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在边上响起,东棠岁松开东棠月伸手去摸钟,在摸了半天后只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忍受不了铃声的棠月手掐剑指,自己道袍上作为装饰与战斗的铜钱飞了起来,糅杂成了一个铜钱球砸在电子钟上,随后将其扫下床头柜,在地上像这样被砸烂的钟一共有五个。
没了钟声打扰的东棠岁转了回去抱住自己妹妹,而东棠月怼了怼自己哥。
“哥... ...去抽个签... ...”
“东棠岁转身松开东棠月还对方自由。”
“你去... ...昨晚四次你哥真要死了。”
“我运气不好... ...”
“我昨天你直播的时候和你下本出了三个红装,你全是金紫,根据运气守恒定律现在你的运气大于我。”
东棠月信不了自己哥一点,除了抽签和干活以外的事,日常生活对方和个气运之子一样,属于是抽卡没歪过、打本没黑过、股票没亏过、连师姐不知道投资那家公司时都是让他来抓阄瞎选一个,但对于自己哥哥运气最深刻的要属小学在早餐店买奶时连续中了十次再来一瓶,在现在看来并非东棠岁的极限,而是那泡沫盒子里再来一瓶数量的极限,自那以后早餐店就再也没有再来一瓶了。
“不想动...你去嘛,哥——”
东棠月用头顶着自己哥,但对东棠岁这体型只是徒劳罢了,最后自己哥跟死了一样只能妥协,她操控铜钱为她披上道袍,用脚指抓起胖次穿上,晃悠悠的走向阳台拉开玻璃门踮脚从卦桶里抽出签。
“休养、休养——”
她不断的念叨着,一点一点揭开字,当看到上边的养字时她觉得的稳了,但往下一挪一个修字打碎了再次摆烂的想法,东棠月暴躁的性子一下子就上来了,把签一摔就想踩,但刚要踩下去时想想一根一万,坏了会被骂只好拿起来塞回去。
“哥...休息可以,但是晨功免不了。”
“艹...下回我来吧。”
在洗漱更衣,喝上一碗汤后二人出了别墅门,现在大概四、五点多,晨功听起来很简单:就是到最近的练功处练个一个半小时的功就行,但是做为“大司岁”的子女...或说岁阳城首富的子女,他们家是整个绛袍山,而兄妹二人的家住在半山腰,绛袍山有七百多米,比商野成神后还高。
“你说师姐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山当私人财产,这和中夏民法等等法律都不符合,这很不共和,也很不法律。”
“家门口(山脚下)的牌子和司里的史书是真的一点没看吗?边跑我边给你补补历史课吧。”
东棠月边向山上跑边回忆着自己翻古籍时找到的民岁司历史。
“民岁司是隋朝建立的,以神话故事的说法就是司岁仙帝在铸就无上大道后悲怜亿亿万大千树上的亿亿万叶子中所存在的宇宙众生疾苦,便将自己的血滴在每一片叶子上化作亿亿万个自己血亲来拯救那些世界的众生。”
“啊?那师姐爹岂不是是司岁仙帝?”
“神话你也信?而且师姐说过了,司岁仙帝实际上只有三个女儿:执司之岁、浮惘之岁、绛命之岁。在隋朝时的民岁司还叫民岁商会,主要以商业贸易、丝绸之路等等来增强财力,师姐因为当官而转到她身外化身的企业就是那个时候创立的,而民岁司则是在武则天时期正式转变成了对付鬼神之事的组织,那个时候咱们司已经是暗地里最有钱的存在了,最后导致民岁司被皇帝看中纳入官府,往后的朝代也同样如此,那怕是北洋军阀割据时期那些军阀们也会客客气气的供着民岁司,因为民岁司一停,天下鬼神横行灭世。”
“那咱真牛逼啊,不过这么一算师姐好老啊。”
“笨蛋——师姐是用法术在各个时代留下身外化身,那有那么老?”
而在此时再时空隧道里的秦鹤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
“诶?怎么回事,是我老了吗——?不对...我才活了几个神轮纪,还没到奈亚这些玩意的一半...难道是有人想我?”
“在新中国建立后民岁司则是加大了力度对经济的建设,尤其是在改革开放时期,民岁药房、民岁养老、民岁食品等等共计十几家企业对经济建设提供了巨大的贡献,不断捐款与对新兴企业投资,在这期间民岁司差点成国企了,不过好在私企情况下的的民岁司作用更为大这才没有成为国企,但现在看来其实和国企没啥区别,但这些只是山是师姐的前提——师姐将她的所有收入除了必要存留的50%收入全部投入一切对国家、国际有益的事情上,而在之后是因为绛袍山的历史遗留问题,人民代表大会等等一部分知情人民一致通过了将绛袍山给予师姐的选择,并对此成立了相关法案,据说师姐是很抗拒的,至于这个历史遗留问题可能是因为...绛袍山本身就是师姐自己用术法堆出来的,山体里是不含任何矿产等等资源的,而且已经给她当家当了这多年了,突然说把这地方给她开发啥的也不合适,最优解就是让她接着当家。”
她说着说着就已经跑到了山顶,对于两个修道的人而言400多米不算多高,四十多分钟就到了,而这个时候天边也才堪堪翻出点红肚子,山顶除了师姐的“四合院式别墅”外,基本上就是些炼功器材,此时一个身穿黑色丝绸长袍的男人正坐在木桩上丢面包屑喂乌鸦。
“哥们,绛袍山这个点还没开放。”
“我等大司岁,她不在家,所以我在这里等着。”
“你找我娘干嘛?”
“嗯?你们就是东... ...”
“晓空!吃我『九焚界枪』。”
差闲不知道从那里跑了出来,手间拿着一把像是在焚烧空间存在的长枪,只是瞬间就刺中了晓空,[然后世界就炸了(划掉)],晓空整个瞬间飞了出去,以光速飞出了数个世界远。
“还好还好...”
她喘着气,看向二人。
“阳、月——遇到这种奇怪的家伙撒完铜钱就跑,这种人危险的很啊!”
他话音落下边上的空间被撕开。
“你把世界搞炸然后拼好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真不怕把我打死啊?!”
“你能被我撇石子撇死还当什么『否空之律使』?老子忙,赶紧滚!”
“哪不可能?我这就是一个化身...你这一下差点没伤到我... ...”
“你个(*粗口*)... ...”
二人一言不合吵了起来,看着两个老东西吵起来东棠月怼了怼自己哥。
“哥,咱是不是该劝一下,感觉两个大能要打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