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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一点来说,现在在去南站的地铁上。路途有一种很神奇的效力,让我自然而然地想要写些什么。虽然也可能因为我只有在经历什么沉闷之后才会想要去什么远处,而经历沉闷之后也恰恰会想写东西。所谓第三变量
很无聊。好像是实验心理学上学的
今天不是什么很适合出门的日子。上午有体育课,还恰巧跑一千米。我听着highway star以为比曾经快,结果和去年的时间几乎一模一样。四分四十五。去年是四分四十四
跑完之后出着汗,一直持续到下午第二节课才结束。在这期间手就像是不停地在渗出盐分一样,潮湿,黏腻,也很咸,很恶心
下午第二节课是人格心理学。老师讲的依托,课也是依托
刚刚发现右手食指指甲断了一小截。感觉很帅
下午开始还下了雨。我什么都带了,但忘带了换的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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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京应该是晚上十二点了。睡的八十一晚的单间。这价格多少有些令我感到惊讶。只可惜有烟雾报警器,似乎不能抽烟
我不抽烟,至少还不抽烟。计划是到南京,出了南京南站,买个打火机,抽我那一盒放了一年多的中南海剩下可能能抽的最后一支。如果在屋子里能抽烟的话就在房间里,具体来说浴室里抽。毕竟第一次,害怕点到衣服。长长到可以吃到嘴里的头发也害怕被点着
可能还会再犹豫。为什么会突然想抽烟并不很明确,可能是硴的曲子和发在网易云的自述和图片里有挺多提到烟的。可能如此幻想如果我抽烟了我也能写出那样的曲子,虽然仍然没什么自信能在成瘾后自然地戒掉。可能某种希望日益减弱了。就像我写的东西一样,现在总感觉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里面都会不怎么通顺
剩下火车上再写吧。没什么话说了。可能已经错失了创作的最佳年龄。如果是前两年的我,如果是高中的我,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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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只在高三一天晚上想过的离家出走一样。那天的缘由我已经记不起来,只知道那一天眼睛里多少蓄了些泪水,但终于也没能哭出来。可能从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开始的大多不知道去哪的路途,都是在模仿离家出走。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喜欢翘掉一两天课出去,而不是在合法合理的假期
刚刚到火车站。很有经验了,进去刷身份证的时候把头发撩到了耳朵后面,一次过了,没有麻烦人工。安检的时候,坐在巨大安检机器前的女安检员笑着问我几点的车。我说九点。她看了下大概是手表,然后没说什么。可能我看起来比较焦急,我的神情和步速或许总是显得很急躁。可能是袋子里装的一瓶水和一个充电宝让我不得不在这里留一小会,而她经过一天的工作感到无聊想要找人说两句话。可能是她对长发男感到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印象里坐在安检机器后面的人总是女性
九点的车,七点半就到了。还是到早了
上一次到上海南站,还是和saki与她的一位朋友一起去苏州,在似乎一段三天的假期里。在住的那天晚上我去上厕所,不敢开被关掉的总电源,然而便器似乎是很高级的电动版本,至少我当时这么认为。于是绝望的我在厕所坐了许久,后来才发现有机械的装置,并非一定需要电。第二天早上出门的闲聊里,那位朋友说她睡得很晚。我觉得我唐完了
回程票买的是礼拜六。或许我应该在南京多待一天,礼拜天回学校。并没有什么理由回或不回,大多数时候会更希望不待在家里或者学校里,待在随便什么别的地方。就像濑津美一样。学校是我的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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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上厕所时候照了个镜子,发现脸色跟死人一样。可能今天一千米跑得太累了。九点零五开的车,现在八点半感觉差不多可以上车了。虽然还在候车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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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了。竟然是动车,刷的绿漆。我看四十块钱的价格和三小时的路程以为是绿皮火车
上一次坐动车似乎是遇到小津安二娘那次。那看起来似乎和saki与其朋友去苏州的记忆也不那么确切了。我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遗忘过去,直到脑子里不再剩些什么
一般来说,都是很期待路途的过程的。不过今天似乎是个例外。动车上的人并不能让我对他们的经历之类感到好奇,比如飘着酒气坐在我对面的占着别人坐的一坨死肉
虽然可能这个人看起来或许也像是我父亲一样的人。我觉得应当是不同的。自认为,我的父亲比他好的多了
真是巨大的变化啊
今天并不怎么期待路途,不怎么期待路途上准备听的硴的专辑,sobe sophea和一张干净清亮的screamo。相对来说更焦急的竟是下车,买个火机,问酒店前台能不能在房间里抽烟,根据回答决定在浴室或者在外面抽掉那一支中南海。就好像开始抽烟是什么的征兆一般。就好像我曾经焦急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成长一般找兼职,写曲子,组乐队。就好像在触碰到一些事情时急不可耐的反驳和不知是恐惧还是激动的生理感觉一样
上次分这么多段还是在高中,一天活动回家的地铁上。那次写了很多很多,想了很多很多,大概三千多字,回家还在继续写,我还能记起一些场面,我从地铁的座位上或者床上停下手抬起头看看前方的窗户
但是似乎不再想那么多了,只有这样一点点零散地记下来各种事情才能凑出许许多多的字。但是似乎不再怎么感动了,只有那些大音量的刺激,那些嘶吼,包裹住自己的声音,那些曾经听过的引起过感动的事物。如果是两年前的我,如果是
就这样吧
哦对,昨晚梦到了什么已经记不大清,只记得梦里有一位如同动漫或者gal或者幻想里会存在的女孩。我似乎在一些曾经梦到过的场景帮助她,似乎还有她的妹妹
下意识感觉这个梦反应了我恶心的一部分的自己实在是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