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衣着华丽却面色憔悴的青年伏在案边,头上的玉簪有些歪了可他无暇顾及,手中的笔飞快地写着。突然,他将手中笔放下长叹一声,摇摇头对着笔砚发呆。
“陛下,何事令您如此烦恼?”另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缓缓走来,她坐在青年身边,用她那纤纤玉手握住青年的手,她便是慧妃刘笙。
“没什么。”向祎决定先把这烦心事先放下,最近掉的头发都多了不少。
“妾身可不这么觉得,陛下近日茶不思饭不想的,真叫人担心,若是有什么能帮到陛下的还请尽管吩咐。”刘笙说。
“爱妃的心意朕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有些复杂…”向祎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她了,“罢了罢了。”
就在此时,一人来报:“皇上,吏门尚书袁未求见!”
“袁未?我正要去见他呢,他人在哪里?”向祎站起身来。
“禀皇上,袁未此刻于门外等候。”来人说道。
“快叫他进来。”向祎赶忙说。
“那妾身就先告退了。”刘笙自觉地离开了,她明白有句话叫后宫不得干政,但只限于明白。
一位留着长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先跟向祎行了君臣之礼,后立马说道:“陛下,臣来是想说上次的事情的。”
“朕明白,先坐吧爱卿。”向祎示意袁未坐下。
“谢陛下。”袁未坐下,“关于裁军和裁撤冗官一事,实乃当务之急,朝廷每年的军响俸禄占了财政支出的大头,而且如此多的官吏,滋生腐败也是必然。”
“朕自然明白,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向祎刚才也是在为此事烦恼,“裁军一事先放一放,据洛关八百里急报,齐军此时此刻正在边疆蠢蠢欲动啊。”
向祎起身,院中桃花正盛,他叹了口气说:“裁撤冗官啊,那就是要连根拔起,可是不知拔断的是那树呢还是朕的命呢。”
袁未一惊,赶忙站起身说道:“陛下万不可如此说啊,此事须徐徐图之。”
“我自是知道的。”向祎回来坐下,“爱卿先回去吧,朕有些累了。”
“是陛下,臣告退了。”袁未离开了。
待袁未离开后,向祎从书桌的暗阁中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名册,他翻看着其中的名字,最后停留在一人身上,向祎摇摇头说:“安宏道啊安宏道,你这颗扎在朕心里的大树是想怎样才好?”
另一边在东山门,安心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余竹醉,“你的意思是我会引发乱世?”
“可以这么说。”余竹醉说,“朱厌之气溢于体外数十米,不知是福是祸啊。”
“可是…这我都来剑宗一个月了不啥事没有吗?”安心不相信,“有点玄了吧。”
“我可以看到你身上的气很稳定,但这并不代表安全,可能我所担心的事情已经在酝酿中了。”余竹醉说,“总之你来当我的弟子,在修行的同时我好帮你控制这气,最好能将其彻底驯服。”
“这玩意还能驯?”安心第一次听说,“能行?”
“刀剑可以用来伤人也可以用来保护他人,力量也是如此,本身没有好坏,在于怎样去使用它。”余竹醉解释说,“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这样的话…”安心想确认一下,“那我算是自成一派吗?有啥特权没?”
“特权…算是有些吧。”余竹醉想了想,“你可以自己选个颜色作为本派宗服的颜色,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安心一脸期待。
“没了。”余竹醉说。
“啊?”安心感到很失望,“那不是像长老们都有自己的地盘吗?我这不应该也有一个?”
“抱歉啊,剑宗就这么大,你想要的话还得自己去建,不过你现在还没那个实力。”余竹醉说,“但是没什么,等你学成了就可以收徒当长老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学成呢?”安心稍有了一丝希望。
“以柳浸…也就是柳长老为例吧,那孩子学了二十年才成了的。”余竹醉一句话使安心那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哦…”安心敷衍地应声,她有些后悔了。
“对了!”余竹醉想起了什么,“其他弟子得叫你师姐,但是……这样好像乱了,要不就叫小师姐怎么样?”
都是师姐了还加个“小”字,不知道师尊这是什么脑回路,但是安心已经不在意那些了,她现在只想下山回家。
“我倒底为什么要来这啊!”安心向天发问,她是真受够了,因为安心明天还要去早练,“这跟军训二十多年有什么区别啊!”
tip:相比之下作者连上十天课已经很幸福了,今天有些虚了更的字有些少,等到放假会更勤一些。