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悄然升起了一个额外的念头,“如果单玄伶有准圣之血,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而且单玄伶也算自己的情债吧,虽然不方便暴露但是了解之后,可以当资源提款机也不错。”
“小医仙,这事情你也不像被别人知道吧。”
“只不过,”单玄伶的声音低了下来,“我只不过是说了个慌,让她相信需要每个月的月事之血进行测验,才能知道身体是否达到了受孕的条件。至于我能不能真正调理她的身体,这…”她咬了咬下唇,似乎感到了一丝自责。
叶知秋和柳尘烟面面相觑,心中不禁对单玄伶的做法产生了质疑。虽说调理身体并不是坏事,但为了满足一个自己的私愿而编造谎言,似乎不太妥当。
“你真的确定能做到吗?”叶知秋微微皱眉,语气中透着关切。
单玄伶尴尬摇了摇头,眼神飘忽不定:“大概,应该,可以吧。”
萧鸾的目光渐渐沉静下来,她双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此时的她脑海中不断涌现出关于药师的种种传说,但是没想到她弟子小医仙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这种事都干的出来。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仙缘突然抬起头,微微一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单玄伶点了点头,虽仍心存侥幸,但对于仙缘,她却感到一丝危险:“我手上还有当今阴阳家圣女许负的尿液,百合圣宗宗主花浣花的妹汁,瑶池圣地圣女钟灵毓的唾液等。”
“不是,这你都能搞到啊!”
几人纷纷竖起了大拇指,这是真的牛逼。
此时仙缘微微一笑,说道:“我这里有一个特殊的修炼法门,只需要一点点秦艽血液就可以开始修炼了。”
叶知秋和柳尘烟也好奇地看着仙缘,等待着她的下文。
“这个方法,就是将秦艽的血液与一些特殊的药材混合在一起,制成一种药液。然后,把药液抹在身上,利用特殊的功法,将这些能量吸收到体内,就能快速提升修为。”仙缘笑着解释道。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单玄伶一愣,自己都没听说过。
“没错!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只有我知道!”
仙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当然,如果要使用这个方法,就必须先找齐那些药材,而且必须是年份久远的极品,才能真正发挥出药效。”
听到这里,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仙缘的身上,她们都带着嫌弃的目光。
“不是,你们怎么为怎么看我!”
“师妹,你好变态。”
“就是,师妹,你居然还下的了手!”
柳尘烟等人不自觉退了一步,都觉得有些恶心,把别人月事之血做成药液涂抹身上,想想就想吐!
虽然准圣之血是好东西。但是能不能自己私下搞啊!说出来都觉得很变态了!
“这可是天材地宝好不好!”
“你说的再天花乱坠那还是个变态!”
“你们!”
仙缘很是无语,咋滴抽龙血或者凤血的时候一个冲的比一个快,现在居然直接骂自己变态。
……
虚天鹏岛外海,南宫洛璃游荡了许久,海面水波荡漾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她来虚天鹏岛已经有数日,这几天的搜寻,她终于在一处隐秘的暗流中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那是微弱的光粒子透过海水闪烁。
南宫洛璃此时已经拥有初段的海神与潮汐之神力量,能注意到海洋中微小细节很正常。
“终于找到了!”南宫洛璃低声自语,东海海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东海太大了,海底也是高低不一样,鲲鹏群岛的海底还没有下去过,具体多深谁也不知道。
一道流光闪过,南宫洛璃猛的扎入海中。
进海中的时候,她调动海洋与潮汐神力,感受到那股强大的能量在体内涌动,在她的周围行成一个隔绝地带。
一千米
二千米
三千米
…
一百六十万光年
一百八十万光年
(修仙吗,那光年很正常可能还慢的速度,)
逐渐向下潜入深海。周围的灵压逐渐增大,身体被无形的力量紧紧压迫着,仿佛要将她完全挤扁。
海水变得愈发寒冷,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沉重感。
南宫洛璃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似乎被一块巨石压着,艰难地吞咽着空气。她拼命调动体内的灵力,以抵御这股令人窒息的压力,但在这深邃的海底,似乎每一丝力量都被压制得无处可发。
她虽然拥有海神与潮汐神力,但不是完全体,因此完全免疫是不可能的。
她咬紧牙关,心中默念着。周围的黑暗愈发浓厚,听不见任何声响,唯有那不断增加的灵压如潮水般涌来,令人窒息。
她竭尽全力地朝着光芒的方向游去。
终于,南宫洛璃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抹璀璨的光影,那是一个碧蓝色光芒的海底禁制。
这应该就是入口了。
南宫洛璃来到禁制旁边,观察了一会,明白此等禁制绝对不是自己可以破开的,万一惊扰了鲲鹏一族实力强者,自己不一定能活着。
“系统,可以帮我破开禁制吗?”
“可以的,宿主”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叮!系统扫描”
南宫洛璃眼前一亮,她感觉体内的神力被强化了,破开禁制应该很轻松?。
随着她手轻轻触碰,一道光芒闪过,整个禁制突然消失了。
南宫洛璃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进入了海底禁制中。
……
北冥宫,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水流波动声。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水流打破了这片死寂,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靠近。
水波荡漾中,两道身影从远处迅速逼近,那是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身着紫色长袍,眉心处分别刻有金色“笔墨纸砚”、“笔墨月光”二字。
他们正是两个鲲鹏幼崽。
“哎,今天是大哥的婚礼啊,让我们两个当花童。笔墨纸砚提着花篮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