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教廷的圣女之争，这事你知道吧？”
“自然，四位预备圣女谁先完成试炼，谁就能成为圣女嘛，这事我老早听说过。”
“那你知道他们口中的试炼指的是何事么？”
“这好像是教廷的机密吧，我怎么可能知道。”
“正好我知道。”
慕灵犀慵懒靠坐，悠然道，“黑月教廷有一道S级传承灵衣，名为『月神领域』，这是每一代圣女都必须掌握的核心灵衣。”
卧槽！S级？！卡利直接愣住了。
灵衣等级分为N、D、C、B、A、S....S级灵衣整个帝国都没几个，绝对算是游戏里的橙色传说装备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试炼就是月神领域，谁先初步掌握月神领域，谁就能成为圣女？”
“没错。”
“那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修炼月神领域有两种途径，分别为『孤月』和『双月』。
孤月，十八岁以前的情感羁绊线越少，越容易修行，但由于此法只是一个人进行修行，得到的领域效果略差。
双月，拥有爱情羁绊线可学，与伴侣两人同修，不限性别。由于两人同修可以拥有更加宽广的粒子结构面，所以创造出来的领域效果会更强，同样的，学习难度也会是孤月的两倍。”
“......”
卡利捂着脑门，抬手，“等等，容我捋捋。”
双月，爱侣一同修行月神领域，简称双修。
重点是孤月，十八岁以前的情感羁绊线越少越容易修炼，而茶奈雪父母双亡，哥哥也车祸无了，如今唯一存在的羁绊线便只剩下....我？
“6，我懂了，居然还有这么离谱的修炼条件？”卡利无语扶额，抬头道，“所以，焉栩迦的目的是帮茶奈雪减少羁绊线？”
“对了一半哦。”
“啊？”
卡利疑惑，“不会他喜欢茶奈雪吧？”
慕灵犀微微一笑：“焉栩迦曾经向茶奈雪献上了骑士之心，但被茶奈雪拒绝了。”
“嗯？”
“守护骑士献心，代表着想上位成为其主人的爱侣，但很可惜，被茶奈雪给无情拒绝了，甚至差点要解除焉栩迦的职位，要不是焉栩迦母亲求情....”
“行吧行吧，我算是懂了，这就是无妄之灾，”
卡利往背椅一靠，无语叹息，“真是坑爹啊，看来接下来我得小心这焉栩迦了。”“好了，既然我告诉你这么多秘密，那么现在，轮到你说了。”慕灵犀淡声道。
“？”
卡利愕然抬头，不可思议，“这些事不是你免费告诉我的么？”
黑裙女人端坐微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免费二字了？”
好好好，没说免费就是付费是吧？可把你能的。
卡利也懒得跟她计较，想了想后，神秘一笑：“这样吧，虽然不跟你交易秘密，但我可以给你一个稀有灵衣。”
灵衣？慕灵犀秀眉微蹙，摇摇头，“我不需要灵衣，我只想知道你的秘——”
然而，不待她说完，一张金灿灵纸陡然横在她眼前，密密麻麻的灵子节点像是孩子寻到了母亲，瞬间涌入她的淡金双眸。
“呵~你不要？也得要！”卡利的低笑轻响耳旁，她瞳孔一缩，迅速别开脸。
【你初步理解了C级灵衣『三尾』的灵子结构——5%】
【你对B级灵衣『六尾』的灵子结构有了基础概念——1%】
知识又以卑鄙又粗暴的方式插进她脑子。
“你——拿开！”
见慕灵犀闭眼了，卡利无奈收回手，“行吧行吧，不逼你了。”感应到灵纸离开，慕灵犀转回头瞪向卡利，然后就看到卡利的眼睛被一张金灿灵纸横覆着，下边诡异唇角勾起：“慕小姐，看得清楚嘛~”
【你完全记住了B级灵衣『六尾』的灵子结构图】
慕灵犀：“......”
果然，就算没有六尾焱辅助学习，这灭世魔女也能轻松解析六尾！整个灵师历史上不知道有没有她这样的变态天才存在....至少六尾社历史上没有，没人能在不依靠六尾焱的情况下看懂六尾结构图。
见状，卡利不疾不徐放下灵纸，微笑看着面前黑裙女人：“用这份稀有灵衣代替一个秘密，是不是很公平。”
“不公平。”慕灵犀摇摇头。
卡利愣了愣。
慕灵犀抿唇，秀眉微蹙：“你给我看的是你们六尾社的传承灵衣吧？”
她满脸不解，“此前你给我看一尾就算了，但现在连六尾这种可成长性的稀有灵衣也给我看？这可比一个秘密贵多了，对你可不公平。”
“你说得对，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卡利笑吟吟道，“搞得你能记住一样，你不是说你根本不是什么绝世天才么？根本看不懂，更记不住。”
“......”慕灵犀噎了噎，抿唇不语，她心情有些复杂。
别看黑月教廷有个S级灵衣，但实际上整个五十一区，拥有B级灵衣的势力都没几个，每一个B级灵衣都是中大型势力的传家宝，哪个傻子没事拿出来随便给外人看啊？！
但她今天就见识到了这个傻子。
不过这事放在卡利身上倒也正常，毕竟这人和她一样，都渴望着另一个绝世天才的出现——然后比拼，竞争，碾压对方！
这是一场孤傲者之间的对决。
比拼的是谁更有天赋，而不是谁的资源更丰富。
也是因此，卡利才愿意无私地将稀有灵衣拿出来，这种孤傲者的心境也只有她能懂了，慕灵犀认真盯着面前的黑发男生：
“好，我接受这场交易。”
“但六尾确实太贵重，为了公平，你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一样等价物。”
卡利没想到慕灵犀还挺讲究的。
“那我要无量石。”
她也懒得再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直截了当。
“你要这种违禁品做什么？”慕灵犀稍稍坐直身，疑惑道。
“那你就别管了，反正就一句话，你给不给吧？”
慕灵犀纤细指骨轻轻敲桌，闭目沉思片刻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灵纸放在桌上。
“这是我偶然捡到的一个灵衣，我叫它『青铜面具』，虽然只有N级，但拥有极高的结构扩展性，目测最高可扩展到C级。然后外加两克无量石，如何？”
“......”
说实话，卡利不太需要青铜面具，但想了想后，又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以后可以在慕灵犀面前使用这个她自创的灵衣了。
“怎么了，不满意么？”慕灵犀疑惑道。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我很满意！”卡利咧嘴一笑，将灵纸收入怀中，
“那两克无量石呢？”
“这种违禁品我不可能随身携带。”慕灵犀淡声道，“明晚七点，在3号楼天台见面交易，记得别被跟踪了。”
卡利点点头起身，没多逗留：“那就说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只不过才走到一半，她就看到地上散落着一张传单，上面飘逸的赤红字体赫然写着‘帝国灵歌大赛’几个字样。
灵歌大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