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从长沙去武昌的车上了。
透过多少有点脏污的车窗克服反光看到外面飞过去的物景。
听完了一张soccer二专,从没有记得过它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听v是兔子的 疼痛部。
和二律背反就此分别了。实际上可能还没分别,因为我们只是在不同车厢。可能也其实就算分别了。因为中间站着的诸多人,让我们几乎再没办法到互相那里去。
他的家人出车祸了。在他来长沙那天,他来之前出的事。很感谢他还是来了。当时似乎还并不严重,而昨天晚上忽然说进icu了,让原本发现拼好饭如此实惠于是点了一桌吃不完的涵盖了前菜主食甜点水果的晚饭气氛变得很沉重。相对幸运地,在计划里,今天他就回去了。
saki被骗了钱,也是昨晚的事。我说的是,因为二律背反家人出车祸的时候而没怎么在意。实际上我不知道原因。
可能就像我说的那样,是因为出现了更加沉重的事情。可能还是因为我从没在意过别人。可能是因为我曾经被骗过更多的钱。
总之有能做的事情没有做。
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这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在逃避那个现实。不知道该不该说话,亦或者道歉,亦或者就如之前一样当做无事发生,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亦或者不会原谅。
但是不说话的话会不会再也说不了话了。我不想这样奇怪地失去别人。我还想我还想尽力地改变。虽然我不知道实际上有没有尽力。我觉得我在注意着,在试图感觉到别人的感觉。我希望我能成为她想让我成为的样子。当然如果她能继续包容我不怎么正常的社交方式也好。我如此希望。
正好听完疼痛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