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道：「我帮你数过了，本周，你一共说了——」
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指：「136次『老子』，198次『妈的』，159次『操』。」
乔棠愣了一下，随即大声骂道：「你这疯婆子！老子到底招你哪了？！妈的，搞这些鬼东西，你他妈不嫌烦，我还嫌腻呢！，还给老子计数？操，这有病吧！」
乔瑶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乔棠，这就是你的问题。你用这些粗鄙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认为这能让你显得强大，但事实上，你只是在掩盖你的无能与不安。」
她向前一步，语气冰冷：「你骂得越多，只能证明你越无法控制自己。既然你如此热衷于粗话，那我就让你明白，言语的力量，也会带来代价。」
「疯婆子！你到底想干嘛？！」乔棠怒吼着。他双拳紧握，眼神中满是对乔瑶的不满和愤怒。
「女孩子家家的，满口粗话像什么样子？」乔瑶冷冷说道，语气中满是轻蔑，「既然你不懂得管理自己的嘴巴，那就别怪我帮你长长记性。」
「女孩子家家？！」乔棠被这句话刺得炸了毛，他瞪着乔瑶，声音几乎咆哮起来，「你有病吧！我是男的！我是男…..！」他突然停住，捂着下腹的异样感，满脸不甘和羞耻。
乔瑶冷眼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讥笑：「男的？乔棠，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配得上‘男人’这个称号吗？粗话连篇，行为莽撞，连基本的克制都没有……」
「你这女人！」乔棠气得浑身发抖，他抬起头瞪着乔瑶，咬牙切齿地吼道：「折腾我也就算了！你就不怕把我搞废了，乔家绝后吗？！到时候你这个祖宗有脸见列祖列宗吗！」
乔瑶闻言微微挑眉，随即笑出了声。她的笑容里透着冰冷和不屑：「绝后？乔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乔棠愣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瑶缓缓走近他，语气冷静却带着刺骨的讽刺：「乔家的人丁兴旺，你还有好几个争气的堂哥堂弟呢。他们一个个事业有成，品行端正，甚至家里已经有了下一代。至于你？」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乔棠的脸，「你不过是乔家的一块污点罢了。」
「污点？」乔棠瞪大眼睛，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烧尽。他咬牙吼道：「你这疯女人！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有本事说一百遍。」乔瑶丝毫不畏惧他的怒火，目光冰冷，「你问问你自己，除了给家族添麻烦，你还做过什么让人骄傲的事？乔棠，你觉得，乔家的未来需要靠你这种人延续？」
乔棠被这番话刺得哑口无言。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身体因为愤怒和羞耻微微颤抖：「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乔瑶冷笑了一声，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失望，「你满口粗话、不懂克制，还妄想代表乔家的未来？乔棠，你真让我觉得可笑。」
乔棠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怒火：「好，你不是嫌我不争气吗？那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让你看看我到底能做到什么！」
「希望如此。」乔瑶的语气冷淡，目光却满是警告，「但在那之前，如果你还想继续滥用粗话，那就做好迎接更大改变的准备吧。」
她的身影逐渐消散在黑暗中，只留下最后一句冰冷的声音在乔棠耳边回荡：「记住，改变是你自己选择的代价，而不是我的惩罚。」
乔棠猛地从梦中醒来，额头上满是冷汗。他伸手摸了摸下腹，终于明显感受到那里的变化。
「该死的女人……真是见鬼了。」乔棠低声骂了一句，但随即猛地住口，下面传来的不适感与祖宗的话让他不得不有所收敛。他压低声音骂道：「你这疯婆子……算你狠！但老子……呃，我一定能挺住的！」
话刚说完，他下面猛地一抽，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低头看着自己，满脸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妈的……呃，不，不说了！」
他挣扎着起身走到镜子前，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体型明显改变的自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发现手感比之前圆润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有棱有角。虽然还是男性，但整个人的骨架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宽大，肩膀的线条变得柔和，身形看起来更纤细匀称。
「这……」乔棠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连身材都变了……她真的要把我……」
他握紧拳头，试图用愤怒掩饰内心的恐惧，但镜子里那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轮廓却深深刺痛了他。
「见鬼……」乔棠握紧了拳头，低声咒骂道。他快速穿上衣服，将身上的变化掩盖起来。
乔棠穿好衣服，下楼后看到母亲林素正在厨房忙碌。听到脚步声，林素转过身来，看到乔棠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
林素走到他旁边，仔细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些许疑惑：「棠儿，你最近怎么……感觉不太一样？」
乔棠夹菜的动作一顿，抬头佯装不解：「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看起来好像……白了些，瘦了些。」林素放下手中的盘子，上下打量着他，眉头微微皱起。
乔棠的心猛地一紧，连忙低头夹菜掩饰自己的慌乱：「可能吧，最近是瘦了点，跑外卖挺累的，天天骑车风吹日晒的。」
「风吹日晒会变白？」
「妈！」乔棠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试图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太闲了？别管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吃饭吧。」
林素闻言，脸上的疑惑虽然没有散去，但也没有再多问。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棠儿，工作虽然重要，但身体也要顾着点，别太拼了。」
饭后，乔棠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林素从他身后走过，又忍不住停下脚步。
「棠儿，」林素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乔棠的背僵了一下，但很快回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跑外卖嘛，没事儿。」
「可是我总觉得你有心事。」林素走到他身旁，坐下来，目光柔和但带着担忧，「以前的你，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从来不会这样沉默。」
「妈，我真的没事。」乔棠别过头，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大概是最近太累了，等适应了就好了。」
林素看着他的侧脸，眼里满是心疼。她伸手摸了摸乔棠的头，轻轻叹息：「你长大了，我也不能事事管着你。只是，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别一个人扛着。」
「知道了，妈。」乔棠低声应了一句，内心复杂得难以言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