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似是与天空连接的平台,绯红色的黯淡银河像是地毯一样流向那真正黯池君主的王座,一块用黯池之冕所堆砌的王座,在那之上坐着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披着以黑色丝绸为主,辅以红色为饰的华丽长袍,头顶暗系色调宝石王冠碎片围绕而成之冕的神明化身,祂的整个头都被黑色浓雾包住,与那些影之魂一样。
“奈亚拉托提普... ...”
无需质疑,眼前之王肯定是奈亚拉托提普。
“相比于称呼我为本体的名字我更希望你能称呼我自己的名字。”
面对阿拉斯不由说出的名字对方率先否认了,随后那近2.5m的身体从王座上起来,王冠累成的王座开始坍塌,一位接着一位的黑袍仆役从地面的影子中诞生,它们跪着为它们你的王组成阶梯,让祂踏过背部到达高点,居高临下的对‘二’人说道。
“我受冕的历代君王啊——你们可以称我为罹卡特彻斯,我是众魂的君王、黑暗的主,阴暗女巫只是我的使徒,牧羊人不过我的管家,三拜九叩无法彰显你们对我崇拜。”
对方的口气很大,连撒托露尔到对方的嘴里都成为了其使徒,但毕竟都是奈亚拉托提普,这不会是吹嘘,眼前的化身比他认识的那位还要强大。
“我艹你妈!把身体还我!”
秋彻没有张口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张口说了,当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和22岁时的自己融合了,而且视野是对方的头顶,而罹卡特彻斯正看着自己,虽然那张脸上满是浓雾,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注视。
“你头上...怎么多了顶王冠?”
阿拉斯看向秋彻时只看到了一位,老秋彻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年轻的,而对方的头上与来时多了一顶用猩红色宝石粗略打造出外形的破碎王冠,而那宝石王冠中似乎还有一些黑色的什么。
“啊?”
年轻的秋彻立马往头上摸去,这不摸还好,一摸老秋彻有感觉了,合着自己成这顶王冠了,难怪视角那么奇怪。
“别乱动... ...”
秋彻一挣扎发现自己又有身体控制权了,视角也变回了正常,但一挤又回去了。
“我艹,老东西这还能上我身。”
“咳咳咳——你们是把我当空气了?”
搞了那么大逼格的罹卡特彻斯有些挂不住脸的打断了二人抢身体,那些仆役为其组成了新的阶梯让其走下,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盖住了秋彻,给人莫名的想下跪感传遍全身。
“老东西别抢身子了,人家看着呢。”
年轻秋彻小声的说了一句,秋彻这才没有抢身体;看着眼前的神,纵使刚才想好一万种面对的形式,此刻都直接宣告作废。
“你想干什么了,抢人身子的杂种。”
年轻的秋彻丝毫没有惧怕的说了出来,相比于恐怖猎手这位神可不吓人。
“直来直往的性子,难得啊,能到这里的秋彻都比你成熟,你想我把身体还出来是吗?”
“不然... ...”
还没等秋彻讲完阿拉斯把对方挡在了身后,对罹卡特彻斯问道。
“罹卡特彻斯,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得了吧,那小子两个脑子加一块凑不够200的IQ,都是老熟人了,就不必拐弯抹角了。”
秋彻此刻眼角狂跳,直接问目的?这是什么操作,那有反派会直接告诉计划的啊?
“好啊——很简单,我要这小子成为我,你可以直接理解成我想要他的身子就行了。”
对方真说了是秋彻二人更是没有想到的,他推开阿拉斯自己上前说道。
“那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白痴,我俩谁当这个身体的主人都行,但就是不能是你。”
罹卡特车斯对反驳只是笑了一声,随后巨大的身体开始缩小,变成了和秋彻差不多的大小。
“你说做梦就做梦,你忘记我是什么了吗?”
“神——那又怎么样,你想强来?”
“不——强来多没意思,我想你亲自戴上我的王冠,亲自披着我的衣袍,成为我。”
对方走向了其身后,等秋彻转身看去时对方已然消失,阿拉斯的身体一颤,对方直接在自己如同上帝视角般的视野里消失了。
“看看上边。”
上方传来罹卡特彻斯的声音,等抬头时他们看见了顶着秋彻脸的罹卡特彻斯正以倒着的方式站着。
“那我到死都注定不可能了,罹卡特彻斯。”
“那可不一定啊~”
就在二人的注意力方在上方时,一个女性化的罹卡特彻斯声音从前方传来,一个顶着楠夭脸的的罹卡特彻斯从二人之间穿过并抚摸二人的下巴,当目光追去时却看见的是一个顶着苏槿歌脸的罹卡特彻斯,对方张开双臂似乎是向秋彻这位哥哥索抱一样。
“你现在立马把脸用你那坨黑雾套回去,我不想看着你顶着我妹妹的脸,还有#楠&夭*和我的!”
面对无力的威胁罹卡特彻斯只是转了个身,等再次转回来时已然变成了阿拉斯那张戏谑的脸。
“我用你的脸没问题吧~我亲爱的第七十二位教主。”
“我随意,毕竟你想干什么我也阻止不了,神如果能被阻止只能说明的祂想让你成功阻止。”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说给秋彻听的,秋彻则有些鄙夷的看了阿拉斯一眼走上前,刚想拽对方衣服就被老秋彻抢了身体。
“你怎么敢就这么确定?我这个外乡人可不信阿拉斯说的。”
他话刚说完背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当秋彻转头看向时迎面差点撞上罹卡特彻斯的脸,对方此刻变成一位灰白发的少女,那双红色的眼睛和自己现在的极为相像。
“那么——我们赌一赌怎么样?”
秋彻不自主的后退,但撞到了顶着鹿暖茗脸的罹卡特彻斯,紧接着又是自己母亲的、撒托露尔的、夜的、楠夭的、阿拉斯的,一切他认识的人的脸都围住了他,人山人海的让他不知道向那走去。
“赌什么?”
他说着向前驱赶着人群,而人群也为他让出了道路,直达那王冠堆积而成的王座上——罹卡特彻斯的脚下,此刻祂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长相就像美化十倍的秋彻一样:那张脸此刻正戏谑的看着秋天。
“赌你会打心底的愿意成为我,你赢了我就把你家乡的妹妹和一切你想要的接过来给你,而你输了... ...”
对方勾了勾手,让秋彻到耳边倾听,秋彻踩着那每一步都会崩塌的王冠走了上去,凑到了对方的耳边。
“你输了的话,我就会用让你用身体立马去听着楠夭从薇卡希尔那学来的歌,去喝一杯咖啡,怎么?接受吗。”
... ...
在高塔的边缘,变成黑人男性的罹卡特彻斯站在了坐在黑塔边缘的阿拉斯边上。
“你和他赌了什么主。”
“听着莉兰娜的歌,喝一杯咖啡。”
“就这么简单?”
“你们的一切都是我赏赐,别弄的你们有什么可以给我一样,虽然这小子和他妹妹特殊,但对我而言都不过是手到擒来的物件。我代表的是你们不明白的意志,你们粗略的定义为了混乱与毁灭,因为那是你们能看到的;我乐此不疲的弄着一出又一出戏码,但究竟是好是坏,从来不是由你们定义的,你们只要读着剧本等杀青就行了。”
“好吧...但我想和你做个交易——相比于说是交易更像你零成本的给我东西。”
“一直如此,说说吧,我等你说出这句话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差点想直接控制你精神提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