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开玩笑的吧?这是什么怪物,这都没事?”曾涛看着电脑上显示的监控画面,脸上目瞪口呆。
他真的为暗杀教团那些杀手感到可怜,地下停车场之中仅剩下的监控之中还能看见岑无言正在带着若倾城飞奔,在那种爆炸之中。
不仅没有受到伤害,甚至还能健步如飞将所有暗器视若无睹,仅仅只是随手就能够抵挡。
“看来是不需要下去帮忙了。”他松了口气,幸好盟友的实力足够强大,他可以安心摸鱼,让他开心的够呛。
——
烟尘之中,岑无言抱着若倾城不停的奔跑着,看着前方模模糊糊的道路,却没有撞到墙壁,仿佛前方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穿行在暗器之中,匕首、苦无、偶尔还有飞来的炸弹。
——疯子。
岑无言只能这么评价,无视了法律无视了警察无视了任何人,仅仅只是为了刺杀不计自身的死活和社会影响,毫无顾忌的动手。
那种疯狂,让人畏惧。
头也不回的拨开飞来的匕首,抓住后面飞过来的苦无随手丢向前方,刀剑刺入肉体的声音响起,刺客被瞬间解决。
“一个。”刺客的数量未知,机关和暗器数量更是未知,解决一个远远不够解决现在的危机。
要是不能尽早解决这些麻烦,恐怕等会不好回家,要是遇上了警察还要去做笔录,那会更加麻烦。
他这一世可没有去跟任何人打交道,找关系可不好找。
“让我来吧。”若倾城弱弱的声音在怀中响起,她抬头有些坚定的看着岑无言说道。
她并不想在岑无言的面前暴露这一面,但是这些杀手仅仅只有岑无言一个人恐怕不好解决,她想要帮助岑无言。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孩,一怔却没有开口,内心中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
倘若只是他一个人的话,他能够随意解决这些麻烦,但是带上若倾城的话,在自己的身上还好,但凡放下来他照顾不过来。
分身术这种东西只在幻想中存在,他可不会那玩意。
黑色的身影从侧面出现,手中拿着小小的镰刀,刀尖划破空气,向着他穿透而来,细微的光芒透过镰刀闪烁。
“等你好久了!”翻转手腕,狠狠的一拍他的手腕,将镰刀强行停了下来,伸出左脚狠狠的一个侧踹——
巨大的冲击力迸发而出,那几乎破空的力量将刺客远远的踹飞出去,硬生生踹了接近十米远,撞在墙上没有了动静。
这种程度的攻击足以碎裂对方的内脏,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彻底死亡。
曾涛看的目瞪口呆。
——那也是人?
几百斤重的成年人在一瞬间,仅仅只是用一脚还没有任何的武器和辅助,仅仅只是依靠自身的力量把一个体型比自己更加巨大的人踢飞几米远。
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同等条件下锻炼多么强都不可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一个提醒比自己更加巨大的人踢飞那么远!
“怪物——”
杀手不值得同情,杀了就是杀了,不杀了对方对方就会轻而易举的杀了你,没有傻子会愿意相信一个杀手的示弱。
那是傻子。
在实验室之中的生活让他明白了特别多,虽然这九十九世之来也仅仅只是体验过一次那种生活而已,就像是游戏通关了一样。
在实验室结束之后每次重生都是离开了那个实验室,和9090号刚分别没几天的场景,让他稍微有些不知道自己后面的主线是什么。
但是如果依旧按照之前的游戏套路来说的话,那现在就是主线的开始了把?
毁灭暗杀教团,但毁灭之前先解决这些跑上门来的杀手们,然后慢慢在顺藤摸瓜去接近暗杀教团,之后解决了暗杀教团应该就可以回家了。
这么想着,他停下来站在原地,看着那些缓缓停止攻击的暗器。
只要他在行动的话,那些暗器就会源源不断的攻击,预判他的行动,前后左右的封锁不计其数,这些杀手根本不敢露面。
但是只要他停下来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些了,虽然面前有一个例子。
但这些疯子可不会估计前面有没有人失败死亡,他们只会狠狠的冲锋。
“来个强一点的,实在不行你们一起上,就这点实力可不够给我塞牙缝啊喂!”他将手中的风衣随手丢在地上,将头发向后顺了一下,站直身子,脸上带上了笑意。
这种生命在死亡边缘舞蹈的感觉,简直就是他的最爱——
黑色的武器是影子之中最有力的武器,在光芒未曾点亮的停车场之中简直是最致命的暗器,刀尖飞舞。
那距离心脏仅仅只有那么几厘米的尖刀。
蹲下身子,与此同时若倾城的双脚接触地面,接着这份力量站起身来,看着上方穿行而过的两把长刀,手抓在自己的袖子上,撕下了袖套。
若倾城将下来的袖套卷在刀锋上,将两把刀锋卷在一起,站起身来用右手握成拳,拨开了另一边攻击而来的武器,手肘狠狠的击打在杀手的下巴上。
没有管背后的杀手,只是左手松开了撕裂的袖套,拨开了已经昏迷过去的杀手。
身上没有致命的杀器,杀人并不算是轻松,比起杀人不如先将人给快速处理,才好迎接接下来的攻击。
“还挺快。”岑无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背后的杀手已经处理完毕了,相比起她来说岑无言的速度效率要更加恐怖,杀手已经被穿刺了喉咙死了。
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并未言语,只是重新看向了前方,后退一步和岑无言的后背贴在一起。
话多并不是好事情,反派死于话多这种道理谁都能懂。
“那背后就交给你了。”他笑了笑,没有在意若倾城没有回答自己这件事,杀手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点点问题,这种性格并不是不能理解。
只要现在的现在,若倾城还是站在自己的背后,就可以试着去相信她一次,试着让她自己去处理那些危险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