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的大剑只是剑的前方被砍断,剑身还是完好无损,她绝对打不赢对方,但也决不能让这个人完好无损,至少也要消耗他的斗气,让他在之后的比赛里发挥不了实力!
心里这么想着,身体却微微颤抖在原地止步不前,莱昂站起身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只是这么看着她,什么都没做。
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尤希尔刚想走过去,一道身影就挡在了她的面前,黑发少女米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释放的气势不用多说,她打算在此将看起来最麻烦的家伙给解决掉。
“你要跟我打吗?”单指指向自己,看着跟雅儿洁差不多高的少女,尤希尔刚准备拔出白花,另一道声音便传进两人耳中。
“米拉小姐,你的对手是我。”亚瑟拔出了腰间那把剑,直指着黑发少女用斗气对其施压,米拉表情有些变化,因为她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气息,她的身体竟无意识开始发生变化,不过,在被别人发现之前就被压制下去了。
她放着尤希尔不管,气势转而对上亚瑟,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可以有着专门对付她的手段,以防万一还是先解决掉比较好。
就这样,尤希尔又把白花收回剑鞘里,默默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对峙。
“你是谁,为什么会让我感受到这个令人不满的情绪?”
听到这么说,亚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看出面前的少女非常强大,并且拥有对人的威压,或许是某种血脉上的冲突也不一定。
“非常抱歉,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米拉突然睁开眼,庞大的魔力量瞬间涌出,这种气势让亚瑟的表情都凝重起来,他的剑慢慢爬出一堆符文,剑体开始发出斗气。
而在远处的瑟琳娜惊恐的看向她,拥有这种魔力量的存在竟然会参加这种比赛?不仅是她,在场的所有魔法师都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压迫,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人,难道是某位神明的子嗣?
雅儿洁也感受到了非常强大的魔力冲击,但是却没有其它的感觉,看着旁人一副难受的神情,她感到有些奇怪,这位米拉小姐魔力量确实多的离谱,但是攻击卡俄斯的时候使用的魔法却是各种形态的魔力球,伤害并不高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难道说她不会使用魔法?
仿佛映照她的想法,米拉手中魔力光球在手中飞出,亚瑟挥舞长剑轻松的打散了这次攻击,但是接踵而至的是无数发魔力光球的袭来,并且射速极快,亚瑟使用斗技才侃侃挡下这些攻击。
看到魔法不管用,米拉竟是直击将魔力附着全身,这让亚瑟一时有些发愣,因为魔力对自身没有任何强化功能,对于魔法师来说,这或许可以当作一种威慑,但对于使用斗气的武者来说,就只是能感受到一种气场,没有任何作用。
米拉一拳打在剑身并发力打飞了亚瑟,她的力量非常强大,可以轻易打散亚瑟的斗气,但对他来说也就仅此而已了。
这位米拉小姐似乎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是直觉告诉他绝不会这么简单,可米拉的攻击他全都一一躲开,除了近战中夹杂着掩人耳目的魔力球,她都没有使用过别的招式了。
难道说,她无法完整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吗?
亚瑟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还在尝试攻击自己的少女有着极高的天赋,远超常人的魔力,可本身却学武者打着近身战,不过魔法,除了一身蛮力与速度几乎没有能够威胁到他的地方。
他打算试一试。
退到墙边,米拉的一拳被亚瑟躲过并砸出了一个大坑,她的面色逐渐出现不满的神情,明明自己已经攻击了这么多次,却打不中这个男人,就像那个变态一样。
被不停攻击亚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剑收回,突然,被逼到后退的亚瑟无视米拉的攻击直冲到她面前,随后在她还在瞪大双眼的那一刻,一掌排在她的肩部并将其击飞到高处。
被击飞的米拉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身上出现了无数的 金色符文,下一刻,一道结界将她包裹起来,就这样困在空中下不来了。
在尝试使用蛮力后发现挣脱不了,她咬紧牙关狠狠的盯着亚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力量远超其他人却还是被控制住了,明明她的天赋远超人类。
“抱歉,我的奇迹就是一些简单的结界,紧靠战斗无法对你造成伤害,所以就请你在这多待一会吧。”
听到这句话,米拉反抗的更加厉害,可身体动不了,魔力也无法精密的操控,虽然对方无法对她造成伤害,但她也不知道结界的破解方法。
虽然,使用全力的话可以轻松干掉所有人,但绝不能暴露身份。
刚出来两个月竟然就败了,真是耻辱,至少也要把那个黑发男人给干掉也好啊!
看着不在反抗的米拉,亚瑟送了口气,即使是现在他也能感受到骇人的气息,这位女性恐怕不是人类,但现在也无法多想什么,他的斗气消耗了不少,接下来应该做不到什么了。
不过,倒也算是为尤希尔小姐铺平了道路。
花咲澪还在颤抖的不敢靠近亚瑟,他们周围的地板全都变得崎岖不平,还有米拉那不要命一样使用魔力弹所造成的魔力残余,实在是太过浓郁,实力一般的魔法师根本承受不了。
噹!莉莉安的大剑再次挥舞,斗气余波将莱昂的背后砍出一条裂缝,可不管怎么使用武技都无法对面前的男人造成有效伤害。
莱昂是单纯的强。
他没有什么奇迹,也不会一些莫名奇妙的招数,他只是能够看清这些人的动作,并坚持自己的骑士理念,不伤害弱小之人,尤其是女性。
尽管他无法理解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存在为什么要一直挑战他,但姐姐曾告诉他,自己的力量不能欺压弱者,所以,他不会出手。
其实是很久没有跟人说话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就任凭面前的女性随便做她想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