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一个分卷只是想被看到
吃了药,阿普唑仑,不过没有按医生跟我说的睡前一片而是只吃了半片。因为不会吞药片,一片全部放在水里实在令人作呕。是真的会干呕。所以只放半片。反正够让我睡着了
学着葛城美里喝酒一样喝用劲凉冰红茶的水瓶装的溶开的阿普唑仑,每喝一口就把瓶子拍在桌上。今天全喝完了,没有像之前每次吃药一样,总会剩下一点倒掉
前面看了硴六月份做的broadcast,希望快点有第二期。现在在听绝望通讯文学社
不知是nekokostore还是硴的人,在闲鱼上认出我说我在这里写的东西有一种被监督的感觉。我希望今天这一篇被他再次看到
稍微有点感冒,或者是鼻炎,反正一直流鼻涕和打喷嚏
我想说什么来着
扒那首千万不要下载女装山脉,大概可以当做我给我二十岁的礼物。对不起就连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做的简陋至极
我说如果能回到过去,我绝不要再接触音乐。因为我恨音乐。虽然很可能不是音乐的原因,但是我现在除了音乐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我从一开始,从很久很久的,被我称为一切的开始的那些时候就不接触音乐的话,可能会比现在好很多吧。我现在除了音乐什么都没有了。连眼泪也没有
(12号晚上六点半加的一句话:什么都没有的意思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决定歇两天,也想不出除了弹琴和🦌之外的什么能让自己感觉开心的办法)
虽然那个医生说眼泪不代表什么,说眼泪从来不是任何东西的标准。我大概没能完全接受这句话
除了能在那些时候感受到一点点完满的自己之外还有什么呢
我连能说这些话的对象都没有了
距离永远活在十九岁还有半个小时的机会,我对我自己并没有任何改观,我确信我自己不敢那么做。我会平庸地残疾地恶心地令人作呕地活到二十岁,大概率活到二十一岁,二十二岁,被迫找到一套蜷缩着苟活的办法,彻底只剩空壳和缩在不知何处的内心,最终因为某场疾病或者事故或者战争结束恶心的一生
恶心
当我仅剩的音乐也被证明是微不足道的之后我就什么都不剩了。大概这就是我恐惧舍友是不是在写曲子的原因
昨晚做了很有趣的梦,我已经懒得写出来了,大概也撑不到把它写完了
很希望硴或者nekokostore能看到这些。就像之前每次我毫无理由地就想把我的整个生活压到别人身上一样。大概对于我和他们来说都会感到窒息的
但是真的,,刚刚又去看了一遍那个broadcast的结尾。我只是想听见那声加油。虽然耳机里正放着硴的新专声音完全盖过了broadcast,我还是开着字幕装作我听见了
在听某日的教室。但是真的,就算是暂时的,硴的曲子拯救了我。就算是暂时的。就像躺在床上假装用在演出现场scream的力气无声地唱那些歌词,在笔记本上写下抱怨社会的话,现在的我只会写些称不上作品的垃圾。希望着作品能拯救某人,你还是死掉最好,她这样说道
倒是很庆幸,那个说我唐氏的声音愣了几秒才出现,让我能沉浸在某种情绪里几秒钟
就像买效果器,写曲子,买CD,听新专辑,练新曲子,几乎都是在感到无望的时候,只是为了让自己做些什么,的支柱。只是一些支柱。我讨厌音乐,我恨音乐,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写,除了我觉得好听和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事情可以做
对不起我说不出有逻辑的话
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加油
我相信你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