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雨晴①

作者:樱虹慕溪 更新时间:2024/9/17 18:31:06 字数:6120

雨持续下着,缠缠绵绵,既让人觉得忧闷又宁静

妮娜用手中铃铛,尽量将所有一般人看见的丝线全部牵制住,

眼睛一瞪飞跃起来至数米远强行全部都扯断,又一飞身在空中翻跃了下把铃猛然朝被蛊虫侵蚀的水野雪莉砸去,

蛊虫像注意到了妮娜的动作,又缩回了宿主体内,驱使其身体致使水野雪莉痛苦低吼起来。

连续挥起了手中的剑,由烈火构成的刀刃瞬间散出,袭向四方,

“屈屈一个鼠辈!咯啊啊啊啊啊啊!把孩子,我的孩子还给我一一”

妮娜反应过来惊慌躲避,蹦跳于生死之间,眼睛露出担忧和同情,默默低语着,“请再忍耐一下,我一定很快救您拜托痛苦”

又把一瞥目光转向了,又立刻回过了头,在离她们不远处,被劈断的医院边缘,茫茫大雨中虹圆面色微羞红勉强细轻拍打着回复了精神了,面色仍有点颤栗地水野朝阳的后背,

....

“你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刚田先生告诉我们...可没有详细说明,说是你们家的禁忌...究竟是为什么”

“那个男人吗?真是多嘴....别问了,关心眼前吧”

水野朝阳嘴间嗞了一声,爬起来掐住了虹圆的两肩,非常激动地喊道,“呐,你之前说妈妈她在噩梦里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你们驱灵师搞得鬼,那到底该如何让她恢复正常?回答我”

“在我看来我也不清楚,记得刚田先生了,她一年前做了一个梦,是关于你长大结婚成家立业的好像是...”虹圆垂下了眉毛,心想即使是她把那条蛊虫的存在说了出来,对方也可能会不信。

“…是这样吗,呵,原来她还有过如此可笑的梦,怪不得她一年来总是自作主张的帮我挑选女孩...”

“...孩子成家立业,生活幸福,应该是每个长辈的愿望...或许吧,那个...手”

水野朝阳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双臂,“可惜...我还想追求自己的梦想,像你一样,且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女孩,提起来这个...对于你的妹妹...我现在感到抱歉”

“都说了,没关系啦...已经,现在重要的是要怎么让阿姨清醒过来”

水野朝阳愣住面色又惊了下,“真的有办法吗?!需要我做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否有,妮娜姐姐应该知道...但是我还是希望水野朝阳君,啊...学长能彻底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说来说去,又回到了这一点嘛...可你..究竟为什么要执着的帮我?!你说过,你不对男孩有太大兴趣吧”

虹圆身子忸怩了下,把手放到了身后,目光垂了下来,

“嗯,是这样...我喜欢按自己的想法做事这是一点,可究竟是为什么想帮你...可能是我把你擅自当成了渴望自由遨游天空的小鸟...且和我完全相反...大概...”

“大概....?还有小鸟是?额?!”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从距离几米地方传来阵叫声,他们一直都没有特别注意,这里不知何时已经是狼籍贯地,

仅剩下的半边医院已经是像经历了沧桑和焚烧般,全部都是被火烧黑的痕迹,还有的地方甚至冒有白烟,向上升腾同时又很快消逝于雨幕,

妮娜全身衣服破损,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伤痕,用已经是血淋淋地双手抓住地面带起隐约火花连连退滑至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妮娜姐姐...没没...事吧?”

“没事...你们最好待好别乱动,没关系,我一会就把她救出来...”

水野朝阳回想起来刚才虹圆的话咬了下牙,艰难撑起身子上前,自己虽然不清楚她口中的小鸟是指什么,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她的意见,试试把想法和愿望真正再传达给自己的母亲。

“等,水野朝阳!危险!”

“没事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更不是不久前那个向母亲低头打算再次唯命是从地小鬼...”

他抹去了脸上的雨水,没有顾及妮娜的呼喊,与自己的母亲相对视了起来,水野雪莉见到是自己的孩子,扭曲挣狞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身上的血红色妖气又次膨胀,

“朝阳...吾之儿子哟,来,求你了,到妈妈身边来,再一次回到以前的生活吧~呐,离开那两个乡下人”

“以前的生活吗?呵”水野朝阳轻轻一抹冷笑,深呼了下下气息,“母亲...再说一遍,我已经长大了,自己的事我想自己去决定”

“又在说这种话!你忘了是谁把你扶养到今天的吗?又是谁花尽心思送给你去最好的学校和最好的辅导班!回忆起来哟!每周一至周日的课!”

她像被触碰到了什么底线,开始疯狂愤怒嘶吼,控制起自己身上的丝线,胡乱飞舞,同蜘蛛网样打成个结,水野朝阳瞬间感到种莫名其妙的束缚,手脚皆无法自由活动,

妮娜打算上前救助,虹圆却从后牵住了她,

“虹圆...?你这是做什么?再这样下去”

虹圆摇了摇头,微笑依旧,可眼神中却透露出种严肃,“妮娜姐姐...这也许是水野朝阳君自己的选择...肯定,总之有什么办法能彻底把蛊虫拉出来吗?”

“办法其实有,可是风险太大了,我怕真的伤害到水野夫人”

“什么办法...?”

妮娜犹豫一秒,面色凝重地说,“用我的全力把它打出来...可代价却有可能是水野夫人终生瘫痪...且成功率很低”

“这...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了...万不得已情况下也只能,毕竟附身越久越难以去除它”

虹圆浑身颤抖,希望于一瞬间顷刻崩塌,对如此残酷的办法和后果感到失落,望向了看上去仅仅只是凭空浮于半空的水野朝阳,

....

“来,我的儿子哟,还记得的话就好好回想起来,老师们的严格和关怀”

“咳...我当然记得住,那些家伙打骂我时的嘴脸,每天都是被眼皮子底下关注地日子,我知道是为了我将来能有好的归宿,可已经够了吧,妈妈,人都有自由对吧,一天天,擅自安排我的人生!自出生以来就是,我很感谢你把我带来世上,抚养我至今”

“额额额啊啊啊,你自己的人生?呵呵呵,你明明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给我适可而止,好好听妈妈的话!”水野雪莉挣扎惨叫了几声,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那妈妈!你如果把我当孩子那为什么还要为我选取对象?”

“那是将来哟...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孩子,现在相亲是为了将来,好了,乖乖和妈妈回去准备相亲...”

水野朝阳双眼愤瞪向了自己的母亲,牙间磨擦到吱吱作响,打内心鼓出了从未有过的勇气,呐喊道,

“我...拒绝!!我还有自己的梦想要实现!!以及自己的人生我自己来走!”

“妈妈!!求你了,不管了你如今说什么!我...不回去!!不想再一直被你像洋娃娃一样装饰了,在你看来我是个孩子,可是我觉得自己和旁人比完全就是你手上的玩具,这是真心话!!”

“玩具?...你可是你父亲的继承人,到底到底在说什么?别再顽固了,我...我已经做到了很多母亲都无法做到的事,几乎...全部全部牺牲了一切,朝阳!!”

“错,全部不对,你没有给我予过我自由...连追求梦想的机会也没有...”

“梦想...?禁告你最后一次...不要...额咳...额额额啊啊啊”

她的话戛然而止,身上缠绕地蛊虫开始了嘶吼,像受到了某种刺激,妖气涌动以她为中心,形成了个漩涡,浓厚丝线开始蠕动,从她身上飞舞离开,像有过训练般根根竖立,

“这...水野朝阳君!!”虹圆像本能感应到了危险,快步跑了上去,

“危险!虹圆,你还没完全能运用力量,别过去!”妮娜冷汗与脸上雨水交织,

“妈妈!真正顽固的是你!人的人生不是应该被时刻监视,您所谓的自由不过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认为的,如果您真认为那是对的话,就不会有如今了...”水野朝阳喊道,几乎快扯破了嗓子,还不住咽口水,忍痛喘息,

“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了你,为了水野家...我...”

“...对象由我自己来寻找选择,说来...以前开始我就在想,我们家的象征是自由之鹿吧,那你觉得真的自由吗?对您的人生来讲?!”

“不....不要再说...不,啊啊啊!禁告你最后一次....”

随她断断续续发出惨叫,丝线同针箭聚集,朝水野朝阳迅速射了去,

水野朝阳惊恐闭上了眼睛,可过了几秒,仍然是没有尝到来自‘母亲’所谓的穿体之痛,

反浮现眼前令他深感绝望的是被腹部洞穿了数个洞,口直吐鲜血的妮娜,

“你!”

“妮娜姐姐!!妮娜姐姐!”虹圆急忙哭喊赶了过来,连声呼叫,接住了她,

“咳!!她这是潜意识里的母性和正常理性在...在和控念蛊及自己的欲望抗拒...它太强、太危险了...我...我不行了...你快..快想法必须和他离开这里...回去幻医堂...找,咳...咳咳”

妮娜用手抚摸着虹圆哭红的脸颊话至嗓间又喷出了一口鲜血

“那你呢?那你呢!我不要...我不要抛下你”

“傻瓜...你不是想成为驱灵师吗?驱灵师...时刻都...咯...”妮娜未说完闭上了眼睛昏死了过去,

“不要...不要...都是因为我...快醒醒,醒醒!”

......

由依在高处大厦顶看到了这幕,目色凝重,双拳紧握,似乎仍旧在强行保持冷静,嘴上还故作矝持自我嘲讽道,

“呵,情况好像真的麻烦了吗?一时半会可能晴不了吧...但是唯一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真能于短短三天内使出来力量....”

......

水野朝阳的脸色苍白,他的眼神迷茫,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愣愣地看着周围的混乱,耳朵里充斥着虹圆的哭声和母亲的绝望和惨叫。

在这场混乱的漩涡中,他的母亲正颤抖着,惊恐地打量起自己的双手。蛊虫微微探出了头,发出了只有它自己能听见的阴险笑声。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我怎么可能像杀人犯一样……杀人了,额额啊啊啊啊啊啊!”水野朝阳的母亲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否认。

水野朝阳强行振作起来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

“妈妈……现在的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现在的你完全就是冒牌货……以前的妈妈绝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的母亲试图安慰他,声音中带着颤抖和痛苦的吼叫,

“朝阳……又在说什么呢,妈妈就在面前对吧,这不是真的……相信妈妈……妈妈不是故意的,额额额啊啊啊啊啊。”

水野朝阳沉默了,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面对失控到难以保持理性地母亲,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寻找一丝希望,“那……你还记得我五岁的时候回来说的话吗……”

水野雪莉努力克制着身体上的痛楚,开始回忆起那段遥远的记忆,“五岁……五岁的时候……”

“啊,我完全记得……”水野朝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他回忆起了那个夏日的午后。

那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夏日,蔷薇园中芳草如茵,蝉鸣声声,各色花朵散发着各自的魅力。年仅五岁的他,独自一人在离母亲不远处的树荫下,用网抓着蚂蚱。

突然,他听到了母亲的尖叫,立刻跑了过去。原来是一只蝉不小心掉在了母亲身上。

“妈妈?没事吧?帮你拿掉吧。”年幼的水野朝阳好奇又关心地询问,然后一把手抓住了捣乱的蝉,随手装入了口袋中。

“哦,没事没事,了不起,只是你也知道妈妈最怕虫子和睡觉被打扰了~”水野雪莉微笑着回答。

“那我来守护妈妈吧,就像书里的英雄和所描绘的驱灵师一样,请安心,绝对不会让怪虫子和任何人打扰妈妈睡觉的。”小男孩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没关系……再去那边玩吧,诶嘿嘿,就像真的一样,其实不用这样也可以……因为朝阳君本来就是妈妈的英雄,能驱逐任何恶意的驱灵师……”水野雪莉温柔地说道。

“嗯,总有一天我也想书里写的成为真的英雄。”小男孩的眼中闪烁着憧憬。

……

时间回转至现在,水野雪莉也大致记起来了,她曾以为那只是幼小孩子的一个玩笑。但现在,她再次挣扎起来,蛊虫因这个刺激而变得更加狂暴,试图彻底支配她的身体。

“啊,对你来言那只是个幼稚的玩笑,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言……是绝对不可能背叛的约定。”水野朝阳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望向了后方

虹圆这时仍在抽咽,但是又注意到了水野朝阳的视线,把泪水强行抹了回去,像是有股强烈暖流流遍全身,似乎是凝聚成了个形状。

比之前更加明丽亮洁的纯夜紫色双瞳狠狠瞪向水野雪莉身上的蛊虫,拿起了妮娜边上掉落的铃铛,指了过去,

身上的光晕更加耀眼,怀里的吊坠此时此刻也悄悄有了反应,放出微微淡淡蓝色的光芒,隐约出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凭你又能做到什么呢?”水野朝阳此时仍挂于网上见她那副样子冷笑了一抹,像故意似的

“我...可能什么都做不到,可是我...要为妮娜姐姐报仇,还有我答应过....救出你的妈妈...”

“啊,我也一样...无论是怎样都要解救妈妈”

虹圆欣慰笑了一下,打算跑过去解开他的束缚,怎料,控念蛊发出了吼叫,竟从水野雪莉身上显出了完全的身形,

经过长时间的潜伏,它自身真的像蛇似的拥有了秀长身躯,尽管水野朝阳如今无法看见,依旧仿佛有种恶寒涌上了脊背,

....

“终于显出全身了吗?呵~”

由依在远处观望,露出了笑意,望了一眼身后的大葫芦,乾坤宝葫一一她独有的灵器,和父亲,堂主的是齐名的,捕捉气体妖怪用的。

“啊~啊~那个丫头真是缠人~”千本雪之樱跳到她身边吐槽起被带到幻医堂,凉薇的事。

“你又来了吗?一下子变得积极了?本来还以为你真的是个懒虫呢”

“还是老样子嘴上不饶人呐...忒?!”千本雪之樱打算顺便也吐槽下由依,结果目光扫到了楼下,一条巨大的虫子印入眼帘,以及倒下的妮娜和其于两人,她怀里的灵导石也感应到了危险及陌生的新力量,

“它怎么这么大.. ..啊?”

“吓到了吗?本来应该只有毛虫一般大小,可经历了一年,它贪婪的吸食了宿主体内过多的欲望”

“那你干嘛还不出手啊!情况明明已经!!”

“现在捉拿它还不是时候,它还没有完全脱离宿主,至于为什么不出手,本来妮娜倒下后我想直接出手的,可...你看...”

顺目光,千本雪之樱略眯起眼睛眺望起来,大惊失色,“那...那是,不... 不...可能”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错觉....但是...没错...打从半小时前我其实就隐约感应到了”

“我们苦练了整整七、八年...”

.....

“什么呀...这种感觉.....”

听水野朝阳看不见都几乎察觉到了恐惧,虹圆吞咽了下口水,把铃对准了蛊虫,它愤愤向自己甩出了长尾巴,朝两人打去,从嘴中吐出了白色,似茧丝一样的东西。

“咯...啊啊啊!谁也不能...啊”

这时水野雪莉痛苦吼了起来,显然还是想凭自己的意志强行压制,故而寻致了它两个方向攻击全部打偏,

水野朝阳感觉到了手和身体各个地方有所松动,可以自由伸展,所性蹬了下脚,扯断了无形却有形的丝网,跌落在地,来不及反应其他,开口询问道,

“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妈妈她...”

“她...试图在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控念蛊...可那都是白费力气...”妮娜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强忍着撑起身子,可又在下一秒单膝跪地,

“妮娜姐姐!!你...你活着?啊...”虹圆兴奋又松了口气似高呼道,跑过去扶了起她,

“嗯...好像是你的卡可拉的力量,暂时让我清醒了过来...额!总之现在或许是机会...可是...”

“妮娜姐姐...你先别说话....我我这就为你包扎一下....”虹圆说着打算不顾羞耻,解开上衣当作绑带,被妮娜伸手拦住,

“不用...傻丫头...我应该能勉强撑会..我以前听由依说过...只有宿主意识里强烈察觉到它或者是反抗之时进行攻击才有可能让蛊虫完全出来...若错过了这机会,恐怕...咳咳”

“喂,那边的女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控念蛊是什么?”

“呵...虹圆?咳咳...你还没有解释这个嘛...”

“啊呜啊呜...”虹圆难为情挠了挠脑袋,毕竟她不觉得对方会信任自己。

“额额额啊啊啊啊啊!”

可就当妮娜要开口解释时,蛊虫又蜷缩钻回了宿主体内,

令常人看不到的漩涡更加强烈涌动,血红色妖气暴动卷袭向周围,朝她们扑面吹过。

伴随着水野雪莉的惨叫,她彻底为蛊虫所控,宛若成为了一具沉迷于自身欲望的活傀儡,

手上紧握住了那把代表着水野家家主证明之一的烈阳神剑,据说可以劈化一切,

“今天...在场之人除了朝阳外...一个都..别想全身而退...喝一一”

一道雨难以浇灭地烈焰刹时展现于所有人的面前,

 .....

“....哇....明明已经变成这样了……却还是掂记水野朝阳吗……”千本雪之樱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

“即使是她内心有再大的空洞,受到再大的折磨,也难以彻底把孩子忘却……从古至今,其实人们都有一样东西,即使是花万两黄金也买不到,甚至是最难以抛却和出卖的,那就是与生俱来的母爱。”由依沉思着,她的目光深邃,望向了天空。

“是的,生命、尊严、情操、母爱,还有彼此相恋的双方,这些都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元素。”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有时命运却很残酷,它会轻易地夺走某件事物或生命。在生和死上,尤其是在战争面前,生命变得微不足道,感情也变得脆弱……现在,我更关心的是这对母子最终会有怎样的结局。”

“哼~其实我一直想下去帮忙,现在可以了吗?总觉得那把剑非常棘手”

“...有时候希望你能忍一下你焦虑的性子,嘛,你就在这看吧,我也想确认一件事情...”

“事情?”

“那把剑我当然知道...也见识过了...看景色你大致就理解了,但是有些事,你想知晓,命运又有可能把玩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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