。”
人心都是肉长的。
从小到大。从鉴欲教到琉阙宫。
褚年也见过了不少人了。什么人都有，对自己好的和对自己坏的都见过。
但对自己坏的人可以没有缘由，对自己好的人却一定有所图谋。
相比之下。
扶子萱这样的直来直往的性子，反倒让褚年觉得亲切。
“别开心得太早，这只是定金。以后你若是反悔不来当我的小白鼠了，我可是要追债的哦。”
“那研究的时候就多上点心，让我多活几天。”
扶子萱哈哈笑了起来，良久才笑吟吟地盯着他。
“……知道啦。”
“臭小子，赶紧回去给你妹妹做饭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