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懂这个标题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像两个人名。
那个或许带着解放的自由的含义的假期对我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以至于让现在的我去想,几乎要想一会才能记起来发生了什么事。sophea消失了,我自以为这是我摆脱了幻想的标志,但是这个假期的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我身边萦绕着的我构建的幻想,亦或者可以说是壳
或许这是我早就意识到的事。我会在与他人争辩冲突时沉默,许久之后犹如忘却一切般开启新的话题。在现实中与他人的交流大多也并不感到自然,带着我并不希望有的笑。我自认为我笑起来是很恶心的,更何况在被骂时候也赔着笑,骂人时也在笑,听到有趣话时自然会笑,并不怎么喜欢的笑话或者根本没能理解的内容也在笑。大概会有人凭借这点认为我足够乐观洒脱。或许如此。不过那乐观洒脱或许更准确些描述,是漠不关心。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被过滤成“我应当做些什么”,然后,我做了那些事,一切就与我无关了
只要我笑了,让人们觉得我在听,让他们把一切想说的都说出来,就好了
我可能就是这样想的。我总是以己度人,认为别人也像自己一样,需要陈述。把表达的倾诉的欲望满足后就自然会感觉好些的。这确实有一定的道理,现在来看也是,无论是对于陈述的理解,亦或者以己度人的形式。毕竟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成为他人想法的范本呢
总之,这就构成了我和我朋友——如果这样的交流方式能被称作朋友——如果这样的对话能被称作交流——的交往形式
或许从做的事情来说,这个假期不可谓不充实,甚至要用繁忙来形容。我去面见了几乎所有的朋友,见了面、进行了大概远不如线上的交流、一起做了些什么事,然后离开。半个月的行程对我这样几乎不出门的人来说足以称得上壮举。更何况,县城中游客可称得上安逸的生活;偶然被卷入的似乎邪教的事件;险些被困在青城山上和大概被醉酒的人半夜试图闯入,这些无法躲避的现实对于包裹在自己亲手构建的幻想中的我来说已经是惊心动魄的存在了
于是我认为我多少成熟了些,似乎经历过这些就足以以之为资本支撑起独当一面的勇气
在这样幻想的我,或许同初中并没有什么区别了。还记得被数学老师叫上去做题握着粉笔呆站了几分钟的那天,数学老师在教室最后说的
XXX,你的老本快要吃完了
以从网络上盗取的对社会的幻想构建的似乎超前的乐观沉稳的幻觉也快要被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