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一拳砸在人的脸上,自身脸上的愤怒转而变成了欣喜吧,那时我好像才十七吧?被我按着的混混绑了我的妹妹。
我的脖子此时正在流血,但相比之下被我打的整张脸血肉模糊的对方更惨。@
“哥...我带警察.. …来...了”
@在我掩护下逃脱的槿歌带着警察破门而入,但手电筒只照到了一个血腥怪物...那就是我——三个人贩子一个被我用匕首把手卸了,一个头被我活活匕首割下来,而我身下的此刻已经被我用手打死了。@
“我没事了... ...哥哥...来的及时吧...槿歌... ...槿歌...有哥哥在...谁也...谁也伤害不了你... ...”
@槿歌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和宛若恶魔的我不由的呕吐了起来,而警察这才反应过来想按住我,但是槿歌拉住了他们。
“警察叔叔...让我来吧。”
@她缓缓的走向我,我很高兴,这次妹妹被我救回来了,那么多年终于把那次遗憾弥补回来了...真好...在抱着槿歌后我终于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你...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你不是死了吗?”
@就在此时我看到从门外走进来22岁的我,我记得楠夭告诉这个世界我已经死了,但为什么对方还在这?@
“我没死!把身体还给我!!!”
@他说着捡起地上带血的刀冲向了站在角落的我,那刀没有丝毫章法,我轻易的躲开并抓住持刀手一扭,对方的刀便直接掉在了地上人被我控制住。@
“你才杀了十几个人,我杀的人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你觉的你打的过我?”
@这个时候的我太年轻了,打架也就只有不怕死这么一点占优,但我不同,我有仇家,我动不动就被人找上门,长期的战斗让我已经有了自己一套完整的打法,我自身更是学过散打,就算是三十后戾气变轻了也照样吊打对方。@
“你到底是谁?!”
@他吼着,脚想去绊我,但被我轻易的反制按倒在地。@
“秦秋彻——斯兰特·卡特斯,你自己,另外一个世界的你,我才三十二,看上去有那么老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我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道横跨整张脸的刀疤,又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好像除了槿歌以外就没几个人认的出来我了。@
“我自己?鬼信啊!我怎么可能是你这种满身烟味的大叔,槿歌最讨厌烟味了。”
@我白了一眼,槿歌不正经的爱和我对她正经的爱是双向公平的,我压力大抽烟槿歌当然会理解,不过对于他而言当然不会明白。@
“槿歌六年级刚毕业时给你写了第一封秦书,她的初吻是刚上初一时离别前给你的,初三时偷看我们在看E盘里的电影了一整晚,以及高二时她... ...”
“够了我信了。”
@自己和自己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容易取得,毕竟从小到大的丑事和秘密都知道,我伸手拉起对方,而对方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是完全没看出我是个三十多的人,我的形象确实可能大概像是一个四十的人了,但我真是三十二。@
“你脸上那刀疤咋来的?”
“27岁那年我砍人时脸被划了一刀,好在命保住了,当时我还以为要没命,结果眼睛都没瞎掉一只。”
@我对于这种事情侃侃而谈,毕竟生死对我而言在我拥有第二生命前就是一个看淡的东西,不过相比于过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像旁白一样念叨给“你”听,更不知道“你”又是什么,但我不在乎。@
“走吧,去买点吃的去。”
@我说着开着警车带着对方回到了城区,并在我和槿歌常吃的一个路边麻辣烫摊子坐下,而我们的移动似乎也带动了时间的流动,十八岁的我正和放学的槿歌吃着,我们叫了两份一样的,我有点念旧,所以和二十二岁吃的差不多。@
“为什么你说我死了。”
@对于自己突然的问题我吃着麻辣烫含糊的回答道@
“那国...巷指,你不捅的好几刀都...在要害上。”
“我这就...死了?好吧...那你怎么来的?”
“我...我也是个死人,惹了太多人,被视为眼中钉,杀多了点人被判了死刑,有精神病可不是免死金盘,只不过我运气好点,还能借你的身子再活一次。”
“那你再说几个只有我知道的,我可不是杀人疯子。”
@对方不信任我可以理解,毕竟以前的我可不觉得在华夏这还能杀很多人。@
“你其实不喜欢吃香菜,但槿歌喜欢,所以你就硬着头皮吃了,卡兰最喜欢德露希尔牌的硬糖,一美元可以有两只手都抓不下的那种,很硬,但是真的很耐吃。”
“好吧,我信了,毕竟卡兰的爱好可能也就只有我记得了。”
“说起来槿歌后来知道了我们不喜欢香菜还为她而吃香菜生气了,因为知道卡兰的存在甚至刻意的模仿卡兰吃起了我们经常吃的德露希尔牌的硬糖,但实际上她根本不喜欢吃硬糖,她喜欢软糖,这个笨蛋丫头,我现在才发现,我从来没把她当成过卡兰,她也代替不了卡兰... ...”
@我说着苦笑起来,对方应该理解我在苦笑什么,拍了拍我肩安慰道。@
“过去就让她过去吧,我们不是没有失去第二次不是吗?”
“哥哥,张嘴。”
@我们齐齐看向正在喂18岁时自己的槿歌,我们二人有了统一一个想法@
“太暧昧了...得教育一下吧。”
@若不是那也是自己,我俩肯定会上去打人。@
“那个...槿歌最后没有和我们在一起吧?”
“你这人怎么会有如此鬼畜的想法,推倒妹妹这种事情我肯定不会做,更不可能会做出去,更不肯让她得手。”
“那她怎么样?结婚了吗?”
“没有... ...工作后也和我住一起,每天做着想让我推她的事情,并且力度比学生时期更大了大到是完全过不了审的那种,如果不死我...应该会一直延续吧...没有我...她会按时吃饭吗?会不会被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