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哥,我不打算和你回去。”
对方放下烟,吐出了烟圈。
“哥——我清楚你想带我回去生活。”
他情绪有些激动的质问道。
“难道你不想吗?”
“想——但是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对方说着把手中的烟头按在自己额头上熄灭,看的秋彻心疼。
“我现在还搞不清楚该怎么活着,你的妹妹差点与你一样一体双生了,等我吧——等我一段时间吧。”
“你说的一段时间是多久?”
“五年...十年?一万年... ...我不在乎多久,我不会老,你应当也不会——所以啊,等着吧... ...”
对方的态度像是十分无所谓,带着点自嘲的笑。
“我不想再等了,不... ...我...”
那股痛苦不断的流下,秋彻的瞳孔开始变成龙的瞳孔,但小秋彻立马用手对脑袋进行了痛击,身体疼的倒在地上,然后由小秋彻接管身体。
“老妹啊...老秋彻有点问题...他作为存在之冕,我作为黯池之冕...受刺激的话可能会...侵蚀。”
他揉着自己脑袋起身,那一下可不轻,奔着打晕的力度,不过就算疼的要死还是挂着笑温柔的说道。
“你不必在意,如果你有自己的生活——哥哥愿意等你,在找到前家门一直为你开着... ...但是...额,算了还是得和你说那件事... ...”
“什么事情。”
对方看着自己,一眼淡然。
“咳咳——老妈复婚了...所以现在我有个义妹,应该是你的...姐姐,比你大一岁,十八。”
对方脸变黑了,看样子很无语。
“哥,讲个事——我现在24岁了,比现在的你其中一个灵魂都大两岁。”
“啊?你是几几年的我妹?我是一零年的。”
秋彻傻了,对方24了... ...
“我来到这时是一三年,诶——如果真回到一零年可别找我。”
对方的回答打断了秋彻想着找那个时间段自己妹妹的想法。
“为什么?你...很危险吗?”
“很危险,那个时候我老师叛变了教会,我忍不了这样的人凭什么叛变,他叛变我向谁释放我牧使的仇恨,你去找那个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现在都觉得那个时候的我凶。”
对方的语气很认真,似乎还有几分畏惧。
“好吧,那你有空去看看叔叔,他——人挺不错的...就算是家里欠了一屁股债都愿意打好几份工还债。”
他转移话题,不想谈对方那些不好的过往。
“这还是免了吧,我对父亲这个身份有点反感——生理上的,事实上我被那些人渣弄的都有点厌男了... ...好了,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事情,说的我饿了——走吧,让我看看薇卡希尔有没有饭给我蹭。”
对方的话让秋彻沉默了,厌男?不过不厌哥就好。
... ...
“都在啊——难得都聚一块了。”
耶芙娅把长袍挂在架上,这时,一个坐沙发上长的有点像恺撒的小女孩突然抓起放水果的玻璃盆,直接砸在地上,然后拿着玻璃碎片不管手被割的流血上前袭击耶芙娅,耶芙娅轻而易举的抓着脖子抬起,对方即便是窒息也在不断刺着耶芙娅的手臂,但完全没用。
“好了,我知道我宰了你妈是我的错,别这样子——额...好像不太对,好敷衍,算了——”
自己妹语出惊人,这话毫无感情,随后一点也不温柔将对方丢回沙发上,因为没控制力,对方脖子上出现红印子,大口喘着气。
“老妹啊——你是不是该温柔一点... ...还有你给他...妈...杀了?”
他汗颜道。
“嗯... ...”
对方平平淡淡的回答,似乎这是什么不重要的事情一样。
耶芙娅说着把女孩手中碎片拿开,看着那流血的手,耶芙娅叹气了口气,然后用法术为其治疗。
“别弄伤自己了,如果想要杀了我就好好忍耐,只是一味的杀人杀不掉作为祭司的我,行的话来当我的学生——”
那孩子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对方,不解的问道。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睛看着我。”
“我的眼神变了,我也变了,但我还是一位牧使。”
她说着松开安静下来的小女孩,秋彻想起了耶芙娅这个名字之前在哪听过... ...好像之前在黑原来着,所以那个人...原来是自己妹?!
他摇头将那些思绪丢掉,那已经不重要了,相比之下他更在乎所谓牧使是什么?
“老东西们还活着呢...哎,见到你们真是糟糕。”
耶芙娅对着坐在餐桌边上的阿拉斯喊道。
阿拉斯还是那身衣服,薇卡希尔没再穿西装,换成了人妻感满满的毛衣牛仔裤加围裙。
“我也差不多这样的感觉,看样子你俩已经见面了,不用谢我推你的那一把斯兰特。”
阿拉斯说着脱帽对他敬了一礼,秋彻毫不领情的竖起中指。
“叛徒!楠夭咬他!”
他下意识的命令楠夭,然后才意识到楠夭不在自己身上。
“呵呵,莉兰娜综合症已经出现了,现在这里的‘莉兰娜’可是和我一伙的。”
薇卡希尔递给阿拉斯咖啡。
“殿下,我爱喝苦的,下回不用加糖。”
“你是... ..”
看着那个和楠夭一样的人,即便知道他知道答案。
“我是薇卡希尔,不要总这么叫我阿拉斯。”
他承认,和楠夭呆了段时间,自己口头禅都要成楠夭了,没有对方确实有点不适应。
“都饿了吧,我去做饭。”
薇卡希尔说道,而他也跟上申请一起做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