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这是南境的烧饼,好吃的很,这只有在乌苏布祭典时才有的吃,你不尝尝就可惜了。”
“谢谢你席拉,但是我想我应该先吃掉手里的包子。
“席德快跟上!”
席德有心无力,凯文的左手还挂在肩膀上,逛街提东西的重任便落到了席德的身上。
哎,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心里想着,席德加快了脚步。
“噢!快看凯文,是教会的队伍,据说今年的乌苏布祭典教宗大人也会来参加呢。”
“嗯…”
凯文听着,心里一直想着关于礼器的事情。
“喂!凯文!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不好意思席拉我走神了。”
“真是的,走吧席德,我说我们现在去领主府看望我的外公,顺便给外公带几个烧饼去,外公最喜欢吃烧饼了。”
领主府—
“外公我给你带烧饼来了!”
来到领主府后院花园,一位老人正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
“席拉我亲爱的外孙女,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望外公啊。”
“这不是想你了吗外公,这是我给你买的烧饼,我担心你咬不动叫店家帮我烤的软了一些。”
“席拉,烧饼太软可是会没熟的哦”
“放心外公,席德一直数着数呢,”
“不愧是我的好孙女考虑的真是周全。”
“外公我们刚才在城门看见教宗大人的车队了。”
“那个小心眼已经到了吗?每次他来准没什么好事,希望他能放我这老骨头一马。”
“外公教宗大人没你想象的这么坏吧?”
“领主大人,教宗大人与恩佐求见。”
“哦,一说他就来了,德拉克带他们进来吧。好了席拉席德你们先下去吧。”
“好的外公。”
真是的,北境一年只有乌苏布祭典的这段日子有点好天气,他一来,我这晒太阳的好心情全给糟蹋了。
席拉一行人离开,路上碰见了走来的教宗大人与恩佐,恩佐神色有些不好看,凯文看向恩佐,恩佐却没有回应凯文只是还是沉浸在思索中。
“哦!这不是我可爱的席拉小战士吗,可有想我呀?”
“教宗大人!我现在已经是个大女孩了,在过2年就可以加入军团了,你可不能在叫我小战士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现在向我们的席拉战士致歉。”
“那我们就先走了教宗大人、恩佐叔叔。”
“不,你们随我们一起去见领主,您意下如何,教宗大人。”
“也好,一起吧。”
席拉三人跟在恩佐身后重新回到了花园
“噢,我敬爱的老领导,帝国的雄鹰,高贵的北境总督,受人爱戴的图拉领主加勒特,您近来可好啊?”
“我过的很好,你不来我这我会更好。”
“老领导你这么说可是会伤了我的心呐。”
“埃利奥特你居然会伤心,这真是我活这么多年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
“您要是这么说我可是会哭出来的。”
“哈哈埃利奥特你现在要是哭给我看,我都得高兴得想再多活几年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真想哭了。”
埃利奥特说着脸上的笑容却已经不见踪影了
加勒特也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埃利奥特,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和你有关的。”
“你可别开玩笑了,我一老骨头还能有我什么事?”
教宗无语,在加勒特耳旁轻声说到
“克兰咎斯。”
加勒特愣住,许久呼出一口长气说道
“说吧,”
吐出这2个字,加勒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在了躺椅上。
“南境的叛乱比想象中严重,叛军已经推进至米斯特科河,尽管米斯特科河防线在帝国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被突破过,但也让我们意识到这次叛乱并不是普通的叛乱,这次南部叛乱的叛军不仅人数众多,他们的军官素质也极高,战斗力甚至可以与帝国之杖军团抗衡。”
“埃利奥特,你吓唬我呢,帝国之杖可是老战帅一手带出来的,是帝国军团之首连他们都处理不了那帝国不是又要亡了。”
“这不是重点。”
“我就长话短说了,棘手的是他们的首领伦纳德,他将叛军仿照帝国军团编制,纪律性很强不同于其他叛军,最主要的是他打着克兰咎斯的旗号,自称是克兰咎斯家族中人。”
“伦纳德?我没有印象。”
“克兰咎斯?那个家族不是在之前的帝国内乱中被消灭了吗?难道他是其中幸存着?再说了他说他是克兰咎斯难道他就是吗?大众就会跟着他造反吗?”
“亲爱的席拉,有时候真相并没有那么重要。”
“最开始确实是没有人相信的,但他接连击败帝国军队,这消息自然是随着他威望的增加而传开了。帝皇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啊,现在帝国的打算是招安。”
“招安?他都自称是克兰咎斯又怎么会接受帝国的招安呢?”
“所以我这不是来到这里了吗,我要是拿不出个所以然了回去皇帝只怕是会扒了我的皮啊。”
扒皮?席拉浑身一抖,她反正是没办法理解老一辈艺术家语言艺术的。
“所以你是来找我救命的,我这一把老骨头可能是帮不上我们的教宗大人什么忙的啊。”
加勒特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埃利奥特,埃利奥特连忙跟上
“老领导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是了解皇帝的,他真的会扒了我的皮啊!”
加勒特又是一个转身不再看埃利奥特
“老领导你帮我这次,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
加勒特有些不耐烦了,他睁开眼死死盯着埃利奥特
“当初你答应帮我看好伊迪斯,你是怎么做的?要想我帮你,好!你现在让我的伊迪斯活过来我就帮你!
“老领导啊我也是有苦衷的啊,你要相信我啊。”
“送客!”
“等等等等!”
“等什么等,快滚。”
“真的等等,等我说完老领导,你知道的我是见过青王的,也许她会有办法。”
“这破事你吹了多少年了,还敢忽悠我,你过分了埃利奥特!哎…我真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居然和你浪费口水。”
“先听我说完老领导我还有一个消息。”
“好好好,我就看看你的狗嘴到底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迦拉帝国传来消息,迦拉舰队在进攻巴拉克时遇到海难,整个迦拉舰队十不存一。”
“迦拉舰队?他们的海军派现在已经连气候都不会观察了吗?等等,难道说?”
“没错,和你猜的一样,巴拉克很有可能藏着青王珠。目前迦拉东部的精锐陆军已经返回,西境的局势已经稳定下来,现在我们也可以专心处理南境叛乱了。”
“巴拉克人是怎么敢的,难道不知道一但暴露了青王珠,迦拉人一定会不死不休吗?”
“这谁知道呢,先不说迦拉境内的那些狂热的七王信徒,迦拉帝皇为了得到米基斯乌的南部平原可是举国之力寻找青王珠,这下巴拉克只怕是只会存在于历史中了。”
“这下这第2颗青王珠也出现了,还剩下最后一颗,哈根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我想我们当初的怀疑并没有错,15年前的那场海难或许也是青王珠的杰作。”
“维迪人吗?这笔债迟早要讨回来。”
…………
二人谈完,一旁听着的席德内心有些慌张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我能听的吗?
教宗又是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抬头见凯文正看着他。
“你就是那位北境第一勇士罗伯特的儿子吧,我听恩佐说了,你很勇敢,和你的父亲一样,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会知无不言的。”
“教宗大人,您见过青王。神,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